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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晃着,真他妈累第10部分阅读

成了事实。

    我想了一晚上想出了上面那段话。

    说实话,想了半天,我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该怪大圣。

    大圣没有出卖我,但是毁了我的幸福;其实,我的幸福已经毁了,从我把大圣推下楼梯起,我就一直过的不开心。

    昨天我很想对大圣说,喜欢一个人就上啊!怕什么!但是我当时知道的是,一个人被人背叛的感觉。不过我说不出让大圣和吥洅敛嗳分开,因为那样做,代表我在责怪大圣。

    总之就是这样,事情乱成了一套。

    而罪魁祸首,就坐在我的右手边,玩着wow

    “大圣。”我想了想,然后开了口。

    “等等等!我操!!老d你个畜生!!跟上跟上!!后面那个贼!!大飞扬别害怕!!!冰箱冰箱!!”大圣在我的电脑上奋战不已。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告诉他我的电脑话筒已经坏了。

    5分钟后,在大圣的指挥下,他们终于败下阵来。不过人就是这样,越挫越勇,立刻排队准备第二局。

    “啥事?”大圣问。

    “要不,你和吥洅敛嗳散了算了。”我觉得自己说的很婉转。“不然,回来哪天你被人砍死了我都不好去给j夫收尸。”

    大圣严肃的看着我,然后说:“别担心,我早就打算好了。”

    我听着大圣的下文。

    “那天请刘高玩吃饭了;他已经答应万一我挂了他负责把我的尸体埋在一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地方。”大圣一脸做好了应付一切不测的准备的样子。

    我换然大悟,想起有一天大圣和刘高玩他们醉着回来,刘高玩还喊着要把谁埋在二食堂对面的花池里。

    “不是,我是说严肃的呢。”我愤愤然的摇头。

    “要是出了事,你帮我不?”大圣问道,然后严肃的看着我。

    “操你妈,你要是出了事,我弄死你。”我担心的说。

    “我就知道你担心我。”大圣笑了。“有事的话再说吧。”

    我愣了愣。“还真是有事?”我问。

    “啊,可大可小。”大圣不动声色含糊其辞。

    我出门就给老大打了一个电话。

    “喂,你说我有一个兄弟要出事怎么办?”我问老大,想知道怎么劝住大圣。

    老大那边音乐震天,喊叫了半天我也听不清。过了一会电话断了,然后来了一条老大的短信。“军火134xxxxxxxx,就说我介绍的。”

    我操。

    “大圣,你不许乱来。要是真有事,你务必告诉我。”我对大圣说。大圣看了我一眼,抽上了烟。

    “你他妈的倒是说话啊。”我急了,跟大圣说。

    “你当我是兄弟不?”大圣突然问。

    我楞了一下,然后坚决的点头。

    “操你妹妹!”大圣突然愤怒的吼道,“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话筒没声!!”

    大圣回去了自己的宿舍继续玩游戏。而我给g打了电话,要求解封我的账号。

    我想回去看看了。

    无聊之极,我突然有了一个早就该有的想法:去给自己再买个手机!

    然后我看了一下钱包,突然有了一个早就有的结论:以我的经济实力也就有手和鸡。

    给她打了个电话。

    倒不是我想打,而是我……需要打。

    “喂,是你?”她问。

    “啊,是我。”我回答。

    “恩,有事吗?”她问,显得有点激动。

    “没,我就是看看我宿舍的电话是不是还能用。”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妈的,我怎么能够回头!身为一个爷们,我不能再联系她!!

    5分钟后。

    “喂,刚才为什么挂了?”她问。

    “我不知道说什么。”我答,然后恨自己为什么又打过来。

    “恩,是想问问我的事情吗?”她主动的问。

    我沉默,其实我想说不是,但是我心里说,是。

    “就是和他分开了。和平的。你们闹的很厉害,让我觉得对大家都不好。”她说。

    “那你也不该让他什么手下留情,说的跟我很弱一样。”我说道,但是,现在想起那时候她的嘱咐,我觉得不是那么恶心。

    “万一呢?人那么多。”她的话里似乎充满了担心。“你以前和大圣一起的时候,我就想说你们太不懂事了。”

    我愣住了,想了想,说了一句再见,然后挂了电话。

    期中考试刚过,很快就是期末。这一年刚过,很快就是下一年。这一个人走过,很快就是下一个。

    我究竟还有多少时间和大圣在一起?或者,我还有多久的胡闹的时间?

