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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毒继母:暴王,妃要一纸休书第16部分阅读

    会这么镇定?

    而唐展葇的心理却并不是真的如此镇定的,刚刚凰天爵要靠近她、抱着她的时候她是很紧张的,但是一想到自己上辈子都二十八岁的高龄了,比这个凰天爵还要大几岁呢,何必怕他一个老古董?而且唐展葇知道越是容易得到的就越觉得无趣,所以她故作庸俗的样子,果然凰天爵放开她了。

    马车里经过一场不算大的争执后安静下来,只不过唐展葇心里对凰天爵的那一丁点的感激全都烟消云散了,渣男果然就是渣男,品性太差!

    “主子,到了!”车外面车夫恭敬的说道。

    凰天爵等马车停稳后一马当先的出去,唐展葇撇撇嘴,也跟着出去。

    这是皇宫?唐展葇看见的只有高高的城墙和大门,还有守卫森严的侍卫,当然,门口的马车也是不计其数的。

    有人看见凰天爵了就立刻停下来行礼,等凰天爵走了他们在动,模样恭敬,而凰天爵依然是一副冷酷的模样,唐展葇跟在后面,她并没有四处打量,只不过是隐蔽的看着四周的景致。

    宫殿很大,唐展葇已经被磨的没有心情去欣赏什么景致了,只觉得走得很累,大概走了半个时辰的时候,终于来到了叫宣和殿的地方,唐展葇的记忆里这个地方是皇帝召见大臣的地方。

    “一会进去注意一点,别口无遮拦的惹怒皇上。”凰天爵终于开口,不过却是带上了一点训斥的味道。

    唐展葇想翻白眼抗议一下,不过转念一想也就算了,毕竟惹怒了皇上也许就会掉脑袋,她不会那么愚蠢的和自己的性命作对的。

    “宣,爵王爷爵王妃觐见!”太监那尖锐的嗓音在暗沉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恐怖阴森,幽远的拉长的音调在空旷的苍穹上回旋。

    唐展葇本来不太紧张的,因为太监的一句话而有些紧张了,可是凰天爵却一点不给面子的自己就进去了,唐展葇不敢耽误连忙的跟了进去。

    宣和殿里面很明亮,地面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很光滑,二步距离的位置就会有一根盘龙柱,最前方有一个不算高的台阶,上面有桌案,桌案后面坐着的男子被香炉里面飘散出来的香烟模糊了样貌。

    “臣参见皇上。”凰天爵面无表情的跪下行礼。

    唐展葇条件反射的也跟着跪下去,脑海中响起了唐展葇平时见到皇上的称呼,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葇儿见过皇上。”

    奢华而庄严的宫殿里随着唐展葇的话音落下,久久的没有声音,这种窒息感中唐展葇渐渐发觉事情大条了,难道是她说错话了?惹怒了这个人间皇帝?

    正在唐展葇忐忑不安的时候,皇上终于开口了,

    清朗的嗓音里似乎有一种叹息和无奈:“葇儿还在怪朕当日的决定是不是?”

    唐展葇下意识的抬头去看皇上,不明白皇上这是再说说?不过看样子是没有生气吧。

    “你不回答朕,就证明你心里有怨气,所以你三番两次的去三王爷府上找三王爷是么?”皇帝的声音听上去有了一丝清冷,不怒而威的感觉。

    唐展葇终于知道这皇上找自己来干什么,这是要兴师问罪啊!可是她何罪之有?抢孩子救人有错么?唐展葇心里有一丝怒气,却不敢直言不讳,只是不卑不亢的道:“皇上误会了,葇儿去三王爷府上并不是去找三王爷,只是都有事情恰好就在三王爷府上,所以才去的,如果让皇上觉得为难了,那么葇儿以后不去就是。”

    皇上再一次沉默,不过旋即就是轻笑出声:“你这个丫头,自小就被人惯坏了,竟然敢和朕这样说话,就不怕朕砍了你的脑袋?”

    “皇上不会那样对葇儿的,因为如果真有那样一天,葇儿的爹爹会不顾一切的来救我的。”唐展葇一股怒气卡在胸口,一张嘴一段不受控制的话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话一说出来,唐展葇自己都惊出一身冷汗,这难道也是曾经的唐展葇和皇上的对话?不然她怎么会记得这么熟?

