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短篇]性情男女之行走 > [短篇]性情男女之行走第1部分阅读

[短篇]性情男女之行走第1部分阅读

下来,沙哑着说:「让我来,放松下来,让我进去。」他好像对她施了魔法,她顺从地放松下来,环着他调整自己。她又湿又热,体内肌肉包裹着他。他缓缓向里压进,随着他的刺穿,听到她不由主的轻喊。她在他身下扭动,想逃避折磨人的入侵,但每一次动作只让他进得更深,终于,他推进到底完全埋入她体内。她呜咽出声,一切感觉如此之好,也如此之不好。

    之后,他原想缓慢小心地带领她,但她不愿如此。他们仿佛在角力而非做嗳,他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只知道他勉强克制自己。她像猫咪般在他身下扭动,双手无助的抓着他的衣服,拼命想要得到高嘲,用最原始的方式发泄她的挫折,事后他会很高兴他仍穿着衣服,但现在却该死的烦人。他狂野地冲刺,强迫她的身体压制她的心灵。他看着她努力迎合他的每一次律动,听着她屈服挫败的呜咽声,排山倒海的愉悦扑面而来。此时此刻,她是他的。

    「晓朗,晓朗,晓朗。」她无助地喊着他的名字,眼泪顺着眼角留下来,汹涌而至。

    他听出她的语气,虽然他们是陌生人,但他仍能辨识。直觉要求他尽可能用力冲刺,他想结束迸发,但首先他必须看着她。齐琦眼睛紧闭,红潮由领口上升到颈项、面颊、额头,红唇开启,短促的呼吸。她的双腿紧绕着他,将他拉近。

    她要他,她的身体和他一样饥渴。终于,体内的痉挛开始蠢动,带给她最原始的满足,发出欢愉的呻吟。他沉迷在这原始的声音和无法比拟的热情里。

    喘息片刻,她把双腿张得更开,抱住他的背部,催促他把更多重量压在她身上,不管体内的酸痛,有节奏的收缩着肌肉吸引他更用力、更深入。一波一波的热潮让他不禁深受震撼。他睁大眼眸,头埋到她的头发中,低吼着一遍遍深深冲刺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小腹抵向他,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呻吟、每一滴眼泪,都在召唤他缴械投降。终于,他猛然释放。

    齐琦闭着眼睛享受高嘲过后疲惫的满足,暂时抛开道德的束缚。她知道那不会持续太久。她随时得张开眼睛,感觉到现实和羞愧,还要试着挽回自尊,尽快忘掉自己竟然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如此狂野。

    他抬起头,在昏暗的夜色中看着她。她的头发纷乱地披散在头两侧和肩上,双颊泛红,嘴唇微启。她比任何时候更美更性感,光是想到刚才进入她的甜美就让他抓狂,他还想再要她。这不是个好主意,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小心翼翼将两具身体分开,起身离开她。

    齐琦并拢双腿,羞赧席卷而至。她等了一会儿才抬起身体,双手颤抖着整理好衣服裙子,摇摇晃晃站起来,感谢膝盖竟然还撑得住。她拢了拢头发,不借梳子和镜子尽量将头发理顺。孟晓朗已经穿戴整齐,正在收拾防雨毡、清理酒瓶。

    她很感谢孟晓朗这时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她瞄了他一眼,肠胃又因回忆而纠紧。

    老天爷,那具身体刚刚在她身上,而且……噢,她及时制止自己别去想。没关系,会过去的。她在心里安慰自己,一时兴起、逢场作戏嘛,都是年轻人,不足为奇。

    「这件事,都是我的错。」她声音坚定。

    他抬头看向她,有些阴沉。「什么意思?我刚才是被你诱惑吗?」求你,快点儿。天啊,如果羞愧可以致命,那她现在肯定一命呜呼了。「我是说……」

    孟晓朗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她:「你不用说,我没兴趣。不过一时兴起、逢场作戏罢了!」

    齐琦有点儿疼,不知道伤的是心还是自尊。话是没错,不过他用得着说这么直白么。两人都很沉默,孟晓朗闷头把机车推到山路上,戴上头盔坐了下来,他拿着另外一个也不说话,只等着她靠前。齐琦犹豫了下,走上前接过头盔默默坐到他身后,轻轻拉着他腰部的外套。齐琦没告诉他地址,孟晓朗知道这是他自找的。他脚下狠狠一踩油门,呼啸下山。

