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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18部分阅读

    要定了,日后我隐姓埋名,她就是名正言顺的易夫人”,此话无意之中泄露了易寒心中日后的打算。

    野利都彦道:“不要荣华富贵,也不打算坐拥江山,麒麟为何而战?”

    易寒想起自己入争的初衷,便是为了重现易家辉煌名声,“为易家而战!”想起宁雪,玄观,林黛傲,乔梦真……“为爱人而战!”想起这一片给他一切的土地,“似千千万万的战士一样,为家国而战”,三者相辅相成,无家国那来爱人亲情家庭,又何来平稳生活,相聚相爱之乐,这番话说似伟大又平凡。

    野利都彦沉声道:“这件事情我却希望你忍一忍,依我对乔国栋的了解,他绝对不会答应,暂时不要翻脸,你需要乔国栋的帮助”。

    易寒大声道:“我还要忍到什么时候,在京城的时候我克制了自己,如今我已正名,我的孩子和他的母亲却在承受着离别和抛弃的伤痛,我是一刻也不想耽搁了,上品大人我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却不是块没心没肺的石头”。

    野利都彦立即道:“麒麟,你冷静点,我能明白你的感受,可是要成大事者需忍常人所不能忍”。

    易寒真想破口大骂:你明白个屁,只是野利都彦也是一番好意,终没有说出口,决然道:“上品大人,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说了站了起来,打算离开。

    野利都彦忙追了上去,喊道:“麒麟,这件事情我们再慢慢从长计议”。

    易寒不予理睬,从长计议个屁,你所能想到的法子我早就想到了,终究难逃一个“等”字,愚蠢一次又如何?

    野利都彦望着易寒果断的背影,叹息道:“真是个痴人。”却不知道是赞还是贬。

    不想到乔梦真还好好的,一想到乔梦真在受苦,易寒的心情布满阴云,怎么也无法让自己释怀畅快,突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骂了一声“混蛋”。

    询问了士兵,宁霜的住处,却是想在她那里找到一点宽慰,所有女子之中,就数宁霜与自己多知己少幽情,真真正正的像朋友。

    直接推门走进她所住的屋子,只见宁霜躺在长炕之上,一手撑颊侧身而卧,双腿并着微曲,一身男子长衫与粗布垫褥相呼应而浑然一体,闭目眠睡,白皙的脸颊泛着淡淡红晕,随着她的呼吸,易寒闻到一股酒味,以前见她都是一副清明的姿态,却也从不见她喝酒。

    怎么看都感觉是一幅醉眠美人图,大概他潜意识已经知道宁霜是个女子,走进坐在她的身边近视,莞尔自语道:“你恃才孤傲,心气甚高,难得见你妩媚倦态”。

    宁霜缓缓睁开眼睛,淡道:“找我什么事情?”

    这话说得也太生分了,好像就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人,昨日两人还生死相随呢,易寒道:“就是想找你说说话”。

    宁霜看了易寒一眼,淡道:“眉头紧锁,颊肤不展,能让你郁郁不欢的一定是女人的事情”,一语之后带着教训的口气道:“我跟你说过了,不要将女人太当回事”。

    易寒非但不赞同,反而责备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无情女”。

    宁霜冷淡道:“有情无情,你心里清楚”。

    易寒轻声道:“你这情却是私情,可有为别人想过”。

    宁霜冷道:“不要试图来改变我,我很坚决的告诉你,你永远也做不到”。

    豪爽直接,这就是宁霜。

    易寒捉住她纤细的手,“一生呢?”

    宁霜注视着易寒,“你有一生的时间吗?”突然却放声大笑起来,“你又岂能勾引我一辈子,我这个人喜新厌旧,今日喜欢的入骨,说不定明日就懒的看上一眼”。

    易寒也哈哈大笑:“谁知道将来的事呢?”