    皇上显然是一愣,旋即大笑起来:“你这个小猴子,从来都是这么心直口快,还好唐大将军不像你似的那么莽撞,葇儿起来吧。”

    唐展葇立刻站起来,她可不愿意给人当孙子跪来跪去的。。

    不过皇上却并没有让凰天爵起来,而凰天爵就一直跪着也不说话。

    “天爵啊,你是不是也在怨恨朕呢?你怨恨朕将葇儿强嫁给你?”皇上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可是唐展葇却从那话中听出了一丝丝阴狠的音调。

    “臣不敢。”凰天爵的冷酷让唐展葇见识了什么叫做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

    “不敢?”皇帝低浅的嗓音骤然扬高,啪地一声拍案而起,怒道:“你不敢?朕看你的胆子就很大嘛,朕将葇儿赐婚与你你就该欢欢喜喜的接着,你是怎么对她的?差一点将她打死!还敢不善待让她,这就是你的不敢?你将朕置于何地?”

    唐展葇眼皮子一跳,却并不说话,只是很惊讶,这皇上是要为她平反么?可是唐展葇却并不高兴,因为现在凰天爵有多没面子,到时候她就有多不好过,谁知道被皇上骂完了之后凰天爵回家会不会拿她撒气?

    凰天爵不言不语,皇帝似乎发泄过了,心里也舒坦了,于是冷哼道:“回去将属于当家主母的权利全都还给葇儿,再让朕知道葇儿过得不好,当心你们一家子的性命。”

    “臣遵旨。”凰天爵依然是面无表情的,似乎对什么都无所谓。

    皇帝挥手让凰天爵退下,却单独留下了唐展葇,唐展葇很紧张,这是要干什么?她和皇上也不熟啊,她连忙去看凰天爵,可是凰天爵就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唐展葇怨念的看着凰天爵那挺拔的背影消失在了严重,背后,皇帝温柔的喊她:“葇儿,你来……”

    唐展葇听皇帝那温柔的嗓音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却不得不恭敬的走过去。

    凰天爵出了门外,夜风一吹,让他麻木的心都冷却了下去,嘴角勾起了冷笑,皇帝这哪里是为唐展葇平反?根本就是在讨好唐展葇,谁让唐展葇有一个英勇善战并且得民心的爹爹呢?

    迎面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走来,行礼后从凰天爵的身边走过,手法极快的将一张小纸条放进了凰天爵的手中,然后离去。

    凰天爵一愣,来到一旁的夜灯之下展开纸条,入眼的便是那熟悉的字迹,凰天爵的瞳孔紧缩,抓着纸条的大手都在微微轻颤!

    冷宫内墙,速来相见。

    没有署名,没有敬语,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却让凰天爵那可几乎快要死去的心有了一丝丝活过来的悸动,那么熟悉的字迹,死也不会忘记,明知道不该留下这张纸条,可是凰天爵据说鬼使神差的将纸条放进了贴近胸口的里衣里。

    “若是一会皇上找本王或者王妃出来就说本王去御花园旁的河边走走,一会就回来。”深夜的御花园并不用忌惮会遇上嫔妃,太监们虽然想阻止,却并不敢开口,凰天爵走的心安理得。

    匆匆忙忙的来到冷宫门口,确定了没有人跟踪和打扰,凰天爵才飞了进去,冷宫里凄凉且阴冷,根本不会有人愿意来这里,

    她约自己来这见面倒也是上上之选。凰天爵不知道,自己的嘴角一直微微翘着,那种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儿有那道。这个念头他这么多年来一直不敢想,一直以为自己会轻易的埋葬掉过去,可是这些看来却是不能的,因为她的一个简单的举动竟然就让他克制不住对她的想念。

    墙角,借着月色依然可见一个穿着披风的身影,瑟瑟夜风下,那娇弱的身姿摇曳着令人陶醉的妖娆,凰天爵站在原地不敢上前,他不知道眼前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是梦境还是自己的臆想?十年,整整十年,她不见他,他们之间没有了任何联系,他们就这样错过了十年,她高高在上,而他只能在思念中度日如年。

    他试图靠近她,想过法子来见她,可是都被她拒绝了,他知道她在恨,恨他当年没有挽留他,但是那个时候他却无能为力。

    刚刚见到纸条上那熟悉的字迹的一瞬间,凰天爵几乎不敢置信,他也想过这可能是一个陷阱,但是就是控制不住那股冲动与长年来积压的思念,他还是来了,十年来第一次这般冲动的不顾后果的来了。

    即便相隔十年不见,即便是在这夜色之下只见到一抹倩影,但他也确定那就是她!是他凰天爵这一辈子真真切切爱过的女人!

