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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26部分阅读

    只见一旁的桌子上摆放的正是晚上桌子上的剩菜,一个汉子炫耀道:“这些山珍海味,一辈子没有见过吧”。

    易寒点了点头。

    那汉子继续道:“来,尝一尝”。

    老头却道:“别乱来。”说着拿着食盒,挑了几样剩菜移到食盒内,端着食盒离开。

    易寒讶异的看着离开的老头,那个汉子笑道:“程伯这是给他的婆娘还有儿子送夜宵去了,剩下的这些才是我们的夜宵”。

    说着一个人动手将这些剩菜给热了起来,几人拉扯着易寒一起品尝。

    只听一个汉子道:“只可惜今晚轮值不能喝酒,否则就更痛快了”。

    易寒很少说话,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言,只感觉他们过的挺开心,也极容易满足,为什么我拥有的比他们多,却不开心呢?回忆起初到金陵的时候,自己是无拘无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看来人身上的负担多了,就活的不再那么轻松了。

    再说林黛傲这边,在偏厅里等着,手里边拿着账本翻看起来,今夜是她故意叫人捉弄一下易寒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欲擒故纵,施以恩惠的把戏而已,就像她对待自己商场上的对手,将对方逼的走头无路,在对方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施以恩惠,往往对方会感动而铭记在心,臣服了一个人的心,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突然春儿和碧儿匆匆走了进来,两人一脸慌张之色。

    林黛傲放下书本,冷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

    春儿弱弱道:“夫人,老爷不见了”。

    林黛傲重拍桌子,怒喝道:“又给我跑了,难道我这里真的是阴曹地府吗?”

    碧儿心儿噗通跳得飞快,听到夫人的话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若是被夫人知道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让老爷走了,准饶不了自己。

    林黛傲坐了下去,心中无奈,无论自己对他使出什么手段,没有一次是成功的,手掌托着螓首,没有丝毫精气神,淡道:“你们退下吧,我想静一静”。

    两人知趣,一声不啃的退了下去,突然林黛傲喊道:“春儿,我想洗个澡,你去准备一下”。

    “是,夫人”,说着春儿不敢有丝毫怠慢匆匆离开。

    两女走了出去,碧儿愧疚道:“春儿姐,谢谢你,若不是你替我隐瞒,夫人准饶不了我”。

    春儿淡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去吩咐下人烧水”。

    再说易寒这边,和几个汉子边吃边聊,他们所谈的话题无不关于府内那个丫鬟长的俏,几人都是单身汉,一个自嘲说能娶到那个做娘子就心满意足,却引来其他人的嘲笑,讽刺他痴心妄想。

    易寒想起自己与林黛傲的那个赌,突然插嘴道:“夫人呢?”

    几人突然将目光转移到易寒的身上,一脸惊讶,一人冷声道:“傻呆,你吃了豹子胆了,夫人你也敢想,只要她现在站在我们的面前,这腿就软了,这腰也直不起来了,谁敢抬头看她一眼”。

    易寒佯装怕怕,问道:“夫人真的这么凶吗?”

    几人听了这话,思索起来,一人应道:“说凶也不算凶,她心情好的时候就特别好,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谁撞见她谁就倒霉”。

    另外一人道:“也不是凶不凶的问题,而是你一旦见到她,心里不由自主的忌惮”。

    易寒问道:“夫人来过这里吗?”

    “这里?夫人怎么会过来呢?”

    一人突然笑道:“上一次我和程伯路经院子看见夫人在房间沐浴的倩影,只是看了一眼就被程伯怒斥不要命了”。

    其他几人纷纷表示不信,他在吹牛。

    这汉子顿时特别激动,竟发起毒誓来。

    易寒心中暗笑,看来换个角度看问题却不一样,此时此刻,这林黛傲却充满了诱惑力,你想想,连看一眼都是奢求,这要是抱上一下,该是何种程度。

    就在这会,程伯走了进来。

    一人喊道:“程伯,你回来了”。

    程伯冷声道:“废话少说,春儿小姐说了,夫人要沐浴,快点烧水干活”。

    几人眼睛一亮,大概内心在想象夫人沐浴的场景。

    程伯喝道:“快点!”