    第八十三节 沙场失利

    宁霜没有说话的欲望,螓首轻轻后仰,缓缓闭上眼睛,又睡了起来。

    易寒莞尔一笑,看着她两颊还荡着红晕,只感觉妩媚极了,轻轻的抚摸着她那双隐藏在长衣里面的妙腿,又细又滑又有细腻弹性的触感,心中感慨,这样一双妙腿要摸上真不容易。

    刚开始宁霜没有反应,直到易寒不知觉的使用上易氏一百零八手,宁霜情不自禁的双腿颤抖连带着整个身子也抖了抖。

    感觉到的易寒朝她脸容望去,只见宁霜用一种怪异的眼神静静盯着自己,“怎么,你继续睡,我给你放松身子,舒缓你的疲劳”。

    宁霜冷声道:“我睡不着了,你停下来。”

    易寒无赖道:“不行,说不定明天就摸不到了,我得捉紧时间把玩把玩”。

    宁霜不说话,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看着他,易寒俯身下去贴在她的身上,轻声道:“怎么,睡不着,那就不要睡了”。

    宁霜冷漠道:“我困了,没有心情”,她已经算是好好的在跟易寒说话,若是换成其他人,那里会有这种耐心,早就动手收拾了。

    易寒笑道:“可是我现在,想看看你这冰美人发浪时的样子。”

    宁霜突然托着易寒下颚,沉声道:“看清楚,我是个男人”。

    易寒手掌顺着小腿往那匀称紧实的大腿移动,“可里面却是女人”。

    宁霜冷笑一声:“你就这出息”。

    易寒淡道:“我不是和尚,所以不必禁欲,这出息人人皆有”,边说着手指却有了更深入的挑逗,隔着薄裤行云流水般滑动,便似那海鸥滑翔在海面,轻轻一点,留下浅浅的水波,宁霜腿上的肌肤就似那海水绵柔充满舒性。

    这么一下,宁霜脸容一顿,檀口不由自主的微微张开,深深呼吸了一口,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来,一双眼睛也慢慢的垂下眼皮,似安睡享受,唯一不同的是双唇急缓吐出的气息。

    看在易寒眼中,心中一阵爱怜,嘴边笑道:“看来你不是很拒绝,我这点出息还可以吧”。

    宁霜没有说话,应该是这个时候她不想说话,不管从哪一方面,她的性格都是强势的,一旦开口就处于弱势被动的一方,所以最好的方式是沉默。

    看着宁霜的脸越来越红,易寒有种强烈的征服感,眼前的女子擅长在床上征服女子,对男子不屑一顾,如今她却沉醉于自己手指对她的爱抚,这种满足是强烈且让人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就像你征服了高高在上只能仰视永远得不到的女王一样,易寒扑了上去,用双臂紧紧的将她抱住。

    宁霜突然间觉得易寒好强大,而自己很柔弱,他紧箍的双臂似乎就将自己融化在他的怀中,大腿上的快感没有了,内心却变得更充盈满足,反手抱住易寒腰际,温柔的吻上他的耳朵,那条冷冰冰的丁香小舌突然变得妖娆火辣,极其灵巧的钻进易寒的耳中,湿润而柔软。

    猛的,易寒立即感觉到强烈的刺激从耳朵密集的神经传遍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这种刺激不似澎湃而射的一瞬间,而是让你神经处于高度紧绷,而心脏承受的巨大的压力,就像悬在喉咙口要冒出来一样,刺激!只有这两个字来形容。

    易寒已经停止任何动作,他的手臂突然变得非常用力,欲要把宁霜的娇躯给折断一样,终于易寒挣扎了一下,喘声道:“不行,我承受不了了,就似从高空堕落一眼”。

    宁霜却箍紧易寒的脖子,不让他挣脱,舌头突然间变得疯狂,似大风要席卷一切那般。

    直到易寒发狂,脸上露出被利剑刺中心脏,痛苦咽气一样的表情,他的双臂没有理智的充满力量,似乎要夹断任何东西发泄,就在这时,宁霜双手托起易寒胸口,一脚狠狠踹去,整个身子砸中桌子,桌子碎了木块。

    而这会易寒却顾不得疼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宁霜站了起来,端正优雅的走了过来,低头俯视着在地面上大口大口呼吸的易寒,嘴角露出微笑,问道:“刺激吗?”

    易寒眼睛眯成一条缝,喘气道:“太刺激的,简直不是人所能所受的”。

    宁霜又微笑问道:“快乐吗?”

