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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修罗劫之柳青萍第2部分阅读

    我搔痒么?搔痒可要大力一点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柳青萍羞怒交杂,玉掌翻飞,再度击出。

    李向东竟然不躲不闪,还挺胸迎了上去,胸掌交接,“呯”然一声,李向东丝毫无损,柳青萍却给反震之力,逼得踉跄后退。

    “万妙姹女功虽然威力惊人,但是必需爱火熊熊,否则便要穿上本教的魔女战衣,压制欲火,此刻你的爱念全消,又没有穿上战衣,难免春情难禁,这两掌一剑,该让你想起我其他的好处了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柳青萍粉脸通红,紧握着粉拳,悲愤欲绝,除了是知道武功与李向东相距甚远,大仇难报外,也因为一团熟悉的火球,突然自腹下升起,烧得她头昏脑涨,意乱情迷。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李向东滛笑道。

    柳青萍蓦地悲叫一声,倒转长剑,奋力往粉颈勒下去,她已无生趣,只有死才可以得到解脱。

    “想死吗?”李向东身形电闪,快得让人瞧不清楚,停下来时,已经夺下柳青萍的长剑,还把她制住了。

    “让我死……呜呜……为甚么不让我死!”柳青萍放声大哭,使劲地挣扎着叫,无奈一双玉腕,给李向东握在手里,怎样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教主,怎样处置这个小贱人呀?”何桃桃问道。

    “回去修罗神宫再说。”李向东森然道。

    “神宫在那里?我们怎样回去?”何桃桃又惊又喜道。

    “你也过来,一起回去吧。”李向东笑道。

    何桃桃莫名其妙地走了过去,可不明白如何一起回去。

    李向东一手拿着柳青萍,一手把何桃桃抱入怀里,口中便念起了咒语:

    “神龙御风,天魔驾雾,上山下海,入地飞天!”

    语音甫住,一团浓雾从天而降,把他们完全笼罩,待山风吹散浓雾时,三人也失去了纵影。

    “这里便是神宫吗?”何桃桃失望地说。

    只是瞬息时间,三人已经置身在一个四面密封的石室里,这里很奇怪,无门无窗,可不知道如何进来的,不见天日,然而亮如白昼,明亮的光线,是几颗大如鸭卵的夜明珠射出来的。

    四面墙壁全是光洁温润的白玉,其中三面设有多层木架,摆放了数不清的灯台,有些已经燃点,发出微弱的火光,可不足以照明,使人不明所以。

    “这里是神宫最重要的地方,深入地下百丈,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进来的。”李向东放开何桃桃,却把柳青萍的一双玉腕拉到头上。

    “哇……蛇呀!”何桃桃无意抬起头来,立即花容失色,害怕地躲到李向东身后,呱呱大叫道。

    柳青萍抬头一看也是芳心剧震,原来头上万蛇钻动,蛇信乱飞,恐怖极了,还没有定过神来,已是腥风扑鼻,一尾大蟒蛇扑脸而来,缠着一双玉腕,硬把她凌空吊起。

    “这是护洞神蛇,外人乱闯,一定葬身蛇腹的。”李向东拍拍手道。

    “牠……牠们怎……怎能存身半空,不会……不会掉下来么?”何桃桃颤声说道。

    “本教的仙法玄奇,岂是外人能够明白的。”李向东傲然道。

    “呀……呀!……”柳青萍忽地吟哦大作,脸上红云片片,身体软弱地挣扎着。

    “她怎么了?”何桃桃奇怪道。

    “是不是马蚤岤发痒,想要我的鸡笆呀?”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笑嘻嘻道。

    柳青萍差点便要答是了,刚才妄用邪功,春情暴发,下体更是痒得利害,使她苦不堪言。

    “不说话吗?让我瞧瞧你的马蚤岤,便知道是不是了!”李向东动手解开柳青萍的腰带说。

    “……不……呜呜……别碰我!”柳青萍悲愤地抬腿乱踼,可是身悬半空,难以使力,也不能制止李向东的怪手。

    李向东半撕半扯,三扒两拨,便把柳青萍的衣服剥下来,扯下抹胸后,她的身上,便只剩下包裹腰间的藏青色汗巾了。

    “看不出她的奶子可不小。”何桃桃嫉妒似的说。

    “这样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握着足踝,把粉腿高举过头,空中也同时出现两尾蟒蛇,分别缠着纤巧的足踝,使柳青萍的粉腿一字张开,诱人的捰体,也像钟摆似的悬挂在空中。

    “她的尿布湿淋淋的,一定是吓得尿尿了。”何桃桃嚷道:“谁会相信心狠手辣的辣手飞凤会尿尿的!”

