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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三生经典三部曲_美人殇_美人劫_笑倾三国(全)第45部分阅读

    。”吕布道。

    “咦,有匕首?莫非是杀手?”笑笑翻了翻她的衣服。

    赤兔马昂了昂头,长嘶一声,它想说它立功了。

    “闭嘴,你想告诉全洛阳的人我们私奔吗?”笑笑一脚踹过去。

    于是,两人一马鬼鬼祟祟地开溜……

    假设四:笑笑身旁的私奔男一号是王允。

    “救救我……”仰头,女人满面泪痕交错,猛一抬头,看到了王允,“救救我……”

    “你怎么了?”王允一手牵着笑笑,走上前,满脸温柔地开口。

    555……终于有个正常一点的人了……终于有人关心询问她了,她的计谋终于派上用场了……她终于可以开口说自己的台词了……女人感也要看对象。”

    小生温暖小贴士:刺客杀手之流遇到以上五种情形需即刻撤离现场,悔之晚矣。

    除吕布公主调虎离山 伤笑笑董卓怒发冲冠

    天气越来越冷了,树叶都已经凋零,院子里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在风里摇晃着,垂死挣扎。

    董卓一早便被召进了宫,我看着大夫替吕布换了药,扶他睡下,便出了府门随大夫去抓药,这些原本都是府里丫环做的事,但我总想找些事情来做,因为只要一闲下来,我便会一人个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想历史,想董卓和吕布的下场……

    抓了药,一个人低头走着,突然被挡住了去路,抬头,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王允?”

    王允上前一步,脚上的银链跟着微微响动了一下,“怎么看到我便是这副表情?”他微笑,开口道。

    那得你自己去检讨自己的行为……撇了撇嘴,我暗自嘀咕。

    “你说什么?”王允冷不丁凑近了我,道。

    我忙摇头后退。

    “我终于找齐了治你脸的药材”,不介意淡笑,他开口道。

    我想起了那一副恐怖的药引,一阵反胃,“谢谢王司徒关心,笑笑对自己的容貌十分的满意,无需做任何改变。”

    “听说吕布杀了丁原后眼睛失明了?”看着我半晌,直盯得我心里发毛,王允忽然道。

    我微微一愣,似是捕捉到了话外之音,“你能治好他?”

    “听说是中了毒,毒聚集到眼睛四周,导致失明,我恰好刚找出一种可攻之百毒之毒。”王允淡笑,温和地解释。

    “条件呢?”盯着他那张温和得令我毛骨悚然的脸了半晌,打死我也不相信他有那么好心。

    “让我替你治脸。”他笑。

    我掉头便走,他也没有追来,只在原地看着我走远。

    到府里的时候,董卓还未回来,张济、李傕都随他一起进了宫,樊稠和张济已暗中回凉州去调兵进洛阳,我倒不担心董卓在宫里会发生什么变故。

    只是如今宫里已是人心惶惶,传言董卓欲废旧主立新君,婉公主也再没有表过态,一切平静得诡异。

    整个洛阳城笼罩在一片肃杀的氛围之中,我也再没提过出洛阳之事,事到如今,洛阳城外各路兵马皆已将丁原之死归疚于董卓吕布,处处草木皆兵,却又畏于董卓的声名而不敢妄动。

    当然,所谓声名,也不是什么好名声,无非是谋朝篡位,乱臣贼子,暴虐成性之类的。什么叫作形势逼人,如今的我,当真是深有体会。

    夜已深。

    “砰”地一声,吕布的房里传出响声,是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几天来,这样的声音已经是第n回了。我蓦然被惊醒,匆匆披衣起床,推门走向吕布的房间。

    “奉先,怎么了?”屋里很亮,点着烛火,推开吕布的房门,我便见吕布跌坐在地,四周是碎了一地的茶杯。

    “媳妇?”吕布茫然抬头,闻声望来,但我知道他什么都看不到,“呵呵,有点渴而已,起来倒杯茶……”他咧了咧嘴,便要起身。

    “别动。”眼见他一手便要撑在碎片上,我忙轻斥一声,匆匆上前扶他起身,小心地避开那些碎片。

    “媳妇,这么晚怎么还没睡?”吕布任由我扶着他,乖乖起身,笑眯眯地道,眼睛毫无焦距地直视前方。

    我掉头有些不忍再看,只轻轻应了声,“嗯,大概是晚膳吃了太多,积了食睡不着。”

