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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魔文教授第12部分阅读

马的屁股三下,紧接着它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叫,拖着美尔爵士向远方的夕阳奔去,而就在同一刻,此画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两人的身影扯入其中。

    指顾之际,凡尔纳便身处在一条石建通道之中,相较于外处,其内的空气虽然混浊却颇为干燥,也没有任何光芒。紧接着,他施了个“萤光闪烁”,四面八方乍起光明,并可以清晰看出其中的全景,原来此刻石道更应称作“石室”才对,因为它的去路早已全被土砾堆堵起。[搜索最新更新尽在lwen2]

    随后,就当凡尔纳转首望向麦格教授之时,却发现对方竟显得有些神思不属。他迟疑地问道:“教授、教授?”麦格教授终于回过神来,而因为说谎而愧疚的凡尔纳却没有发现对方眼中一闪即逝的黯然。

    “唉,坠马意外,这么多年了,道格迈克格雷格(dougl-cgregor)……”原来麦格教授正在心中缅怀着她的初恋情人,对方是一名位于凯斯内斯郡郊区的农场主之子,英俊而聪明,曾向年轻时的她求过婚,但最终两人却无缘相守,甚至在几年以后,更不幸坠马身亡。

    凡尔纳自然不明了麦格教授心底的思念,因此表现得有些忐忑不安,他不清楚自己之前的草草布置是否会被看出破绽来,但仍是勉力维持着神情的平静。

    好一会,麦格教授才有些嘶哑地问道:“你是怎么发现这条秘道的,而它又通往何处?”她瞥了眼堵住密道后路的落石堆。

    “我也不清楚它通往何处。”这点凡尔纳倒没说谎,毕竟这是他在二年级帮忙费尔奇大扫除时,无意中发现的秘密之一,而当时秘道不知是出于人为还是自然因素,早已被堵塞住。而他之前的那番布署,也只是把里面的灰尘踩乱拨弄,以此制造出前不久有人来过的痕迹。

    “前晚我去拜访费尔奇先生,之后受他请托,帮忙围捕恶作剧的斯莱特林生,因此无意间发现了这幅画。”凡尔纳满口胡诌道,反正昨夜他在去“有求必应室”前,因为某些悲观的小心思,而真的有去造访费尔奇。“当时我觉得它很有意思,所以在画前驻留了许久,随后发现了一些有趣之处。”

    “北欧神话中,奥丁的爱马就是一匹多脚马,只是不同点在于,它拥有的是八足而非五足。”接着,凡尔纳用低沉的嗓音说出了一段故事,“在北欧众神来到尘世及圣地-瓦尔哈拉之时,一位霜巨人隐藏了自己的身份,假做为一位无名的建筑师拜访了祂们。”

    “双方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霜巨人承诺在三个季节之内为众神建立强大的堡垒来抵抗入侵者,以此换取女神弗蕾亚、太阳及月亮,而众神们因为无知与贪婪而接纳了这项提议,并为了保险起见做了一个的限制,那便是在没有其他人的帮助下限时内完成工程。对此,狡猾的建造师只提出一个要求,就是希望让他的爱驹-斯瓦迪尔法利也可以一同帮忙。众神起先不愿,双方僵持不退,但最后终于在奥丁的兄弟,身为狡诈之神的洛基的调解下得到妥协。”

    见得麦格教授逐渐沉浸在故事的情节之中,凡尔纳偷偷地舒了口气,继续说道:“众神没料到斯瓦迪尔法利竟是匹神驹,它力大无穷又速度奇快,在它的协助下,工程在期限前的三日便即将完工。北欧的神祇们懊悔不已,并同时怪罪起洛基来,说若不是祂出言劝说,便根本不会发生此窘境,最后祂们甚至要求洛基需为此负起全责,并且若不能想出令建筑师放弃的办法,将让祂不得好死。”

    此时,麦格教授重重地哼了一声,好似对其行为颇为不齿。之后,凡尔纳又道:“洛基无奈之下,做出一件很丢脸的事,祂变成一匹美丽的母马,用清亮的嘶鸣声勾引了斯瓦迪尔法利。两者双宿双飞,远离了霜巨人的掌控,跑到树林深处,咳咳……”他尴尬地搔了搔脸颊,“快活了一翻……因而三日后,霜巨人的计谋失败,诸神无偿得到了坚固的堡垒。除此之外,当洛基独自回到阿嘉斯特后,身为男性的祂竟然怀孕了,最后生下一匹灰色的八足马,被命名为斯雷普尼尔,并在未来成了神王-奥丁的座骑。”

