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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福星大事记第7部分阅读

    领也是佼佼者!比起一般的上忍,所欠缺的只是经验而已!”

    “哦?是吗?”我感到有一些意外。“那你比你哥哥怎么样?”

    “半斤八两吧!”莺的语气异常自信。“哥哥的纵跃术、暗器比我好一些,我的隐身术和幻术要比他强!如果是面对面打斗的话……哼!他要想胜过我手中的小太刀,怎么也得在三百招之后!”说完她还向我得意的扬了扬她那精致的小下巴。

    “真的吗?你不是在吹牛吧?”我装出了半信半疑的样子。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可能撒谎呢?”她没想到我居然怀疑她的“本领”,白玉般的脸颊上升起了红晕。

    “那……不会是你哥哥故意让着你吧?”看着她着急的可爱样子,我忍不住继续逗着他。

    “哼!”随着一声愤怒的鼻音,我只见几道银光迎面飞来。不要说躲闪,我甚至还来不及闭眼银光就来到了我的咽喉。“嘭!嘭!嘭!”就在我以为小命休矣的时候,银光却突然向斜上方转了向,狠狠的划过我侧后的柱子。看着那不知名的暗器又飞回到莺的手上,我的鬓边还残留着一片冰凉和发丝飘落的感觉。“怎么样?我有没有在吹牛啊?”她一边说一边在指尖转动着那三件魔术般出现的暗器,摆出了一副“小女人”得志的样子。

    我向柱子上望去,坚硬的木头上留下了三道极窄的痕迹。我用手比了一下,好家伙!竟然深达两寸!“你用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感到脖子在一阵阵冒着凉气。

    “这是‘飞轮’,我的看家法宝!我一次能够发射三枚,会中途转向。”我接过她递过来的一件暗器,仔细研究着。这是一个直径约三寸的薄刚片,中间有个直径一寸多的洞,通体黝黑只在外沿有一圈雪亮的锋刃。看样子是用手指套在中间的洞中,借腕力和指力旋转抛射的。从造成的破坏上讲,这绝对是一件可怕的“凶器”。“我哥哥虽然能够使用大多数的忍者武器,但这个他绝对不会!而且在各个流派的忍者中,也没有几个人能够有把握防御。”看到我有些发白的脸色,她益发神气起来。

    “你哥哥也不会?那就不是你们家传的忍术了?是那个什么蜃千夜一族教你的?”我好奇的问到。

    “啊?……是……那……”莺忽然结巴了起来,右手下意识握住了左腕,在那里系着一条淡黄铯的丝带。这条看起来并不华丽的丝带上绣着一个有些古怪的图案,那是云雾掩映中的三轮残月。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噢!”看着她紧张的模样,我努力忍住笑扳起了脸。

    “是……是……”听到我的话莺更加慌张。

    “作人一定要守信用,答应保密就一定要做到!这样才是好孩子。”一说完我就哈哈笑了起来。

    “我才不是小孩子呢!”她明白了我是在逗她,噘起了嫣红的小嘴,不过也明显松了一口气。

    “不小!不小!对……不小!除了眼睛都不小!哈……”我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喜欢看她着急生气的样子。

    “哼!”莺的眼珠忽然转了转闪出一丝狡黠。“大人,你想不想看看幻术啊?”

    “哦?是催眠术吗?”

    “催眠术?”莺愣了一下。“是让人睡觉吗?这倒也能办到。”

    “不是!是……算了!还是你先演示一下幻术吧。”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好!”的一声后突然我周围的景物变了,眼前升起了一片红雾。面前的莺对着我嫣然一笑,可……这还是她吗?!一双明眸勾魂摄魄,满头长发如黑缎子般垂于腰际。她的身材更加要命!少女的衣衫掩不住这魔鬼般的诱惑,下摆仅仅到大腿根,两条晶莹修长的玉腿清晰的展现在我面前。由于衣襟的压迫,她的胸前出现了一条深深的|乳|沟和大片耀眼的白光,两团坚挺高耸的粉腻雪丘直欲裂衣而出。最可怕的是她的神态,成熟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一颦一笑绝对的烟视媚行!我感到全身的血液直冲上脑,咽喉一阵阵发干。

