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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4部分阅读

    痒痒的,可惜啊,这田中小姐的身心却是属于她的那个什么神灵”。

    宁相淡淡一笑,“确实,美佐不是个正常人,情爱似乎与她无缘,在她心中除了赌再容不下其它”。

    易寒似有深意的盯着宁相,道:“以宁兄这般俊俏潇洒的男子难道也无法让田中小姐动心”。

    宁相听完,嘴边逸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瞥了自己纤细修长的手指,道:“我倒有把握让她情动,却无法让她心动”。

    既然知道宁相是个女子,作为一个资深的色狼,岂能不明白宁相这个细微的动作的涵义,心中惭愧,重重叹息一声。

    “易兄为何叹息”,宁相忍不住问了出来。

    易寒叹了一声,“不说了,对了,宁兄你为何会在此地”。

    宁相反问道:“我如何就不能在这里”。

    易寒道:“宁兄当然可以在这里,只是我好奇你怎么突然就会出现,难道你刚刚就在暗处”。

    宁相却道:“我也是刚来,刚好听见易兄的话,随口应了一声,怎么样易兄,我们也来赌一把吧”。

    易寒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玩笑了,无缘无故我们赌什么,不如这次我请你去饮酒如何”。

    宁相折扇轻摇,一脸悠闲,淡道:“也好,不过易兄那十万两银子的事情便不关心了吗?”易寒大惊道:“难道”,“不错,这家店是我开的”,宁相淡道。

    易寒想说为何你会开一间这样伤天害理的酒店,终究因为两人萍水相逢,一面之交,并无权指责,笑了笑,这宁相不简单,也许自己出现在这里,也早在这个假小子计划之中,易寒道:“既然宁兄你是这家酒店的主人,而我又是为还债而来,看来非赌不可”。

    宁相笑道:“刚刚易兄的建议我很感兴趣,我赢了,易兄你就归我,为奴为仆,听我差遣,那十万两银子也一清”。

    易寒苦笑不得,刚刚宁费说了已自己的名义最多也就借个十两,怎知到了宁相这里身价却猛涨了上万倍,只是让他作为赌注未免太过荒唐了,他刚刚也只信口雌黄。

    宁相见易寒一脸迟疑便笑道:“难道易兄也是信奉什么神灵,你的身心不属于你自己,不能成为赌注”。

    易寒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问道:“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宁相一脸自信,淡道:“我从来没输过”。

    易寒却重复了一遍:“你输了,你也是我的,为奴为仆,听我差遣吗?”,心中得意,看着宁相俊俏白嫩的小脸,小美人这是你自找的,穿着男人的衣服,骨子里却是个美人,想到这里易寒手指竟激动的挠了几下。

    宁相见易寒盯着自己的脸看,一脸遐想的神情,明白易寒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她却无所谓,从小到大她都把自己当做一个男子看待,淡淡一笑道:“易兄,我知你是个不肯吃亏的人,我已经给你极大的便宜,怎想你却得寸进尺,也好,我输了,那十万两银子就算清了,如何”。

    易寒却犹豫不决,本来为兄弟应该赴汤蹈火,可是这个赌注却是他自己,答应了,显得太傻,不答应心里又过意不去,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马画腾这个傻瓜,管他死活。

    宁相见易寒一脸愁色,督促道:“易兄可要赶紧做决定,说不定我马上就改变想法,不与你赌了,这十万两银子没了,我也是很心疼的。”

    这一督促,易寒脑子更乱,想起马画腾的可怜样,于心不忍,脱口道:“好,我答应你”。

    宁相吩咐下人,进来的却是宁费。

    宁费见到易寒,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却什么话也没说,尊敬的朝宁相行了一礼,便想个下人一样远远站在一旁听从吩咐,远远没有刚刚那种大气。

    立下字据,双方在上面签名画押。想想也好,赢了也不怕对方赖账,不过他却从来没有想到输了,自己就要沦为仆人,自己刚刚才输了一次。

    签名画押之后,易寒才道:“如何赌法”。

    宁相笑道:“易兄你做主吧”。

    易寒想了一想,他对这宁相底细根本不了解,不过能开的这样一间酒楼的,绝非寻常之人,这赌馆里的骰宝什么的,却万万没有把握,刚刚田中美佐提出来的长赌却是不错,对于他来说是极为有利的赌法,找一个快要临盆的孕妇,赌生出来的是男是女,这样纯靠运气的赌法,对他最为有利。

