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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奈落,不是反派!第8部分阅读

    的女儿死了,奈落脸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轻轻抿了一口色泽琉璃的美酒,一手侧撑着头,说道,“那真是遗憾,不过,我的儿子,你如此愤怒的闯入自己父亲的寝宫难道不该对你饱受惊吓的父王说些什么?”

    “你!”

    “既然你只说了王姐,那么本王可怜的第四子他还安好吗?若是他也出来什么事,那真是太令人悲伤了,你说是吗?吉尔。”打断吉尔伽美什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奈落慢悠悠的用着咏叹试的语调说道。

    听到这话,吉尔伽美什的小脸一下苍白起来,颤抖着手猛地握拳,贝齿咬着的下唇已经血肉模糊却似毫无所觉,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男人,仿佛下一秒便会扑上去撕咬对方。时间一秒秒过去,浴池里的水滴声滴答作响,最终,小小的孩子弯下了直挺的腰身,一字一句的说出了男人想要听到的话语。

    “我很抱歉,父王,请您原谅我的鲁莽与无知,我不会再去见四王兄,神会赞美您的宽厚和仁德。”

    “哈哈哈哈哈”

    打了一场胜战一般,伊格纳缇伍兹发出了愉快的笑声,在这猖狂的笑声,弯着腰半跪在地的金发男孩,满眼的阴唳。

    第36章 千年8

    乌鲁克城是一座古老而繁荣的地方,这里的历代国王即使都有着不少奇怪的癖好,可在政务的处理上却非常出色,但他们都有着共同的特点,那便是绝对的专政。国王说的话,便是所有臣民的行动方向。对于伊格纳缇伍兹而言,这样的情况更甚于历代国王,他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独权暴君,特别是在被宁桑女神下了诅咒之后。

    “赞美天神,我迷人可爱的妻子,没想到你有一天还愿意离开精美的犹如梦幻一般的神殿来到这蛮荒之所见一见你可怜又可悲的丈夫。”皮笑肉不笑的坐卧在雕刻着花卉鸟兽的玉石上,一双修长的大手放肆的在美貌侍女的伸手游走,恶意的揉捏着对方白玉似得胸部,引得侍女涨红着脸娇、喘连连,却依旧死咬下唇不敢发出声音。

    看着他的放肆荒、滛的动作,宁桑美目闪烁,隐隐可见的哀伤,给这位美丽的女神平添了几缕柔弱之美,面对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此刻她的心里十分复杂,可无论怎样,身为女神该有的自尊不允许她的弯下高傲的腰骨,在丈夫的恶意下依旧直挺着背脊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啊,对了,也许我们美丽与智慧并存的女神并不是为了已经被他厌弃的丈夫而来,尽管这让我十分悲伤,不过安奴也不会阻止一个思念孩子的母亲与他的孩子相见。”一双红眸里流露出满满的恶意,奈落将视线从女神宁桑那张美丽到让人窒息的面庞上移开,转而落到了一个趴跪着的奴仆上,说道,“将我可爱的儿子吉尔伽美什请来,也许他会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一见当年弃他而去的母亲。”

    奈落的话让宁桑单薄的身躯一颤,微微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在面颊上投下两道扇形的阴影,随着呼吸似乎如蝶羽一样在轻轻颤动,她爱着自己的丈夫,也爱着他们的孩子,可是当初她却选择了将还在怀抱里的孩子扔在了被她惹怒的丈夫身边,即使因为自己的诅咒对方无法对孩子进行暴力,可天神知道,她的孩子承受着的痛苦远超过上的疼痛,这个残忍的男人毫不吝啬的用着一切邪恶的方法来折磨她年幼的儿子,可她明明知道确没有勇气回来面对那个孩子。

    正在和林中野兽搏斗发泄怒气的吉尔伽美什听到伊格纳缇伍兹要见他,楞了一下,以至于让地上半死的野兽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逃脱,没有在去理会那头野兽,吉尔伽美什皱着眉头,一张稚嫩的小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那个男人从来没有主动提出过要见他,自他懂事起男人几乎视他与无物,那个人知道,比起咒骂和训斥,完全的无视才最令人感到痛苦。

    男人此次肯定又想到了什么方法折磨他,可即使这样,面对男人第一次的召见他心底却还是有几分欣喜,这几天男人变了一些,他自己也说不清具体什么变了,可是和对方的争吵中他还是能够感觉得到,想及这里,接过侍奉的奴婢手里的盆洗净白嫩的小手,吉尔伽美什大步走向了男人的寝宫。

