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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如初第39部分阅读

    次见晕得这么厉害的。”江轩没好气的她一眼,“你爹娘都好得很,就是担心你,对了,你娘还给你带来不少家里的东西,生怕你在这里没吃的。”

    华如初心下有些酸涩,笑容都有些牵强了,她想家,非常想,有时候半夜梦醒,心里都酸胀得厉害。

    江轩虽然性子直,却不是没眼色的人,看她如此便不再说这个,问起她来太原后的事。

    华如初挑着能说的说了些,又陪着老人吃了点东西才将人送回收拾好了的屋子休息。

    回家之前见了四个小丫头一面,都是清清秀秀的小姑娘,年纪相差不大,大的十岁,小的九岁,背挺得笔直这几乎是华家所有丫头的特色,华夫人不喜欢塌着脊梁骨的人。

    回祁府时时辰已经不早了,华如初今非昔比,比起软趴趴的前面几个月,现在走路都带着风。

    也就没人敢质疑,带出去一串的人怎么回来就少了好几个。

    一回院子,就有小丫头上前低声禀报姑爷先行回来了,语气中不无担心之意。

    华如初也有些讶异,在这样的时候居然能赶回来用晚饭,太子能放人?

    ps:第三更,有些晚了,不过总算没有食言了,这是200票的加更,继续求粉红。(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四章 惊变3

    竹帘是打起的,透过门口,华如初眼尖的看到祁佑就站在门内一步,仿佛在迎接她一般。

    这在南朝不说是独一份,也绝不会多到哪里去。

    祁家人若是知道祁佑如此待她,那些个大大小小的主子不知会是个怎样的脸色。

    想到此,她就有些忍不住笑。

    带着点得意的那种笑 ”“ 。

    夫妻关起门来的事关别人屁事,不知道怎么就有那么多人吃饱了撑的不想让人过得舒坦。

    “回来很久了?”

    “刚回。”看她单薄的衣裳,祁佑心下有些不高兴,“怎么不多穿点,太原的天气不比扬州,现在的风就已经凉了。”

    “早上出去的时候觉得日头还挺厉害,云书倒是替我拿了,回来的时候我给忘了。”

    握了下她的手,不太凉,祁佑拉着她往里走,边道:“现在的太阳也就看起来厉害,下次出门多穿点。”

    “恩。”

    几个贴身丫头都各自在忙,华如初吩咐跟在身后的小丫头,“燕儿,去催催厨房,让她们快点上菜。”

    “是。”

    坐下喝了口茶,华如初随意起了个话头和祁佑聊,她现在已经能把着这个男人的脉了。

    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认真听,认真接话,要让他主动起个话头,除非是有什么事需要她帮着听听提提建议。

    两人要想处得好,沟通很重要,她也不想两人之间总是沉默。那太尴尬了。陌生得都不像夫妻。

    “江雨的师傅来了。江伯和我家的关系非常近,你要是哪天有时间了和我去见见他。”

    “好。”

    “我试着说服他,看能不能让他留在太原,我真巴不得把所有在扬州的亲朋戚友都搬来太原陪我。”说到这,华如初为自己的妄想叹了口气,还是她以后琢磨琢磨怎么去扬州定居吧。

    她实在是喜欢扬州那个地方。

    当然,家乡在每个人心里都是最好的。

    饭菜很快陆陆续续上来,平时能近她身的都是云书等人。小丫头们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的,放盘子时都是试探着放下去,生怕声音大了惹得小姐不悦。

    “这里不用人侍候了,都下去用饭吧。”

    “是。”

    祁佑现在已经很习惯扬州菜,并且极为喜欢。

    桌上的菜大半进了他的肚子。

    他倒是想让如初多吃些,可如初从来都是一碗半的饭,菜适量。

    因为挂心马柏那边,今天她吃饭的速度比往常还更慢了些。

    又给她夹了一筷子菜,祁佑终于忍不住说了话,“先吃饭。别多想。”

    “恩?恩,好。”

    饭后。两人进了里屋,漫不经心的梳着头发,华如初琢磨着明日一早一定要出府。

    反正今日她就已经在老太太那里报备过了。

    视线蓦然被拦住,眨了眨眼,认出来是衣服。

    顺着往上抬头,看向头顶的男人,“你晚上要出去吗?”