    所有人忙碌起来,有人起灶,有人挑水,有人添加柴火,只有易寒一个人愣着,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程伯喝道:“傻呆,愣着干什么,没事砍柴去,耽搁太久,春儿又有话要说了”。

    易寒抡起斧头,砍起柴来,心中暗忖道:“她洗一次澡,竟连累到我要砍柴”,本来也是起了玩心,并没有在意,心中却寻思着可乘之机。

    程伯看见易寒轻轻一劈,木材就短成两半,赞道:“没有想到你这人还蛮实用的吗?”

    不一会的功夫,一大炉的开水就烧好了,所有的人争相恐后的要挑过去,心里自然是想捉住机会,也许能遇到夫人一面。

    一会之后,几个挑水过去的汉子返回,一脸垂头丧气,一人问道:“怎么样,见到夫人没有”。

    一个有些失望道:“只见到春儿小姐,没有看见夫人”。

    另外一人又道:“春儿小姐好像心情不好,我们只是稍微逗留一下,就被她痛骂了一顿”。

    易寒一直砍着柴,程伯道:“够了够了,去休息吧”。

    易寒返回膳房,只见几人东倒西斜,或坐着,或依着,或发呆,或思索,均没有半分神采。

    一人突然自言自语道:“这会要是能看见夫人洗澡时的倩影就好了”。

    其他几人立即来了精神,瞬间表情又萎了的花朵一样,一人叹道:“别想了,就算给你天大的胆子,你也不敢去偷看”。

    易寒疑惑道:“为什么不敢?”

    一个汉子低声道:“听说夫人阉了好几个,这些都是心怀不轨意图窥视她的人”。

    易寒突然道:“怕什么,我带你们过去”。

    几人突然用非常震惊的眼神看着易寒,满脸不敢相信,他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易寒这会真想扇自己几个耳光,脑子有病吗?鼓动别人去偷看自己的未婚妻,却憨憨笑了起来,装起傻了。

    一人决然道:“傻呆,你果然是傻人有傻胆,你敢领头,老子豁出去了,这男人不能活的太窝囊”。

    若是以前,易寒绝对二话不说,可是现在林黛傲是他未婚妻啊,可不是没有关系的人,除非有病,才会这么做。

    第一百零六节 一口气的赌注

    在几人目光注视之下,易寒是不会屈服的,这玩笑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然可就无法收拾了,他借尿遁离开,却偷偷潜行,偷窥林黛傲沐浴而去,好长时间没干这些事情了,心里有些新奇兴奋。

    轻轻一跃,立于树上,隔窗窥视屋内,粉红的灯光透窗纸映照出来,影露出一幅黑色动态的画面,宽大的浴桶中间一个女子的身形,细长婉约的颈项,如刀削的香肩,湿润贴肤的长发,清脆的水声令人遐想万千,只可惜关键部位却被桶给遮住了,随着林黛傲不时撩起手臂,便是一幕活色生香的美人沐浴。

    易寒从来没有看见林黛傲赤身时的样子,好奇心撩动了他内心的期盼向往,真的现在就想闯进去,看个清楚,满足自己膨胀的欲望,只可惜春儿还有几位婢女却在门口看候着。

    突然易寒听见粗重的呼吸声,心中惊讶,谁这么大的胆子,目光在周围巡视了一圈,只见几个男子猫在草丛的隐蔽处,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屋内注视着,细看这几人却是刚刚在一起的几个汉子,心中暗叹,人的欲望往往就是造成自己犯错的罪魁祸首,想想自己也不正是一样。

    “春儿”一声清脆而又娇柔的女声穿了出来,正是林黛傲的声音。

    “是,夫人”,春儿与几个婢女捧着衣衫推门走了进去。

    那几个汉子见此情景竟龟爬靠近,试图看清楚一点。

    易寒摇了摇头,这几个蠢货,不知道适可而止,难道不要命了吗?

