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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33部分阅读

    ,却见他双眼入神,一脸色态,摇头微笑。

    易寒正想到褪下玄观亵裤,抱着分开她的双腿,身下刺入,在她耳边说着从来不敢说的滛言秽语,而玄观死命央求着,突然一把轻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在想什么呢?”

    易寒回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玄观伸手擦拭他嘴边的口水,笑道:“你想什么,我就不猜了,也猜不到”。

    易寒双眼顿时发亮,诱惑道:“那你想不想知道”。

    玄观坐了下来,“都说不猜了”,易寒一双眼睛却盯着她饱满的胸襟,玄观就是再淡定也被他盯得脸红耳赤,收敛心神,将书放下,道:“这本书是我送给你的”。

    易寒看去,顿时被封面的图案给惊到了,拿起书本看看封面封底,只感觉有一种不可捉摸又显得真实的感觉,说道:“玄观,我的画境果真不如你,原来你一直在让着我”。

    玄观却坚信道:“不,我不如你,所以的所有都是你带来的,没有易寒就没有今日的玄观”。

    易寒有些期待道:“光是封面就已是如此,我现在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内容了”却就要翻开。

    玄观伸手按住他的手,“你连书名都还没看”。

    易寒讶异,朝封面看了一眼,上面只字没有,难道书名写在封底,好奇的翻看封底,也是只字没有,莫名其妙的朝玄观看去,只看她脸上挂着淡淡微笑。

    易寒笑道:“又在考我”。

    玄观微笑不答,易寒老老实实只能认真的看她所画之景,只见山河海湖,林木楼宇样样俱有,这应该有多大的心胸才能画出眼界如此寥廓的景色。

    山,雄浑宽厚俯卧平川,积石厚土之上草木葱葱,大有润万物,育千灵之意。

    水,波请浩浩,虹卧生辉,燕莺啾啾,鱼舟点点,瑶台掩影黄昏近。日月经纬天地阔,沧海桑田,乾坤轮转。

    楼宇人文,人儿袅袅,稻香果甜,蜂蝶婆娑……好一处峥嵘百业俱兴之景,好一处底蕴深厚风情浓郁之景。

    易寒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玄观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期待的看着他,模样好似撒娇一般,让易寒眼神顿时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玄观却随手将他手中的书拿了过来,放在灯焰之上就要烧掉,易寒大吃一惊,连忙拦住,“我都还没看,你怎么就要烧掉”。

    玄观淡淡道:“既说不出来,不看也罢”。

    易寒惊讶道:“天啊,你在向我撒娇赌气吗?”

    玄观淡道:“没有,既不能悟其神,怎能解其意,看了反而徒增烦恼”。

    易寒哄道:“你的画意那么深,我一时之间那里看到出来”。

    玄观却坚决道:“一点也不深,是你被美色所迷,没有用心”。

    易寒讪讪笑道:“还说不是跟我撒娇赌气”。

    玄观端正神态,平静的看着他,那一对眸子深邃深邃的,灵气清清,婉韵霏霏、柔丝绕饶,怜弱浓浓,看的易寒好疼爱好疼爱她,柔声说道:“你犯”痴“了。

    玄观道:“我愿意,我心甘”,说着又拿着那本书要烧,易寒将手挡在灯焰之上,玄观将他手拉了回来,也不烧书,将他手掌贴在自己脸蛋,只感觉从他掌心传来一阵热热,问道:“手烧着不疼吗?”

    易寒学着她的口吻道:“我愿意,我心甘”。

    玄观嗔道:“就会耍赖,让你赖好了,书不送你了”,说着拿着书起身,就要收藏起来。

    易寒伸手将她拉了回来,搂入怀中,胯下火热与她臀儿来了给亲密接触,“小娘子那里逃”。

    玄观“呀”的一声,倒是不反抗也不依偎,红着脸说道:“人是你的,你想糟蹋就尽情糟蹋好了,我也不反抗”,这话说的幽幽,不是诱惑也没有热情。

    易寒抚摸她秀发,嗅着她身上的清香,亲吻她的檀唇兰齿,说道:“只是过过瘾,这样不算糟蹋吧”。

    玄观嫣然笑道:“你说的委屈,好哄骗我依你,哄与不哄,骗与不骗,只要你想,结果还不是一样”。

    易寒笑道:“不一样,你犯‘痴’了,已经不是以前的玄观,至少哄着骗着,你会说那句‘我愿意,我心甘’”