    孟晓朗没问她地址,齐琦知道这是她自找的。她抱着他,感觉他是那么近却又那么远。一如他承诺的,孟晓朗一到市区就放她下来,齐琦想说点什么,可看着孟晓朗那结成冰块的眼神,她还是忍住了。齐琦坐进出租车,忍不住扭过身,孟晓朗还停在那里。她看着他,直到看不到他。

    二:给那些不寻常的感觉,再一次机会

    看着孟晓朗从车上跳下来,齐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回事儿?她给吴丽打电话求救时,吴丽明明说她老公会过来帮忙的啊。惊讶之余,却也有几分窃喜。

    孟晓朗仔细看了看齐琦,「你没事儿吧?」

    齐琦心头一暖,摇摇头。

    三个多月没见齐琦,她仍然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孟晓朗有些烦躁:「你要不要修?」

    齐琦感觉到他的心情阴晴不定,小心说道:「我可以自己弄的,只是找不到使用说明。」

    孟晓朗哼一声看了眼她的车。好在这是条普通道路,车流也不算太多。算她有些常识,虽然爆了胎,还知道把车推到路边安全的地方。不过刚刚下了一场大雨,草地非常松软。

    他朝自己车走去。

    「怎么了?」

    「我拿点东西。」

    「不用,我东西都齐备着。」

    孟晓朗停下脚步,耐心看她一眼:「草地太软,不好架千斤顶。我去车上拿块木板。」

    齐琦知道自己好像白痴,孟晓朗的讥笑也是自找的。木板取回来后,他打开后备厢。千斤顶、工具箱已经摆放出来,备胎扔躺在里面,螺丝倒是扭了下来。

    看来齐琦真打算自己换车胎,只是到这一步就不懂再怎么弄了。

    齐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用手机搜索了下,这地方网络信号不强,网页打开死慢,而且也搜不到这个样子的千斤顶。这真是千斤顶么?看上去好像……太轻巧了点儿。这东西真能撑得住车吗?」

    你也很轻巧,不是一样撑得住我?想起那夜她的身躯曾紧紧缠绕着他,孟晓朗鼠蹊一阵炙热。他赶紧弯下腰调整了一下自己,强迫自己在走火入魔前停止那些胡思乱想。孟晓朗戴上手套后把木板放好位置,然后熟练地操作千斤顶。齐琦上前一步,「我来帮忙。」

    孟晓朗看了眼她的白裙子,「好,你站一边别来烦我就是帮忙。」显然他今天心情非常糟糕,齐琦咬了咬下唇。乖乖退到一边不再说话。她不希望那是因为他见到她的缘故,并且暗下决心,不让孟晓朗那张扑克脸影响自己心情,更正,不让孟晓朗影响她的心情。

    孟晓朗数不清他换过多少轮胎,只觉得自己闭着眼睛都能把事情做完。然而闭着眼睛不是个好主意,齐琦近在咫尺,眼前不断闪现着关于她的一切。他自以为已经把这个女人抛到脑后。当吴丽说齐琦在路上爆胎时,他心里还是一紧,第一反应是她有没有事。如果车速慢还好,但如果是在高速公路上……他不敢想。

    没错,他一点儿不想再见这个浑身透露着优越感的女人,可真听到她出了事故……孟晓朗皱眉,他讨厌自己这么久了还对她如此神经质,讨厌这个女人对他造成的影响,讨厌她愚蠢的让车爆胎,讨厌她所代表的一切,更讨厌……他拦住老虾两口子,第一时间跳上一辆小货车朝她奔过来。

    孟晓朗低声咒骂一句,三下两下将轮胎装好将一切收拾停当,然后把她的车开上马路。他稍早就注意到齐琦车里一堆大大小小的木板和金属架子。因为地方小,齐琦已经把大箱子拆开,将这些零件横横竖竖塞在前后座和后备箱里。

    「你这样怎么看后视镜?」他皱着眉问。

    「我开得很小心。」

    「是啊,然后爆了胎。」

    「所以人和车才毫发无损啊……我是说,除了那个轮胎。」孟晓朗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他打开车门拿出大部分放进他车里。孟晓朗也不和她打招呼,直接跳上车启动车子上路,看着齐琦的车跟了上来,他打了个方向盘让齐琦开在前面,然后默默跟着她。到了家门口,他注意到这是一片很漂亮的住宅区。