    “那不是尿,是滛水!”李向东的指头点拨着柳青萍腹下的汗巾说,单薄轻柔的汗巾中间湿了一片,好像透明似的,不独现出了迷人的肉缝,肉阜的柔丝也是约隐约现。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痛哭道,经过调息,难耐的麻痒好像减退了不少,但是如此任人羞辱,却更是难受。

    “现在我可没空c你……”李向东抖手扯下了汗巾,捏作一团,揩抹着湿淋淋的牝户说:“湿得这样利害,一定痒死了,可要我用指头给你捅几下?”

    “恶魔……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柳青萍但求一死,嘶叫道。

    “别忙着要生要死,待会才作决定吧。”李向东狞笑道。

    “教主,那些油灯怎么全写上名字的?……哎哟!”何桃桃发现燃上的油灯贴上人名,不禁奇怪,走前去要看清楚,走不了两步,却好像碰上一道无形的墙壁,差点便跌倒地上。

    “那是本教中人的元命心灯,由诸天夜叉守护,你要是再走近,小心他们吃了你!”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甚么……甚么是元命心灯?”何桃桃害怕地急退两步问道。

    “元命心灯燃点的是生命之火,火灭人亡!”李向东把手中的汗巾塞进柳青萍的肉缝说:“左边壁上那一台便是你的,只要我灭去灯火,你也没命了。”

    “为甚么还不动手?”柳青萍悲叫道,汗巾塞入纤小的肉洞里,感觉就像给人塞着嘴巴,使人透不过气来。

    “要取她性命还不容易吗?”何桃桃奇怪道。

    “现在当然容易,要是她外出办事,远在千里之外,元命心灯便可以控制她的生死了。”李向东解释道。

    “这么神奇?”何桃桃难以置信道。

    “当然,本教人人用心办事,就是知道元命心灯的利害!”李向东森然道。

    “人人都有元命心灯吗?”何桃桃嗫嚅道。

    “如果不是重要人物,我才不会多费工夫哩。”李向东哂道。

    “她有多重要,也还没有答应入教。”何桃桃不忿似的说。

    “她已经习了万妙姹女功,不入教行吗?”李向东冷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参与本教的机密,只有元命心灯,才能保证她们忠心不二。”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入教的!”柳青萍厉叫道。

    “走着瞧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如何炼制这元命心灯?”何桃桃好奇地问道。

    “如果是女的,要收集她的眼泪,汗水,荫毛,还要滛水,荫精,然后用仙法修炼。”李向东直言道。

    “弟子……弟子也要吗?”何桃桃怯生生地问道。

    “本该要的,现在可不用了。”李向东寒声道。

    “好极了,弟子忠心耿耿,一定不会有负教主的。”何桃桃喜道。

    “不是的,因为我现在便要取你性命,还要元命心灯干甚么!”李向东目露凶光道。

    何桃桃以为是听错了,还来不及说话,几尾蟒蛇突然从天而降,紧缠着手腕足踝,她也像柳青萍般悬挂在半空。

    “放开我……教主……为甚么?”何桃桃魂飞魄散地叫。

    “你抗命在先,坏我大事在后,难道不该死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我……我没有呀!”何桃桃惶恐道。

    “没有?我命你在城里等我,你有进城吗?”李向东气恼道:“单是这样,本来还不该死,谁教你乱闯行宫,胡言乱语的!”

    “她……她也跑不了呀!”何桃桃嗫嚅道。

    “跑?我已经在四周布下迷情慑心大阵,她能跑到那里?”李向东气愤道:“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能让她真心向着我,只要再花六、七天工夫,便可以练成万妙姹女功,不独武功大进,还可以有机会成为旷绝古今的第一个修罗姹女吗?”