    有时候觉得,人老的开始,就是觉得自己在胡作非为,在浪费生命。而我第一次的,发现确实如此。我没有意义的过了很久,当我再次抬起头,才明白一个道理:妈的停电了。

    宿舍里一片叫骂。

    宿管在楼下和我们对骂。作为一个没有t6装备没有队友的单身英雄,这个宿管很叼,面对着一个宿舍楼的流氓依然面不改色。

    “草泥马!草泥马!”我们有秩序的喊着口号。

    “草拟们!草你们!”宿管声嘶力竭。

    直到来了几个保安——然后他被保安带走了。

    理由是他扰乱校园秩序,破坏了安静的校园文化生活。

    我们第一次觉得,保安大哥们上道了。

    这一晚,一夜无梦。而大圣,冲着对面的宿舍楼“马赛克”了一晚上。

    草,丢人。

    11月14日 晴 背后

    大圣今天去私奔了。而我无所事事的打算去买一个山寨手机,要双卡双待要gprs要红牙蓝外要防水防盗要能看电视要一统江湖要拉风要实用。

    最重要的是,不能超过100块钱。

    老板听了我的要求还有我愿意付出的金钱时,微笑着说了2个字:“保安!!”我淡定,重新阐述了我的打算,并且真诚的看着老板,言外之意是,我不是来捣乱的。

    “100,你他妈不如买了大灵通!”老板怒道。我能理解他的感受;这就像我出勤为1但是却想要蛋弓一个道理;最重要的是,老板是一个j商。因为他给我看了看大灵通,除了像一个电话以外几本已经脱离了电话的范畴了。

    “我出150”我咬牙。老板比我还咬牙。“这个还可以,你看看,双卡双待。”

    我接过来鼓捣了半天,递了回去。“不错。不过我就一张卡。”

    老板一脸杀气的嘟囔着“那你他妈的要双卡双待的……”但是顾客就是上帝,无奈之下老板把手下的各种各样的150版本货物都给我扫了一遍。

    老实说,有不错的,包括其中一个能玩玛丽兄弟;但是我还是没有找到我心中的那一寸挚爱。

    “要不,我出200……”我犹豫着加了点钱,老板听了以后一脸的灿烂。

    “但是我只要三星,而且是双卡双待。”我补充道。

    2小时后,老板亏本卖给我了一台诺基亚。临走的时候很关切的说:“如果平时不吃药就别乱吃药;如果平时吃药就记得按时吃药。”

    伟大的胜利。

    我立刻给老大打了电话,炫耀自己又是有手机的人了。老大很警惕的问,咋不是昨天的手机号。因为老大知道我不会没事换手机的。

    我刚想告诉老大我昨天用的是别人的手机,结果老大立马自己顿悟了:“我操,是不是被掀了?妈的快跑!”

    手机传来了嘟嘟声,我一个人傻逼呼呼的站在街上。

    我能想象老大回家收拾铺盖卷的样子,不由得吓得哆嗦了一下。

    操场上,刘高玩正在和李高玩单挑……看着道具应该是篮球,不过看着规则应该是橄榄球。“回去吧,不冷吗?”我喊着2个穿短袖的傻逼。

    俩人坚持运动起来以后会很热,所以固执的穿着短袖下楼。问题不在于短袖t恤,而是两位高玩下面的大裤衩,全是沙滩风情。你能想象2个大老爷们在将近0摄氏度的条件下一脸的温馨状流着鼻涕打篮球吗?怪不得我身边路过的女生都是扫一眼他俩,然后快步的跑开。你当这是夏威夷么……

