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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魔文教授第18部分阅读

    败下阵来,“我是来询问斯内普教授对共同研发有没有兴趣,那是个很有意思的主……”他话未说完,就被斯内普直截理了当地打断道:“我没有意愿担任别人的‘研究助理’……”

    他眯起眼楮,一字一顿地说道:“史上最年轻的‘梅林勋章得主’。”在斯内普漫长的研制生涯中,早已见惯了无数知名巫师的恶行恶状,许多团体研究美其名是“共同研讨”,但在最终挂名的时候却往往只有那位声名远播的巫师而已,其余人等尽管付出良多,或者研究根本就是由他们所完成的,却只能挂上助理的名衔,隐匿于他人的光辉之下,甚至最凄惨的连冠名权或报酬也没有,劳心劳力之余更毫无所获。

    此外,斯内普不久前才被邓不利多唤了过去,婉转隐晦地提及凡尔纳的怀疑,因为邓不利多非常清楚,以斯内普的心智经验而言,任何再小心的试探他都能有所查觉,因此不得不直言提醒他不要与凡尔纳闹翻,以免影响魔法石的护守,以及内部的团结。

    事实上,斯内普对此尽管愤慨非常,却不会影响他的处事准则,毕竟从前的他早已被“凤凰社”的成员怀疑过无数次,无论是背地刺探,还是当面质询,他都能在游刃有余地应付的同时,勉力端正自己的心态,毕竟他早已被数不清的屈辱与伤痛给磨炼得心硬如铁。

    但这一切并不意味着斯内普会向凡尔纳低头,并自愿跃入那以“合作”之名所编织却充满不信任的蛛网之中。因为即使在十一年前的那个夜晚,他早已痛到无心,但却从未丧失骄傲。

    对于斯内普隐隐的敌视,凡尔纳选择视而不见,毕竟邀请对方参与研究,是一件成固欣然败亦可喜的事情,成功的话固然能完善他的研究,连他得自拉文克劳冠冕中药方的炼制困境也能一并解决,但失败也未偿不好,他至少做出疑心的样子给邓不利多看,甚至还能避免与一位臭脸毒舌的家伙共事。

    凡尔纳又温言解释道:“你误会了,斯内普教授,我哪有资格让你成为我的助手,何不听听我的详尽计划,要知道事实上你在这个研究中,可能更称得上是主导者。”同时,他也递上了一卷羊皮纸。

    听得此语,斯内普的鹰勾鼻微微外张,不耐烦地眯起眼来。对于凡尔纳这种视讽刺为风拂、面愤懑为蚊咬的态度,他实在有些无可奈何,毕竟他们终究有一层同事的关系,没办法直接抽出魔杖来翻脸,再加上顾虑到邓不利多之前所言,斯内普最终只能愤怒地接过纸卷,并说道:“凯德蒙教授,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身段气度’,就跟软泥怪一样不惧伤害。”

    面对这种评价,凡尔纳只是勾了勾唇,平和一笑。

    据《神奇动物在哪里》一书所述,软泥怪平时常居于沼泽之中,身形如泥泞所组成,高约四尺,散发着恶心的恶臭,但因为它构造奇特的缘故,几乎可以无视任何物理伤害,以及粗浅的魔法攻击,并在死亡后会自爆飞溅,喷得他人一身烂泥,所以尽管软泥怪力弱体虚,最终的反击手段也只会带来恶臭脏污而已,但仍是所有巫师厌烦避退的存在。

    第七十九章 合作研发(中)

    (最近网路时好时坏,书评区很难进去,更新也得跑个半小时,所以对于一些书评很晚或没有回应,深感抱歉。ps今天要去要去應徵鲜网编辑,请各位大德帮忙祈祷通过,再没工作,我就!&,唉)

    见状,斯内普闷哼一声,双拳紧握,别过头去将积郁发泄到一旁的德拉科身上,“我记得你已经问完你想问的问题了吧,马尔福,现在还不给我出去!”此刻,凡尔纳敏锐地察觉到斯内普的目光其实正几乎不加掩饰地瞪向自己。[搜索最新更新尽在lwen2]

