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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三生经典三部曲_美人殇_美人劫_笑倾三国(全)第7部分阅读

是……宝你认为我会因你而舍弃王位?”

    为我?我还真不认为自己有这样的魅力呢,在男人心中,人和权势究竟孰轻孰重,想来他们心中自有一杆称,更何况,眼前这个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一个不可一世的君主,后宫佳丽三千,即使对我表示有兴趣,我也绝不会蠢得认为他会为这样一个微不足道,充其量只能算个人的子放弃些什么。我心里冷哼道,等我抬头看向勾践时,却发现他正饶有兴趣地挑眉看我,我立刻傻眼,这才发现刚刚竟不自觉地将心中所想的都从口中说了出来。

    “宝颇有自知之明啊。”勾践眼中带着笑意道,“那你如何肯定我会不战不降?”

    话音未落,外头忽然有些吵闹之声,勾践收敛了笑意,“外面发生何事?”

    “禀君上”,有人忙进得营帐来回话,“史焦史将军被乱刀砍死了!”

    “什么?!”勾践大惊。

    史焦?好熟悉的名字,我突然想起那一日去夫椒山找范蠡时所遇到的小三和图叔,他们曾提到过这个名字,似乎是一个刚愎自用而且十分暴戾的将军。

    “有大部分士兵中了毒需要休养,但前方吴兵一直蠢蠢动,史将军不顾士兵的身体状况,强行要中了毒的将士上阵杀敌,结果反而被……”那人有些迟疑地道。

    “知道了,你先出去平息一下,就说……寡人不会追究他们。”勾践挥了挥手道。

    那人闻言缓缓退了出去。

    我抬头看向勾践,他眉头紧皱,全然没了第一次在留君醉见到他时的意气分发。

    “阵前倒戈,将军被杀,君上认为此战胜算有多少?”虽知此时开口有被迁怒的危险,但这的例证不拇作反面教材就太可惜了。

    勾践抬头看我,眼中竟有着些微的阴鸷,“所以你就下毒,然后等着看寡人亡国?”

    “宝可对天发誓,绝无此意。”呃,虽然发誓的用处有多大我是不能确定啦,但我能确定的是古人应该相当相信发誓这一套的,“吴军已在会稽山下围困,恕我无礼,此战对君上来说胜算微乎其微,最好的下场便是与吴兵同归于尽,但我相信,君上想要的……绝不止于此!”勾践的野心又岂能只是如此?

    “国都要亡了,寡人又能如何?”勾践平息了眼中的怒气,只是看着我,看他的眼睛,我竟有一种错觉,那便是他仿佛完全明白我心里在想什么,而且,他似乎也相当同意不战而降这个战略,他只是仿佛猫捉老鼠一般在套我的话,逗我玩而已。只是大敌当前,如果他还有这个闲情逸志逗我玩的话,那么他便更是不可小觑了!

    “如今之计,唯有求和,以图来日之计!”虽然这样想,但我还是硬着头皮道。

    “哦?”勾践淡淡挑眉,“说下去。”

    “商汤、文王、晋公子重耳、齐公子小白都曾遭受到如君上今天这般窘况,但他们最后却都成就了霸业,有时候成功需要很长的时间去等候,然后才能开结果,要胜利,绝不能只争朝夕,只要能忍耐和坚持,宝坚信君上他日的成就决不止于此!”我越说越愿成为勾践的人?”修长而温润如玉的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颚,他俯身轻轻在我唇上一扫,道。

    我当场僵掉,最近怎么了?是我命犯吗?勾践的人?救命咧!

    忽然感觉有一道怨毒的眼光一直盯着我,我忙回头,只看到一个背影,那是……君夫人?呵呵,做勾践的人?我怕自己会有生命危险呢!