    走到宫殿外,吉尔伽美什便发现里面有一个熟悉却又想不起何时接触过得气息,几步跨进去,视线便被卧榻上的男人吸引 ,他的父亲拥有令神祗都望尘莫及的容貌和健美诱人的身躯,他比起太阳神阳神夏马西(美索不达米亚的闪族太阳神。常与苏美尔太阳神乌杜(utu)相等同。其神庙称作埃巴巴尔(ebbr),表象为日环从东方两座大山间升起。在众神行进行列中的形象为骑马者(在伊(⊙﹏⊙b汗,河蟹!)斯兰教产生前的闪族中,马为太阳的象征)。被视作“正义”的推行者。苏美尔人视其为战神,阿卡德人(即巴比伦人)更认为他是天地间一切黑暗的战胜者;对于世人来说,他是光明和生命的赐予者、心灵的检查者和法律与正义的根源。与其父欣、其妹伊西塔结为三联神;配偶为阿亚(i)。  )更加耀眼迷人。

    看到自己“儿子”进来,奈落却依旧没有收敛,反而像是表演似的动作更加张狂,看着小儿子眼中慢慢泛起的怒意,因为看到宁桑而勾起身体原主人暴虐的怒火也渐渐平息。

    “我的儿子,来看看你的母亲,她用母||乳|哺育了你,让你拥有强健的体魄和天生的神力,也许你们会愿意来一个感人至深的拥抱,倾述一下多年的想念?”

    听到奈落的话,吉尔伽美什将视线落在前方那个依稀有着模糊记忆的身影上,那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如描似削身材,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比起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美丽,那眉宇间和吉尔伽美什渐渐长开的容貌有着几分相似。

    这是他的母亲,即使他没有关于她的记忆,或者说,关于她的记忆早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淡去。

    “”宁桑面对幼子的目光生出一丝胆怯,朱唇轻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母子相对而望却两两无言。

    直到看够戏的男人,推开在身上挑逗的女人,站起身,走到女神宁桑面前,抬手,动作粗暴的抬起对方的下巴,对着红唇狠狠地啃咬一番,包含着情、欲的撕咬,带着灼热的气息席卷着怀中女人的呼吸,微弱的抗拒最终变成了急促的娇、喘。

    一吻结束,放手任由刚刚还热吻的女人瘫软在地,男人神情傲慢的抬手擦过湿润的唇角,像是触碰到了什么令人厌恶的东西,皱起眉头,从得到示意的奴仆手里接过酒杯漱口。

    这极具侮辱性的动作,让宁桑全身羞愤的颤抖起来,美目一改之前的柔情,倔强的怒瞪着男人让她迷恋的面容。

    第37章 千年9

    “伊格纳缇伍兹!你的外表犹如冥界的曼陀罗一般让人迷恋,内心却丑陋的如同恶鬼让人颤栗!”宁桑站起身,仰起修长白嫩的颈项,美丽的脸上不再是怯懦,她直视着自己丈夫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用甜蜜的谎言骗取了我的肉、体,背弃了我们的誓言,你对自己的孩子没有一丝怜惜,你是一个残暴的君王,你比内尔格勒(意为“巨大居所的力量”。美索不达米亚的冥界之神。虽外貌可怕,令人恐怖,但非魔鬼,而是美索不达米亚的宇宙4大主宰之一。原崇拜中心在巴比伦附近的库图(kutu)。  )更加冷血无情,我不再会祈求的怜爱,并且以六月女神宁桑之名,诅咒你”

    话音未落,宁桑感觉腰间一疼,被人狠狠地撞倒在地,待她回过神,便见自己的幼子正如同一头戒备的狮子,一双遗传自伊格纳缇伍兹的蛇瞳里倒影着她的身影,里面有着比起伊格纳缇伍兹毫不逊色的暴虐。

    “吉尔”呐呐自语的叫出口的名字,她离开的日日夜夜里都在思念着,她从未想到自己的孩子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没有孺慕,没有思念,也没有责怪,有的只是冰冷的嘲讽和令她心痛的厌恶。

    这让她想起了伊格纳缇伍兹当着她的面临幸其他女人的场景,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她不是高贵的女神,只是一个粗鄙的奴仆。