    玄观也不否认,“我是有点恼你,我是不心甘情愿”。

    易寒亲昵的在她耳珠垂亲吻了一下,却认真看了书的封面,一双手摸着她跳动的心口,似走进她的内心,过了良久,才说道:“千年百年,天变地变,阴阳圆融,朝夕缱绻,独有此画静而不变,同心人,人心同,画不变,心不变,唤作《同心赋》可对”。

    玄观突然绽放如花笑颜,说道:“我贪,我嗔,我痴,人变心不变”。

    易寒笑道:“陪我看好吗?”

    玄观将螓首枕在他的胸口,垂下眼睑说道:“我闭着眼睛都能记得,你来念吧。”

    易寒边看边念,玄观静静倾听,也不言语。

    易寒看着看着,只感觉玄观阅书无数,知识渊博到令人惊叹的地步,她若为男子,当之一朝宰相绰绰有余,她的文字中几乎没有不必要的修辞,并不是那种优美繁复美学,简洁的文字中,将其极其丰富的意念,浓厚的情感流露透过密不透风,玲珑剔透的句子传达出来,好似亲口耳语,又奇妙的像走进她的内心之中。

    这样的文字分外劲道,清晰有力,每一个字都是沉凝铿锵,这绝对不似女子委婉的文笔,是浩海般的大气,是高山平川的雄浑宽厚,这种意象让人难忘的新鲜美感让易寒惊艳万分,玄观根本不必向自己撒娇,念着这本书,他已经走进一个奇异的爱恋漩涡之中,不能自拔,这本书绝对是绝世珍宝,书在,她的心就永远活着。

    易寒激动道:“这样的书,你怎么舍得烧掉”。

    玄观温柔笑道:“我闭着眼睛都能记得,我一句一句的念给你听也是一样”。

    易寒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写的”。

    “你远赴雁门关,那时我就开始写着,倾述我每一刻的思念。”

    第三节 小打小闹

    有些事情两人都心知肚明,不必说出来,玄观身体还未恢复,卧着就垂下眼皮,易寒将她抱上床,替她盖好被子,抚了一首曲子就离开玄观阁。

    离开李府,朝洛游书院走去,心中想着一会跟苏洛说些什么话,不知不觉就到了门口,一对灯笼亮着,玉宇澄清,四周幽寒,让人有一种向温暖光明靠近的诱惑。

    他敲了门,陈婶过来开门,看到久未见面的易寒有些惊讶,斥责道:“这些日子你哪里去了”。

    易寒应道:“有点琐事,姐姐呢?”

    “先生去了贵州”。

    易寒哦的一声,“那我先走了”,说着转身离开,分分离离人生常事,心头挂着思念足矣,人看开了,有些事情也就不是那么计较。

    返回走着,人却有点失神,脑子什么事情也不想,有些空白,顿步之刻却在一所大宅院门前停了下来,神使鬼差的他就走到这方府,既然来了就见上一面吧,本来他已经打算返回自家宅子的。

    门口灯火通明,看护的李府下人见易寒停在门口,犹豫不前,就上前盘问,易寒说想见方夫人,下人打量了他一番之后,也未打算禀报就礼貌的领着他进去。

    见了管事,再见了总管,才由总管带领着易寒前往内院而去,这总管却认识他,说道:“易公子,你来了真好”。

    易寒微笑不语,那总管又道:“其实公子你只要识得路,尽可以大摇大摆进来,你身上带有夫人送给你的玉佩,没有人会拦住你的”。

    易寒笑道:“就算进入夫人的闺房也可以吗?”