    易寒将想法说了出来,宁相笑道:“这样的赌法倒很有意思,我答应了”。

    宁相淡淡一笑,道:“易兄,那我们就出去逛一逛,金陵城找一个将要临盆的孕妇,免得你说我作弊”。

    众人见易寒与一个绝色公子走了出来,于杰等人见易寒一脸愁色,心知不妙,还是问道:“怎么样了”。

    易寒道:“十万两不用还了,已经两清了”,因为不管是输是赢,这钱都已经不用还了,众人一听露出喜色,马画腾更是整个人蹦了起来,心情极好道:“易兄,那个田中美佐长的如何”。

    易寒心中不喜,我为了你把自己都豁出去,你小心还有心情谈论美女,语气冷漠道:“我见不到她的容貌说不上来”,众人一讶,即是这样,那不是无法赢她,这十万两清了又是怎么回事。

    宁相却看也不看三人一眼,对着易寒道:“走吧,易兄”。

    三人好奇的看了宁相一眼,再朝易寒看去,希望他能解释一二。

    易寒却没有心情解释,几句含糊过去。

    众人也不再追问,事情解决了,胸口的大石也落下,昨夜众人都没睡好,刚刚紧绷着心情并不知觉,现在放松下来却觉的累了,道别各自回家休息。

    二人走出同福楼,专往那些小户人家的宅子走去,一路上,宁相谈笑风生,易寒却忧心忡忡,一个热一个冷自然谈不出好气氛。

    来到城东一户普通人家,见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领着接生婆赶了过来,妇女与接生婆进去以后,将男子赶了出来,男人就在门口走来走去,一脸着急。

    宁相笑了笑,道:“易兄,找到了,我们赶快开始吧,不然一会生了,就赌不了。”

    两人站在那小户人家门口,宁相道:“我先还是你先”。

    易寒道:“还是我先吧”,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犹豫了一下,道:“我猜是女孩”。

    宁相笑道:“那我只好猜男孩了”。

    两人走了过去,易寒对着那男子道:“大哥,媳妇要生了”,男子一看却不认识对方,不过这是好事,对方又好心问起,便道:“是啊”。

    “男的女的”,易寒又问,男子道:“还没生呢,我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恭喜恭喜”,易寒笑道。男子也回礼,脸上轻松了许多,这时屋内突然女子的尖叫声,呻吟着,好像很痛苦,男子放松的脸又紧绷了起来,只听屋内接生婆一声又一声很有节奏感的“用力,呼气,用力,呼气”。

    啊!啊!啊!孕妇使劲力气。

    一声婴儿的哭声响起,接生婆喜道:“生了生了”,男子冲进屋内,接生婆喜道:“恭喜恭喜,生了个男孩”,接着又听见刚刚那男子大声喊道:“太好了,太好了是个男孩”。

    易寒眼前一黑,当场就差点要晕过去,宁相将易寒扶住,道:“易兄,我们还是进去证实一下吧,说不定他们看错了”。

    易寒却知道这种情况几乎是不肯能的,但若是不亲眼所见,自己如何能够服气,两人踏入屋内,男子正抱着一个婴儿一脸喜悦,几人见突然进来两位陌生人,一脸奇怪,易寒沉默不语,宁相却笑道:“我们是路过的,听见婴儿哭声,顺便进来道喜”。

    老妇人笑道:“好好好,请进”。

    宁相笑道:“能不能让我们看看婴儿长的像不像他的父亲”。

    男子笑道:“当然可以”,抱着婴儿递到两人跟前,却真的是个男孩。

    真的输了,我以后要为奴为仆,一瞬间,易寒几乎不能接受这个结局,一脸愁色道:“宁兄,我们再赌一次吧”。

    宁相哈哈大笑:“易兄,你真爱说笑,现在你都是我的人了,你还有何资本与我相赌”。

    这假小子不好糊弄啊,她费尽心思该不会是贪图我的美色,要让我成为她的枕边之人,若真是如此,做这个奴仆也不是很辛苦,只是腰力要好好练一练了。

    宁相笑道:“你认输了吗?”