    当日历历在目的羞辱与如今眼前有着骇人眼神的孩子重叠,宁桑颤抖着张了张嘴,最后像是忍受不了痛处一般,抱着头发出了近乎崩溃的尖叫声,一阵禀冽如刀的气流直冲还很弱小的金发男孩而去,眼见吉尔伽美什幼小的身躯就要葬送在一片血海之中,一个高大的黑影却瞬间覆盖了他的世界。

    没有疼痛的降临,却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麝香味,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温度包裹住了他幼小的身体,当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时,被他所憎恨着的男人已经全身是血的倒在了他的面前,四周充斥着惊慌的叫喊声和慌乱的脚步声,可吉尔伽美什眼里却只剩下眼前这个血肉模糊的身影。

    躺在那张奢华到夸张的床上,奈落张嘴吃下侍奉在床的女人送到嘴边的葡萄,半眯着眼看着面板上吉尔伽美什慢慢增长上去的好感度,虽然距离任务的目标还有一段距离,不过,意外的,吉尔伽美什的内心比起鸠和童子要脆弱的多,他的心灵满是漏洞,只不过是一场即兴的苦肉计,就能够让他将“伊格纳缇伍兹”这些年来的折磨抵消,真是意外单纯的孩子。

    不过,这样的性子对于之后的任务却不是一个好的开始,看样子要□□好这个孩子,还是要在多增加一些刺激才行。

    不知道是不是父子间真的有心灵感应,奈落才想到自己这个便宜儿子,吉尔伽美什就来了。

    在寝宫外面踟蹰了一阵子,最终还是咬牙大步走了进来,不过在离那张大床越来越近的时候,步伐也越发的慢了下来。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和男人相处,他们之间从来都只有不间断的仇恨和争执,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的诅咒,也许那个男人更加乐意将他送上绞刑台。可是,明明应该恨不得他死去的男人,却在那个时候用身体保护了他。

    “真是难得,你来看望你的父亲有没有伤势过重而死去吗?我的儿子。”见到离自己还有几米远的孩子停下了脚步,奈落换了个姿势,将头枕在一双上。两只眼睛像上等的红宝石一样,亮晶晶的,闪耀着挑衅的光芒;秀长的睫毛随着他的呼吸轻轻颤抖,好像清清的湖水旁边的密密的树林,每一次的闭合,都给人一种深邃而又神秘的感觉,金色的长发,即柔软又纤细,随着奈落的动作,如同闪着倒映着阳光的溪流,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散落在包裹着绷带的光裸背部,总是微微上扬的薄唇因为失去了血色的润泽而变得苍白,可却平添了几分说不出的美感。

    这是一个对任何人都有着致命吸引力的男人,但在这神祗般完美的外表下却掩藏的一个凶恶的猛兽,只要你落入他甜美的陷阱,便会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若是那样,我想那一天会成为所有人的庆典,我会用最庄严的葬礼将您送入哈迪斯的怀抱。”反射性的不落下风的反讽,话刚出口,吉尔伽美什便愣住,他今天来此,并不是为了做这种事。

    自身的骄傲和倔强,让他闷闷的站在原地,即使挺立着胸膛站的笔直,可以双大大的红瞳却闪烁不定,背在后的手指不安的搅动,粉嫩的小脸上绷得紧紧的,心里却已经不知所措的慌乱起来。

    “哈哈哈,真是可惜,如果你的母亲拥有更强的力量,也许你的期望会成为现实。”奈落的笑声与往常阴冷的嗤笑不同,而是真正的开怀大笑,语气中,也似乎带着以往不曾有过的感□□彩,“你们退下。”

    将殿内伺候的人全部挥退,奈落冲着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小孩招了招手。见他犹豫了一下,试探性的走了过来,来到距离他还有两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伊格纳缇伍兹的儿子胆量居然小到连靠近一个重伤之人的勇气都没有吗?”

