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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85部分阅读

    ”,女子起身步步娇翠,似一个花蝴蝶又飞走了。

    易寒见到自己的手洁白泛着清香,莞尔一笑,难怪这庄院取名万怃庄。

    年轻公子心中暗忖,“定力这么深厚,竟不为所诱”,很多人可是在洗手的时候就将美女拥抱在怀,那松开半褪半扯的裤腰带其实就是一个暗示,都说是水肌,自然想褪下裤儿,看看臀腿肌理是何种模样,当然易寒没有动手她心里很高兴,哼,若是真敢动手,他马上就翻脸。

    年轻公子笑道:“大英雄今晚费了不少力气救下了我,这会肚子一定饿了。”说着朗声道:“上菜!”

    一个女子又走了出来,下穿拖地长裙,上半身衣衫单薄只着抹胸,平坦的小腹都暴露出来,温香脉脉的朝易寒走了过去,但见此女肌肤白皙到惊人的地步,看着她的脸就好像看见一面镜子,如鉴自貌,让人感觉此女其性介洁,不染凡秽,秀色可餐真的成了现实。

    当然这个女子不可能拿来吃,她的双臂平行竖起,手臂上面放有如圆形石子一般的东西,如鸟卵,色类玉,女子挪摆身姿,手臂上的东西竟然纹丝不动,没有掉落下来,令人惊叹。

    女子来到易寒跟前膝跪下来,藕臂纤手伸到易寒面前,食物的香味传来,她的手臂上放的竟是可食用的食物,由于女子将手臂凑到他的嘴边,只要张开嘴边就能吃到,却连筷子都用不到。

    女子轻轻道:“公子请品用”,那语气听起来就是让易寒品尝她一样。

    易寒还真是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吃东西,却像个一个不懂礼数的人进入大户人家的堂第,处处无措。

    在女子再一次督促之后,易寒张开口含住那圆形糕点,嘴唇却难免触碰到她的肌肤,就似吻在她的手臂上一样,嘴唇一阵柔软的触感,舌头立即品尝到糕点酥软即化的滋味。

    女子手臂上留下淡淡的印痕,吃完手背上的糕点之后,女子垂下手,将放在手膝上的糕点凑了过去,由于要保持半只手平行的姿势,女子必须受腹挺胸,脖子下面一片肉光盈盈,让人有种错觉该吃下含住的是她胸口的那个部位。

    易寒只是瞥了女子饱满的胸襟一眼,却没有多看,将女子双膝之上的糕点吃完,这糕点却是美味好吃,刚想品尝女子臂膀之上最后的两颗糕点,他主动伸长脖子,那两颗糕点却似有人性一般的从女子的肩膀往脖下滚落,易寒顺着糕点滚落的方向一直移动目光,那糕点不偏不斜刚好落在两片酥胸之上,半个隐入抹胸之内,易寒凑过去的嘴却停了下来,讶异的朝年轻公子看去。

    年轻公子淡淡笑道:“冷了,刚好暖一暖”。

    第一百三十五节 销魂窝

    易寒看着那被一抹布儿包裹的一对水|乳|,色若雪团,柔若波纹,那两颗糕点便落在垂酥之上,若伸手去触难免非礼,他倒有把握只取糕点而不触碰这女子的肌肤,只是从对方刚才的反应来看,就似安排好了一样让自己一步步进行下去。

    年轻公子这边露出淡淡微笑,一副悠然从容,心中却难免有些紧张,这对水|乳|一摸下去,可就不舍得松开了,可千万不要让她失望啊。

    易寒朝年轻公子看去,见他微笑回视自己,表情之意似在说请随便,不必拘谨。

    易寒又朝那女子看去,见她眼神有些激动期待,又隐隐透出些紧张,却突然问道:“暖了没有?”

    女子“呀”的一声恍神,这才轻轻应道:“暖了”,就在这时易寒掌心重重拍打桌子,“砰”的一声桌子摇晃起来,那上半身俯在桌子上的女子身子也跟着摇晃起来,胸前一对水|乳|垂酥欲吐,挣扎的要从抹胸中弹跳出来一样,揉压着那两颗糕点滑溜弹了出来,易寒嘴巴张开吞下,满口薰香,赞道:“好味道!”