    也不知道那个婢女听到声音,回头一看,看见草丛中冒出的人头,惊叫喊道:“有人偷窥”。

    几个汉子见行迹败露,吓得魂飞魄散,拔腿就往院外奔跑,一味潜逃,却像无头苍蝇,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资深的偷窥贼。

    只听林黛傲冷喝道:“一个也不许跑了”,说着发出一声清脆的哨音。

    易寒却一直静观其变,目光注视着林黛傲的反应,只见林黛傲双腿迈出浴桶,纤细修长的双腿,成熟圆润的臀儿,窄小的腰际,赤裸光洁的后背,一头贴肌垂下的湿发,粉红灯光辉映下,这道美人赤身倩影摇曳出动人心魄的万般风情。

    这道迷人的背影只是一显便被一旁的婢女用披风在给披掩上了,林黛傲赤足移动到屏风,穿上了衣服,再走出来时已经是一副裙裾曼舞飘逸的姿态,举手投足,散着雍容高贵的气质。

    屋门再次被打开,林黛傲冷着脸走了出来,什么话也没说,径直往大厅方向走去,几个婢女诚惶诚恐的紧随其后。

    易寒心中暗忖:“也不知道他们逃掉了没有,照理说,他们可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可是不管看到没看到,这不轨意图可是一大罪状,被捉到了准吃不了兜着走。

    易寒往大厅方向潜行,身影落在的位置以及其潜行路线,才真真正正是一个有丰富经验资深的偷窥贼。

    大厅灯火明亮,十几个下人持棍站在大厅门前的左右走廊,而那五个汉子双手被绳子捆绑跪在地上,易寒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但是从其瑟瑟发抖的身体,却可以了解到五人内心的恐慌,这会事迹败露,他们才体会到事情的严重性,依然家法,夫人可以对他们进行任何处置。

    林黛傲坐在正位,阴沉着脸,一声不吭的盯着地面上跪着的五人,整个大厅透着冷森森的气氛,五人感受到这股无形的压力,弯着腰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方夫人一眼。

    突然有一个承受不了心理压力,磕头央求道:“夫人,小人知错了。”

    林黛傲冷酷无情,冷声道:“将他押出去打断双腿”,林黛傲的话说明了现实的残酷,你胆敢以身犯险,那就要考虑事情的严重后果。

    汉子闻声,拼命磕头,“夫人,饶命啊,夫人,饶命啊”。

    依照林黛傲的处事方式岂会宽容,她一个女子要撑起这样大的家世,若没有雷厉风行的手段,说一不二的威严,这方家早就乱套了。

    易寒悄悄离开,府内下人又做出这种事情来,林黛傲的心情很恶劣,难道自己的手段还不足矣震慑他们吗?还有人色胆包天,倘若不重罚,那日后还得了,她是不会留情的。

    躲在暗处的易寒觉得罪不至此,定多就是赶出方府就是,可是他凭什么为人说情,这是方府,被捉个正着就要承受代价,而且他也无法出面为人说情,本身他也是一个偷窥贼。

    剩下的四人吓得连吐一口气都不敢,林黛傲有点累了,举手道:“拉出去阉了,赶出府去”。

    一个突然磕头哭泣道:“夫人,我们是被傻呆怂恿的,我们那里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偷窥夫人沐浴”。

    易寒一愣,我怂恿你们,我只是说说而已,若不是你们贼心不死,几句话岂能说的动你们,这可冤枉了他,不过这也可以理解,人在绝境的时候,会出卖别人从而来减轻自己的罪罚。

    林黛傲心中一冷,府里居然有下人敢怂恿别人做出这种事情来,冷声道:“去将老程给我叫过来”。

    几人闻言松了一口气,总算暂时躲过一劫。

    过了一会程伯匆匆走了进来,跪下喊道:“夫人,老奴有罪,管教不严,竟让这几个混蛋做出这种混账事来”,看来他已经收到风声了。

    林黛傲道:“老程,此事你也难辞其咎,我一会再处罚你,他们说此事是一个叫傻呆的人怂恿的。”

    老程点头道:“是老奴识人不贤,看这傻呆满憨厚的,想不到竟会有如此龌龊心理”,说着便把因为府内人手不够,牛愣子介绍过来帮忙的事情说了出来。

    跪下几人立即添油加醋的表述,傻呆如何蛊惑他们,如何讽刺他们,如何轻蔑他们胆小,他们气不过一时昏了脑子才做出这种事情来。

    躲在暗处的易寒苦笑无语,自己就这样成了别人的替死鬼,他若真傻真呆,岂不是这样就被人给害了,人心隔肚皮,一旦遇难,为求自保就顾不得什么朋友兄弟情义了,更别说自己与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不把自己当替死鬼又拿谁来当替死鬼,这人心中若没有仁义必有小恶。