    听到奈落的话,吉尔伽美什握紧拳头,迈着小短腿跨到床前,还未来得及站稳,就被一股力量拉像床上,当撞进一个飘散着浓重的药草味的胸膛,吉尔伽美什才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可却被男人难得温柔的声音制止住。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回归冥王的怀抱就继续动。”

    第38章 国王1

    感觉到怀里的孩子安静下来,手下的身体却依旧僵硬,但没有再挣扎。

    奈落不由得轻笑出声,胸腔的震动伴随着有力的心跳声,让缩在男人怀里的孩子红了脸,抿了抿唇,视线落在男人贴着自己脸蛋的胸肌,不知出于窘迫还是别的,一口小白牙就咬了上去,结果只在男人赤、裸的胸口糊了一片湿润,连一个小小的牙印都未留下。

    抬手揉上小家伙那一头遗传自自己的金发,将露出||乳|牙的小猫往怀里带了带,闭上眼睛,调整好呼吸,伴着小家伙身上淡淡的血腥味,缓缓入睡。

    听着耳边规律的呼吸声,红红的耳朵贴着一起一伏的胸口,吉尔伽美什犹豫着慢慢伸出小手试探性的搂住男人曲线优美的腰部,见男人似乎真的睡着,僵硬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梦乡。

    陷入沉睡的吉尔伽美什没有看到,在他入睡后,原本“睡着”的男人睁开了血红的双眼,眼里早没有了之前的温柔,剩下的,不过是一片算计的光芒。

    待吉尔伽美什醒过来时,身边的床榻还有一丝温度,抬起头四处张望了一番,发现帷帐里只有自己,侍候在外的奴仆们都卑微的低垂着头颅。

    眼里的流光闪过,小心翼翼的将头埋在了那一片还带有男人温度的被褥里,直到现在还有一种做梦般的不真实。茫然的睁开眼,吉尔伽美什小小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褥。

    他,喜欢这种感觉

    当吉尔伽美什再次见到奈落时,将一堆琐碎的事物处理完毕的奈落穿着一身与平时奢华风格不符的平民装,正骑在一匹高壮的骏马上,似乎是要出门。

    这样打扮的伊格纳缇伍兹吉尔伽美什也见过,这往往是他要出去“狩猎”时的装扮,伊格纳缇伍兹是一个很喜欢挑战的男人,对于宫殿中投怀送抱的女人总是兴致缺缺,哪怕无法与女性发生性、关系,他依旧对于猎艳这样的事情乐此不疲。

    平时的吉尔伽美什对于自己父王这样的事情不过是冷眼以待,可这次却感到忿怒,说不清原因,只是讨厌男人去触碰别人,任何女人,包括那个生下自己的女人也无法忍受!

    除了暴躁易怒的脾气,吉尔伽美什明显也将伊格纳缇伍兹的强烈的占有欲完美的继承了下来,甚至更胜于他。

    驾驭着身下的马匹踱步到小小的孩童身前,高大的身躯遮掩住了阳光,将幼小的儿子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中,两双竖立的蛇瞳相对而视片刻,奈落弯下腰,将下面的小孩捞进了自己的怀里,让他跨坐在面前,猛地一抽马鞭,伴随着一声洪亮的马鸣,身下的骏马犹如出玄的箭矢,扬起一片尘土,绝尘而去。

    乌鲁克城非常的繁华,历经几代英明君王的领导,民众们的生活水平比起其他的地方远要高出许多。四周路易不绝的叫卖声,街头献舞卖艺的商队,以及来往巡视的卫兵,偶尔也能看到几个趴跪在地的乞讨者。有光鲜亮丽的富人达官,自然也会有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贫民,无论多么繁荣的国家,都会存在着悬殊巨大的贫富差距。

    吉尔伽美什从未出过宫殿,对于一个无时无刻都饱受来自父亲精神折磨的孩子而言,他有幻想过离开宫殿,但不愿意认输逃走的倔强个性几次三番的阻止了他的步伐,对于他而言,能够来到外面的世界,那将会是很久以后的事情,在他有能力杀掉那个男人之后的事情。

    和想象中的完全无法对上号,只从奴仆们的只字片语中构建出来的想象图远没有现在亲眼看到的有冲击力,总是布满阴霾的双眼此时闪烁着孩童该有的好奇和惊讶。小小的脑袋应接不暇的四处张望,似乎想要将所有的景象都牢牢的记在脑海中。

    一双大手按住了金色的小脑袋,吉尔伽美什身体一僵,咬咬下唇顿了顿才抬起头看向男人,刚才他有一瞬间甚至忘我的忘记了男人的存在,想到自己刚才幼稚的行为,小巧的耳垂顿时通红一片,盯着男人的眼睛却依旧倔强的不肯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