    “大人!您还好吧?”随着一声清脆笑语,眼前的景象一下子都消失了。依旧是旅店的客房,依旧是午后的阳光和花香,依旧是面前娇小的女孩,不一样的是……是……

    “哦!……哈……哈……”我尴尬的放开抓着莺衣襟的手,同时看到了她眼睛里恶作剧后的笑意。“我……我要再去洗个澡,那几个家伙回来后告诉他们不要乱跑了。”我抓起一条浴巾向外走去。“晚上我要去看歌舞伎,谁留下值班要他们猜拳决定。”

    “是!”莺低下头恭顺的回答道。

    “说不定几年以后,她真的会变成那种尤物呢!”在去浴室的路上,我一边走,一边想,一边用浴巾擦着还在不断喷涌而出鼻血。

    走廊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串猩红的印记……

    第一卷 尾张纪事 40、插曲

    走在奈良的街道上,我的心情充满了轻松愉悦。这次原本异常艰巨的任务,因为恩斯特的突然出现,令人意外的圆满解决了。200百支最新式的西洋铁炮,所费不过2400贯而已。余下的600贯我用来兑换了恩斯特手上的铜钱,随后又在津田宗及那里换成了可在尾张支付的票据。经过一番磋商,我们确定了长期的合作关系∶津田宗及尽快在尾张清州开设分店,我将掌握到的黄金在津田宗及的分店兑成白银或铜钱,而后把黄金运到堺町交给恩斯特指定的荷兰商人。恩斯特付给我5%、津田宗及2%的手续费,并且给予津田宗及民用商品的独家代理权,给我武器装备的优先购买权。在分手的时候,恩斯特交给我一枚银质图章戒指,巨大的戒面上浮雕着一艘欧式三桅帆船,周围环绕着缤纷的郁金香图案。他告诉我这表明我的“朋友”身份,我们的代理人可以通过这枚戒指相互辨认,而在日本只有我和津田宗及两个人有这种戒指。

    因为津田宗及的商队走得较慢,我就有了几天的闲暇得以游览堺町。在津田的引见下见到了一些“名人”,其中就有千利修和长谷川等伯。与千利修的见面有些令人难堪。茶会中我努力回忆着见过的功夫茶程序,总算是磕磕绊绊的完成了。他却告诉我虽然这种技巧很少见,但我却缺少一颗茶人平和恬静的心,不过他很喜欢我讲的那些“新鲜事”,希望我能够常去看他。和长谷川的交谈就轻松多了,我们山南海北的神侃了一气。长谷川是名日莲宗信徒,作品多以佛画为主。我对他说世间万物皆有佛性,不妨常画些市井百态。他听后深受启发,高兴的表示要送我一幅他的作品,稍作谦让后我选了一张《公卿鞠戏图》。哎!虽然现在是一个“艰苦创业”的武士,但我内心里还是向往着浮华闲散的生活,确切说就是那种“八旗子弟”的生活。

    离开堺町后,我们就一路向大和走来。这次临行前仙芝一再叮嘱我要来看看新八郎,对于这个从没离开过身边的弟弟,她一直扮演着半个母亲的角色。

    “大人!这里就是宝藏院枪术道场。”正在思索时,楠木隼人指着一扇厚重的大门对我说到。

    “请问宝藏院大师在吗?”穿过寂静无人的院落,我们来到了正屋门前。

    “请等一下!”随着答话声屋门被拉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30来岁的精壮汉子。“对不起!家师出门游历去了。我叫藤岛善次,暂时代理教导师范。请问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

    “啊!您好!我叫诸星忠兵卫,是这里一名弟子的亲属。冒昧前来,实在是打扰了!”我一边说一边打量着面前这个人。可能由于是长期主持事务性工作的原因,他的谈吐相当谦和文雅。

    “快请进吧!”藤岛往屋里让着我们。

    “你们这里……好清静啊?”坐定后,我看着空无一人院子疑惑的问。

    “这三天放假,本地的弟子都回家去了,外地来的弟子大部分在后面的宿舍休息。”藤岛解释着。“不知道您要找……?”

    “哦!是我的弟弟新八郎,请帮我找一下。”

    “雷神童子!!!”听到我的回答藤岛大吃一惊。“不过……新八郎好像……没有哥哥啊?”