    总管答道:“这是夫人的问题,我们做下人管不了这些事情”。

    两人说了会话,总管却是领着易寒来到一处书房的屋子停了下来,书房内透出灯光来,门关上了,透过纸窗可见屋内有两个女子体态的影子,一人正坐在书案之前,一人正提着油壶添着油。

    总管说道:“易公子,你先等一会,我去禀报一声,夫人在书房的时候,若无重要的事,不准别人打扰”。

    易寒点头,看看周围,堂堂方府,下人丫鬟成千上百,却显得有些冷清,黛傲难道喜欢安静吗?还是喜气洋洋的时候,会让她莫名的思念什么。

    总管敲了下门,春儿打开房门,只见总管低声向春儿说了几句话,而屋内的林黛傲似乎没有察觉依然一动不动的坐着书案前,只见春儿瞥了易寒一眼,也未关门就返回屋内,来到林黛傲的身边,说了话。

    林黛傲猛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神情有些激动,见到易寒却停住脚步,眼神有些冷漠,两人对视了一会,一言不发。

    易寒不说话,林黛傲也不说话,这个时候总管已经悄悄退下了,春儿还在一旁等着吩咐。

    易寒突然吟道:“百~万#^^小!说残枝悄凉风,美人不动自然冷”,很显然他能从林黛傲眉目之中看到疲惫的神色,此刻已经不早了,她还在书房,可见最近她很劳累,辛苦一日不就是为了寻求眠月前的一刻温馨悠闲吗?

    林黛傲朝春儿看去,“你先退下吧”。

    春儿多语道:“夫人可要准备茶水夜宵”。

    林黛傲冷淡道:“不必了,省的热乎乎着没人吃,冷了浪费粮食”,并不是林黛傲不想款待易寒,他不打招呼就离开,这一去就是半个多月,心里幽怨着,这话也是故意说个易寒听得,你爱怎样就怎样,我也不会用热脸蛋去贴你的冷屁股。

    春儿哦的一声,“那夫人有什么需要就吩咐春儿”,我先退下了。

    林黛傲却道:“你先去睡下吧”。

    春儿离开之后,林黛傲这才朝易寒看去,冷淡道:“你来干什么?”

    她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假如易寒此刻主动一点,陪着笑脸哄她几句,她是不会拒绝的,但是他是来道别的,说这些空洞的话显得太不负责任,他的心变得更细腻了,特别是这种时刻,有些话要经过思考之后才说出口,不似以前肆无忌惮,甜言蜜语最暖人心也最伤人心。

    犹豫了一会之后,易寒道:“我是来向你道别的,明日我就要上京城去”。

    林黛傲的脸色顿时一变,不单单是冷淡,已经变得愤怒,明日要走,深夜才来看她,这人当她做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女吗?你来了我就得赔笑,你走了我就得思念,想到这里一肚子怨气,冷道:“面也见了,说也说了,你可以走了”,她还真忍心说着这句话,要知道这么一别不知多久才能再见面。

    易寒显得有些陌生的施了一礼,转身就要离开,林黛傲檀口一喏,哽咽难言,半响终还是没说出挽留的话来,整个人默然呆站原地,只是眼泪盈盈落下,相见时难别亦难,绸缪絮语忍不说。

    易寒表面显得潇洒,周围寂静无声,显得有些伤感,终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待看在俏脸充满失落悲戚的林黛傲,脚步却已经重的走不动,只有朝她走去才会变得轻快。

    林黛傲低着头似乎沉浸在自己失落的世界里,易寒却已经来到她的身边,轻声柔道:“我不走了,今晚我就在这里住下好吗?”

    林黛傲惊喜的抬头,见易寒近在眼前,见他丰神俊朗的模样,挂着微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显得那么风度翩翩,弱弱说道:“你不走,我也不会赶你”。

    易寒伸手抹着她的眼泪,“我肚子饿了,你可以给我准备点夜宵吗?”

    林黛傲嫣然一笑,“我爱上了一个风一样的男子”。

    风,一个缱绻撩人的字眼,特别是一个女子对着一个男子说来,更显得在她心中是那么遐思无限,悄悄的来又悄悄的去,在时无影无踪难以捉摸,不在时又似乎常伴身边。

    在闺房、院落或者闺房,那阵思念的风无处不在,抚着肌肤,融入血肉,深深吸一口气就能感觉他的存在,那味道,或庄严激荡、或悠逸清雅、或张扬璀璨、都是让人怦然心动,如玉温润心头。

    易寒突然将她横抱了起来,阳刚而热烈,这个宛若海棠的女子依恋的将螓首靠在他的胸口,再冷漠的眼神也掩饰不了内心深深的思念,她嗅着易寒身上的味道,属于意中人,那颖睿坦荡,潇洒临风的味道。

    进了书房,易寒坐了下来,林黛傲依然粘在他的身后,易寒撩着她额头的几缕头丝,凝视着这个容颜憔悴的人儿,回头看了书案前那叠的厚厚的账目,温柔道:“这些日子你又辛苦了许多”。

    林黛傲道:“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我不想和你谈公事,你说些别的话”,一双眼睛凝视着他,等待他开口。

    易寒显得有些急促不安,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哑巴了吗?花言巧语不是你的专长,怎么不说话了”,林黛傲嘴角含着笑意问道,她很喜欢这种捉到了他的感觉。

    易寒微笑道:“我不能对方夫人乱说话,这样很无礼的”。

    林黛傲轻轻笑道:“那你抱着我就不算无礼了吗?”