    “我想到‘美尔爵士’的谐音就是‘re(牝马)’,而戏弄他人(ke--fool-of)则是狡诈之神-洛基的最爱,尽管画中是洛基的化身-美尔爵士反遭戏弄,但这或许是在讽刺祂抛弃尊严,变成一匹母马去勾引畜类的行为。”紧接着,凡尔纳竖起了三根指头,“而‘八足马’对比‘五足马’,再加上之后洛基将斯雷普尼尔献给了奥丁,也等于说是‘spurn(摒弃、唾弃,古语有踢的意思)’,所以我踢了马屁股三下。”

    听完后,麦格教授愣了片刻,接着便一脸赞叹地鼓着掌并说道:“精彩的推论,难怪邓不利多会说你聪明,”随后她的面颜又渐渐转为严厉,“但聪明如你为何会被困上这么久呢?连我在听完故事后,都对离开的方式隐隐有些头绪了。”

    对于麦格教授的夸奖,凡尔纳本欲直呼客气,但随即便回想到以对方的脾气可不会吃这套,当下则露出不好意思的模样,说道:“有时候,聪明与愚蠢只是一线之隔,尤其当你的性格太过偏激执着的时候。”他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我就是如此,当我看到这些堵住通道的石堆时,我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它坍方了,而是这是‘第二个考验’。”事实上,他确实曾如此认为过,也花了许多的时间在这个“谜题”之中,只是当时的他理智地利用圣诞连假时来思考,而非如现在所谎称的一般。

    “我把全数精神放在解开谜题上,浑然忘了时间的流逝……”凡尔纳面带惭愧之色,“等我再次反应过来,已经十点了,而我还以为只过了一个多小时而已。”语毕,他在心中虔诚地祈祷着各路神灵庇佑,尽管他也知道这个藉口很差劲,但这已是他短时间内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其后,麦格教授用严厉的眼神盯着凡尔纳,好在他的心理素质够好,勉强不露破绽地撑了过去。

    “哼!”麦格教授面色稍霁,转过头去开始打量起地面来,并问道:“你当时怎么会怀疑那堆土砾是个谜题?”原先她也有这种想法,但当她细目察看之后,却认为这只是很正常的秘道坍塌而已。

    对此疑问,凡尔纳又说起了故事:“身为狡诈之神的洛基自然不是什么善神,祂曾经用j计害得奥丁的儿子-‘暗神’赫尔德(hodur)无意间杀死了祂的同胞兄弟‘光神’巴尔德(blder)。之后当奥丁调查出了事情真相,他勃然大怒,并决定以牙还牙,将对方生的两名儿子,其中的兄长瓦利(vli)变成狼,并驱使祂咬死了自己的弟弟纳尔弗(nrfi)。”

    见得麦格教授不悦地皱起眉头,凡尔纳缓了缓口气,片刻后才道:“在奥丁的怒火下,诸神把洛基按倒在石头上,用三块穿洞的石块压制住祂,并用纳尔弗的肠子将其捆绑于巨大岩石之上。最后更唤来一条巨大的毒蛇,让它爬上洛基头顶的岩石,狰狞的蛇头望着被绑住的洛基,当两者视线相交之际,蛇便不再移动,并从它可怕的獠牙间,滴出一滴又一滴的毒液落到洛基脸上,一秒也不停息。”

    “这便是对于洛基罪行的永罚,直到‘诸神黄昏’时,祂才得脱牢狱,并在次犯下滔天大祸。”凡尔纳发现自己此时真像一名年迈的耆老,正讲述着远古的神话给“孙儿”听。一直以来,他对于近代魔法界不读神话一事感到疑惑不解,在他的刻板印象中,巫师们应该对此都十分了解才对,但为何连博学的麦格教授都对此缺乏认知呢?

    (potterore的资料中,道格迈克格雷格是麦格的初恋情人,因为外伤而意外身亡,我想本文的安排应该挺符合实际情况的。此外,罗琳透露过,麦格是有结婚的,只是老公很不幸的又挂了。对这些故事有兴趣的,可以自己去百度看看。)

    第五十六章 烙印

    (新封面新气象,话说本周末作者要考职业考试,我会尽量不断更,但之后如果真有意外,请大家见谅一二。下章就毕业了,真舍不得

    “因果循环,报应轮回,这就是麻瓜神话中所蕴含的哲理吧,我今天又学到了一课……”麦格教授感慨地说着,并指向那明显有被搬运过痕迹的石头,“所以你怀疑这些土石代表困住洛基的巨岩?”