    那女子从黑暗的角落走来,一步一步都仿若踩在了凰天爵的心弦之上,当月光落在在女子出落的越发精美的脸上,当那双大眼睛含着眼泪看着他的时候,什么世俗伦理欺君犯上,在这一刻被凰天爵通通抛之脑后,一个健步上前,狠狠的将这个思念了十年的女子抱进怀中,紧紧的收紧手臂,那个无数个夜晚忍着心痛呢喃在唇齿间的名字,沉淀了思念的尖锐,磨光了时间的颜色,深情吐出:“钰儿!”

    女子那张与唐展葇相似的容颜之上露出了一抹类似悲哀又仿若遗憾的表情,转瞬,被得意与妩媚代替,开口的时候却已经哽咽的泣不成声:“天爵哥哥帮帮钰儿!”

    刚一开口就是这般的撕心裂肺委屈柔弱,活生生的在凰天爵那颗早已冰冻的心上划下一道深刻的伤痕!

    凰天爵没有想到,他等了十年,等来的竟然是心爱女人的求助!

    苦涩与不甘在心底蔓延,闭上眼睛,再度睁开,他还是那个睿智冷酷的爵王爷,缓缓放开钰儿,定定的看着她哀求且无助的眼眸,心痛,却又忍不住冷漠的问:“你想要什么?或者,你想通过我的到什么?”

    钰儿一张俏脸瞬息万变,所有的希望和喜悦似乎都冰冻在了凰天爵的冷酷无情之中,她愣愣的看着凰天爵好一会,忽然间凄惨一笑,自嘲的道:“不用了,是我想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再来打扰你的。”

    钰儿仿若是用了全身的力气茫然而颓废的从凰天爵的面前缓缓离开,她与他擦肩而过,嘴角的笑瞬间狰狞!

    二更到,钰儿要凰天爵帮她什么呢?嘎嘎,阴谋来喽,求推荐票,求留言,群么么

    079 唐展钰的哀求,凰天爵的愧疚!

    在唐展钰与凰天爵错开的那一刹那,她没看见凰天爵冰冷的脸在一点点的龟裂,痛在脸上蔓延,无法言说的伤痛。蔺畋罅晓

    凰天爵猛地抓住唐展钰的手臂,一把将她拉进怀中,低头看她,暗夜下他的眸色星辰般的森寒,就那样俯瞰着凝视她,她眼中的泪骤然落下,倔强而脆弱,无助的样子一如十年前,那一年,他被捆缚在层层阻碍之中,无力挣扎,眼睁睁的看着她坐上那鲜红的轿子,越行越远,他的无力反抗只因为那皇权,只因为那时年少的胆怯,也是那一年,他黯然离开,九年之后骤然归来,封王加爵。

    他要有权利,他要有让皇帝都忌惮的能力,他要有让天下人折服的狠戾与手段!他要让人不敢再轻易的从他的身边夺走他心爱的人或者东西,他要强大,所以他冷酷的近乎无情!可是这一切,全都是因为她,她是他的耻辱,更是他的永远不能抹去的伤痕与最爱!

    如今当唐展钰用十年前的目光看着他,那样绝望,那样脆弱,充满哀求和依赖,他能拒绝么?明知道这是不对的,明知道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他背负了太多,他有意整个庞大的家族要支撑,他能为了这个女人而毁了整个家族上千条性命么?

    可即便是明知道,但是在她面前,他冷酷的心却真的无法去割舍和阻隔她的眸光。原来他所谓的强大,原来他的所有残酷无情,在这个女人面前依然是如此的脆弱么?

    “为什么不回信?”凰天爵终于问出了埋藏在心里十年的话语,那样冷酷的带着执拗。

    他从离开这热闹繁华的京都就投身到了战场,硬生生的从一个放荡少年变成了铁血将军,回来,只不过是为了将那一身杀气换回的荣华展现给她看,她看得见,却依然不回应他,他每一年会有一封信给她,无关爱情,无关想念,只是一份寄托,虽然没想过她会有回应,却总是不甘的。

    当年的山盟海誓,当年的此情不变,为何却沦落到如今的破败残缺?形同陌路?