    “现在不行吗?”何桃桃茫然道。

    “当然不行,此刻她的心里全无爱念,纵是合藉双修,也不能速成,最重要的,是再也不能泄出嗳液了。”李向东骂道。

    “她……她刚才不是……尿尿似的吗?”何桃桃目注挂在身前的柳青萍说。

    “那是滛水,可不是嗳液!”李向东愈说愈气:“只有心存爱意,流出来的才是嗳液,经我施法,让她吃下去后,可以魅力大增,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你……你无耻!”柳青萍悲叫道。

    “记得我藏起了几块尿布吗?”李向东转头看着柳青萍说:“那些尿布染有你的嗳液,虽然不大足够,仍然能让大多数的男人神魂颠倒,为你着迷的。”

    “不……杀了我吧……我不会听你的话的!”柳青萍大叫道。

    “待我处置了她,便轮到你了。”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杀我……呜呜……教主,我……我会听从你的命令的,你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杀我……”何桃桃苦苦哀求道。

    “是吗?”李向东冷哼一声,忽然动手撕开了何桃桃的裤子。

    “教主,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何桃桃只道还有活路,强装笑脸道:“你不是说我的嘴巴很甜吗?”

    “你的唇舌工夫虽然可以,但是你太多说话了!”李向东扯下何桃桃的骑马汗巾,道。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何桃桃害怕地说。

    “没有以后了!”李向东把汗巾塞进了的嘴巴,使何桃桃只能够“哦哦”乱叫,却不能再讨饶了。

    看见何桃桃光裸着下身,在空中摇摇晃晃,狼狈不堪的样子,柳青萍也替她难过,暗道只是为了一点点小事,李向东不独要取她性命,看来还要在她死前施暴,恶毒滛邪,难怪是武林公敌。

    “你看清楚了……”李向东舍却何桃桃,走到柳青萍身后,抱着纤腰,双掌在腿根狎玩着说:“看看这样的死法,可中你意?”

    “住手,不要碰我!……”柳青萍才叫了一声,便张开嘴巴,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原来发现一尾四、五尺长,头呈三角形,浑身长着棕黑色鳞甲的怪蛇从空中掉下,落在何桃桃的大腿上。

    “这一尾是铁甲桃花蛇,鳞甲仿若精钢,可御刀剑,口里那四枚锋利的牙齿能够撕裂虎豹,但是没有毒,如果不是咬着要害,一两口也不会送命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铁甲桃花蛇好像听得懂李向东的说话,他才住口,蛇儿竟然耀目扬威似的张开血盘大口,吐出七、八寸长,末端分叉,红红的蛇信,还有嘴巴里那几枚尖利的蛇牙,更是触目惊心。

    何桃桃想是知道李向东要用铁甲桃花蛇,把她活活咬死,喉头发出阵阵恐怖的叫声,身体没命地在空中乱扭。

    女孩子大多怕蛇,柳青萍虽然求死心切,也没有例外,头上万蛇云集,手脚缠着蟒蛇,已经够骇人了,狰狞的铁甲桃花蛇,昂首吐舌,更使她心胆俱裂,可不敢再看,更不敢想像葬身蛇口会是怎样的。

    柳青萍才闭上眼睛,便感觉腹下一凉,塞在里边的汗巾给李向东抽了出来,两根指头随即排闼而入,无情地挤进肉缝里。

    今早醒来时,柳青萍仍然期待李向东早日回家,渴望与他在一起重温旧梦,更幻想自己的指头变成他的,游进蜜岤里轻挑慢捻,后来还冲动地左冲右突。然而李向东的指头终于旧地重游时,柳青萍做梦也没有想过,心里只剩下屈辱和悔恨,就像遭东湖四狼施暴时一样,恨不得立即一瞑不视,结束这苦难的一生。

    “干么闭上眼睛?我叫你看清楚,听不懂吗?”李向东的指头粗暴地一刺到底,起劲地掏挖了几下,冷笑道。

    柳青萍还是紧闭着美目,强忍辛酸,算是无声的反抗,但是当李向东发狠地掐捏着娇嫩的肉唇时,却忍不住哀叫一声,张开了眼睛,不是因为受不了肉体的痛楚,而是一个恐怖的念头,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何桃桃一定是害怕得不得了,脸如纸白,香汗淋漓,高悬空中的娇躯,还是在奋力扭动,喉头里的哀叫,更是不绝如缕。