    “一起出去。”

    消化完这句话,华如初猛的回过身抱住男人的腰狂蹭,“祁佑你最好了。”

    软软的仿佛撒娇的话听得祁佑心底都直痒痒,抚了抚她披散的长发,道:“换衣服,束发。”

    “好,很快。”

    看到祁佑拿出来的是男装,华如初哪还不明白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迅速去屏风后换了,头发高高束起,重新坐回到梳妆台前道:“我先稍微做下遮掩,祁佑,你衣服要不要换?”

    低头看了下自己这身,祁佑自己去了柜子里翻找,“不能穿太起眼的颜色。”

    侧头看了他一眼,华如初没好气的嗔他,“你有哪一件衣服的颜色是起眼的?灰黑紫蓝,要不是你好歹还有个身份衬着,不起眼的都要成路人了。”

    翻出一件灰色的打算穿,听她这么说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件深蓝的换上。

    他也不想在如初身边太过失色。

    将眉毛画粗,描了描眼线,杏眼成了丹凤眼,再在脸上扑了点东西变黑了些,好好一个美娇娘瞬间变成了个帅小伙。

    看着镜中的自己,她有些嫌自己的眼神太有风情了些,成亲了果然就是不一样,以前也这么扮过,正常得很。

    祁佑已经在她身后看了一会了,“我要扮吗?”

    从镜中看他一眼,“你想跟去看文兴杰?”

    祁佑毫不犹豫的点头,他自然是想去的,只是白天如初说了会有的麻烦他才歇了心思,现在听着,像是有回旋的余地?

    华如初这次没有回绝他,微一沉吟便道:“那先过去别院,我让春玉给你易容。”

    “恩。”

    晚上偷溜华如初不是第一次干,祁家护卫的路线她都是摸熟了的,领着祁佑顺顺当当的就出了府。

    看着她嘴角得意的笑,祁佑有些无奈,要是她有心走的话,祁府,真的关不住她。

    “走吧,已经宵禁了,别碰上巡夜的士兵。”

    “恩,走。”

    江轩看着一身男装打扮的华如初出现在他面前有些傻眼,虽然知道这丫头在哪里都不会吃亏,可居然能让她男人半夜领着她出来还是出乎他的意料。

    “我说丫头,你这日子过得也不比扬州差啊!”

    在长辈面前这么放肆没规矩,华如初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道:“今天的事很大,我必须得出来一趟亲眼看着了才能安心,江伯,这是我的夫君祁佑,祁佑,叫江伯。”

    “江伯。”淡淡的,没有一句多余客套的话,换成气性稍微小点的都可能会不喜。

    可江轩毕竟不是一般人,华三的眼光有多高他清楚得很。能让她放松戒心允许靠近的男人。差不到哪里去。

    “祁佑的性子有点像您。您别怪他。”

    “你都说他性子像我了,怪他不就是怪我自己?都嫁人了还喜欢挖坑等着人跳。”

    ……她这次真的是无心的,虽然以前有过那么几次的语言陷阱,可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怎么还记在心上,真小气。

    祁佑几乎可以想像如初在扬州时过得有多滋润,以她的性子,使个坏实在太正常了。

    来了祁府后她虽然尽量压制了。可有时候她眼中那种看戏的神采瞒不过他。

    “不和您扯这个,江雨他们还没回来?”

    “没有,我正想问你,你让他们干什么去了?都这时候了还没看到人。”

    “我没让他们去干坏事,真是救人,一个很重要的人。”喊了声冤,华如初脑子转得飞快,“江伯,你的功夫没丢下吧。”

    江轩瞪她一眼,“你又想干什么?我老头子今天才来。你就想让我为你干活?”