    “毒,是你下的么?为了说服我?”地,我突然听到他在我耳边道。

    可怕的男人,转变得如此之快,前一刻还浓情蜜意,下一刻,便可悄悄来审我,“不是我”,我坚决否认,随即抬头看他,“你信么?”语毕,附送一个甜得腻死人的笑容。

    “我信。”他微笑,满面温和,如果不知道他是勾践,还真的会被他一脸无害的外表所骗呢!大概是我笑得太过龇牙咧嘴,我仿佛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大王,君夫人请您过去,随军大夫查不出毒源,现在中毒的士兵已经越来越多……”门外忽然传来禀报声。

    “知道了。”勾践应了一声,回头看我,“你如何为自己洗脱嫌疑?寡人拭目以待。”

    我笑了笑,不可置否。

    卷一:莫失莫忘 下毒者

    随勾践一起到大营,看着躺了一地的伤兵们,虽然不知道中的什么毒,但是看他们一个个面浮肿,上吐下泄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中了什么致命的毒,看来下毒者只是单纯想嫁给我而已,并没有真的要取这些士兵的命。

    可是如果是在食物中下毒的话,莫离和我都吃了和大家一样的东西,范蠡和文种也都没有问题,更何况士兵们用餐都在一起,没有可能一部分人有事,而一部分人就没有问题啊!如此看来下毒者并非是在食物中下毒。

    “怎样?可曾看出什么端倪?”勾践转身看我。

    “我记得当日文大夫到我房中搜查时,曾说大家都是用过午膳之后中的毒,真的是那样吗?”我回头看向站在一边,难垫严肃的文种道,平日看惯了他油腔滑调,突然这样正经起来,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呢。

    “并非如此,当时士兵中毒,大家均有些慌乱,但事后查看时,并非如此。”文种摇了摇羽扇,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中毒者都之前在战场上受伤的士兵,是么?”我继续猜测道。

    “没错。”文种点头,有些惊讶地看我,想来他定是在怀疑我是如何知道的。

    “你怎么在这里?”刚刚进得大营的君夫人见到我竟在这里,不由得有些惊讶,呵呵,她大概是以为我会身陷牢狱,定是想不到我还能在站这里耀武扬威呢!

    “我为何不能在这里?”我看着君夫人,没有半点卑微之态,本不想惹到任何人,只是他人与我为敌,就算我再怎么退让,还是遭到现在被人陷害的下场,那我又何必再退缩?

    我看到西施站在君夫人身后,她也只是看着我,并没有开口,也对,在这么多人面前,她定是要维持自己纤弱良善的形象吧。

    “放肆!”见我如此君夫人有了怒意,“两军对战,你居然卑鄙到下毒,还敢待在这里?”

    “君夫人如何肯定下毒者是宝?”我依旧一脸的平和,没有半点的情绪波动。对于这个君夫人,我还有那么半点敬意的,毕竟她后来在勾践最最落魂的时候没有弃他而去,可是她的妒忌之心也的确可怕。

    “文大夫在你的营帐之内找到了毒源,而且夫差又岂会没有条件放你返越!”君夫人皱眉道。

    我忍不住轻笑,“如果真是我下的毒,我会笨到不把毒药销毁,而且放在自己的营帐之内等你们来抓吗?”

    君夫人愣了一下,有些语塞。

    “而且我若真的与吴王答成了什么协议,我又岂会下毒下得如此之轻?”我回头看向勾践,“这明显是有人意嫁于我,大家中的毒都不深,只是上吐下泄,并无生命危险,而且中毒者都是伤兵,很明显,下毒者是想减少中毒的人数。”

    “所以呢?”勾践眼中微微有着赞许之。

    “所以,如果真是我为吴王下的毒,那么我的目的定然是要让越军无法再上战场,那么我一定会在食物或者水源里下毒,最好大家都毒死,一个活口都不留,但是现在只是少部分人中毒,而且全无生命危险,定是有人看宝不顺眼,想借君上之手除去宝而已。”我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眼君夫人,缓缓陈述道。

    “嗯?”勾践扬眉看我,“你认为会是何人下毒,毒又是下在何处呢?”

    “下毒之人并不想真的伤到越军,定是越军之中的人物,至于毒,如果我没有猜错,定是下在伤兵所用的某一种药材上!”我回头,看向君夫人,却意外地发现她身后的西施脸倒是苍白得紧!

