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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如初第120部分阅读

脚,恼羞之余又觉得自己这样表现得太弱势。想也不想的又伸出脚去踢在他肩上,再然后,脚就手不回来了。

    吻从脚背,小腿往上,一切妨碍他亲吻的东西都被除去。露出生育过后还有着些微痕迹,却依旧白皙如玉的身体。

    吻落在红樱上,先是轻咬,再用力一吸,微甜的奶水更刺激了他久未疏解的欲望。

    “阿佑你……”

    久未亲热,华如初本就有些不好意思,此时更加觉得只恨不得拿埋被子将自己团团围住。再也不要露脸了。

    闻佑咂了咂嘴,“甜的。”

    想也不想的,华如初就回话,“再甜也是儿子的。”

    话一出口。华如初就后悔了,这时候她去刺激男人干什么。

    “儿子的?这不是我的吗?你全身哪一处不是我的?恩?”

    “阿佑……”

    “说,你全身哪里不是我的?”

    华如初气恨,这人。明明没喝酒啊,怎么就跟撒酒疯一样。

    在她还在措词时。闻佑又低下头去,含住另一边用力一吸,满嘴奶水。

    “原来儿子平时吃的都是这么好吃的东西,如初,我不想给他喝了,我想都留给自己,都给我喝好不好?”

    华如初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回这话,干脆她也不说话了,牙一咬,推着闻佑躺下自己翻身坐到他身上。

    再一看,自己身上都要脱光了,男人一身却还穿得好好的,伸手就要扯。

    手刚碰触上衣襟她又停住了,手从衣领处往下移,感受到手下紧绷的身体嫣然一笑,灵话的钻入进去解开他裤头,拉下裤子,手若有若无的扫过肿胀坚硬的地方,一点点,慢慢的将衣服往两边剥,最后,露里一柱擎天的巨物。

    就是到现在,除了露出来的这东西,闻佑身上的衣服都还在身上,有些凌乱,却都还好好穿着。

    曲指轻弹了弹,听到阿佑明显粗重的呼吸,以及因为忍耐而握紧的拳头,华如初从大腿上慢慢往上移,压着巨物以极小的弧度前后摆动,上半身下倾,轻啄男人的嘴角,在男人要追上来吻之前又退开。

    再轻啄,再退开。

    “如初……”

    华如初却又半坐起来,双手抚过双峰,满脸无辜单纯的神情,“阿佑,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大了?”

    “……”闻佑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妖情磨死了,可是……该死的,明知道如初在玩,他还不忍打断她的玩兴。

    看他不说话,华如初抓住他的手摸向自己胸部,边道:“你用手量量看是不是大了。”

    “如初,再惹我,后果自负。”

    华如初撇嘴,“你都不回话,肯定是没大。”

    就在闻佑想用行动回答她大没大时,华如初下一个举动让他差点爽得直接射了出来。

    以使剑的速度,华如初微抬上身,用手扶住巨物就那么坐了下去。

    速度不快,太久没有过的鱼水之欢让她接受得有些困难。

    闻佑强行忍住不许自己动,他不想伤着如初。

    可这无疑是对他自制力最大的考验。

    他还在死死忍着,却又听到身上的人抱怨,“你都不会动吗?”

    不会动吗?

    这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

    闻佑腰部刚发力,华如初又抬起臀部,到达顶端时猛的坐下,再抬起,再坐下,狂野的模样让闻佑几欲发狂。

    华如初这时候又不这么大动了,转而捻磨起来。

    可是这么捻磨明显是考验她自己来的。

    身体里一的快感让她想要更多,可是,“我没力气了。”

    闻佑所有的忍耐到这里告一段落,手一用力猛的坐起来,压着如初腰的动作让巨物进去得更深,一下比一下有力的冲击使得床都猛烈的摇晃起来。

    夜,还很长。

    ps:你们敢说这不是剧情吗?有没有觉得我写这个进步了没那么生硬了?哈哈哈!快表扬我。

    第四百八十七章 财路

    次日,华如初起晚了。[本文来自]

    安静的屋内散落着微光,很是安逸。

    久未被宠爱的身体有些娇气,腰酸体乏,让她她动个小指头都不愿意。

    迷迷糊糊的又眯了一会,到底还是挂心不吃别人奶水的儿子撑着身子爬了起来。

    她想尽办法也没能找到奶牛,牛奶自是没有的,她喂得不及时时,平平都是吃米汤,好在他也不挑,只要不让他吃别人的奶水,他什么都吃。

    听得响动,秋谨敲门进来,“夫人,您起了?”

