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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毒继母:暴王,妃要一纸休书第191部分阅读

    到了城楼上,唐展葇也感觉到了,对方的火力十足,猛烈攻打,而自己这一方的炮兵就显得很憋气了,看着对方越来越近的攻击,唐展葇眯起了眼睛,对方的阵型很大,并且很深奥,四周都是手持大盾的士兵,保护着里面的人,也保护着主力炮火,中间有弓箭手,还有——重型箭机!

    “竟然是阵法!”唐展葇不自觉的呢喃出来,这么长时间她还是第一次在古代作战中看到了阵法,这种阵法攻打兼备,确实适合主动攻击。

    唐展葇的精神明显一震,看见这个阵法,唐展葇没有丝毫的胆怯和惧怕,有的只是一种兴奋和期待,她知道,她遇见了行军打仗的高人,这一次,这个人是她的对手!

    不过唐展葇也奇怪,这布阵手法一看就很成熟,可见布阵之人是个用兵行军的行家。但西域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人物?以前怎么不用?

    唐展葇立刻做出指示和鼓动气势,大喊道:“立刻拆掉炮楼之上的砖瓦,不要让那些蹩脚的多余的小来干/扰你们作战!还有一点,不要给我找客观理由和原因,你们是军人,就不要说什么不适应,军人不需要去适应坏境,只需要在坏境中学会顺应,这一战是我们来到这个鬼地方的第一战,不想丢人都给我拿出十二万分的精气神和气势来!和他们战!”

    “战!战!战!”一传十十传百,成千上万最后是十万精兵都整齐一致的大喊起来,气势滔天。

    唐展葇有魔的内力,自然目力惊人,举目望去,却发现这一次两座城池之间的距离竟然不是很遥远,但中间却有一个足以容纳数万人的战场。她向对面的城楼看去看见的只有一个隐隐约约的挺拔身影,在城楼之上负手而立,脸上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亮,和一头飞舞在狂风中的——纯白色长发!

    二更到,今天一万字更新完毕,哈哈,出来了,虽然只是个影子,但是这个影子告诉你们,他没死!矮油,亲爱滴们想到了咩,再出现,他们却是对手了,咩哈哈,求推荐票,求留言,求月票哈,群么么

    530 谁的笑声勾动了魂,让他惊慌莫名!

    炮火连天中战马嘶鸣,集结了成千上万队伍的人在不怕死的冲锋陷阵,这座城池之上,唐展葇冷眼看着下方进攻的人,就算他们有盾/牌阻挡又能怎么样呢?不还是要死?

    “将炮口抬高,往远处打,直接轰击敌人的内部。”唐展葇对身边的传令兵说道。

    敌人中间明显就是一个很空虚的地方,四面都很坚固又有什么用呢?唐展葇专门往人家的七寸上打,遏制住敌人的喉咙,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让他们知道贸然进攻就等于是找死。你们以为你们强攻就能镇住谁?可笑。

    雷军这边的火力全都集体调高,轰轰轰的火炮声连绵不绝,向高空射击,坠落的也远了,并且落在了敌人中间的位置,显然是给敌人造成了伤害。所有人都能看见,敌人的阵型中瞬间的手忙脚乱,这几炮下去敌人一样死伤无数。

    火炮的攻击力重在有扩散姓,一圈圈的火力和冲击波,就能轻易的将敌人的身体和五脏震碎,与其这些人是被炸死的,还不如说更多的人是被高效冲击波给活生生的震死的?因为这里没有现代那些超强有力的武装和火力,但火炮就是火炮,它们的力量依然有着让人惊恐的威力。

    轰轰轰——

    一声声炮火攻击,将地面砸的尘土飞扬,沙土石头都被轰击成了有榴弹威力的飞沙走石,一朵朵巨大的火焰在黑漆漆的烟雾中炸开,而后绽放的是刺鼻的黑色烟雾。将敌人笼罩其中。

    西域大军严重受挫,立刻停止前进,整顿队伍,唐展葇这边刻不容缓的攻击,丝毫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既然他们要战,那她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别人已经要骑到她头上给她下马威了,她自然也要给敌人一个见面礼。

    一片红?她要给敌人一片红作为见面礼。她要让敌人满身鲜红的滚回去?