    “呵呵,真是像媳妇的一贯作风啊。”吕布笑了起来。

    我也笑,抬手去解他的衣服。

    “你……你干什么……”吕布双手拢袖,一脸的紧张,惊道,颊边有了可疑的暗红色。

    “你在想什么,衣服脏了要换下来。”我没好气地抬手狠狠弹了一下他的额。

    吕布抬手捂额,作吃痛状,“想想而已嘛。”

    我一下子被逗乐,笑了起来。

    吕布也笑,“果然还是和媳妇在一起比较开心。”

    笑意微微顿了一下,我想了白天王允的话,“即使……看不见也没有关系吗?”

    吕布微微一愣,随即又笑了没心没肺,“没有关系。”

    我也弯了弯唇,不敢再深究,王允在打什么主意我不知道,但有时我竟会在想,吕布失明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的他与历史上那个吕布终于有了出入,是不是可以改变那个悲哀的结局了呢?

    失明的吕布没有令天下枭雄觊觎的武功,没有了杀死董卓的能力,那么结局,是不是可以不必那样不幸?

    还是……一切只是我太自私,自私地为他们决定未来的路,即使这不他们自己喜欢的路……

    “小心。”正想着,吕布突然低喝一声,便下意识地将我拦在身后,却是一不小心绊到了一旁的桌脚,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

    “你才该小心……”我抱怨着扶着他的手,一抬头,便立即住了口,门前竟是黑压压一片的黑衣人。

    董卓不在府里,府中的武将除了随董卓进宫的除外,其他几人皆已悄悄潜回凉州调兵,如今这府里皆是一些家仆,当真是不妙。

    “你这弑杀义父的背信弃义之徒!”为首一名黑衣人怒斥一声,便持剑直直地向吕布刺来。

    他们的目标是吕布?他们是丁原的旧部吗?只是看他们一个个不敢表露行藏的模样,分明又是有鬼。

    “我的戟呢?我的戟在哪里?”吕布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两手空空地触到空气,却是什么都没有摸到。

    眼看着那剑直直地刺来,我忙推开吕布,躲开了攻击,我们一下子狼狈跌倒在地。

    “丁大人对你有如己出,你居然为了荣华了富贵,杀了自己的义父向董卓那乱臣贼子献媚邀功!”有人大骂一声,便再度上前。

    吕布狠狠咬牙,额前青筋隐隐浮现。

    黑衣人步步相逼,吕布双目失明,护着我四处躲避攻击,逃得狼狈。

    再这么下去,我们都必死无疑,董卓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一眼看到了竖在墙边的方天画戟,我咬了咬牙,离开了吕布的庇护范围,跃过吕布,走向床边。

    “媳妇……媳妇……你在哪里……”吕布感觉不到我,急急团团转,偏又什么都看不到。

    刚握到方天画戟,我便感觉肩头一痛,咬了咬牙,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媳妇,你在哪里?怎么了?”听到我的声音,吕布愈发的六神无主起来。

    “我没事。”没有迟疑,我拿了方天画戟,快速跑回吕布身侧,将戟放到吕布手里,“你的戟,小心些。”

    “嗯。”吕布点头,撑着戟站起身,横戟一扫,众黑衣人皆不寒而栗地后退一步。

    “你们是谁?”微微偏过头,吕布侧耳细听,道。

    “替天行道之人!”说着,身后便有人一记冷剑便悄无声息地刺来。

    “小心身后!”我大叫起来。

    吕布闻言,回戟一刺,精准无比地向那背后袭来的黑衣人刺了个对穿。

    众人皆倒抽一口凉气。

    吕布善战之名人所皆知,但却不知他瞎了眼睛还能如此厉害!

    “正前方两步!”

    一戟刺去,血溅三尺。

    “左侧一步半!”