    “恩。”懒懒的拖着长腔,华如初撩起帷幔,“平平安安呢?”

    “今儿日头好,在外头晒太阳呢!”秋谨上前奖帷幔挂起,看到床上的印记以及小姐未着寸缕的身上种种痕迹虽然尽量压制,脸还是红了。

    转身去衣柜里拿了衣服出来一件件细心的给夫人穿上,叫又绿半梅去侍候着梳洗,自己去将床给整理了。

    用了早饭,华如初让人将马柏找来,“店里生意还好?”

    “是,虽然比不得那些日子,却也平稳下来了。”

    “唔。”华如初微微点头,“阿佑将一笔黄金交给我,想让我帮着想几条财路,你有没有什么好点子?坐着说,不急。”

    马柏在下首坐了,想了片刻,“我记得夫人曾经说过大运河是一条大财路,南方的货倒卖向北方,北方的货再卖向南方,以前是担心各地乱收过路费。再加上也怕河道不安全,所以没人敢如此,可是现在大少爷的护卫队已经渐趋规模了,这时候将这买卖做开。未尝不可。”

    “我想的也是这条路,其他小打小闹的买卖对兖州没有多大助益。”华如初很有些可惜的叹息,“我原本是打算留给自个儿的,就算是要分一些好处给别人。我也能赚个盆满钵满。”

    马柏也心疼,这条路子要是打开了,只要有足够的船,利润不会比琳琅阁少。

    “可是皇上已经给了明话,只要阿佑能将兖州做好,他就让他去扬州。”

    马柏大喜,他太知道小姐有多想回扬州了,“如果是这样,那让出一条财路也值。”

    “我也这般安慰自己。”华如初笑。“只是这事得好好谋划。我在兖州的时间最多也就是几年。一个官府做买卖总不是个样子,一切利益化对官府弊大于利,还有沿路地方要如何打点也要考虑清楚。一开始吃独食后,在利润越来越大的情况下。其他州府不可能不眼红。”

    “您是不是已经有腹案了?”

    “我再想想。”

    马柏点头,“我现在该做什么,请小姐吩咐。”

    “你将咱们的人手单独剥一份出来,大运河所经之处都要派人去设一个据点,琳琅阁的名声已经大了,用它的名头太过引人注目,你另想一个,用于收各地的东西。”

    皱眉想了想,华如初边理顺思路边道:“不,还是要建一个大的铺面才行,趁着这几年能捞一点是一点,去扬州之前我们就得收手,每个地方的铺面除了税要交足外,再多拿一分红利出来打点官员,大头由兖州这边吃了,其他地方也能沾光赚不少。”

    马柏跟惯了华如初的思路,她一说就明白过来,“是,我知道要怎么做了,只是人手会需要不少,到时您这边就没剩多少了。”

    “将兖州这边的小铺面都便宜卖给百姓,我们做大的。”

    “是。”迅速计算人手,勉强是够,太原还剩了些,免不了这次要全用上,扬州也能抽解几个出来,维持下局面应是不难。

    马柏起身,“我这就去做安排。”

    “恩,给周荣去封信,扬州那边就交给他了,还有,告知哥哥一声,他成家后该立业了。”

    马柏笑着应下,出门忙活。

    这个买琳琅阁铺的要大得多,牵扯的关系面也广,以至于华如初做什么都在想着这事,要将一个主意从落实到完善,所费的精力不可能少。

    当时的琳琅阁她是用了几个月才做起来的。

    而现在这条线的高,下面有可托起的护卫队和琳琅阁,以及一众能干的手下,她不需要事事亲自动手,脑子却一刻不得闲。

    晚上,华如初将自己的想法和阿佑说了。

    闻佑看她最近一直没有动静还以为是找不到好财路,这本就不是容易的事,他自然也不会去催。

    可没想到如初不但想到了财路,还已经付诸于行动了。

    “需要我做什么吗?”