    “大圣今天不回来了,让我们转告你。”刘高玩一边假装擦汗(其实全是鼻涕),一边轻描淡写的说。

    “娘的,这小子又去自己x福了?”我愤怒,觉得大圣有了异性没有人性,甚至太操劳而导致没有人形;哎,大圣就是这样一个认真的人,可见为了给别人戴绿帽子,大圣是多么的奋不顾身。

    “临走李高玩还送给他了几个杜蕾斯buff,让他知道兄弟们没有怪他经常脱离组织。”刘高玩继续说。

    “你会这么好?”我疑惑的看着李高玩。

    李高玩随手又拿出一个杜蕾斯,同时拿着一根针轻轻的戳破,然后带着几分暗示看着我。

    我打了一个冷战,觉得身边这些人都太狠了。

    手机的短信是一条接着一条;堆积如山的感觉如期而至。而我选择的就是全部删除:有事的会继续找我;有大事的找不到我也没有办法。淡定。

    不过,她的名字倒是频繁出现。

    所以我干脆看也不看都直接删除。

    我担心的是,大圣到时候发现了一个洞,会不会……

    手机响了。“你怎么知道我买手机了?”我看着她的号码很不解。

    “这是发送到达报告。”她轻描淡写。

    我操,很神奇,几天不用手机,想不到人类的科技已经进步到如此了;而她第一句话就是问我看没看短信。

    我知道一个人发短信是多么的麻烦,那么多条被我一个删除就删除了,我觉得确实有点不好意思。“看了。”我虚伪了一下。

    “哦。”她欣慰的说。

    “啊,怎么了?”我觉得她好像在等我的话,问题是我有啥说的……

    “你怎么想?”她问。

    我怎么想?我在想为什么这个手机杂音如此严重,而且伴有轻微的漏电现象。

    电话断掉之前我都没有说话。如果是和好的事情……刘高玩和李高玩都在我的旁边,作为大圣之外的知情人,我问他们如果是 他们的话,会怎么选择。

    “啥?”他们事不关己的问。

    “比如,以前有一个人和我很要好;但是后来她去找了别人;现在我估计她是要回来,那我接受不接受她?”我想了想,忽略了一些细节说。

    两人对视了一下,然后立刻马不停蹄的劝说我不要在意而去体谅一下对方,一定要给对方一个机会,然后双方才能获得最终的幸福云云。

    我很惊讶为什么他俩的一件如此统一,直到最后刘高玩的话才让我缓过劲来:“右右,你不该因为大圣去找了一次女人就抛弃他!!他回来以后,你们还是会是嘴美好的一对的!”李高玩也是满眼的泪花,一直和我嘚嘚“真爱”“性”“男男”等敏感词汇。

    我觉得我这辈子最傻逼的一件事就是找他们说话。

    在我想到我自己的答案前,有人先给我了一个提示。

    那是我吃晚饭前的2个电话。

    第一个:“我操,你小子拿我找乐?行,你要是敢回来……不,我要是不去找你……”老大的声音气喘吁吁,显然是搬家的体力劳动强度过大。

    第二个就简单多了:“能不能过来看看大圣?”我看了看,是大圣的手机号。

    “你是吥洅敛嗳?”我问,那个声音就算杂音无限依然似曾相识。

    “对,他的第一个号码就是你。”我听了以后,心里是一阵温暖。“恩,能不能换你来医院,我晚上不能在这。”

    大圣?

    11月15日 今天是个好日子,哎~~~越来越好,嘿~嘿~~嘿~

    大圣精尽人亡的消息不胫而走。用一个特别老套的剧情来说,就是“像一阵春风吹拂过大地,人们传唱着他的故事。”

    “出来sy,迟早要还的。”禽兽们纷纷自省,看着电脑里几十g的黄片心有余悸。我们终于明白了小学政治课本上的那句话:“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一斤鸦片毁掉一个人;10g的黄片亦可以毁掉一个人。

    我到医院的时候,大圣正在睡觉。整个病房静静的,除了大圣没有其他人住院。最让我不爽的是,竟然没有人陪着病人。大圣一脸的安详,仿佛对这个世界不再有一丝的眷恋……我靠我在说些什么。