    齐琦跑到他跟前,「谢谢你!」接着话音一转,「当然,我猜你不想我谢你。

    我拿了东西就马上消失。」说着就要去搬放在他车上的木板条。孟晓朗拦住她,「好像我真会让你一个人搬这么多东西似的。」「一个书架、一个桌子和几把椅子而已。我刚搬家。」齐琦嫣然一笑,「那就再次说声谢谢了!」

    孟晓朗还是低沉着脸,他不喜欢她的友好和欢愉,更不喜欢进她的家,一个有门有锁有床的地方。他想齐琦,想抱她,想发生点儿什么。当然,他为这样的念头更想揍自己一拳,狠狠的那种。放下东西就离开,他暗自告诫自己。

    齐琦家里还是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一个大沙发和一个小茶几,到处是箱子和散落的书籍。「对不起,乱七八糟的。我就来得及收拾了厨房和卧室。」看到他脸上的汗水,齐琦忙碌着打开空调,「一会儿就有冷气了。洗手间在那边,你去擦把脸吧,我拿喝的给你。」

    孟晓朗走到洗手间,和齐琦独处一室是种折磨。他使劲儿往脸上泼些水,抬眼却从镜子的反射看到不远处的卧室和床的一角。孟晓朗不禁想象着齐琦躺在上面的样子,这不是好主意,他告诉自己。不过只要是和齐琦有关,他好像就没好主意。

    齐琦走到跟前递给他一个易拉罐,然后随手打开自己的,一些气泡涌了上来,她赶紧凑到跟前,撅着嘴吸了两口,然后微微伸出舌头将溢到盖子上的可乐舔了舔。她抬头对他笑笑,转身跑到厨房。「你来,我给你拿个杯子。」孟晓朗看着她,只觉得燥热难耐。他跟到厨房将易拉罐扔到流理台上,不耐烦地说:「省省吧,不用这么客气。」

    齐琦一愣,毫不掩饰很受伤的表情,「你怎么了?为什么对我凶?」「我没对你凶。」

    「你有,你从看见我时就一直拉长着臭脸。我好好和你说话,可你呢,总是一副阴阳怪气的调调。」她既气愤又沮丧,「啪」地也将罐子砸在台子上,激动地说:「没错,阴阳怪气、粗鲁无礼、而且总是这样,我可不光是在说今天。」她意有所指停顿了下,接着继续喊着,「我知道你不想再见我,那天以后,我也没招惹过你啊!今天爆胎也不是我的错,我给吴丽打电话时,一点儿没想到她会找你来。」

    她竟然敢在这时候提那天的事。孟晓朗浑身紧绷:「我来了。」「这不是我的错,和我无关。」她颇以自己的回答为傲,他后退一步打量她,她前进一步,一副极度不服气的样子,直到看见他眼里的怒火。齐琦警铃大作,意识到他真被惹毛了,不由自主拔腿就跑。

    孟晓朗一把将齐琦拉入怀中,将她压在墙上,低沉着声音说:「你去哪里和做什么都跟我有关。」不等齐琦说话,他便狠狠吻了下去,像是要发泄心中的怒气。齐琦本能地抗拒,赌气似的咬紧牙关抿住嘴唇,将他抵挡在外。孟晓朗低笑两声,牢牢扣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嘴迎接自己。唇齿交缠间,两人有如被点燃的火种,越燃越烈,不能自已。

    孟晓朗闻到一股温暖诱人的淡淡幽香。不知道齐琦用的是哪种香水这么好闻,但他觉得自己仿佛被玻璃罩罩住似的,空气被抽走,只剩齐琦的幽香可以呼吸。

    孟晓朗知道他的愤怒只和自己有关,他愤怒自己失去自控,对齐琦产生一波又一波的欲望。可不管怎样,他还是想要她。「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他闷声问着低下头吻住她的喉咙,一只手拨开她的衣服前襟,覆盖住她的胸部。

    隔着内衣衣料,她还是可以感觉到他掌心的热度。她没办法使自己抽身,也不想抽身。她感受着他的吻,他的触摸,并希望两人的衣物能够神奇消失。齐琦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往他身上贴靠,好像担心一松手就会摔落万丈悬崖:

    「我也正要问你这个问题。」

    他渴望她。这渴望不是单方面的,孟晓朗提醒自己,齐琦对他的反应清晰明了。他手隔着裙子寻着她的腿将她举起,她顺势紧紧环住他的腰。

    他的唇用力扯开,满眼隐忍。「齐琦,我想再来一次,可以么?」齐琦凑到他脑侧,嘴唇若即若离地碰着他的耳朵,「如果我说不,你会放下我,转身走人么?」

    孟晓朗将她抱得更紧:「不。」

    「那还问,」她轻啄他的耳垂,「你想要个确定么?我可以弄湿你的……」她故意停顿下来,他再次吻住她,「你个狐狸精!」他抱她转身走向卧室。

    「我才不是。」她娇喘着反驳。

    两人倒到床上,他的身体在她的腿间。他将裙子撩起来,「瞧,你竟然穿性感内裤!」

    「我又没露出来给你看!」

    「我知道,我感觉得到它。」他脱掉她的裙子和鞋子,顺着脚踝向上,抚摸到她修长白嫩的大腿。

    「和我无关。」她再次说。

    「凡事都和你有关,」他扯下她的长袜。「只有你。」他的唇角缓缓浮现坏坏的笑容。「我总想着你。」他打开她的衬衫。「我想碰你。」他的手掌握住她的腰身,沿着曲线向上盖住隆起的胸部,「这里。」再向下来到腹部,拇指勾住内裤边缘,猛得扯下扔到一边。他的手再次覆上来,抚弄着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还有这里。」她咬紧嘴唇,试图制止喜悦的低吟。

    「让我听见你,」他按着她,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别压抑自己。」「你说过这只是逢场……」

    他探下身体吻住她的小腹,止住她不满的言辞,然后继续往下移。她意识到他的脸就在三角形的黑色卷发上方,害羞得全身泛红,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孟晓朗笑笑,「你最好挪开,宝贝儿,不然我可能会做出让你浑身更泛红的事儿。」齐琦颤抖着移开手,他的指尖分开卷曲的毛发伸了进去,灵敏地探索她的柔软,更深入地抚摸。「你真美。双腿再张开些,宝贝儿。我要碰你里面。」孟晓朗的双唇探入她的三角地带,齐琦发出低声呜咽。她仍然在压抑着自己,但他很耐心,耐心得残酷。找到她掩藏在娇弱花瓣下的女性核心,他修长灵活的手指探入她体内,她不由自主拱起背,终于尖叫出声,所有极力压抑的控制力消失殆尽,颤抖得在喜悦中爆发解放。

    孟晓朗的手指进入得更深,以慢条斯理的节奏抚摸她体内的柔软。他抵着她肿胀的肌瓣,舌头逗弄她的敏感,她难以忍受、颤抖着呻吟。齐琦知道自己表情扭曲、满脸通红,这会儿的样子一定丑极了。她微微抬头看着他把双唇埋入她的黑色卷发中。她感觉他的舌头巧妙地逗弄她悸动的肌瓣,头倒回床垫上,她只觉得每寸肌肤都在熊熊燃烧。

    齐琦心跳如擂,当他滑入第二根手指并温柔地伸展,她感到一股轻微的灼烫。

    她在他身下扭动,他逐渐加快速度。他不肯离开她,修长的手指控制进入的节奏,双唇强硬需索,直到一波波愉悦愈来愈快地冲击她,让她霎时完全动弹不得。她抵住他的双唇,努力拱起身子,惊喘着发出一声声叫喊,眼泪夺眶而出。他的舌头缓和下来,但继续巧妙地逗弄她,伴她度过高嘲余波。

    她昏然欲醉,全身虚软。他来到她身边,拥她入怀,她无力使唤四肢,只能擅抖着在他怀中扭动。她抓住他,望进他的眼睛:「现在就要!」他轻笑,直到她放开他,滑过他的胸膛、小腹、来到胯间,他早已坚挺,当她摸索着他的坚挺,爱抚他的下体时,他的笑倏然而止。「现在就要!」她又一次说。

    这次他不再笑了,他往后退,任由齐琦解开裤扣,展开推下。老天,他这么大,毫无顾忌地张显他的渴望,而他如果没有尽快进入她,齐琦不知道该如何思考。这时却感觉他抬起身体离开她,坐了起来。

    「晓朗……」她朝他伸出手臂。

    「你现在想聊天吗?」他粗声打断。

    「不想。」

    「那就闭嘴。」

    他踢掉鞋子。除去身上的衣服,他的裤子本就脱到一半,站起身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