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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1部分阅读

    上没带银两也不要太担心,本店对多才贤能之人一律奉为贵宾,到时候也许说不定公子不用费上半个银子,就能与美人共度春宵”。

    鸨儿这么说,易寒当然不信,那个妓院不是销金窝,那个鸨儿不爱钱,她们这么说只不过想博起客人好感,让客人尽情消费。

    走廊尽头,解开纱帘,终于海阔天空,映入眼前的是大小刚好的大厅,厅中设有桌子,坐满男客人,每桌之上都有女子相伴,男客人恣意而为,嬉笑声渐渐响起,四面明窗,墙上或挂着画卷,或雕着形态如生的梅兰竹,柱子旁边设有高脚圆桌,桌面堪堪放下一花盆的大小,盆中栽种各种各样的花卉,正前方是一高台阁楼,两旁设有楼梯,台上红栏粉纱,一个女子正在奏琴唱着小曲。

    见大厅没有空桌,每张桌子或多或少都坐着人,不知该上那里寻个位置坐下,突然看见一个熟人,马画腾,这马画腾一人独占中间一张大桌,怀中抱着一个女子,身穿夹纱短袄,下面是青色镶花边裤,肥臀坐在马画腾大腿之处,一双长腿并直高高翘起,双手紧紧缠着马画腾的脖子,云衫不整,杏眼桃花,一双眸子秋水凝波,春情无限。

    马画腾一双大手正在女子丰满处恣意揉捏,旁边两个女子,一个倒了杯酒,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嘟着小嘴,红唇凑到马画腾嘴边,嘴对嘴给马画腾喂酒,另外一个女子也不闲着,双手在马画腾胸前摩挲起来,摸索之际,突闻马画腾舒服的叫了一声,“小红,你轻点,都快把爷胸前的两个小点,揉成葡萄了”。

    那叫小红的女子嘻嘻一笑,“爷,要不我换个位置”,马画腾急忙点头,一脸急色。

    易寒嘀咕一声,“这小子真会享受”。

    旁边的红姨听见了,笑道:“来这里的,不就寻个逍遥快活,我们这里的姑娘可是个个大胆热情,你能想到的她们就能做到,不像其他地方的姑娘,扭扭捏捏,推来挡去,公子想不想试一试,我们这里还专门设有雅间”。

    易寒不搭话,走到马画腾身后,这小子却一副乐在其中,完全不知觉,易寒拍了拍马画腾肩膀,马画腾正在逍遥,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大怒道:“谁妨碍老子快活”,一回头见是易寒,先是一愣,呵呵笑了起来,道:“易兄,原来是你,我道谁这么大的胆子,来来来,快坐下”,连忙招呼易寒。

    易寒坐了下来,马画腾笑道:“我今天刚才几个好友处得知,这同福楼是个妙处,本想今日自己先来探探虚实,改日再邀你们几位前来,不料,易兄也是消息灵通啊”,找两个女子招手道:“你们两个去陪陪易兄”。

    易寒摆手道:“不啦,我坐着就好”,刚刚被宁雪勾引,本来就是出来寻乐子的,哪知一闻青楼女人身上的那股浓香味,却感觉十分别扭。

    马画腾愣道:“易兄,这是为何,你来这里,难道不就是寻个快活,在兄弟面前你就别装了。”。

    易寒轻轻一笑,道:“这同福楼就这是这样吗?我看也不过如此”,同桌那三个女子听到易寒此言,嘻嘻笑了起来。

    马画腾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道:“我刚来的时候也跟你一样想法,不过易兄你有所不知,这只是刚刚开始,这更妙更绝的地方还在后面了”。

    易寒道:“我本想出来散散心,没想到就到这里来了,身上没带银子”。

    “咦——”,马画腾摆了摆手,毫不在意道:“易兄,以我们的交情,说这些就远了,今日小弟请客”。

    易寒微微一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马画腾道:“易兄要是觉得这里太普通了,我们走,去洗鸳鸯浴去”,说完就将怀中女子放下,拉着易寒就往一处路口走去。

    绕过曲曲直直的几个路口,易寒问道:“你识得路”,马画腾神秘一笑道:“这种地方,没有我不识得,我刚刚已经在那几个小妞口中探清”。

    来到一处,一条妙曼长廊,西北两面,每个一丈就设有茶色纱帘,纱帘旁侧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丫鬟,大多眉目清秀。走廊陆续传来水声。