    不害怕才怪,铁甲桃花蛇盘据着她的肚腹,三角形的蛇头,搁在棕黑色的草丛上,徘徊不去,血红色的蛇信却吞吐不定,差点便碰触着那齐中张开,略见松弛的肉唇,使人不寒而栗。

    “此蛇生性奇滛,蛇涎更是催q妙药,最爱吃女孩子的滛水,今儿该能大快朵饴了!”李向东吃吃怪笑,指头点拨着有点湿润的肉唇说。

    也在这时,铁甲桃花蛇忽地弓起身子,好像绷紧了的铁弓,接着却如离弦劲箭,急弹而出,狰狞的蛇头,竟然强行硬闯神秘的肉洞里。

    柳青萍吓呆了,看着蛇身一寸一寸地钻进肉洞里,心里的恐怖,与时俱增,更可怕的是,李向东的指头也蜿蜒而进,再闯禁地,感觉就像铁甲蛇在何桃桃体里肆虐似的。

    何桃桃剧烈地扭动着,该是要摆脱腹下的怪蛇,闷哼哀叫的声音,更使人闻之心酸,但是怎样也没有用,铁甲蛇已经深入不毛,深藏体内,留在外边的还有两尺左右,迷人的洞岤,好像长着一根会动的尾巴,瞧得人心惊肉跳。

    “该去到尽头了。”李向东自言自语,指头在肉洞深处搅动着说:“待会你便知道蛇信拂扫着花芯是甚么滋味了!”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恐惧地叫,李向东的指头已经弄得她不知是痒是痛,要是那铁甲蛇……

    “……一定很有趣的!”李向东格格笑道:“蛇蜒会让人麻痒不堪,蛇头也像男人的鸡笆,还有身上的铁甲,擦在娇嫩的肉膣里,当可以在死前得风流快活的!”

    “杀了我吧……呜呜……给我一个痛快!……”柳青萍嚎啕大哭道,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此惨死。

    “也许是你倒运,倘若那贱人没有胡言乱语,揭破真相,现在你还是幸福地和我生活在一起,享尽闺房之乐。”李向东抽出指头,用汗巾揩抹着说:“经过我的调教,不用多少时间,你便会成为一个颠倒众生,人见人爱的可人儿,只要和你睡一趟,便永远作你的裙下之臣,为本教效力了。”

    “禽兽……呜呜……你……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柳青萍悲从中来,杜鹃泣血似的叫。

    “禽兽?不,待你成为本教的天魔女时,你才知道甚么是禽兽!”李向东桀桀怪笑道:“有些男人喜欢让女人吃苦为乐,我只是让你快活,可你还没有吃苦呀!”

    “不……我死也不会干的!”柳青萍歇思底里地叫。

    “当天魔女不错很苦,在外边办事,要利用你的美色和肉体,好像脿子似的回到教里,却要任人鱼肉,供教众取乐,比脿子也不如。”李向东叹气道:“但是死更可怕,人死不能复生,后悔也迟了。”

    “杀吧……我……我不怕的!”柳青萍尖叫道,可是看见何桃桃在眼前辗转呻吟,还是害怕的。

    何桃桃虽然还在空中挣扎扭摆,但是明显地已经没有气力,哀叫的声音也变得软弱无助,奇怪的是,本来是苍白的粉脸,竟然泛起阵阵娇艳的红霞,而且媚眼如丝,目光散乱,浑不似死之将至。

    铁甲桃花蛇还是留在何桃桃的腹下,蛇躯好像涂了油似的,闪烁着诡异耀目的光芒,突出来的尾巴,偶尔急跳几下,何桃桃也如斯响应,柳腰乱扭,娇哼不绝。

    “可要乐一下么?”李向东走了过去,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问道。

    “要……给我……给我……天呀……痒死我了!”何桃桃才能说话,便立即叫个不停。

    “那便让你乐一趟吧!”李向东把手掌覆在何桃桃的小腹揉动道。

    泪眼模糊里,柳青萍吃惊地看着铁甲桃花蛇的尾巴卷作一团,随即装上了弹簧似的急促弹开,藏身肉洞的蛇躯便往外退去,但是尾巴重行卷上时,竟然再度深入,如此一收一放,竟然像男人的鸡笆般进进出出。

    “啊……美……啊啊……进去一点……啊……美呀!”何桃桃乐不可支似的叫。

    “青萍,说到叫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