    “江伯,我虽然不在扬州了。可好药材还是能弄到的,葛榔头只卖我的帐,您知道的。”

    “坏丫头。”不是很真心的骂了一声,江轩起身,“带路吧,别把我卖了。”

    “哪敢啊!江雨和冬菲还不得找我拼命,我爹也得赶我出家门。”

    “你已经是别家的人了,还用赶?”

    “……”华如初又被噎着了,她倒是不想承认这句话,可在南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句话同样通用。

    祁佑牵了她的手,安抚般的按了按,华如初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了嘴。

    祁佑带着两人踩着屋顶到的地方。

    看着那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民房,华如初用眼神询问,‘就这?’

    祁佑点头,牵着她上前敲门。

    四短一长,门应声而开。

    华如初定睛一看,居然是祁安守在这里。

    “她们回来没有?”

    “回来了。”祁安规矩的见了礼,低声禀报,“那人情况好像不太好,一直没醒过来。”

    门在身后重新关上,一行人往里走。

    华如初四处观察,心里隐隐有了结论。

    这里,应该是个障眼法。

    果然,进到最里间后祁安上前掀了床板,露里黑色的梯道。

    祁佑率先跳进去,先给江轩搭了一把手后才将如初牵进来,回头吩咐道:“守好。”

    “是。”

    一梯梯的往下走,估算了一下位置,华如初忍不住有些黑线,“是我算错了吗?我怎么觉得这里已经到了街道底下?”

    祁佑点头,“差不多。”

    这可真是……没有水泥的世界真可怕,就是挖到别人床底下恐怕别人也防不住。

    又走了一会,华如初听到了人声,是马柏。

    再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了光线,声音更加清晰。

    “到了。”

    “谁。”

    “是我,夏言,情况怎么样?”

    “小姐!晚上您怎么……”待看到小姐身边的姑爷,夏言明白了,原来姑爷是同伙。

    “别废话,情况怎么样。”边往里走,华如初边问。

    “一直没醒,就是那口气还吊着,刚才冬菲不知道用了什么药,他吐了口血,看着倒是好些了。”

    华如初回头看了江伯一眼,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的好运气鼓掌,江伯这来的实在太是时候了。

    江雨和冬菲头碰头的在商量要怎么样才能让人醒过来,“你刚才那药还不够霸道,后劲不足,要是能将他堵在心口的为都吐出来就好了……师傅!”

    江雨正对着门,瞪大眼睛看着走进来的人。

    旋即又看向华三小姐,这位主子也太会使唤人了,让他和冬菲忙活还不够,他师傅才到就把他也拉来了。

    冬菲回头看了一眼,往后一个仰躺就倒了下去,连忙站起来嘶嘶艾艾的喊了声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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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五章 真相(求粉红)

    江轩完全没有理会两人,视线落在平躺在木板上的人身上。

    华三是没骗他,江雨倒真是救人来了。

    只是救的恐怕不是一般人,不然也不会跟做贼一样躲在这地底下。

    上前一把脉,老人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你们还不如让他爽快点去了,这么拖着比死了痛苦 ”“ 。”

    华如初嘴巴都抿成了一条线,女人天生就心软些,她也没有到心硬如铁的地步,可马柏一定要救他,必定有他的道理。

    “您先替我想想办法,能让他清醒一会也行,江伯,不是我心狠,就是他自己,也未必就那么甘心死去。”

    江轩看她一眼,没有再多说。

    华三再胆大包天,却也不是个草芥人命的人。

    招手示意春玉过来,“去给你姑爷稍微易下容。”

    春玉想说文兴杰不见得能醒过来,可想到小姐向来稳妥的性子,不再多言什么,领着姑爷往一边去了。

    环眼看了下屋内面有疲色的几人,“都就地歇一歇,马柏,你随我来。”

    拐边pángbiān一边无人的屋子里,两人席地而坐,“说说,昨晚你们都看到了什么,让你下这么大力气将人救出来。”

    马柏笑了一笑,“小姐您还是这么了解我,也是巧了,昨夜我们前脚到,后脚就有人来了,来的人是文兴杰的长兄文兴邦,听他说是文家的老太爷去皇上那讨了这差事,让文家人来送文兴杰上路。我原本也以为这是文家的仁义。不让自家人死于别人之手。让外人轻贱,没想到……”