    这个变化太快,女子连忙端正姿态,那年轻公子却看的目瞪口呆,这完全不在他的计算之中,回神笑道:“大英雄武艺非常,这糕点吃的妙极了”,心中却有些不服气,可真是矛盾,既不愿意易寒忍不住诱惑当场做出一些下流的举动来,也不愿意自己精心设计取不到一点效果。

    易寒礼道:“公子这糕点味道也是妙极了”。

    年轻公子朗声道:“上英雄酒!”

    又一个女子盈盈走了进来,这一次倒是衣冠端庄并未有丝毫暴露,双手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面有一壶酒,却没有酒杯,步儿怯怯,裙摆撩动见露出一双尖尖绣花鞋儿来,看她容貌倩巧盼美,略带愁容,让人心生怜惜,却是一个羞情少女,这样的女子最温柔,最贴男儿心。

    易寒问道:“这便是英雄酒?”

    年轻公子笑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无美人相伴左右,就算真英雄也只是秃枝孤芷孤胆男儿”。

    易寒笑道:“我算不得英雄,若真是英雄酒,怕是我没有资格”。

    年轻公子却道:“你是真英雄,这酒你非喝不可”,一语之后突然嘻嘻笑道:“风流帐内的真英雄”。

    这话易寒爱听,哈哈笑道:“好,这酒我喝!斟酒!”说着朝眼前的羞情少女看去。

    此女贞静,垂下头却不敢去迎易寒的目光,缓缓拿起酒壶就这样饮了一口,易寒一讶,莫非要嘴对嘴,不过他却是多想了,女子却没有向她凑过嘴来,而是真的饮了下去,水酒入腹,她的双颊立即浮现晓晕,星眼微,酒微醺,羞中带着可爱,看来她不胜酒力。

    易寒静静看着,只见女子将酒水朝头上洒下,她长发并没结簪,披开垂下,酒水洒落好似阳台片雨湿发,进而慢慢的流过脸颊脖颈,美人蘼蘼,玉醴琼琼,好似霞水拂身,景象十分美丽动人,而酒香味这个时候也宣透出来,满堂熏香。

    女子迈着盈盈巧步,往易寒身边婀娜徐近,任着发丝的酒水低落在地上,发丝,下颚垂着晶莹,就似钟|乳|石垂下千丝天酿。

    女子咬紧嘴唇,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臀儿坐在易寒的腿上,含娇细语道:“大英雄请品酒”。

    女子贴身,易寒满鼻香味,却也分不清是酒香还是女子幽香,看着香味浓郁的酒水低落,心中却有可惜心疼的感觉,可是若不想暴殄天物这又该如何品尝法,汲吸与她身体容无一体,无法分开的酒水吗?

    年轻公子心中暗暗得意,笑道:“大英雄,这个品美酒也似品美人,都是一般滋味,越品越甘醇”,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易寒看着眼前少女,闭眼蚕眉,那眉毛因为浸了酒水似春山泄露,绛唇红艳,上面酒水盈盈欲语,姿态显得十分娇怯,心生怜惜,轻声笑道:“不必害怕。”说着向左右两女借了手帕,一手擦拭她的脸颊,另外一手梳理她的长发,将长发梳成马尾,并用手帕打上一个花结,长发绵柔,上面的花结好似彩凤翔云。

    女子缓缓张开眼睛,目光感激而无惶恐,似感受到易寒暖暖爱护之意。

    易寒拿起那条湿润了的手帕,笑道:“这美酒我却要品一品”,说着单手握住手帕,酒水从手帕底端如流垂落,女子凑过脸去,斜颈张口接过酒水,然后吻上易寒嘴唇,含住酒水灌入易寒口中,易寒感觉兰气入口,酒水微甜香沉,唇舌芬泽,却分不清在品酒还是品嘴。

    年轻公子重拍桌子,震怒道:“退下!”

    易寒身边两个笑嘻嘻的美婢突然惊吓,噤若寒蝉,心有戚戚,那女子连忙分唇起身,也顾不得嘴角酒水垂涎欲滴,匆匆离开。

    易寒好奇的朝突然大怒的年轻公子看去,只见他眉目肃然,表情严厉,身子僵硬似乎在控制心头的怒气,见易寒朝他看来,却哼的一声,别过脸去,十分不满。

    这倒让易寒感觉奇怪,从始至终,他都是设下美人局来引诱自己,只不过意外的与美人亲上,他却表现的如此激动,问道:“不知道公子为何如此震怒?”