    德拉科面色一愕,随即低声说道:“我很抱歉,院长。”语毕,他便不发一言地离去,好似浑然忘了有凡尔纳的存在。

    接着,斯内普低下头去,读起羊皮纸来,同时凡尔纳也跟着解释道:“在繁复的魔药种类里,绝大部分的中低等魔药只需存放在玻璃瓶内即可,但高等魔药却非如此,它们随时散发着能量,必须储藏在水晶瓶当中才行,甚至依据魔药类别功效的不同,水晶瓶的质材也得跟着有所不同,诸如‘智慧药水’要以紫水晶瓶收藏,能抵御负能量的‘镇邪药剂’须放在白水晶瓶内,而最强烈的爱情魔药‘珍爱之泉’则是得倚赖粉晶来维持,还有……”

    斯内普霍地抬起头来,瞪着凡尔纳说道:“我记得我才是魔药学教授,不需要你来跟我说明这些‘基础理论’。”或许是“爱情”两字给了它刺激,此刻尽管他的表情仍是僵直,但眼底却好似正弥漫起浓烈的黑雾。

    “抱歉、抱歉,老毛病犯了……”凡尔纳抚着后脑勺尴尬道。

    “才当两天的教授就开始自以为是,我可以想像未来的你会多么令人‘尊敬’!斯内普近乎直白地讽刺着。

    凡尔纳对此充耳不闻,笑道:“你太客气了,我不敢期待自己能多受他人敬重……意如邓不利多校长一般。”这时斯内普发出一声闷哼,而他则是不加理会,继续说道:“每个不同种类的水晶都有其独特的能量场,能够细微地改变周遭的人们,对此不论是巫师亦或麻瓜均深有共识,例如我们同样认为紫水晶能赋予人类智慧,白水晶能祛除邪恶,粉水晶能招来、嗯……”他这时好似终于反应了过来,将“爱情”二字自动消音,“唯一的不同点在于,我们巫师更懂得如何去驱使运用其中的能量,而非像麻瓜一般被动接收,甚至有些还对此有所怀疑。”

    “千百年来,魔法界已不满足于单纯地运使水晶,而试图去破解其中的奥妙,想要加以仿制,甚或是降低成本,毕竟水晶的产量极少,价格高昂,我想身为魔药学大家的斯内普教授,也没有多少收藏……”凡尔纳环视了一眼周遭的瓶瓶罐罐,“但所有巫师却都面临了失败,而这同样影响了魔药的价格与储存。”

    “许多高阶魔药的功效强大,治病救人、改变气运无所不包,但它们的存量却是少的可怜,这并非出于原料匮乏或魔药师功底不足的关系,而是因为储藏物,也就是水晶瓶稀缺的关系,就好比在圣芒戈中‘起死回生剂’的存量不满二十,因为它不仅得存放在白水晶瓶中,还特别要求是更少见的‘白幽灵水晶(白色幻影)’,而这也使得除了身家丰富的高等贵族外,少有真正需求迫切的巫师能使用到它们。”

    “事实上,如若单论‘起死回生剂’药水的原料价格,其实仅需两百金加隆,或许再加上魔药师辛苦熬炼两个月的人力费用,价格会翻上一倍,但想必斯内普你也知道在圣芒戈中它的售价却是多少……”随后,凡尔纳发现对方没有接口的意愿,便自己总结道:“是九百金加隆!”

    “昂贵的药剂使得多少巫师倾家荡产,甚或是有价难求,但魔药本身的局限也束缚了当场炼制的可能性,就再以‘起死回生剂’来说吧,我想如若有患者需要用到它,想必他的身体状况也不可能撑到两个月后。”

    “所以你‘高贵’的情操促使你想去再次研究水晶?”这刻,斯内普也读完了羊皮纸所列的一切内容,他抬起头来,却同时蹙紧了眉,他不习惯凡尔纳与他居高临下的对话,终于不情愿地请对方坐下,并问道:“你上面写的sio2是什么?”

    “这是麻瓜的化学式,意味着二氧化硅,也就是水晶。”凡尔纳自顾自地掏出魔杖,在桌上招唤出两杯热茶来,他抿了口茶水后,才又说道:“原先,我也没有这么傲慢的认为自己能胜过先贤的研究,直到我读到麻瓜的一本书……”这时,斯内普又再度嗤之以鼻,不知是为了凡尔纳的假意谦虚,还是因为麻瓜的书籍。

    “尽管麻瓜们无法理解水晶中的魔法能量,但他们却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待水晶,他们认为水晶与砂子是同样的东西,只是少了地底的压力与高温塑形。”此刻,凡尔纳望着斯内普不屑的神情,早有预料的他,从怀中取出了一颗白水晶球,递给了斯内普。“这是麻瓜用他们的原理所制作出的‘人造水晶’,你感受一下。”