    “没错。”凡尔纳点头道。紧接其后,麦格教授又一指那灰尘泾渭分明的地面,“这个又是?”

    “干净处是我休息和,咳……解决生理烦扰的地方。”

    问完话后,石道中的氛围变作难忍的寂静,良久,麦格教授才点头道:“我接受你的解释,”闻言,凡尔纳握紧拳头,不禁在心中欢呼一声,“但是,凡尔纳,别开心得太早,惩罚终究不可避免,我可以把拉文克劳加回四十分,只扣掉你十分,但是你跟费雷今晚的劳动服务仍是照旧,为了你的不守时和他的谎言。”语毕,她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其实精明如她,怎么可能如此容易轻信凡尔纳的理由,但有时候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维持,需要的不是真实,而是对两方都说得过去的谎言,凡尔纳无疑是麦格教授最宠爱的学生之一,这也使得她决定对某些疑点视而不见。

    “谢谢你,教授。”凡尔纳开心地说道,他本来就不曾想过会全然无事,对他来讲如今已是最完美的结局。

    “走吧,该离开了,看看时间,或许我们可以直接去用餐。”麦格教授抽出魔杖,一指凡尔纳,随即对方身上的服仪又变得整齐,紧接着她又对身旁的一颗小石子施了个“变形术”,只见一匹皮毛光洁的雪白母马出现在凡尔纳的面前,它发出一声长嘶,随即画像所对应的位置便传来喀喀的马啼声,两人感到身体一紧,便又回到了地窖的走廊处。

    麦格教授面带愉色,潇洒地一甩魔杖,轻笑道:“看来我也是个聪明人!”

    午后休息时间,凡尔纳通知了费雷这个好消息后,便再度回到了拉文克劳塔,随即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与此处产生了莫名的连系感,刚才他因为担忧麦格教授的处置,而没察觉到这点,如今无虑之下,终于感受到其中的不同。

    凡尔纳站在那扇拥有鹰状青铜门环的门前走廊,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他以为只要待在这座塔的范围里,便能借助其中所有的奥妙。愣了许久以后,只见他用双臂画了个圆,眼前陡然出现了一个次元门,他迟疑地举步迈入,下一瞬便出现在一个香气扑鼻的房间中。

    “看来我走错路了……”凡尔纳尴尬地搔着脸颊,放眼望去,只见这间卧室内摆设小巧典雅,装饰多为缎带丝绸等物,一旁橱柜上还挂着一袭样式古朴的破旧女版礼服。

    随着时间的流逝,薰人的香气竟变得般使人昏昏沉沉,凡尔纳一摆魔杖,施了个“空气滤净”,才好不容易得以喘口气。

    “这间卧室的女主人鼻子是一直都堵着吗?”凡尔纳腹诽着。本来擅闯女性房间的他,理应及早避退才是,但他愈见其中装潢愈觉得熟悉,最后竟失礼地开始细细观察起来。

    凡尔纳首先从窗外景色辨别出他如今仍身在拉文克劳塔中,只是位处极高,几乎就在塔尖,想必并非一般学生的寝室。接着,凡尔纳又在窗台旁的墙面上发现一幅幅黏贴着的素描,上头均抽像地绘着一个男人的侧脸轮廓,鼻梁高挺、浓眉俊目,同时一旁的桌面也散落着几张未完成的草稿。

    对此,凡尔纳愈看愈觉得这个男人似曾相识,就在他打算近前查探之时,一个冷冽的女声传入他的耳中:“无礼的恶徒!是谁允许你擅自进入我的房间的?”

    闻声,凡尔纳惊得一颤,赶忙回过身去,只见格雷女士正紧蹙着眉头,怒目瞪视着他。

    “你……”待看清凡尔纳的面容后,格雷女士的神情陡然转做惊惶失措,“你看到了什么?不,给我离开这里,快滚!”