    “暂时不用,但是这事不用多久肯定会引人注意,到时还得你和其他各州牧打个招呼,人手我让马柏去安排了,买卖上的事我也会用买卖上的手段来解决,只是……”

    华如初停了停,目光灼灼的看向闻佑,“阿佑,既是我沾手的事,我不可能一点好处不得,这点你清楚的是不是?”

    闻佑点头,“这是自然,你是生意人。”

    华如初眼里带了笑,“对,我是生意人,没道理我劳心劳力还得贴补人工,只是此事不可久,你既不会一直呆在兖州,这事迟早便是要交出去的,可涉及的利润太大,到时你交给谁合适?再说,让官员来做买卖真的好吗?”

    顺着如初的思路往下想,闻佑眉头皱了起来,“财帛动人心,不妥。”

    “所以,我有个想法。”

    “你说。”

    华如初将自己记得的明朝那一套搬了出来,因为记得不全,说出来就有点似是而非,可经不住闻佑本就是官场上的人,对官场再熟悉不过,将她说的意思了解了个通透。

    “这只是一个大致的想法。具体要如何实施我不懂,可能就连想法都还不够周全,只是大概就这么个意思,其他的。你去想。”

    闻佑用力亲了她一口,“交给我。”

    “恩,也不那么急,你可以慢慢想。前面这几年得让我先捞足了,这么好一条财路我自己留着不知道能赚多少,对了阿佑,我大哥手里那个护卫队得用上,他们并不多余,一开始也许看不出效果,可等到有心人注意上了,未必就没有那胆大包天的敢打主意。”

    “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我知道要怎么做的。”

    “还有所需的船。”华如初盘算了一下。“我让人去买。看能买到几条,先把买卖撑起来再说,以后再慢慢添加。”

    “你手里银子够吗?不然我再划拉一点过来。”

    “放心。我的银子比你官衙的库房要充实多了。”

    那满嘴看不起的口气让闻佑失笑,“是。我家夫人是个大财主。”

    “本来就是,还是个财能生财的。”

    闻佑刮了她脸一下,嫩滑的让他想起了昨夜的缠绵,眼神瞬间就暗下来,可看着如初为他的事左思右想,他将心里的澡动压了下去。

    千头万绪的,华如初总觉得自己想得不够周全,可这一整天下来,她想的头都有些疼了,脑子里糊成一团。

    “不想了不想了,困。”

    闻佑心疼的揉揉她脑袋,拦腰抱起她往床走去。

    “睡觉。”

    揽住他肚子,华如初怀疑的问,“纯睡觉?”

    “恩?你想……”

    “我什么都没想,睡觉。”一沾到床,华如初就将自己滚进了被子里,她一定是用脑过度才会说话不过大脑。

    听到被子外头闻佑低低的笑,她更觉得没脸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的感觉让她想闷死自己。

    闻佑将她的鞋袜脱了,脱衣上床,连人带被子一起搂在怀里,充盈的感觉让他觉得人生都圆满了。

    和阿佑所说的事他是怎么安排的华如初没有过问,只是在看到戴远之时她便明白了阿佑的打算。

    算起来,本就做过买卖的戴远之确实是好人选。

    “下官奉大人之命听夫人调遣。”

    “你可知大人是想要你做什么?”

    “下官知道。”

    “甘愿?”

    “甘愿,下官觉得这条路更适合自己。”

    倒是颇有自知之明,华如初点头,“这事我交给马柏处理了,以后你就跟着他吧。”

    “是,不知夫人可有其他要告诫下官的。”

    华如初笑,“我又不是你的上峰,哪能告诫你什么,用心办差便是。”

    戴远之却极为坚持,“来之前大人便有说过,让下官听夫人告诫。”

    不知道阿佑到底是怎么跟戴远之讲的,华如初不轻不重的加了一句,“人可以有贪心,却不能贪心不足,你记着这句话就是。”

    “是,谢夫人告诫,下官告退。”

    看人走远,华如初暗想,这人,该是能起个好的开端。

    “夫人,久管家来了。”

    “华久?”华如初忙收回心神,“到哪了?”