    大圣睡着了,这就是我看见的全部。

    “伤得不重,就是后脑勺挨了一下。还得看看有没有脑震荡。”医生很关心的对我说,言外之意是让我继续交钱。

    “他怎么了医生?”我问那个一脸滛荡的老头,想知道他是被谁给弄成这样的。

    “我们也不知道哇,几个小伙子打车给送过来了,说是喝多了;后来一看才知道后脑勺有血。”医生说着他不关心的,然后继续说:“再看看,再看看。你看要不你先办一下手续?这样明天大夫来了就可以优先安排了。”

    “你不是大夫啊?”我惊讶道。

    “不是,我是看门的。”老头说。

    大圣的脑袋包的如同一个垃圾袋;护士已经下班了,看来是那个老头的手艺。这是什么小医院,竟然连美腿的护士都没有;怪不得大圣会安心的睡觉。

    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大圣已经消失了,而我被放在了大圣的床上。怪不得我睡得很舒服,看来是大圣醒了以后给我抬上来的。

    正当我伸了一个懒腰时,几个人推门进来了,为首的是一个白大褂,直接走过来看着病床上的我,然后二话不说伸手扒着看我的后脑勺。

    “你们看,这就是属于暗伤了;表面看不出来,但是凭我多年临床的经验,我一眼就断定这是被钝器砸伤的。而且,伤患此时的情绪往往不稳,大家都要注意。”白大褂开口夸夸其谈,旁边几个看着就像实习生的家伙一直点头。

    大圣买了早饭回来,揉着自己的后脑勺说倒霉。

    “咋了?”我吃着豆浆油条,觉得生活真美好。

    “没事,昨天喝醉了,然后被人打了。”大圣轻描淡写的说。

    “到底咋了?”我不动声色的逼问着,然后也轻描淡写的说:“医生说你得抽骨髓,而我身上的钱也够手术费。”

    “我操。”大圣退后一步,看着如此阴险的我。

    “我去ktv了,和吥洅敛嗳。”大圣说。“然后,就被人打了。”

    “人家老公抓j成功?”我询问着,觉得这么简单放过大圣也太诡异了;要是我们抓到j夫,起码游街呀净身呀轮j呀是免不了的。

    “不知道,我更觉得是吥洅敛嗳打得我。”大圣说。

    “为啥?你下面满足不了人家?”我惊讶的问,第一次听说滛妇打j夫。

    “我是来和她分手的。”大圣说,然后喝豆浆。“后来就……暗算我,妈的真够可以的。”

    “她给我打的电话,让我来接你的。要是我,管你死不死扔在郊区算了。”我耸了耸肩,觉得那个小丫头到不至于做的那么绝。“反正散了就散了。”

    “蛋,她还知道我的密码啥的呢;完了,s不保了。”大圣一脸的痛心疾首后悔莫及,就跟失身的表情一样。

    这是大圣最短的住院记录,出门的时候白大褂看着大圣和我张着嘴巴,问周围的人“这个癌症晚期的怎么能走路了?”

    我他妈的想抽他;大圣也是。

    “单身了?”我问大圣。大圣摇摇头。“她说死也不分手。”

    “哇,死了都要爱啊。”我挖苦着大圣。大圣只有苦笑。

    “说起来,吥洅敛嗳的男朋友是……”我琢磨着,问大圣。

    “我认识,估计你不认识吧。”大圣说。“反正这个女的太疯狂了。”

    “你要负责,大圣。”我觉得我应该劝劝这个爷们,更加爷们一点。“要知道,一个女人这么死乞白赖的要跟着你走,你就该……”

    她的电话就在这个时间来了。然后大圣看着我尴尬的婉转的委婉的婉约的说着一些言不由衷的话。

    挂了电话后,我失去了劝说大圣的底气。

    “你要是真的舍不得……”大圣询问似的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半。

    我低着头。

    我们回到宿舍已经下午了,大圣作为“半个男人”受到了大家的热情接待,并且纷纷问大圣是选择了东方的民族品牌“一针根治”还是西方的科技结晶“伟哥”。

    “靠自己。”大圣一句话,振兴了一个宿舍楼。

    上线之后,首先看自己的猎人号,妈的还在解封中;而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