    易寒道:“你运气比我好”,宁相哈哈大笑:“我的运气也是你给我的,你若猜男,我岂不就输了,我应该多谢你”。

    这假小子,这不是故意来气我吗?难道就不能说两句安慰的话,易寒忐忑不安道:“说吧,现在你要拿我怎样”。

    宁相,手摇折扇,淡淡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将你卖到妓院”。

    易寒一脸惊讶,失声道:“怎么男人也可以卖到妓院去吗?”

    宁相双眼冒着神光盯着易寒俊俏的脸,扇子轻轻在他脸上一划,“怎么没有,我就开了一间,里面都是些细皮嫩肉的男子,专门招待那些深闺怨妇”。

    我靠,这假小子竟将男子当做青楼女子来对待,瞧看表面上笑呵呵,骨子里却是冷漠无情,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比他当街调戏妇女还要恶毒百倍,刚想说你为何尽做一些伤天害里的事情,话到口中却觉得不妥,委婉道:“你怎么专门做些奇怪的生意”。

    宁相神色淡漠,道:“什么生意好赚钱我就做什么呗”。

    “宁兄,我看你也是个爱开玩笑的人,要不今日之事,我们就当做戏言如何”,易寒心中还是不肯放弃,继续耍赖。

    宁相笑道:“易寒,我愿用十万两来赌你的人,你觉的我会开这样的玩笑吗?以后我就是公子,你是下人了,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宁相直呼其名,其意已经清楚。

    哼,公子,该叫小姐吧,要我做你的奴仆,该不会让我伺候你脱衣暖床,更衣沐浴这一类的事情吧,他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宁相绝对是那种不做亏本生意的人,他居然说自己值十万两必有原因,“宁兄,我们也不用拐弯抹角了,我坚信我易寒在你眼中绝对值不了十万两银子,你挑上我,到底有何目的”。

    宁相哈哈大笑,“易寒,你真是个聪明人,我找上你,那是因为我需要你去做一件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情”。

    易寒受宠若惊,这么高看我,只有我才能做到的事情,好奇问道:“何事”。

    宁相折扇轻摇,风采尤胜真男儿几分,“我要你去追求一个女子”。

    “追求一个女子这么简单,这种事情也不一定只有我能办到,宁兄你如此有本事,另外找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也不是什么难事”,易寒尽量将话题中心扯离自己。

    “不”,宁相一脸决然,“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她不是寻常女子,就算是你,成功的可能也只有五成,除了你我再也找不到其它合适的人选”。

    “我!”

    易寒有些不可思议,不明白这宁相为何会如此高看他,他除了风流好色,在追求女子方面还真没有什么成功的经历。

    “对,你,能让宁雪动心的男子,做到这一点,你足矣堪称奇男子”,宁相赞道。

    “你认识宁雪”,易寒越来越糊涂了,从一开始自己就完全被宁相玩弄的股掌之中,这一点倒与宁雪的性格有几分相似,想到这里,灵光一闪,惊讶的看着宁相。

    宁相淡淡一笑,“想必易兄已经猜到,不错,宁雪正是家姐”。

    易寒讪讪一笑,“宁兄,我觉得我该改口叫你宁小姐才合适吧”。

    宁相豪爽笑道:“易兄,你不必激我,我虽身为女子,但始终将自己当做男儿看待,你如何称呼,在我看来都是一样”。

    道出真实身份之后,再与宁相相处,易寒总觉得怪怪的,她是女子,我是男子,她是主子,我是仆人。

    “宁小姐,能告诉你的名字吗?”。

    宁相没有回答,转身离开,远远传来声音,“宁霜。记得你是我的人了”。

    “好你个宁霜,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你也只不过是个女人”,易寒望着宁霜远去的背影,咬着牙狠狠道。