    “我是新八郎的姐夫。”

    “噢~!这就对了,我听他说起过。”藤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新八郎可是个习武的奇才!提起‘雷神童子’在这一代可是无人不知,他……”

    “你怎么不告诉他另一个绰号啊?那可是更有名噢!”一个声音突然自屋角响起。我扭头一看,刚才居然没注意到那里躺着个人。他缓缓坐起身,原来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宝藏院的打手’!多响亮的威名!”

    “才藏!你太放肆啦!”藤岛大声呵斥着。

    “别那么大声!我听得见。”看来这位并没有把师兄放在眼里。“我告诉你……”他向我凑了过来。“我那个‘老不休’的师父以切磋为名,带着新八郎把附近的道场砸的差不多了。上次连柳生新阴流也差点……”

    “你不要太过分了!!!”藤岛怒不可遏的吼到。也难怪他,有这么个师弟是让人头疼。我这时想到,他有可能就是坏脾气的可儿才藏。

    “不是跟你说我听得见吗!”师弟立刻以眼还眼。

    “请问新八郎在后面吗?”看他们要吵起来,我赶忙拦住。

    “让您见笑了!”藤岛抱歉的说。“新八郎跟我师父一起去九州了,他们……”

    “他们这次只怕是去找体舍流丸目道场的麻烦了!”师弟又接上了话。“啊~~!奈良是越来越无聊、越来越让人感到乏味了……”他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后说。“对了!你们既然是从尾张来的,认识那个‘大傻瓜’吗?”他突然问到。

    “无礼!!!”岛胜猛疾声厉色的说:“我们就是织田家的武士!”

    “是嘛!那你们也是一些有趣的人了?”他嬉皮笑脸的对我说:“把我带到尾张去吧?求求你了!我在这儿快闷死了!”

    “对啊!对啊!可儿才藏(果然是他!)的枪术可是数一数二的,一定能帮到您的!”我正在想着该如何推辞,藤岛却仿佛见到了重生的希望。

    “再说了!我们师兄弟有如亲手足,你又是新八郎的姐夫。”才藏对着我一脸“亲切”。“你总不会拒绝……”

    “……”

    “……”

    最后,我给新八郎留下了一封信和仙芝带来的东西,又背上这个新“包袱”上路了。

    织田信长和几个重臣对着我买来的200支崭新铁炮目瞪口呆。

    “这次铁炮的价款是2400贯,路费是……”

    “我对流水帐没兴趣!”织田信长兴奋的抄起一支,在手里摆弄着。“给你300贯赏金,其余的退给度支奉行。还有……”他稍微沉吟了一下。“从今天起提升你为足轻大将,俸禄一年80贯!”

    “谢主公提拔!”我的民生问题大大缓解了。

    一个月后,由泷川一益统领的织田家黑衣忍炮队正式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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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里的熊:各位读者大家好!至此本文主角正式踏上了成为一名军事集团首领(或者叫军阀)的道路,并且后面会陆续有人加入这个阵营。作为这个集团的核心力量有七狼八虎之称的八天王、七统领和三军师开始陆续出现,有兴趣的读者可以猜猜都是谁。我想会有人猜中大部分,但不会是全部。当然了,猜中也没奖!_

    第一卷 尾张纪事 41、婚礼

    “恭喜啦!今天可要辛苦你们两位了。”我对着正在门前迎客的木下小一郎和浅野长政笑着说到,此刻是来参加“猴子”的婚礼。

    “太感谢了!,您还真是赏光。”木下小一郎和颜悦色的答礼到,此时他已经隐隐显出了政治家的气度。

    “诸星大人,您能来真是太给面子了!看您春风满面的样子,一定是给我们带来了福气。”浅野长政也笑着在一边凑趣。本来刚刚过继到浅野家的他作为娘家人是不必站在这儿的,但木下藤吉郎与宁宁的婚姻有入赘的意思,所以他也就责无旁贷了。