    “就进来了,他带了一个车队,婢子数了数,怕是得有十来辆马车。”

    “走,我们去看看。”

    刚走出院子就看到华久大步走了进来,华如初看了眼他身后,什么都没有。

    “老奴见过三小姐。”

    久未见面,华久有些激动,华家三个管家,他可以说是一直替三小姐办事的,自是对她比对其他主子更上心。

    “怎么之前也没来个信?快进来。”

    “是老奴逾越,这天气越发冷了,老奴便想着趁天气还好给您送些东西过来。”

    “哪能怪你,高兴还来不及,这一路上肯定没少受罪,你先去梳洗一番好好用顿饭,其他的不急。”

    “是。”

    第四百八十八章 团圆

    华久的速度很快,梳洗用饭加起来也才用了不到半个时辰。

    此时他已经不那么激动了,端着茶杯侧坐在下首,神情安然,“老奴除了给您和姑爷送些吃的用的过来外,还有就是朗星草的种子,重新种下去的都出芽了,老奴看着现在虽然冷一些了,青州却也还好,幼苗都挺精神,说不定还能收获一茬。”

    “当真?”

    “这个老奴可不敢保证,出来之时看着还好。”华久笑,“种子都是用油纸包着装箱子里,好几马车,老奴想着岛上也用不了那许多,放坏了就糟了,就给您送了过来。”

    “好,我来处理。”华如初马上想到了贿赂皇帝的办法,就算真要将这些种子交给青州州牧大面积种植,她也希望是经由阿佑之手送上去,再由皇帝去做这人情,你好我好大家好嘛!

    华如初小算盘打得啪啪响,一口应承下来,又问华久岛上的生活如何。

    “挺好的,劳三小姐惦记,就是老奴总觉得有一把子劲没处可使……”

    华如初弄明白华久的来意了,送东西是真,想跟着她也是真。

    华久虽然总是自称老奴,却是三个管家里年纪最轻的,才不过四十出头,不然华如初也不会让他去负责一个岛的开荒。

    她现在正是缺人缺得慌,哪会拒绝,只是岛上那边……

    “你这次出来,岛上的事都交给谁了?”

    “华明,老奴那不成器的儿子。不知您还记不记得。”

    “是他啊,自是记得的。”华如初笑,“他成亲了吗?”

    “成亲了,都快要当爹了。大事做不了,替小姐看个门还是可以的。”

    “您可别这么说,我们习武那些年华明可是一起的,您要是舍得。不如就让他来替我办事如何?当然,我也不是要拆散他们夫妻,就让他们夫妻一起来,岛上除了华明外还有没有其他能担事的?”

    华久心下激动,三小姐的意思难道是想让他们一家子都过来兖州?

    逐一将小岛上的人一一排除,最后华久记起来一人,“陈玉寅如何?”

    华如初脑子里记起一张满脸胡子,看起来格外沧桑的脸,“他怎么去了岛上?”

    “上次老爷夫人将他带去的。听说是他主动要求留下。”

    “原由你可知?”

    华久微微摇头。“不知。他来华家也有十多年了,应该不是那吃里扒外的。”

    华如初皱眉,陈玉寅算是家里的异数。是十多年前爹爹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不像兵。也不像是武林中人,身手却极好,从那以后只呆在华家,少露面,也不爱说话,对爹言听计从。

    她去问过爹爹他的出身,爹含糊其词没说透,一开始她以为是爹也不知道,后来才发现是爹不肯说。

    知道她的担心后娘和她透过底,这人的命是爹救的,家人全死了,绝不会对华家不利。

    从那以后她就什么都不问了。

    暗地里却查过,却也只查出他应该是古胡国人。

    她曾经非常防着他,到现在却也能无视他的存在了。

    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