    年轻公子冷冷的看了易寒一眼,微露恼意,瞬间又露出微笑道:“无碍,我是气那贱婢大胆越礼”。

    易寒笑道:“真情实意,才是真正的美人意英雄酒,易寒谢过公子这杯英雄酒。”说着抱拳施礼。

    年轻公子面带笑容,心中却恨的咬牙切齿,我生气了,我真的好生气,嘴边却愉快的笑起来,笑的得意而放肆,说道:“真风流识风流骨风流才者,就此揭过”,说着拍掌朗道:“上菜”。

    只见这一次各色装扮的美女鱼贯而入,或罗衣熠耀捧海陆之珍羞,或锦袖披彩盛龙肝凤髓,婀娜徐行亦有,扭腰妖娆亦有,嫣然巧笑,秋波灵动,娇俏动人,马蚤雅风流,窈窕之姝,深闺柳女,轻盈之媛应有皆有,让易寒一下子看的眼花缭乱。

    只见这群美女围上易寒,无数双柔荑凑近,如皎皎春笋雨后萌发,让易寒应接不暇,耳边娇吟,圆音曲转,心头一下子凌乱了,舞裙旖旎,玉佩翩珊令人不知凡境,那柔弱丰骨贴身,惹得肌骨酥麻措不能束。

    这喂法,吃法也是无奇不有,或纤指拂羹浆塞入易寒口中,或唇含珍果以口对口喂下,更为离谱的是一女腋下生细毛,上夹雀舌,模样似女子玄圃,喂之好似碧毫小仙拂面。

    螓首、杏唇、犀齿、酥|乳|、秋波、玉笋、荑指,易寒第一次感受到所有属于美人的部位一下子全在眼前出现,这福分太深,却反而让他无福消受,竟额头冒冷,双手一推,推开两位,却立即被素臂缠住,娇音响起:“大英雄不要客气!”让易寒感觉身处江潮之中,浪潮前仆后继,挡也挡不完。

    这会别说推开了,被缠的连手脚脖颈都不自由,脸上身上沾满了食物,或许会说,易寒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被一群女子缠住了,俗话说盛情难却,有些事情却不可以用硬的,人家柔里来,自然得柔离去。

    易寒忙求救道:“公子,我饱了,快让她们退下”。

    年轻公子微微含笑,哈哈笑道:“还没怎么吃,怎么就饱了,大英雄就多吃一点,尽情享受,不必客气”,嘴角却隐蔽的勾勒出一丝冷笑来,心中暗忖:“哼,这会就算你饱了,也算你没饱”,原本他打算一样一样让易寒慢慢品尝,怎么易寒却惹恼了他,这会就让他好好享受个够,美人可不是那么好消受的。

    年轻公子拍了拍手掌,朗声道:“让大英雄赏舞”,说完,只见垂着湘妃竹的帘子被掀开,突的听见一阵笑声,如莺声娇啭,能勾人魂魄,一群歌姬袅袅而出,穿着那银杏衫子,罩着墨色背心,穿着百摺百蝶裙子,蹁跹莲步长裙曳出一个尖儿来,琴乐响起,这一帮歌姬在大厅翩翩起舞起来。

    就这样易寒被迫酣醉而欢,兴废靡常,年轻公子也喝了不少酒,微微有些醉意,大手一挥,歌姬美人纷纷退下,这会已经是半夜了,年轻公子起身走到易寒身边,见他已经醉睡过去,轻轻唤了一声:“大英雄”,易寒却没有回应,见他衣衫污秽,衣发散乱。

    眉心微低,略带恼意道:“活该,谁叫你惹我生气的”,对着那两个美婢道:“你们扶他回房休息,隔日他一早醒来就为其沐浴宽衣”,突然变了副表情,眉目肃然,语气中隐含严厉道:“不准与他厮混!”

    一美婢惶恐道:“若是大英雄酒醉乱来,可如何是好?”