    “是嘛?你可是有点吹捧了吧?”话虽这么说,我心里还是很得意,这得从这两个月的经历说起。从堺町回来后,我连续接了几个储备物资的任务。这种活儿因为很繁琐功绩又不高,一向没多少人愿意揽。度支奉行在我提供的“有力说明”面前,很痛快的交付了12000贯的黄金。在天王寺屋尾张分店汇出黄金后,不到20天就拿到了600贯佣金。由于有白鸟屋和津田宗及的一些关系帮忙,几件任务完成得异常漂亮,可问题也随之而来了。之前因为家里的“人口”骤然增加我换了一套大房子,就有人说我贪污,真是不干事的“整”干事的!一番内查外调后,我的清白被证实了,甚至一些证据还表明我为公家垫了钱。风波过后,由于我平时的“豪爽”,颇有一些中下级家臣为我鸣不平。最后我当初卖栗子的事又被翻了出来,我也就有了“能吏”、“福星”的名声。其实我也知道,这是佐佐成政等一些瞧不起我出身的武将搞的鬼,可就凭他们的头脑是弄不出什么花样的。这件事直接导致了两个后果:第一、我可以明目张胆的花钱了。我给庆次、鹿之介每人每年20贯,这已经赶上织田家的正式武士了!给岛胜猛、才藏、隼人和莺每人10贯,也就是说把所有俸禄分给了手下,这又为我赢得了“宽厚”的美誉。第二、相近的处境使我与木下藤吉郎日益接近,这不就带着仙芝和众手下来贺喜了!

    我正想再与他们两个聊几句却从后面又来了几个人,一看是堀秀政和金森长近他们。我在作信长亲兵的时候就与他们这些近侍很熟了,大家就一起进了门。

    “欢迎各位!谢谢光临!”大厅里,藤吉郎的岳父浅野长胜正在迎候客人。这位老人在织田家工作了近四十年,由一名弓手终于成为了武士。虽然只是一名普通的足轻头,但这已经是梦寐以求的荣耀了(之前织田家是萌芽阶段,并没有太多的晋升机会,而且士兵从来是死的比升的多。)。老人因为膝下无儿无女,就过继了宁宁和浅野长政养老。今天养女招婿也算完成了他人生中的一桩大事,因而脸上每丝笑容都联到了心里。

    “浅野前辈恭喜啊!藤吉郎呢?”我笑着问。

    “你这小子怎么才来呀?藤吉郎在换装呢!马上就要行礼了。”说话的是走过来的前田利家,他的夫人阿松正站在他旁边。

    “一点小事耽误了……”我就和他们三个人聊了起来。略微环顾了一下四周,来的人并不算少,但可能是主家地位不高且不是谱代家臣的原因,来的多是些下级武士。这里职位最高的就数侍大将前田利家,而我作为足轻大将也是第二梯队了。

    不久,新人出现开始行礼。身穿白色新娘礼服的宁宁端庄高雅,显示出了不凡的魅力。令我惊讶的是今天穿着正式礼服的“猴子”,居然也似模似样。日本的婚礼一点儿也不比中国省事,我在边上站着看都觉得腿直发酸,穿着严谨礼服的一对新人难受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好在当初我和仙芝是‘新事新办’的!”我在边上暗自想着。

    “宁宁小姐真是温柔与美貌并重,想不到居然会嫁给藤吉郎这小子!真是一朵鲜花……”这时前田庆次在我身后突然语出惊人。

    “……配绿叶!相得益彰。”就在我快昏倒的时候,仙芝出言的替我解了围。

    我恨恨的瞪了庆次一眼,余光却发现前田利家在边上装作没听见,他的夫人阿松则是在捂着嘴偷笑。

    好不容易等到大礼结束,之后就是酒宴,新人开始挨桌敬酒。浅野父子本来是要请我去首席的,我怕拘束就和堀秀政、山内一丰等年轻人坐在了一起,可仙芝却被阿松拉走了。

    “诸星大人,各位兄弟!多谢赏光。”藤吉郎敬酒到了我这一桌。

    “承蒙诸位一直以来对藤吉郎多加照顾,多谢了!”宁宁也在一边大方的说。

    “慢!”我拦住了藤吉郎正要举起的酒杯。“为什么把我和他们分开说?你是不把我当兄弟了?”

    “我只是觉得有点高攀了!您现在可是风头正劲啊!”他对着我一副坏坏的笑容。

    “是这样啊~!”我一边拉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