    马画腾对易寒神秘一笑道:“我先进去了,易兄你自己安排”,说完就在一个丫鬟的指引之下,揭开纱帘,踏入屋内,这些屋子并不设房门,与走廊只用一块纱帘隔开。

    易寒旁边的丫鬟摆了一个手势道:“公子先里面请”。

    易寒揭开纱帘踏入,便闻到一股沉香,不是花也不是粉,却不知是何物,直入鼻子,只感觉心旷神怡,轻松的很,入眼处是一件并不大的小屋,屋子四周是光滑的墙壁,地板磨的光滑,一张粗布纱帘将屋子隔开一分为二,一张桌子离门口不远,桌上有茶壶茶杯。

    易寒坐了下去,摸摸茶壶,却已经冷了,那刚刚招呼易寒进来的丫鬟手里托着托盘,盘上一壶热茶,两个杯子,将茶壶与杯子放下,撤去刚刚桌上的凉茶,公子,请稍等片刻,马上就好,便离去。

    易寒倒上一杯,喝上一口,茶水很热。这个时候,茶色纱帘又被揭开,这次进来的却是一个年纪十七八岁的女子,身上只穿青色肚兜,白色及脚腕亵裤,她身材瘦小,白色亵裤显得宽松,只有大腿及臀儿才微微隆起。女子娇怯怯的走向前,向易寒行了一礼道:“公子稍等,我去放水”。

    女子揭开粗布纱帘,里面却是一张可供两人沐浴的大桶,桶底深深陷入地面,边缘已经用砌泥固定,不能有分毫移动,地面铺着些细小石子,石子虽小,但却粒粒圆滑,并不刺脚,角落摆放着一三层褐色柜子,每一层都有一个竹篮,易寒瞧出最顶上的那个竹篮内放的是玫瑰花瓣,其他两个篮子却不识得是什么东西,估计是药物一类,地上是一道半尺高用砖头砌成的石栏,将里面与外边隔了开来。

    第三十六节 小温存,领略一刻春

    一条镂空的竹子,一头连接在桶上,一头却是固定在墙上,在墙上有个机关,女子一摇,哗啦的水声就响起,水不知道从那里来的,通过那同竹子流向桶内,是热水,屋内顿时雾气缭绕。差不多的时候,女子又往机关处一摇,水就停止了,她拿褐色柜子处的篮子,撒向桶中,清澈的水面散乱着粉红的玫瑰花瓣,一股混合的香味在屋内弥漫。

    一切妥当,女子走了过来,小手来着易寒,替易寒宽衣解带,她手很轻很柔,眼睛却始终不敢瞧看易寒身子,将易寒衣服挂好,便引着易寒进入桶内。

    “热不热”,女子问道,“刚好”,没入桶中,易寒感觉心旷神怡,舒坦的很。女子就站在桶外,一双小手,轻轻在易寒头皮,肩膀,脖子处捏了起来,易寒闭目养神,享受着不轻不重的按摩。

    易寒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轻道:“回公子,小女子叫小梦”。

    “你做这个多久了”。

    “公子是小女子的第一个客人”。

    易寒讶道:“你以前从没做过,为何如此娴熟”。

    女子笑道:“我们都是经过训练的”。

    易寒道:“训练的时候,也是男人吗?”

    女子脸上闪过一丝羞涩,道:“不是,是位姐姐,并没有男子在场”。

    易寒哦道:“难怪我看你好像有点放不开”。

    “重吗?”小梦问道。

    “刚好”。

    突然身后,小梦整个人踏入桶中,水溢了出来,女子胸膛紧紧贴住易寒。

    易寒咦的一声。

    小梦羞道:“公子不喜欢”。

    “不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易寒微笑道。

    小梦道:“公子不知道这鸳鸯浴,就是男女同浴吗?”,易寒淡道:“刚刚没怎么注意去听”。

    小梦环抱易寒,身子上下滑动起来,前方一双小手,却在易寒胸膛搓了起来,柔道:“公子身子好强壮”。

    易寒却无暇回答,因为小梦一双小手来到易寒胸前敏感之处,一手一边在那小点之上轻轻挠了起来,一阵又麻又痒的快感传遍全身。

    一双妙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公子,满意吗?”,声音好似云压雁声低,易寒却听出了她心灵深处的无奈,叹道:“哭伤情,笑如花,欲哭还笑,最断肝肠”。