    易寒突然哈哈狂笑起来,“太痛快了”。

    宁霜蹲下身子,伸手扶起易寒,轻轻笑道:“起来吧,官爷”。

    易寒站了起来,背后虽然火辣辣的疼痛,却让他感觉十分畅快,笑道:“官爷这个称呼好,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就这么叫我”。

    宁霜不是玄观,她不会动手去拍打易寒身上的灰尘,扶起易寒之后转身往大炕走去,易寒朗声道:“冰美人,给我站住”。

    宁霜停了下来,转身,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既清幽冷漠,又隐逸含蓄,任凭浮想,易寒盯着那双美丽动人的眸子,痴痴道:“我要扒光你的衣服”。

    宁霜什么话也没有,手缓缓的移动到胸襟之上,纤细的手指挑捏纽扣,轻轻的解开每一个扣子。

    在宁霜做出这个动作,易寒立即转身去关紧房门,他急色的模样,引的宁霜扑哧朗笑起来。

    易寒关好房门,转身的一瞬间,宁霜那件长衫刚好似棉絮一般贴着身体垂直滑落在地面,露出男子所穿的白色内衫,体态不似男子一般健硕,有些瘦弱,只是胸襟处微微隆起,却是确确实实女子的身体,越是如此越引得易寒一窥庐山真面目的欲望。

    宁霜转身,迈着清幽娴雅的步伐,那件长衫静静的盘卷在地上,与她的身体再没任何接触,宁霜的体态轻盈,她的步姿宛转流畅,素臂揭下头上纶巾,一头青丝如瀑落下,荡了几下紧紧的贴在她的后背,她的背影婉约秀美,楚楚动人,虽然一身简朴的内衫,不是艳丽耀眼的抹胸亵裤,但却让易寒感觉她就是从梦中走出来的仙子一样,连发丝也逸着婉柔情韵。

    她是两个极端,毒如蛇蝎,静似柔水,易寒蹑步靠近宁霜,生怕打破了她这一刻的美丽,出乎意料的他却控制了自己,没有去抱住宁霜,说道:“今晚让我留下来”。

    宁霜没有回答,却又继续朝床的方向迈着静雅的步伐,盈盈赤足落地,无声无痕,似根本就没有走过一般,双手落在胸前,要去解开剩下的衣衫。

    易寒喊道:“霜儿,等一会”。

    宁霜停了下来,转身看去,露出淡淡微笑,意态娴雅,只见易寒匆赶的搜寻纸张笔墨,笔墨是有备,却难寻合适可作画幅的纸张,易寒突然解开自己的白色外衫。

    桌子已经被损坏,只能将白色外衫铺在地面之上,趴在地上,执笔沾墨,抬头笑道:“好了,霜儿,你可以继续了,我要将你最美丽的姿态画下来,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宁霜淡笑道:“那你是想让动还是不动呢?”

    易寒道:“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

    宁霜转身,慢慢的褪下内衫,她的肌肤如凝脂白玉般明润,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发端一直垂到后背的最窄处,白色的布带绕胸而缠,随着她灵巧的手指,这条白色的布带成弧形拖在地上,旋绕在她的身体,就似一条绵长的水袖。

    易寒聚精会神,一直在捕捉宁霜最美丽动人的一瞬,他迟迟无法下笔,因为宁霜每一个瞬间都是那么的美丽,他只能记下。

    宁霜手指捏着裤腰,一团比酥胸还要硕大的凝脂白玉映入易寒眼中,肌理莹润散发着玉润柔泽,瓣分两片,隐而难窥真容的瓣隙,似用细腻的画笔勾勒出属于女儿家的柔美温婉的美态,那刚褪至大腿的长裤,好似一团薄雾烟纱拢托着那撩人心弦处。

    易寒心头一颤,就是这一刻,低头作画。

    宁霜走到床边,这会已经全身赤裸,不着一物,回头见易寒聚精会神趴在地上埋头作画,轻轻微笑,带着钟爱的眼神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看了好一会儿,宁霜躺了下来,盖上被子,等着等着却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易寒喜道:“霜儿,你看,画好了”。

    没有预想中的回应,看去,宁霜却闭目倦睡,满头的青丝散发在她脖颈周围,散发着绰约芳华的美态,易寒怜爱道:“你若天天这般面孔对我那该多好”,当然这只是易寒的期盼,冷漠淡定的宁霜才是宁霜。

    这会才发现已经天明,苦笑道:“我竟将如此美妙的一夜用来画画。”看着手中的冰美人背影,心头立即蠢蠢欲动,又不忍心打扰安睡的宁霜,两缕发丝紧贴宁霜透着诱人的风情的脸容,易寒情不自禁的轻轻撩开,心中暗忖:“我去吃点东西,洗把脸,她差不多就醒来了,我也好赶个早场”。

    匆匆走出屋子,轻轻关上房门。

    一夜未睡,易寒却依然神采奕奕,洗漱一番,吃了点东西,其中几个换岗的士兵与他打了“招呼”,又迫不及待的悄悄进入宁霜的房间里,兴奋的朝床边走去,刚一拐角就看见宁霜已经穿戴整齐,惊呼道:“霜儿,你这么早起床干什么?”