    斯内普手捧着晶球,向其内输入了一道魔力,那是巫师们专门驱使水晶的技巧,但他随即却发现其中缺少了那股天然水晶的独特能量。接着,他并指敲了敲水晶表面,再将其贴近眼前,几乎触及了他那油腻的鼻翼,片刻后他惊奇地发现其内部的纹理甚或触感,以及敲击的音色都与真正的水晶丝毫不差。

    “我想你也发现到了吧,其中除了缺少魔法能量外,就与一般水晶没有不同,至于其它的种类……”凡尔纳又取出了绿、紫两种水晶,“麻瓜们认为它们分别是由fe2+,也就是铁离子致色,或者ti4+也就是钛所致,这两个也是人造水晶,值得一提的是,他们的造价比真品便宜许多,而这也让我有个构想,或许可以在人造水晶中灌入魔法能量,让它成为‘真品’。”

    “麻瓜已经与巫师发展出不同的道路,他们专精于‘物理’本源,我们巫师则是擅于探索‘精神’,何不妨将两者的长处融并为一,或许我们可以找出一条仿制水晶的正确途径,改善巫师的用药环境,并在魔法史上留下重重的一笔。”

    “既然你已经看到了所谓的‘路’,为什么还要找我,‘施舍’吗?”尽管斯内普明知凡尔纳的目的其实更多是为了试探,但他仍情不自禁地用更有攻击性的字眼。

    “怎么可能是施舍,你真是误会大了!”凡尔纳冤枉道。“事实上,路很黑,所以我怕孤单……”他假意地缩了缩肩膀,却瞬间感受到对方杀人般的目光,“好吧、好吧,你别激动,这只是个玩笑……但的确,‘路’真的很黑。”

    很多世人都说水晶有磁场,但有学过物理的都知道那根本是无稽之谈,磁场是带电的电荷运动时产生的一种潜在力量,任何物质都确实有磁场,但说手掌靠近水晶石所感受的奇异感觉,却绝非磁场,能量场或者什么生命能量都比磁场的称呼好,毕竟水晶治疗,或者中国风水学甚或气功都有提到这些。想当初小时候,我还跟我爸对着水晶练过气功的说。

    第八十章 合作研发(下)

    (亲爱的社区网路,你什么时后才会好,传个章节,失败五次)

    “我刚才说的一切都只是设想,因为我试过了许多的方法,却都无法让魔法能量长存于人造水晶之中,尽管我认为这或许是出自于各种魔法能量波长的不同,才造成的结果,并花了不少心血追寻原因,但却一事无成。直到有一天,我去圣芒戈探望一位熟人……”凡尔纳眯起眼来,似笑非笑地说道:“他被‘某个人’的夺魂咒所控制,做了一些‘偷盗’之事,”他一边说起加布尔的事,一边观察着斯内普的神情,“尽管最后有人成功将他制伏,但却无法将之唤醒,只能用‘起死回生剂’来抑制可能发生的精神错乱。而刚巧就在见到那瓶药剂时,我突然生出一个想法……”[搜索最新更新尽在lwen2]

    “为何高阶魔药得用水晶瓶来维持功效,因为它需要水晶独特的能量场来减缓魔药本身所溢散的魔法能量,那么反过来推导,这是否也意味着魔药的魔法波动,就是水晶所需要的呢?”

    “但这又陷入另一个困境,因为魔药所溢散的能量波动实在太过微弱了,根本无法完整检测得出来……而我也因此才来找斯内普教授合作。”

    “浓缩药剂?”斯内普垂着首问道。

    “没错,唯有这样才能够放大它的波动,而症结点在于,对我来讲要浓缩一般的魔药还算容易,但若对象是高阶魔药则力有不逮,所以我想到了你,斯内普教授,你是我所知魔药学最为精湛的巫师。”凡尔纳小小地捧了捧对方。

    对此,斯内普发出原因不明的哧声,接着便沉默不语,好似正凝神思考着是否该答应。

    望着斯内普雕塑般僵硬的脸孔,凡尔纳虽然心中没多少把握,但却怡然自得,反正对他来说,成败与否皆无太大的影响。从原着第三集中,凡尔纳发现到斯内普其实对于荣耀仍是有所看重,而刚才在他们的那番应对里,也能得到同样的结论,所以他才会在话内特别提及“在魔法史上留下重重的一笔”,勾起对方荣誉心的同,也避免提及“梅林勋章”,这样不仅能淡化斯内普的敌意,也不显得太过势利。