    哦?这倒是有意思。难道一开始我便怀疑错对象了?嗯,君夫人妒忌之心虽强,也绝不会拿自己的军队开玩笑,想要除去我,她大可以想其他上百种方法,不一定要蠢在自己的士兵身上下毒玩。所噎…呵呵……下毒者竟是另有其人呢……唉,人不可貌相啊。

    “传令军医速速检查所有的药材!”勾践挥了挥手道。

    “敢问君上、君夫人,宝可算是摆脱嫌疑了?”我嫣然一笑,道。

    “如此倒是我错怪宝了。”君夫人上前执起我的手,略带歉意地道。

    “君夫人也只是担心越军而已,关心则乱嘛。”卧巧地笑道。

    “可是下毒之人,到底是……”君夫人仍是不放弃。

    “至于下毒之人,宝相信君上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宝一个清白。”我巧笑俏兮,不经意地回头看向西施,发现她脸愈发的苍白了。

    “这个自然。”君夫人伸手替我将额前的一络发丝轻轻拨向耳边,点头微笑道,果然有一国之母的风范呢。

    “夷光,怎么了?”忽然听到范蠡关切的声音,我心头一动,忍不住循声望去。却见西施正靠在范蠡怀中柳眉紧蹙,双手紧握着摁在胸口处,脸苍白得近乎透明。

    “心口……疼……”西施眼中盈泪,轻颤着缓缓开口。

    “容范蠡先行告退!”范蠡向勾践行了一礼,打横将西施抱起转身便走。

    看着他熟悉的背影,不知为何,我心里还是忍不住痛了一下。

    记得我曾悄悄问过大夫,范蠡是否还能恢复记忆。

    大夫说,一天,一个月,一年,十年……他随时都有可能恢复记忆。

    可是……到底有多久?

    虽然西施范蠡的故事我看了n遍,虽然范蠡是故事里的男主角,虽然他们是千古传颂的恋人,虽然历史上根本没有宝这号人物。

    但是,我宁可范蠡能够在清醒的状况下清楚地告诉我,他变心了。而不要像现在这般,让我彻底消失在他的记忆之中。这样的话,我会不甘心,我会还心存希望,我会在想,会不会哪一天他突然想起我来,会不会他爱的人仍是我?会不会?……

    我怕自己会疯掉。

    卷一:莫失莫忘 如果

    西施病了,这一回她似乎真的病的很重。我想,大概是因为做贼心虚吧。

    只是,我发现了一件更有趣的事情。

    文种找出了被掺了毒的药材,只是有趣的是,在那些堆药材里,我发现了一只精致的小布袋,那袋子里放着的,是药。

    我几乎可以肯定,那便是西施平日里吃心绞痛的药!

    呵呵,看来,西施虽然心机不浅,但技巧还不够纯熟呢,害人的本领还没有修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啊!

    忽然来了兴致想看看她见到这只小布袋时的表情,我有些坏心眼地去西施的营帐找她。

    可是她不在。

    “宝姑娘,你来找君夫人?”守卫的士兵笑着轻声打招呼,比起那一日在会稽山下阻拦我上山的守卫可是礼貌多了。因为什么呢?因为我是莫离的?还是因为我这张脸?

    “不,我找夷光。”我摇了摇头,微笑着轻语。

    “啊,西施,听说她身体愈发的不好,范将军不放心,又怕她影响君夫人休息,便将她接到自己的营帐去了。”那守卫大概被我笑得三魂没了七魄,忙不迭地道。

    我微微一怔。

    “反正也没有关系,大家都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这场战争,范将军早就娶了西施了,他们反正早晚都会在一起,住在一起也没什没好,有个照应嘛!”那守卫仍旧喋喋不休。

    是吗?如果没有这场战争,如果他没有失忆……如果我没有被卡车撞到……如果我没有穿越时空……呵呵,可是,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如果我没有被卡车撞到,那么我便不会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战国,如果我没有来到这战国,那我便不会越到范蠡,如果没有这场战争,如果他没有失忆,我便会像故事里那些穿越时空的主角一样,幻娘遇到王子,从此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大团圆结局……如果……呵呵……如果……

    有些茫茫然地转身,不理会身后那聒噪的守卫,我转身便走。

    “范大哥,你衣服破了呢!”一个细细柔柔的声音忽然飘进我的耳朵。

    我止住脚步,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之间竟然走到了范蠡的营帐之前。

    仿佛听到我的脚步之声,他回过头来看我。

    “宝?”西施微微怔了一下,又恢复了自然,只是脸愈发的苍白了。

    “啊,你衣服真的破了呢。”i没头没脑的,我突然开口。

    “没关系,再换新的就可遥”范蠡看了一眼自己微微有些裂开的衣袖。

    多熟悉的对白啊,我轻笑,“怎么可以,勤俭是德嘛。”

    范蠡皱了一下眉,有些怔怔地看我。

    两两相望,四目相对,范蠡啊,你能看出我眼中的哀伤吗?你能读懂我心里不能割舍的眷恋吗?