    林黛傲气的重拍桌子,一个刚进入府内的下人就敢有如此念头,顿时将所有的怒气转移到那个叫傻呆的人身上,冷喝道:“老程,你现在就带人将那傻呆给我绑过来,我倒要看看他的胆子是什么做的”。

    老程走出门后顶嘴,有个傻呆顶罪,这下面几人罪名就轻了许多,只听林黛傲道:“我从来不念初犯而留情,不过念在你们几人受人怂恿,从轻发落,杖责三十大棍,驱出府里”。

    四人连忙磕头叩谢,与阉刑相比,这惩罚不知道轻了多少。

    四人被拉了出去,痛叫声响遍院子,这会易寒却也没有心软,今日的事却成了他人生的处世经验。

    过了一会老程返回,跪下禀道:“夫人,这傻呆见恶行暴露,逃跑了”。

    林黛傲冷声道:“老程,人跑了,就拿你来顶罪”。

    老程惊恐道:“老奴立即带人追捕。”

    大厅里又变得静悄悄的,林黛傲摆手道:“都退下吧”。

    一个人在大厅里静静的坐了一会,神态显得有些疲惫,过了一会之后才道:“春儿,掌灯回屋”。

    易寒悄悄潜行尾随,却是打算将这个偷窥贼做到底。

    林黛傲走了房间,屋内的灯火亮了一会便熄灭了,隐隐宽衣解带的声响,再过一会便安静了,春儿在门外候了一会,便掌灯离开。

    夜色已深,院子变得十分安静,但是易寒知道黑暗中潜藏着危险,倘若冒然潜入林黛傲的闺房,那暗中保护她的神秘人就会出现将自己给拦住。

    撕开一片衣衫蒙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打算用调虎离山之计。

    突然身形一动,如离弦的箭朝屋门窜去,还未靠近就看见黑暗中出现四道黑影,易寒心中暗道:“早知道你们会出现了”,却立即掉转方向,佯装行踪败露,逃跑的样子。

    四人尾随其后,追捕易寒。

    这个武功高强就是好,做起采花贼也是有恃无恐,易寒却是打算将四人引出府外去,再返回潜入林黛傲的屋内去,这样的玩笑只不过是因为林黛傲早些时候的那个赌注。

    易寒离开了淑德府,那四个人却如影随形,一时之间却甩不掉,心中暗忖:“没想到竟是此等高手,一会玩大了,可就无法收拾了”,也因易寒的轻功并不擅长,所以一时之间却无法甩掉,若是交手,相信这四人并不是他的对手,怎么说也是南宫婉儿教出来的弟子。

    突然易寒看见前方月色之下,一个全身黑衣的娇俏身影,怀揣一个只穿内衫的男子,那男子看样子好像昏睡过去,易寒整个人一呆,难道遇到了传说中的女采花贼。

    两个蒙面的人想遇,彼此对视一眼,细细的眉毛,妖媚的大眼睛透着锐利的眼神,眼角的肌肤如粉玉一般细腻光洁,易寒可以肯定,这个黑衣人是个女子,在看她单手怀揣的昏睡过去的男子,玉面朱唇,却是个英俊公子,如此便可断定她是个女采花贼。

    易寒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一时之间错愕,不知如何反应。

    那黑衣女子只是看了易寒一眼,将怀中男子放在屋瓦之上,俏立站着,挡住易寒去路,一双眸子带着玩味的眼神凝视着易寒,两潭如澄清的湖水,闪着灵巧智慧的光芒。

    易寒心里暗骂:“靠,该不会是看上我吧”。

    黑衣女子突然朝易寒勾了勾手指,隐藏在黑衣里面的胸脯丰满而高挺,充满诱惑的魅力,这个面对着面才发现这女采花贼有如此傲人的资本。

    黑衣女子发现易寒目光停留的位置,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伸手掩嘴,抑住自己笑得花枝乱颤的娇躯,如此娇俏动人的神态,让易寒实在不敢想象,眼前站着的是一个女采花贼,可是她的装扮,那双妩媚又透着占有的眼神,无不确凿证明她的身份。

    易寒见身后四人追来,抱拳道:“女侠,后会有期”。

    黑衣女子却拦住他的去路,笑道:“这位公子,相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