    “对、对不起,海莲、不,格雷女士。”险些脱口而出对方姓名的凡尔纳,急切地一绕臂,一扇次元门猛然浮现身前,他匆忙举步踏入,同时不忘歉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格雷女士。”

    弹指间,凡尔纳终于出现在拉文克劳的密室中,他懊恼地想着:“该死,我竟然差点直接叫出格雷女士的名字,看来之前的记忆归纳还是出了点问题。”

    “还有,格雷女士画的那个男人又是谁,怎么给我一种熟识的感觉?”忽然间,凡尔纳的脑中猛地灵光乍现,他想起了前世小说中的剧情,格雷女士告知年轻时的伏地魔冠冕藏于何处一事,“该不会那个男人是……不会吧……”

    这时,本来正垂首假寐的赫金与埃拉娜霍地抬起头来,齐声喝问道:“是谁?”

    “别紧张,是我。”回过神来的凡尔纳说道。

    见得那熟悉的笑靥,埃拉娜尖叫一声后问道:“你成功了?你成功了吗?”她身旁的赫金倒是比较冷静,以其对凡尔纳的了解,想必不会无功而返,所以他只是淡然地点了点头,说道:“恭喜你了!还有,刚才你是怎么进来的?”凡尔纳笑而不语,只是将冠冕从袋中取出,双手平托在埃拉娜的眼前。

    “我刚刚试了一下,这顶冠冕戴起来还真不舒服,耳朵被夹得好痛。”凡尔纳打趣道。

    呆了片刻,赫金撇过头去,说道:“那是因为你不像罗伊娜一样,天生有一对尖耳朵。”他不愿看向冠冕,以免被凡尔纳发现自己此时的伤怀。

    “噢……罗伊娜、罗伊娜……”埃拉娜哽噎着,虽然身为炼金产物的她流不出泪来,但情感却是真挚无比,令凡尔纳也为之动容。

    此时,赫金温柔地用喙轻啄对方,以示安慰之意,事实上他如今胸中也满溢着感动。千百年来,人事已非,唯有这顶金冕与他们仍是完存,述说着从前拉文克劳的风华绝代与慧心巧思。

    “罗伊娜、罗伊娜,你的冠冕终于能回归原主了……”赫金暗想道。

    良久后,埃拉娜才又沙哑地问道:“凡尔纳,亲爱的孩子,请原谅我没有先关心你的安危,这次的行动还顺利吗?”

    凡尔纳摇了摇头,表示他并不在意此举,随后便将他和伏地魔的交锋概略地述说一遍,其中过程的峰回路转、变危为安均让埃拉娜与赫金的心情忽上忽下,直到最后只能将满腔感慨化作一声长叹吐出。

    “凡尔纳,对不起,要不是我们想再次见……”埃拉娜话未说完,便被凡尔纳挥手阻断,“不要道歉,埃拉娜,这是我们共同的决定,而且我想寻回冠冕的意愿并不亚于你们,因此你我都有义务承担一定的风险。别忘了,伏地魔曾对我说过,一旦他成功战胜了我的躯体灵魂,连你们也逃脱不了受害的命运。”闻言,埃拉娜哑然地阖动着喙,她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只能激动地直点头。

    “你说伏地魔清楚‘诛魂法阵’一切的细节,和我们俩的存在?又……自称是拉文克劳?”赫金歪着脑袋问道。

    “安静,他绝对不可能是罗伊娜!”埃拉娜气愤地尖声道。

    凡尔纳顿了顿,并没有立即解答赫金的疑惑,直到许久后,才意味深长地说了句:“‘魂器制作’是比我们想像中更深奥的魔法,它能探究最深刻的精神印记,追溯虚实的本质……”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埃拉娜翎羽皆张地问道,此刻的她活像只斗鸡,因为罗伊娜拉文克劳就像是她心中的神,她不允许任何人对其有所亵渎。

    “你放心,我不是要说伏地魔是拉文克劳的转世。”凡尔纳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你们曾经跟我说过,拉文克劳十分喜爱她的冠冕,几乎无时无刻都将其戴着,舍不得将它放下。所以,冠冕伴随着她生活、伴随着她思考、伴随着她研究、伴随着她实验,伴随着她一切又一切。”

    “精神会在其最钟爱的人事物上留下深刻的‘烙印’,它虽然令人难以理解,却绝对存在,甚至强大到能影响现实。”此时,凡尔纳回想到哈利母亲给他留下的“爱之眷护”,这就是其中一种特殊的精神印记。

    “你的意思是说……”赫金迟疑了一会,“伏地魔藉由魂片的依附,得到了这些‘烙印’?”

    “没错,尤其或许比我们想像得更多,”凡尔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