    宁霜淡道:“我向来如此”。

    易寒走了过去,搂着她的腰,牵着她的手,拉着往床边走去,“再睡会,前些日子你累坏了,应该好好休息”。

    宁霜淡道:“我醒了就不想睡了”。

    易寒心里有些不甘心,这会是欲火焚烧,原来打算赶个早场,却没有想到泡汤了。

    宁霜这双厉眼岂会看不清楚他的心思,淡笑道:“我也跑不了,你何必这么着急,等你闲下来,想爱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我奉陪到底”。

    易寒却是一脸不甘,宁霜一手按在着他的脸庞,一手贴在他的胸口,嗫了嗫嘴唇,“我用水帮你可好?”

    易寒看着这张动人的嘴,退而求其次,决然道:“也好,什么花招尽管使来”。

    宁霜让他坐在炕上,端来一杯清水,走到他的身边,轻轻的分开他的膝盖,易寒心头一颤,顿时激动,有了反应,心里感动:“还是宁霜对我好,什么事情都愿意做,若是玄观,你就是求一辈子也求不到”。

    宁霜盯着易寒有了反应的胯下,嘴角逸出微笑,饮了一口水。

    易寒看到这一幕,特别激动,下一步该脱裤子了吧,只见宁霜将手中的清水倾倒在易寒胯下的火热,凉水浸肌,一下了就灭了心头的火,整个胯下都湿透了,易寒恼怒的站了起来,“你干什么?”

    宁霜扑哧大笑,“这下不会满脑子滛念了吧”,说着扬长而去。

    不知道为何,易寒心头怒火却烟消云散,看着宁霜离开的背影,莞尔一笑,心中暗道:“你肯跟我闹,总好过你冷冰冰的”。

    第八十四节 物是人非

    军中的事务,易寒就交给了林毅岳和苍狼,一个人毕竟无法事事亲为,这个道理易寒自然懂得,他信任林毅岳和苍狼,所以他放心的交给他们负责。

    自从怀来大战之后,北敖方面并没有太大的举动,让人感觉北敖已经不打算继续侵占大东国,满足了自己所占据的那一片土地,一些权谋家却能看出,妙瀚此刻想做的事情跟麒麟差不多,妙瀚想同化,将这块刚刚侵占不久陌生的土地变成自己稳固的阵地,而易寒却想占据地盘,独立自主,自给自足,只有稳定的后勤物资补给,才能确保一支军队一心作战,同时慢慢壮大军力。

    以军代政统治地方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虽然古今乱世,都是用这种方式来稳固自己刚刚占据的地盘,但是军队的长处就是作战,面对这种繁琐的地方政务,却无法做到得心应手,这相当于那一把剑去切菜,剑是用来杀人的,而切菜需要一把短而厚重的菜刀。

    易寒并不打算随便敷衍一番,他想看到自己统治的地盘欣欣向荣的景象,能给自己提供充足的粮草物资,城县制是一个完善的构架,易寒不是变法家,所以他打算继续沿用这个制度,一者民众熟悉容易接受,二者也不必耗费太多精力,太多的条条款款光要一一阅读就是一件繁琐的工作,而他所要做的就是将城县的最高长官换成自己的人,原本稳固地方所属朝廷的军队势力用自己的部队驻扎顶替,当然这一些在北敖攻至怀来,天子迁都的时候已经崩散,是时候恢复政治,这会京城已无政治,为何能够稳定如初,一者京城乃是重地,向来法制严明,百姓遵纪守法深入人心,二者一些恶徒碍于关镇联军震慑,却也不敢胡作非为,那些有身价的大家族更不敢乱来,军队自古以来就是最霸道的,虽然如此若没有地方长官主司法与监察细要,久不疏导,必积疾而乱。

    天子已经不止一次宣告天下,即日迁都回 京,大概想借自己势力重掌国家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