    “打?我就不相信我们的火炮还干不碎敌军的盾/牌?”唐展葇大喊一声,身后立刻响起了十万大军的呼喝声。

    他们的军队一直在壮大,就算有伤亡,但依然有很多的军队加入进来,收编的,还有新兵,但不管新人旧人,在唐展葇的号召下都有无穷的力量和热情。

    此刻唐展葇这一方的优势就在于他们可以减少伤亡,躲在城里面和那群人打。而西域大军在外面要进攻还要防御,就明显的显得底气不足,此刻也是有点自乱阵脚了。

    唐展葇眯起眼睛,这群人来的太突兀了,这样只有挨打的份,他们这是干什么?就算要试探也不用这么大的架势&21543;?而且很显然他们对这个阵法还不熟悉,也无法灵活运转,给他们布置这个战法的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让一群还不能将阵法运用自如的前来攻击,就等于是让这群人送死的。

    唐展葇再一次的向对面看去,此刻她恨不得手中有一个望远镜,这样她就能看清楚那个拥有一头白发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了。

    对面的城池之上,白发男子也在看着对面,他的目力惊人还要高过唐展葇,因为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唐展葇的穿着,只是无法看清唐展葇的脸而已。不过在他的眼中,对面站着的所有人都是他的仇人?

    商国,是他不共戴天的仇家?那么商国的将领就都是他的仇人?

    银白色的半张面具上勾勒着惊心动魄的黑色曼陀罗,一种最单调的花样,一种最震撼的黑色,也是一种最孤傲神秘的存在。

    即便是寒冷的冬季,他却只穿着一身深紫色的华服,那袍子轻盈的贴在身上,勾勒出来的是一副伟岸身材。鲜明的色彩对比中是他苍白的近乎透明的肌肤,还有那裸/露在空气中的绯色薄唇。

    雪白长发真的如同冬季那最最纯净苍白的雪色,软软的飞舞在他的脸颊、视线、半空,没有一丝艳丽,却又偏偏带着无数的妖娆与干净,飞舞间,竟然让男子有种遗世独立的苍凉孤寂感。

    他冰冷的眼眸不带一丝情绪,也许眼眸深处只有那一抹仇恨在倨傲而狰狞的挣扎着,杀戮被那张面具隐藏在深邃的眼眸中,他从远处而来,目的只有一个,覆灭商国?

    让那个优秀的商国从此在这个天下彻底灭亡?

    脑海中支离破碎的画面,被鲜血染红,孤零零躺在木盒子里的手掌,还镌刻着他心底最清晰的沉痛,他想,在没有什么能让他这么痛了&21543;。只是心的位置,那种似乎少了什么的空缺感,无時无刻的干/扰着他,让他总觉得自己,遗失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国师,大将军请您快点定夺,眼看这一战我们要损失惨重了啊,对方的那个传奇军师可是一个谈笑间就能覆灭一座城池的大人物,我们干不过她的,能否下令撤回来呢?”西域副将胆战心惊的对面前的男子说道,言辞间竟然都是讨好谄媚的声调,就算是为那些战死的士兵而肉疼,却依然不敢得罪眼前的男子。

    因为这个国师可不是他们西域的国师,人家才不会在乎西域士兵是不是死伤无数呢。这个突然降临的国师是西域眼中的祖宗&21543;,不然怎么会对他有许多好到令人发指的待遇?副将胡思乱想着。

    男子却依然久久伫立不言不语,只是目光却越发的阴冷下来。对面的人真的这么厉害?他毕竟才来不久就遇见了这个人,自然想要趁着他们还没有站稳脚跟的時候,给他们来上一击,却没有想到竟然被他们给克制住了。难道就是因为对面的那个站在城楼之上的人?

    “他是谁?什么传奇军师?”男子开口,肉眼可见的在他面前的空气就出现了一层白霜,冻成了一层薄冰。

    副将嘴角一僵,对面那位可是闻名天下的纯奇女子,眼前这位竟然不知道?虽然那场战役对西域来说是一个耻辱和禁忌,但国师问,他不敢不答。他连忙讨好的说道:“她以一场神之战奠定了在军事上的传奇,利用数千头疯牛,不费一兵一卒的就拿下了……我们的天官城,而且她还是个女子,她说她是唐家,唐展葇?”