    第四十六节 逆袭

    失眠一晚,易寒带着黑眼圈准时来到同福楼,既躲不过何不坦然面对,他还从来没有怕过,就算身份是仆人,脑子里依然打着女主子的主意。

    站在同福楼门口,也不多想,满怀着美好未来走了进去。

    宁霜早有安排,一个女子在门口迎接将易寒领到一件房间。

    宁霜悠闲坐着,似乎在等待易寒,宁剑也在屋内,脸上表情还是跟上次一样冰冷,看来这两个女人那一个都不好对付。

    宁相淡淡道:“坐下吧”。

    易寒也不客气,晒道:“多谢了”就在宁霜对面坐了下来,一点也没有做奴仆的觉悟。

    宁相淡道:“你倒挺早的”。

    易寒淡道:“习惯了,勤劳是我的本分,向来如此早”,这话说的也没错,早起,是为了赶去城里妓院锻炼身体。

    宁相淡淡一笑,突然想到什么,对着宁剑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宁剑道:“初一,公子”。

    宁霜对着易寒笑道:“你懂琴棋书画吗?”

    易寒一愣,带着警惕的神色,“问这个干什么”,见宁霜依然盯着他,沉吟道:“其实略懂一点”。

    宁霜道:“那就好,我有安排了”,对着宁剑道:“你先带他去装扮一番”。

    易寒摆手,一脸大爷相,道:“不必了,我够帅了,没有这个必要”

    宁霜却没有搭理于他,低声在宁剑耳边言语一番,看的易寒心麻,又要搞什么把戏,难道是想将我骗到密室两个人一起轮我吧,哼,来就来,叠罗汉,谁怕谁,我是被吓大的。

    宁剑将易寒领到二楼那片脂粉地,找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那妇女正是易寒当日所见的红姨,易寒认得她,她却好像忘记了易寒,易寒心中顿时一慌,这……难道要用红姨的肉体来逼他就范,宁霜这假小子居然如此恶毒。

    红姨尊敬的朝宁剑行了一礼,宁剑在红姨耳边低声了几句,红姨却是越听越惊讶,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

    易寒见红姨脸上又惊讶又为难的神色,心中更是惊慌,难道真的被自己猜中?

    红姨对着易寒笑道:“随我来吧”。

    易寒往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道:“红姨,我不适合你的口味,你还是找别的人吧”。

    红姨一脸茫然,“公子,你说什么,我是想带你去换衣服”。

    “换衣服”,易寒睁大的眼睛,心中却松了口气,这才随着红姨进入一间房间,易寒坐了下来,红姨却翻箱倒柜,好家伙,角落的几个衣柜一打开,全是女子的衣衫,抹胸,亵裤,长裙,女子穿的,一律俱全,红姨看了看易寒,挑了几件裙子,几件颜色不一样的抹胸,还有女子亵裤,扔到桌子之上,笑道:“换上吧”。

    “什么”,易寒怒吼一声,当场就拍桌子,“我是个男人,你竟拿女人的衣服给我穿,这像话吗?岂有此理”,不发飙还当我是软柿子。

    红姨好像早就知道易寒有此反应,却没被易寒吓到,无奈道:“上面安排的,我也感觉不可思议”。

    易寒一脚踩在椅子上,宁死不从道:“不穿,我堂堂一个大男人穿这些衣服成何体统”。

    红姨轻轻拉了易寒衣袖,劝道:“你还是穿了吧,我还从来不曾见过这里有人胆敢违背宁公子的意思,宁公子叫你去死,你也要乖乖听命,不然他会让你比死更难受”。

    ‘这比死还丢脸,你懂不懂,若是被人知道,我那还有脸在世上混’,易寒死活不答应,用力甩开红姨,顺手倒了杯水,解渴。

    红姨几番劝说无果,只得走了出去将原委禀之宁剑,换做别人宁剑当然不会客气,但这个男子却是主子一直关注的男子,她不敢轻举妄动,回屋将易寒不肯穿衣的事情禀告宁霜。

    红姨一出去,易寒趁机翻看桌子上的那些抹胸,亵裤,嗯,款式倒是不错的,这几件还蛮有收藏价值。

    屋内。

    宁剑将事情禀告,宁霜淡道:“我早就知道他是不会穿的”。

    宁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