    唐展钰被凰天爵一句话问的身体摇摇欲坠,一双手却骤然抓紧了凰天爵的手臂,瞪大了双眼,哽咽的道:“我不敢!”

    一句话,可以解释很多种,不敢?为什么不敢?是怕被人抓住把柄还是不敢面对他的情意?

    但是这个解释却包含了太多的委屈,不是不愿意回应他,只是不敢而已,多么的无奈和委屈。

    凰天爵眸色变换,却最终眼中只剩下那一抹掩饰不住的歉意与温柔,冷傲如他却再也回不到十年前那个放荡不羁的少年,不能在那样肆无忌惮的笑,畅所欲言的跋扈嚣张,如今的他,剩下的只有那一份用血打造出来的煞气与睿智。

    “钰儿,你过得不好。”简简单单的陈述,不是疑问,凰天爵依然唤她钰儿,就证明接受了唐展钰那一句不敢的解释。

    不管你有什么苦衷,只这一句话,你便知道,我无法怪罪!终究,是我亏欠了你啊。

    唐展钰强忍住眼泪,却并不提当年的事情,微微仰头看着凰天爵,咬住唇瓣就那样看着他,似乎永远也看不够,似乎要将凰天爵看进心里一般,那般的深情与思念,颤抖的手却小心翼翼的抬起,想要抚摸他越发俊美刚毅的轮廓,却最终停留在了那近在咫尺的位置,不敢再逾越上前。

    凰天爵眼底一痛,猛地抓住她的手放在脸上,冰凉的触感上陌生的感觉,再也找不到当年那般的温润与熟悉,变了,他们都变了。

    纵然是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却也无法再如当年那般的贴切心灵了。

    唐展钰的手放在凰天爵的面容上,眼泪终于决堤落下,猛地扑进了凰天爵的怀中,呜呜哭泣,嗓音里充满了悔恨与无限抱怨:“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不是你啊,如果是你,我该有多幸福,为什么偏偏不是你啊……”

    凰天爵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那一瞬间他的阴沉的双眼几乎充血,那因为常年拿剑而坚硬肌肉纠结的手臂猛地抱紧了唐展钰,几乎要将唐展钰揉进骨血一般的用力。

    “只怪我们当年都太年轻……”一声呢喃,无数悔恨在其中。

    凰天爵瞪着眼睛,眼中的恨意几乎流露,是啊,只怪那年的他们都太年轻,家族的压力,长老们的威逼恐吓,年轻的心里面的胆怯,硬生生的错过了彼此!若是那年他手中有足以和皇帝抗衡的实力,若是那年他有如今这般的智慧与沉稳,那么今日这个女人便不会是他人妾,而应该是自己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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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可是,偏偏那年的他单薄的只是一个大家族里无人理睬、任人背后嘲讽的长房遗孤而已,他的所有风流年少都只是年少无知的挥霍,若不是经历了这一场变故,今日便不会有战功赫赫的爵王爷,有的可能只是一个碌碌无为荒唐可笑的纨绔吧!

    上天成就了他,却也让他失去了挚爱!

    “年轻有什么错?天爵哥哥,钰儿好难过,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应该我们快乐一生的,这里好可怕,这里的人好可怕,钰儿每一天都生活在黑暗之中,这里的人总在想着算计伤害钰儿,天爵哥哥,你知不知道,钰儿失去了两个孩子,十年啊,若是他们还活着,那他们都可以满地跑,都可以读书写字了,天爵哥哥,我好难过,为什么还让我活着呢?我每天都绝望,若不是,若不是终日看着你写给我的那十封信,钰儿真的会坚持不下去的!”

    “你的那些信件才是钰儿活下去的支柱,若不是还想着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你一面,钰儿恐怕早就随着那两个孩子去了,天爵哥哥,天爵哥哥……”唐展钰终于是忍不住的痛苦出来,似乎要将她十年的委屈都哭出来一般。

    凰天爵听到唐展钰两个孩子都先后没了之后整个人一愣,他以为只有一个孩子的,后来的事情他不敢再打听,他怕他听见她任何不好的事情就会忍不住从军营中冲回来!却并不知道她竟然受苦这么多,心里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