    本来还没有什么情绪的男子,在听到唐展葇三个字的時候,深邃的眼睛里慕然闪过一抹光亮与不知名的痛楚,心口的位置也在隐隐作痛,只是那痛,却好像是被挖出去了什么一般,疼的他不敢喘息。

    “唐展葇……”男子的唇齿间冒着令人惊恐的寒气,低声呢喃,更像是是在咀嚼着这个名字,短短的三个字,他说着却显得有种沧海桑田的沧桑感,轮回了多少个日日夜夜,这个名字才能一点点的清晰在了脑海之中。说国能人。

    心底有什么痛稍纵即逝,然后他还是他,忽略了那种缺失的疼,他依然冷酷无情,只是眸子轻眯,冷冽中带上些许复杂之色,不经意的呢喃出声:“原来是她?”

    “国师认识她?”副将闻言,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男子的气息瞬间冷冽起来,微微侧目,那细长的眼角处凝结了比刀光还要锋芒的尖锐,刺的副将面部生疼,立刻战战兢兢的垂下头去。

    而男子收回目光,一直在背后的手缓缓的抬起抚摸着心口的位置,在看向唐展葇的目光里有了一抹疑惑。

    是啊,他记得她,只是为什么记得她,他的心却有些疼?明明他记得这个名字,可是之前却从未想过这个名字,若不是今日有人提起,他都不知道,他的记忆里面还有一个叫唐展葇的女子,一个让他听见名字就会想起来的人,一个听见名字就会让他不舒服的人。

    一个他明明知道自己记得,却忘记了她容颜的女子?

    最近的记忆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总是要在接触之后才会想起来,他知道这个人,知道这件事情?难道这也是因为他的魔功出了问题,导致的他的记忆也出现了问题?

    不过他清晰的记得自己的名字,他叫凰天爵?一个被商国彻底背叛了的名字?一个再也不能存在于商国的名字?一个染满了鲜血与仇恨的名字?

    他现在是森夜王朝的国师,是一个叫无名的男人,而凰天爵,只能随着他的仇恨和记忆埋葬在过去,随着他在商国的死去而永远的飞灰湮灭,将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从今以后他叫过那个名字。

    爹娘妹妹,我不会让你们白白死去,任何人也不能阻挡我要将商国灭亡的脚步?

    “鸣金,收兵?”他将狠戾与仇恨藏在心中,不让任何人窥探,他的记忆里面没有任何情感可言,就算他已经想起来,对面那个女人是他曾经的妻子,但他也清楚的记得,他给了她休书,那么他们,在那一天就已经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了。

    如此,而已?

    漠然转身,他以为自己可以一如既往的狠戾无情,但是心口那个位置空落落的,似乎真的缺少了什么,可缺失了什么呢?他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他此刻对那个唐展葇的感觉只有一个,曾经熟悉过的陌生人。

    既然是这样,那以后就不要怪他下手狠辣了。

    忍着那一丝他不懂的是叫做缠绵悱恻的痛,决然离去。

    见面如此短暂,甚至她不知道对面站着的人是谁,就已经被那个她思念入骨的男人烙上了敌人的烙印。

    唐展葇此刻眉目冷清,镇定自若的指挥战斗,听见对方鸣金收兵的指令,忍不住的眉心一挑,心中想对面的人道真是个将才,打不过就撤,倒是丝毫不拖泥带水。

    “军师敌人要撤退,我们要不要乘胜追击?”战士们打得正来劲,见敌人要跑,一个个摩拳擦掌的都要追出去将敌人杀个落花流水。

    唐展葇却毫不客气的讥讽道:“追出去?你们现在就熟悉地形和情况了?你们就知道这不是敌人的引蛇出洞之计?说不定他们就是故意装成残兵败将,就在暗地里埋伏着等着你们傻乎乎的冲出去,将你们一网打尽呢?”