    “范大哥,你脱了让夷光帮你缝上吧。”西施忽然细细地开口。

    范蠡回过神来,微微皱起眉,“你身体不适,不宜过度操劳。”

    “没有关系,只是缝补衣服而已,不碍的。”西施坚持道。

    范蠡只得依言脱下了外袍递给她。

    西施坐在榻上开始缝补衣物,穿针引线,她细细地缝补起来,我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缝补的样子。

    那样熟悉的场景,那样熟悉的对白,刚刚有一瞬间,我差点要以为他就要想起我了。

    可是,替他补衣的子,却已不再是我。

    “好了。”在我发愣的时候,西施已经张口轻轻咬断那钱,将衣服递还给范蠡。

    那细密的针脚几乎炕出来是缝补过的,果然比我好多了,我笑得有些苦涩,“果然缝得比我好。”

    范蠡又是一怔。

    怀里的小布袋……我现在应该拿出来吗?拿出来当面对质,让范蠡看清西施远不如他所想象的那样沌洁无暇!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有些拿不定主意。只是微微抬头时,我的目光却凝滞了,那榻旁挂着的,竟是那一日我缝过的那一件破衣!

    顺着我的目光,范蠡也看向那一件衣物,“怎么了?”他不解我为何反应如此之大。

    “这样一件破袍,还留着干什么?”我的声音微微有些轻颤,从范府一路被打退到会稽山,他竟一直都带着那件破衣?

    “嗯”,范蠡轻应了一声,“不知为何,总舍不得丢掉。”他的表情有些温和。

    “舍不得……丢掉啊……”我弯了弯唇角,抑制住眼中的酸涩,“可是补得很丑耶!”

    “嗯,的确有点丑。”范蠡轻轻笑了起来,一脸的温和。

    “范大哥……”一双白晰到近乎透明的手儿轻轻覆在范蠡略显粗糙的手上,西施怯怯地开口,“我心口疼。”

    范蠡立刻转身仔细扶着她躺下,仿佛完全忘了我的存在一般。

    我看着西施,透过范蠡的肩,她也看着我。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对我有那么深刻的敌意了。

    因为,她知道范蠡逝去的那一段记忆里有我的存在!

    没淤说什么,我转身便离开了营帐。

    后来的几天里,大家突然都忙碌了起来。

    我只隐隐听到他们都在谈论一件事情,越王勾践准备派使者入吴求和了!

    这一场战争终于要结束了吗?暴风雨前的宁静期要开始了吗?

    下毒事件之后的第五天,天有些暗,我刚刚从君夫人处回来,便听到营帐里有谈话声。

    自那一日之后君夫人似乎对我和善多了,总是召我去陪着她说话逗趣,天知道我快累死了!而此时听到有喝酒谈话声,我也已经见怪不怪了,因西施身体不适,文种又喜欢往莫离处跑,因此他们倒常来莫离的营帐里喝些酒,就像以往在留君醉时一样。

    “想不到君上竟然会答应我们的建议。”是范蠡的声音。

    “嗯,从困守会稽山的第一天起,我便一直谏言向吴王求和,当时他还大发雷霆呢。”文种似是喝了一口酒,又恢复了以前那副雅痞的腔调。

    “不知道君上怎么突然就想通了。”范蠡说着站起来身来,“你继续喝,我该回营帐看看夷光去了。”

    我忙躲到一边,看着他离开。

    “包子,心痛吧。”身后突然传来文种的声音。

    我连忙转身,看到文种正拎着一只酒坛站在我身后。

    “是啊,心很痛。”我笑,一本正经地道,心里一阵撕裂的疼痛渐渐袭遍我的全身。

    文种皱了眉,“我本来以为你会把那小药包当着范蠡那小子的面摔在西施脸上的。”他仰头喝一口酒,微微笑道。月光下,他月牙白的衫子已经被酒浸湿了一片。

    他知道我在药材里发现西施的药包?

    “我本来也想那么干的。”我又笑,眼里干干的,什么都没有。

    “包子,被一个人彻底从记忆中遗忘的感觉,是怎样?”他又喝了口酒,看着我道。

    “心痛得……快到死掉。”我眼也不眨地微笑回答,拼命压抑心里那一片荒芜的疼痛……

    “唉,我能理解莫离为什么为了你命都不要了。”文种叹了口气,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