    黑衣人应声而倒。

    “左侧往后三十五度角!”我大喊,愈发地起劲。

    “三十五度角?”吕布一脸的茫然。

    “呀呀,后面,在你后面!”顾不得解释何为三十五度角,我忙跳脚,大声嚷嚷。

    “哦哦。”吕布横戟扫去。

    “杀了那个聒噪的女人!”终于,黑衣人爆发了。

    发现自己惹火烧身,我大惊,忙甚没骨气地跳到吕布身后。

    吕布抬手护住我,满面肃杀,这是我第二回见到他杀人样子,虽然双目失明,但却依然令人心生惧意。

    方天画戟横扫一圈,直直地指向前,吕布静立原地,地上横躺着几具尸首,那些黑衣人面面相觑,一时竟是无人敢上前。

    “不过一个瞎子而已,就把你们的胆子吓破了!”屋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熟悉得紧。

    黑衣人皆退向两边,门外缓缓走进一个人来。

    我微微一愣,看向门口,来者一袭金线白衣,手提“逆鳞”,于一众黑衣人间愈发显得耀眼。

    赵云?

    竟然是赵云?

    “赵兄弟?”虽然看不见,但吕布却是先我一步听出声音来了。

    赵云也明显怔住,“怎么会是你们?”

    我哑然,他来杀人,却不知要杀的是何人么?

    “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只是这种场景下故人重逢,也当真怪异得紧,我自嘲地轻笑了一下。

    “抱歉了。”赵云面色不变,提着“逆鳞”便要上前。

    “你收了人家多少银子,我给双倍。”咬了咬牙,我放出话来。这种情况下,连对付那些黑衣人都如此吃力,吕布显然不是赵云的对手。

    “分文未取。”没有意料中的听到银子便两眼放光,赵云只淡淡道。

    这样的赵云有些陌生,但我心里却没有过分的讶异。因为,我想起了赵云常提起的一个名字,婉儿。

    “这么说你是非杀我们不可了?”看着他,我道。

    “我想杀的人,叫吕布。”他开口,十分坚决,随即看我一眼,“你可以走”。

    感觉到后肩愈来愈清晰的痛楚,我咬了咬唇,垂死挣扎,“你甚至连吕布是谁都不知道,为何要杀他?”

    “受人所托。”赵云淡淡开口,眼神略略有了一些波动。

    一旁的吕布却是微微一愣,随即竟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他侧头道,“笑笑,你回房去”。

    抬头看了一眼吕布,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都已经这副模样了,他还想护着我?

    他在想什么?护我离开,然后自己等死?感觉到他的倦怠,我知道,只要我一走出这个房门,吕布便必死无疑。

    一手抚了抚自己的后肩,不意外地摸到一手的殷红粘稠,“怎么办,我走不动了”,靠在吕布身上,我笑得有些无力,后肩痛得厉害,刚刚去夺方天画戟,划在我肩背上的那一刀,着实不轻呢。

    吕布微微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你怎么了?”他开始慌乱起来。

    一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腕,我咬了咬牙,颇有些无赖地道,“没什么,刚刚被砍了一刀,血也流得差不多了,大概还能再撑一个半个时辰,你看着办吧。”

    望着赵云手中所提的逆鳞,我笑得无奈,赵云有赵云想守护的人,吕布有吕布想守护的人,在命运面前,每个人都是那样的无奈。

    吕布狠狠惊住,半晌,他一手摸索着上前,却触到了我后肩的粘稠,手如被灼烫了一般,他猛地退缩了一下,随即面色变得惶然,狠狠咬牙,他青筋毕露,“我背着你,你当我的眼睛。”向后伸手,他微微弯下腰。

    看着他,我有些鼻酸,顺从地爬到他背上,我抱着他的脖颈,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嗯”。这一刻,我似乎又回到了凉州的小巷,那个有着明亮眼睛,笑得肆无忌惮的少年,他背着我,从冗长的小巷到太守府,那一路,他背着醉酒半醺的我,无言。

    紧紧握住方天画戟,他站直了身子,“让开,都给我让开!”,原本消沉的神情刹那间消失无踪,肃杀之气冲天而起,一时之间判若两人。

    一手将我护在怀中,一手挥舞着手中的长戟,一时之间,竟是无人赶上前一步,连赵云也只是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吕布仿佛疯了一般,四下无目的地冲杀,我心里狠狠一抽,双手在他胸前交叠,我抱紧了他,“别怕,我和你都不会有事,他们在你左边。”