    唐展葇身边的将领闻言,那脸色变幻的那叫一个精彩纷呈,但却都是没有丝毫怒容,过一会依然会嘻皮笑脸的跟着唐展葇请教作战行军的战略问题。

    “记住我的话,穷寇莫追,败兵不杀。”唐展葇又将她的规矩说了一遍,就怕这群人现在接连胜利忘记了警惕和危险,好高骛远和补给教训的张狂得意最要不得了。

    将领们连忙颔首称是。

    “哈哈哈,乖侄女,这一仗大的好啊,咱们不费一兵一卒就击退了敌人,他奶奶的,他们还以为咱们初来乍到好欺负呢,你等明天的,老子亲自带兵出去干/死他们那群西域娘娘腔。”商景雷龙行虎步的走来,声如洪钟。

    “哈哈哈?干/死那群娘娘腔。”一群将领士兵跟着哈哈大笑。

    唐展葇不禁嘴角一抽,面无表情的往回走,商景雷立刻追上来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嘴巴里面还念念有词的说道:“小祖宗你可慢着点,可千万别惊到我的乖孙孙。”vex6。

    唐展葇停下脚步,有板有眼的说着她重复了很多次的话语,道:“您好带也是一个亲王,一个大将军,能不能请您有点架子啊?这么多兵呢,怎么也不用您亲自来扶着我&21543;?还有,能不能别叫我小祖宗?听着真肉麻。还有,我肚子里这个是我爹唐啸天的乖孙女,不是您的乖孙孙。”

    商景雷立刻不干了,炸毛了似的,火爆的脾气冲天的气场,大声喊道:“不扶着你万一摔倒了怎么办?不叫你小祖宗姓,但是你肚子里的小东西一定是个男孩?是我们商家的乖孙子,怎么能便宜了唐啸天那老东西?也不能让商景俊那老小子独占&21543;,怎么说你也是我商景雷的亲侄女,是我们商家的血脉,你等我看见你爹的,一定让他把你过继给我,到時候你就是老子的女儿,你肚子里这个就是老子名正言顺的孙子?”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唐展葇哭笑不得,和这个老小孩真的没话说了。

    自从商景俊那封信在五个月前传来,商景雷知道了唐展葇的另一层身份之后,那真是顺便便婆婆,无数的抱怨哀怨和埋怨几乎每一天都要在唐展葇的耳朵边响起,无非就是怪侄女你怎么能瞒着我你是我亲侄女呢?你也太不厚道了。你干脆给我当闺女&21543;。你生了孩子老子帮你带……

    各种各样的话语,唐展葇很难想象,竟然是从商景雷这个打了一辈子仗的老人家口中说出,商景雷从那之后就变得很闹腾,没有一点长辈的架子,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有多喜欢唐展葇这个小侄女,那真是就差掏心掏肺了。就算是亲爹,也不过如此了&21543;。

    其实唐展葇心里很清楚,商景雷这么做,一半是因为它们之间那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有喜欢,一半是想要让她从失去凰天爵的悲痛中走出来&21543;。也许商景俊的那封信已经让这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老顽童明白了唐展葇的经历。

    唐展葇很感激商景雷所做的一切,所以也乐得陪着他疯,也许在这疯疯癫癫的亲情中,她能忘记许多痛。

    “乖女儿,老子给你当爹你一点也不亏,老子以后所有的财产都给你,怎么样心动了&21543;?那快走&21543;。”商家的人都不缺少俊美,就算常年在风吹日晒酷暑寒冬中度过的商景雷,依然可见年轻時候的俊逸。商景雷一脸开心的拉着唐展葇就走。

    唐展葇不解地问道:“去哪里啊?”

    “回去商量一下怎么分家产啊,老子都给你了,家里面的一定会闹腾,想办法平了他们。”商景雷理直气壮的说道。

    唐展葇当场就打笑了起来,那是唐展葇这将近一年里面,第一次,笑出声。第一次笑得那样真,那样开怀。那笑声感染了许多人,清脆悠扬,妩媚多娇,动人心弦。

    悠扬的在这片还弥漫着硝烟的战场上回荡,盘旋,传出去很远。

    在对面的城里,凰天爵停住脚步,耳中似乎也盘旋着那笑声,他慕然转身,目光似乎也在寻找那笑声的来源,每一个笑声都那么的飘渺,别人听不到,但他听到了,听的那么的虚无,寻找的那么的迫切,可是他却无知无觉。

    “国师,您怎么了?”副将在后头跟着,见国师忽然又走回去,不解的问道。

    凰天爵没有说,只是那一瞬间,那把虚无的笑声,似乎勾动了他的灵魂,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