    小梦乍听此言,突然身子一动也不动。

    易寒回过头来望着小梦,两行清泪偷偷滴下,泪珠儿挂在脸上,似那万点天鹅栖息,见易寒盯着她看,勉强露出笑容,这一丝残阳,更凭添几分凄离。

    易寒脸上露出亲切温和的笑容,大手缓缓抬起,将小梦的螓首靠在他强壮的胸膛之下,轻轻安慰抚摸着她的发丝,两人静静的感受这春山碧树有情无欲的片刻。

    半响的之后,小梦螓首才从易寒胸膛离开,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易寒,弱弱道:“谢谢公子贴心”,易寒微微一笑,见她眼角泪痕未干,伸手替她抹去,小梦一脸害羞垂下头去。

    “公子,你转过身,我也好服侍于你”。

    易寒淡淡一笑,这小丫头倒也敬业。

    小梦一双小手比刚刚更温柔,更仔细,似乎要触摸到他身上的每一片肌肤,滑过胸膛却在小腹停了下来,螓首靠在易寒肩膀之上,凑近易寒耳边轻道:“公子我帮你洗那个地方好吗?”。

    “如此甚好”,易寒淡淡应了一声,那双灵活的小手将他敏感捉住,揉捏起来,易寒闭目享受,脑子里却不时出现宁雪的模样,苦笑一声,我竟在这个时刻想到她。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小梦已经换好衣衫,易寒也跟着出来,身下正被这个小梦撩拨的坚硬如铁,小梦一脸窘像却贴心道:“公子,我帮你擦拭身子”。

    穿上衣服,却将一张银票递给小梦,小梦却是犹豫不决,若是旁人她会毫不犹豫的手下,只是这个人是他,能看穿她内心深处悲伤的男子,她不要别人可怜。

    易寒颇有深意道:“我不是施舍,朝你的梦飞奔而去吧”,说完便走了出去。

    易寒走了出来,一会,马画腾一脸涨红走了出来,喜道:“太销魂了,易兄舒服吧”,易寒淡道:“是不错,天色不早了,马兄,该回去了”。

    马画腾道:“咦……易兄,这才刚刚开始呢,刚才那小娘子把我撩拨的不发不快,那能样回去,跟我来,我带你去放松放松”。

    绕过几处走廊,与刚刚沐浴之处,布置大同小异,同样在一个丫鬟的指引之下,易寒踏入房间,却是一间酷似女子闺房的房间,梳妆台,桌子椅子,大床一律具备,生活所需一律俱全。

    易寒刚一进屋,就有一个女子从身后缠绕上来,女子嗲嗲道:“坏人,你来了,你多留几天好么,我夫君要几天后才回家”。

    易寒一愣道:“你有夫君”。

    女子嘻嘻笑道:“公子,我们现在扮的是一对正在偷情的男女”,易寒总算明白了,原来是角色扮演啊,吓了我一大跳。

    女子笑道:“公子,想想,我就觉的刺激,你刺激吗?”

    易寒淡道:“一般吧,你别缠着我的脖子,我们先坐下吧”,要说刺激怎么能与宁雪相处刺激。

    女子撒娇道:“不嘛,人家不要就这样坐着,要坐也是要坐你人,人家想念你比我夫君还要强壮有力的身体”。

    我靠,这么彪悍,若是往常,他早就与此女戏耍一方,只是不知今日为何,脑子里满是宁雪的影子,触碰到别的女子却感觉十分别扭。

    女子转到易寒前面,她身体微微后仰,手指轻轻牵着易寒指尖,这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子,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胸前露出半片丰满,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如墨般的青丝般的青丝垂在脑后,一双媚眼脉脉含情看着易寒,慢慢的将易寒拉到床边,坐在床上,翘起小腿嗲道:“帮我脱掉”,脱完一只,又翘起另外一只,一对白皙圆润的小脚露了出来。