    吕布微微一顿,提戟便刺,一时间,哀号四起。

    纷乱间,我抬头,看到不远处,不知有人在赵云耳边说了句什么,赵云竟是抽身迅速离去。

    吕布不管不顾,遇着活物便砍,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唯剩一片血腥。

    “笑笑,还有人吗?”他嘶哑着嗓子,一手紧紧握着长戟,戒备地道。

    “没……有,都……都死了。”喘了好大一口气,我道,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

    “笑笑!”吕布弯腰放下我,转而将我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别怕,我们去找大夫,我带你去大夫。”满屋子的尸体,满屋子的血腥,我靠在吕布怀中,面色苍白如纸。

    意识迷糊间,我看到吕布满身满脸的鲜血,空洞的眼里满是焦急,他抱起我,摸索着走出房间外,横冲直撞。

    “有人吗?来人!”他大叫着。

    回答他的,却是满屋子的空寂。

    院子里空空落落,没有一个人,再细看时,似是被人下了药,一个个皆睡得死沉。

    吕布抱着我,四处横冲直撞,小小一个院子,吕布竟是被困着出去,我费地眼开双眼,想要开口告诉他门的方向,却是终是抵挡不过袭卷而来的黑暗。

    “为什么我是瞎子!为什么我看不见!”再一次狠狠跌倒在地,吕布仰天大叫,有冰凉的液体掠过空气,落在我的脸颊之上,他抱着已是半休克状态的我,四处撞得鼻青脸肿,“大夫!大夫在哪儿!……有人吗?有人吗……”。

    遍寻不着人,那样凄厉的声音听在我的耳中,那样深刻的无力感,我满面泪痕,却无可奈何,他在自责,自责因他的无力而保护不了我,可是我呢?

    门被匆匆推开,董卓面带焦急地冲直大门。

    “你在干什么!”他见到的,便是这副模样。

    听到人声,吕布一下子抬起头,猛地站起身来,“有人吗,快救救她,她快死了……”声音竟是带着些许的哽咽。

    朦胧间,我看到董卓蓦然变得血红的眼眸,仿佛要吃人一般,他一个箭步从吕布手中夺过我。

    然后,我便听到他涛天的怒意,他说,“回宫,找御医。”

    那样的声音,阴沉得令我害怕。

    无奈昭德殿笑笑卧凤榻 岂知守财奴原是痴情郎

    “笑笑,笑笑……”冗长黑暗的甬道,我一个人步行,四处都是黑,伸手不见五指,那墨一般的黑暗,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笑笑……笑笑……”有人在喊我,声音很暖,那个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你这该死的东西,你不是说很快会醒吗?!”蓦然,那个声音变得凶恶起来。

    我狠狠一惊,一下子睁开眼,强光猛地灌进眼睛,我不适地闭了闭眼,然后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他背对着我,手中提着一个老者的衣领,那个可怜的老者正瑟瑟发抖。

    “微臣……微臣……”那个老者混身抖得如筛糠一般,“啊,她……她醒了……”蓦然见我睁开眼,那老者忙苍白了脸叫道,一脸的如释重负,竟是宛如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一般。

    松开那个可怜的老者,董卓一下子回过身来,紧绷的脸庞微微放缓,“笑笑,醒了?”他坐在我的床边,“伤口还痛不痛?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会痛?”

    我轻轻摇头,然后看到他松了口气。

    “饿不饿?”伸手抚了抚我的额,他又道。

    想了想,我点头。

    “准备一些吃的来。”董卓回头,吩咐。

    一旁有人诚惶诚恐地应承着去准备。

    “等……等一下……”那个刚刚被吊着衣领的老者想要出言阻止,见董卓看向自己,声音立即自动矮了三分,“那个……她的伤口未愈,不能吃太多,也不能太油腻……”

    董卓点了点头,没有待他开口,一旁立即有人应声,“是,奴婢知道。”

    华丽的锦被,雕花的床榻,精致的烛台……我转动眼睛打量周围的环境,有些转不过神来,这里是哪儿?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打量着,我忽然发现一个与这个华丽的房间格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