    “那是夫人需要一个拥抱,而易寒也不希望夫人再累下去”。

    “这话,我喜欢听,你再多说一点,我每一句都记住,念起来的时候我就不感觉累了”。

    易寒唠唠叨叨的,而林黛傲也不嫌他唠叨,身子紧紧贴着他,只感觉在他怀抱中好温暖,好舒坦,让她迷恋。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寒说道:“黛傲,我肚子饿了”。

    “嗯”,林黛傲懒懒应了一声,却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的身体半步。

    易寒又重复了一遍,林黛傲却显得有些不悦,“这会三更半夜的,下人都睡着了”。

    易寒苦笑道:“那我们就这样呆一个晚上啊”。

    林黛傲突然睁大眼睛,“你不喜欢吗?”

    易寒只能微笑点头,林黛傲微笑道:“我只有这一晚与你相处,我哪也不去,一刻也不愿意走开。”说着纤手却探入他的衣中,肌肤贴着肌肤抚摸他的胸口,喃喃说道:“为什么男子的胸膛似大山一般。”

    易寒被她摸着身体有些反应,口吻有些停顿道:“你以前摸过别的男子吗?为何会这么说”。

    林黛傲生恼的拧着他的|乳|根,“胡说,我什么身份的人,哪个男子敢近我一尺”,突然感觉大腿处有一物死命挣扎,撩着她的身体,微笑道:“都是一个德行”,说着手上的动作更轻柔,问道:“可是很爽快,便宜你了”。

    易寒抱着她的手,颤抖着,却忍着不去动她,这个时候他还不能取了她的身子,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他是美人在怀,身动而心忍着。

    林黛傲是个女子,她只知道男子很爽快,但他不是男子,并无法理解易寒的感受,她的本意是想让易寒占占便宜,却不知道撩拨一个男子的欲望,会让他成为一头野兽,直到看见易寒涨红着脸,额头无端冒出汗水来,好奇问道:“你不是很爽快吗?为何却看起来很难受”。

    易寒苦笑应了她一句,“快乐并难受着”,说着抱着她站了起来,再被她撩拨下去,自己非动手不可,笑道:“不要在捏了”。

    林黛傲咯咯笑道:“原来这就是你的弱点,你也有害怕的东西,怕背上一个与寡妇通j的罪名吗?要知道,按方家的家法,冒犯了我,可是死罪,官府也管不着”。

    易寒笑道:“可是我不是你们方家的人”。

    林黛傲笑道:“那死的更凄惨,还要背上采花贼的罪名,先阉后杀,尝遍痛苦,你有这个胆子吗?”

    易寒调笑道:“那就请夫人救我性命”。

    林黛傲别过脸去,“不救”,捻起手指在他的|乳|根处调皮的划着圈圈,似乎在考验他的忍耐性。

    易寒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嘴唇,火辣辣的热吻,让林黛傲顿时安静了下来,沉迷在易寒高超的吻技中,那双纤手的慢慢探了出来,环扣在易寒的脖子之上,似溺水的人,挣扎着,不能正常呼吸。

    一吻之后,林黛傲已经老实起来,脸颊红扑扑,脉脉含情看着易寒,檀唇轻启道:“这滋味比吃了蜜糖还甜,心里甜滋滋的,你为什么不再吻我一次”。

    易寒笑道:“怕冒犯了夫人,先阉后杀,尝遍痛苦”。

    林黛傲妩媚笑道:“你已经冒犯了,反正都是死罪。”眼神脉脉,有些期盼。

    易寒抱着她,亲吻耳背,滑过后颈,顺着脸颊来到下颚,最后停留在锁骨与胸口中间,这个地方是神经分布稠密的地方,强而有力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