    但尽管如此,凡尔纳并不看好能够促成这次的合作,毕竟这个研究的耗时日久,成功率也不高,再加上他们之间仍有所龃龉,即使这只是斯内普单方面所造成,但以对方的傲骨,实在很难做出这种类似低头的举动。

    就如同凡尔纳所预料的一般,斯内普此刻尽管有些心动,但答应的意愿并不高。除了上述的原因外,其也非常明了一个道理,即是就算凡尔纳说的话再好听,声称他的地位绝非主导者,可是事实上,研究的概念与灵感是由他所出,自己虽然能炼制浓缩药剂,但因为没有创新能力,更像是一位学有专精的助理。再加上凡尔纳已获得过梅林勋章,如若是共同研发,外人必然更看重他的头衔,即使在最终成果中两人的姓名并列,自己的名讳也会像是金漆斑驳一样黯淡无采,隐在对方的光辉之下。

    考虑到此处,斯内普就欲回绝,却陡然想起之前邓不利多与他晤谈的内容,“凡尔纳或许并不信任你,但西弗勒斯请你务必原谅他可能的失礼,因为他并不了解你,也不知道曾经所发生过的一切……”他瞥了眼凡尔纳,尽管对方这时的神情显得礼貌而恭敬,宛若全然无害,但他愈是与之相处愈察觉到凡尔纳的危险,对方望似就像平静的溪流一般,其实暗藏着噬人的漩涡。

    在这十年的和平时光中,斯内普早已经厌倦与人试探防备的日子,“如果我出言拒绝,他未来是不是会用其它的手段?”斯内普皱着眉想道,他以为凡尔纳是真切地怀疑着他,自然认定对方之后会继续契而不舍地再来试探,尽管他问心无愧,也不惧任何的陷阱或逼迫,但却深深恨恶那些麻烦。

    这一刻,斯内普的心中猛地升起一股倦怠感。为了爱情,他已经做了太多的牺牲,但却从未有任何的回报来弥补他的缺憾,就好似一口正不住被掏深的井,却一直找不到活水的回注。

    又考量了一会,斯内普突然低声说道:“每周四晚上我有空。”

    “呃?”凡尔纳愣了愣。

    斯内普不耐烦地沉下脸,躁声道:“你的脑袋是被巨怪敲过吗?我真怀疑跟你合作能研究出什么结果来。”此刻,他发现到凡尔纳惊讶的神情,心中竟不禁浮起一股胜利感,为能够剥除对方一直维持着的假面笑靥而感到欣然,同时本来恍若被迫应许的郁闷心理也跟着消失不少。

    “谢谢你,斯内普教授,我相信我们未来的合作一定非常愉快。”这时,凡尔纳确实感到有些诧异,但弹指间他又重回了冷静,问道:“对了,请问你还有其它的要求吗?请尽管提出。”他还是不认为对方会轻言应诺。

    斯内普微微地轩了轩眉,本欲说没有之时,却猛地想到了凡尔纳的血统,以及与韦斯莱一家的友好。随后,他的脸庞浮现出一丝恶意的笑纹,说道:“如果真的有研究出结果,我希望将商品的代理权交给马尔福家来处理。”

    “这个……”凡尔纳对此倒没想得太多,说道:“最多只有一半,毕竟我与卡米切尔家有过协议。”

    “随便。”斯内普虽然对于没看见凡尔纳的窘迫而感到不满,却也没多说些什么,反正他原先就只想在对方推拒后,再趁势讽刺几句而已,但既然凡尔纳已道出了底线,便只得作罢。

    两人说定后,气氛却直转急下,不见丝毫欢欣,反倒是变得安静而沉闷。接着,凡尔纳举起茶碗,想要做出干杯庆贺的动作,却在斯内普愤怒的逼视下,只能尴尬地自行啜饮。

    接着,内普又瞪了眼凡尔纳,说道:“我想你该走了。”

    凡尔纳耸了耸肩,只得无奈告辞,当他推门离去之前,又转首笑道:“真是抱歉,打扰你这么久,斯内普教授,这里太‘温暖’了,才会让我回忆起‘家乡’的美好,不舍离去。”

    听得橡木门阖上的喀答声,斯内普先是有些不解地蹙起了眉,随后才想明白对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