    想起当时听到的那些事,马柏心底升起一股寒气,出生在那样的家庭,虽说落地富贵,可那日子过得真不算舒坦。

    听马柏还原昨晚的情况,再结合对文家一些情况的了解,华如初才知道为什么文家人会舍弃文兴杰舍弃得这般痛快。还从中推了一把。

    原来是这么回事。

    文兴邦比文兴杰要大两岁,同母所出,原该是再亲密不过的关系,却没想到两人从小关系就不好,打架互相陷害更是家常便饭。

    文兴邦聪明,学东西学得快,而且很会哄人,就是对着下人都整天笑眯眯的,家里无人不喜欢他。

    文兴邦也聪明,可他吃亏就吃在没那么会说。一旦两人犯了错,他肯定是受罚的那个。哪怕犯错的不是他。

    时间长了,他就不去争这宠了,反正他也是家里嫡子,就算没那么受宠,家里也没人敢克扣他什么。

    后来干脆就努力向学,在这上面倒真是让他露了不小的脸,后来一个名士看中了他,收他为关门弟子,更是让他在家族地位飙升。

    两兄弟有竞争本是好事,可两人越来越朝着恶性竞争发展,还是在瞒着家人的情况下。

    后来随着文家女成为继后,文家在朝堂上越来越势大,文兴杰成了一州之牧,文兴邦则在太原坐镇,并且慢慢接掌了文家。

    两人分开了,按理来说关系要缓和一些才对,文兴杰也是这么想的,可文兴邦不那么看。

    表面上看起来他是一家之长,可南朝总共才有九大州,文兴杰却掌管了其中一州,天高皇帝远的,不知道过得有多逍遥,他虽说是一品大臣,可在皇上眼皮子底下,不能行差踏错半步,一比较,心里越加不平衡。

    他又羡慕又嫉妒,可真让他和文兴杰换,他又绝不愿意。

    他只是不想将文家的一点点好处分给那个同母所出的弟弟罢了。

    本来他也没什么办法,州牧非诏不得回朝,就连找个茬他都找不着。

    偏巧此时文兴杰的便宜小舅子发现了那个银矿,他自知一个人绝对吃不下,便将事情告诉了他。

    文兴杰知道二皇子需要大笔银子拉拢人,再说这银矿交到二皇子手里,真有事发那天他也摘得清,到底,这银矿也没有落入外人之手不是。

    他送回去的信第一时间落在了文兴邦手里,大概是位置坐得高了,文兴邦胆子也越来越大,野心随之膨胀,并没有将这事告知二皇子,可在回给文兴杰的信里却说二皇子已知。

    于是文兴杰想尽法子送回去的银子二皇子一两都没得到,全落进了文兴邦手里。

    等到这事进行了有一年多的时候,他才将这事告知了老父亲。

    就算当时文老爷子气得差点见了阎王,这事也只得这么继续下去了,要是这时候他们将这事捅到二皇子那里,二皇子只会更起疑心。

    再说文老爷子未必就没有其他心思,文家的势力已经大得迷住了他们的眼,让天下换个姓,他们也觉得自己未必就做不到。

    也怪不得他们起心思,从文兴杰送回来的信里他们得知这座银矿是他们所知的最大的一座银矿,不管是以前挖空的,还是正在开采中的都和这座没得比。

    有了一座银山,有拉拢收买来的各路人马,有悄悄弄出来的弓弩营,有二皇子这张大旗……

    他们越来越有信心。

    所以在得知皇帝身体有疾,便设计将太子派去了兖州,在那里张开大网准备让他有去无回。

    收拾了大皇子,二皇子对付起来要容易多了。

    哪想到这一切被人挑破了害他们损兵折将不说,还无意中发现了他们的大秘密。

    二皇子知道后有多狂躁他们能够想像,以后对他们的信任依赖都会大大降低,就是宫中的皇后这次都对他们避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