    女子用力一拉,就把易寒拉到床上去了,女子柔道:“你躺好,我替你按摩按摩”。

    易寒迷迷糊糊的就被女子牵引,躺了下来。

    女子就曲坐在易寒头的胸膛上,居高临下望着易寒眼睛,一双小手就替易寒按摩起来,裙角的花边却有些散落在易寒脸上。

    按着按着,女子笑道:“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吗?”。

    易寒淡道:“我一直认为女子身上的味道是吸引男人最厉害的武器”。

    话刚说完,女子却突然起身,整个臀儿就要往易寒脸上坐去,易寒一惊,要用屁股把我闷死,这招好毒,身子往下一缩,咚的一声,女子却跌坐在床面上。

    易寒怒目圆睁道:“你要干什么”。

    女子却一脸幽怨道:“你不是喜欢女子身上的味道吗?我这不是想让你好好闻闻”。

    易寒大怒,起身挥袖离去,只见女子在背后追着道:“坏人,不要走嘛,要不然,换我闻闻你身上的味道”。

    对于今天自己异常的反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往这种小打小闹,情来你往他从不拒绝,为何今日会如此反态,本来是来逍遥快活的,却惹的一阵闹心。

    易寒按着记忆绕来绕去,总算走出那个迷宫,在楼梯口,那个红姨又出现了,笑道:“怎么,公子这就要回去了,不在这里过夜了吗?”

    易寒无心再做纠缠道:“是啊”。

    红姨又道:“我看公子好像不怎么开心,不要上三楼玩玩吧”。

    “不啦”,易寒说完就咚咚下楼而去。

    宁雪,你好毒,小爷被你害的对其它女子敏感。

    易寒之所以熬在半夜回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今天晚上就是颜罗约定的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虽说雕凤玉佩他早已经在玉器店找到了,但是心底还是不想见到这个疯子,谁知道拿了玉佩会不会又向他讨要另外的东西,最好就是找不到自己,死了这条心。

    他素来大胆妄为,只是涉及性命,还是稳妥点好。

    回到屋内,一片漆黑,心中总觉的别扭,点灯,四周查看,却空空无人,如释重负。

    坐着坐着,困意来袭,也顾不上许多,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隔日醒来,已是响午,窗外已是一片通明,房中油灯还在亮着,突然间想到什么,迅速打开柜子,那雕凤玉佩却还在里面,看来那颜罗昨夜并没有来,心情顿时大好,那讨厌鬼估计早将此事忘了。

    第三十七节 风流种,骂一声冤家

    饭后,易寒闲着没事,坐在院子发呆。

    以前被老头子整天管着,将他困在书房之中,时不时跑到城里溜溜,日子过得倒也充实,这些日子逍遥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心里却感觉空荡荡,哎,这人啊太闲了更太忙了都不是好事情,是该找点正事做了。

    来到街上,见到来来往往的各式美女,易寒已经不像第一次来到金陵那么兴奋,突然,一扇古朴的大门引起他的注意,奇珍异宝拍卖行,上前,一中年男子笑脸相迎。

    易寒问道:“你这里有东西拍卖吗?”,男子笑道:“公子,你来的可真是时候,本店半月才举行一次拍卖,里面现在刚刚开始不久呢?”

    易寒这方面是外行,于是问道:“为什么半月才举行一次呢?”

    男子道:“公子有所不知,平时本店要从外地收集些奇珍异宝,然后在鉴定分类,定上底价,再统一拍卖,如果没有货物,或者一件二件这拍卖会就举行不了,当然也不全然这样,如果有绝世珍宝出现,本店也会特例举行,公子,如果你有什么宝贝想要让出,可托本店代为拍卖,当然价值越高,佣金也就越高,所以公子放心,珍品绝对不会高价低卖。”

    “那我现在进去可以吗?”男子道:“可以,公子请进去看看,里面有人招待,公子只要册子写上姓名即可”。

    走了进去,一个妙龄女子招待易寒,在女子的指引下,易寒在一本册子写上了自己名字,女子便领着易寒来到一间四周封闭只有一个进出口的宽敞房间内,没有窗户,屋内正中央点着一盏四尺多高的九瓣莲花灯,满室通明,台上正展示的珍宝,一个美貌女子正在介绍珍品,台下却是密密麻麻的人头。

    灯虽明亮,但还是有暗影,每个人的模样都模模糊糊,看不大清楚,寻的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女子介绍珍宝,报出低价,只听陆续有人抬高价钱,就跟妓院拍卖花魁初夜一般,价高者的,无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