    年轻公子眼睛精光一闪,盯着那美婢道:“那我就算在你的头上”。

    夜深了,年轻公子也困了,一身酒气却无法就这样睡下,下人准备好热水,一个人在房内静静沐浴于浴桶之内,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化作缕缕清香,氤氲热气弥漫,让整个房间充满幽熏。

    看他脸容,沾上了些细细珠儿,在烛光下泛出点点柔和光晕,眉细如翠羽,美眸盈盈如烟水秋瞳,嘴唇匀檀圆润,如洛水凝朱,微笑而白贝吐香。

    这那里是个公子,明明就是个绝色的大美人,看她肌容,年纪也不是十七八岁,便是这般年轻却已有女子夺人魂魄的魅力,唇角勾起一丝微笑,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能到”,说着纤如削月的手臂撩起水花往身上洒去,美眸微垂,露出疲惫的慵懒之态,眉目神态间淌出丝丝缕缕的妩媚。

    浴后更衣,春被覆身,香肩裸露,幽韵撩人,凉风揭帏,偷觑娇姿,似枕畔细语,添的满床曙色。

    这绝色的大美人是何许人也,却是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方绕柔,女大十八变,当年的柔儿早已成长为一个芳华少女,再见易寒自然激动非常,少了一份依恋,多了一份敬爱,父亲的位置自始至终只为易寒一个人保留着。

    方绕柔忆起与易寒在无相寺第一次见面的景象,耳边似响起易寒那句“八十两就八十两”,感受到他强壮有力的拥抱,嘴角露出微笑,甜甜的睡着了,这是她睡的最甜的一个晚上。

    隔日一早易寒醒来,这会人却清醒,见到身边两女美婢,连忙掀开被子查看自己衣衫是否完全,见衣衫整齐却舒了口气,若是糊里糊涂的失足了,可就冤枉死了,匆匆起身,这万怃庄是个风流窝,待久了难保不沦陷其中。

    刚一下穿,一个美婢却敏锐的被惊醒了,忙道:“大英雄,你醒来,让小婢来服侍你沐浴更衣”。

    易寒觉得自己衣衫污秽,一身酒气,这么回去被岚儿看见了都不知道如何解释,沐浴换身衣衫也好,于是点头。

    两婢忙安排好水,服侍易寒沐浴。

    易寒洗完,换上干净衣衫就要立即离开,两个婢女死命挽留,说了一大堆煽情的话来,奈何易寒不想多有耽搁,两个婢女却拗不过他,只得任易寒离开,一女哭丧着脸道:“就这么走了,我们怎么像公子交代啊”

    另外一女却眼珠子一转,“我派人暗中跟着,知道他的落处,公子那边也好有交代”,说着匆匆走了出去,安排事宜。

    再说易寒往苏府赶去,这一出来就是三天三夜,心中却有了愧疚,也不知道岚儿会不会担心,楚留情是否能把她安抚,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的声响,喊叫声、哭泣声、臭骂声混杂其中,心中好奇,大清早的出了什么事情。

    拐入巷子,只见整条巷子拥满了人,老人、妇人、汉子、小孩,妇人有的一脸悲伤哭着喊着,哭声都变得嘶哑,有的卧倒在墙角边,脸如死灰,宛如死人一般,任怀抱中的婴儿哭啼也不理睬,一些汉子却愤慨叫骂道:“还个公道!”边骂边往院子里面扔石头,老人哀嚎着。

    “还我儿子来——”

    “还我闺女来——”

    汉子怒吼道:“还我妻子来——”

    整条巷子充斥着各种悲伤而愤怒的声音,让人闻着肃然。

    这不是苏府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聚集如此多的人,望去,只见苏府门前的灯笼还亮着,看着这帮人从昨夜就聚集在这里,许多年轻力壮的汉子拿着各式的工具,敲打冲撞紧闭的府门,感觉好似士兵攻城一般。

    询问了几人,那几个人却悲伤黯然,懒得回应他的话,直到从一个老头口中获悉,昨夜苏家位于城郊的一处最大的染印房发生大火,非但数百亩大的染印房被大火烧为灰烬,而且还有几百条人因此丧命,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人逃生,染印房顿满了布料丝绸,全是易燃之物,这火势一旦蔓延,却是一发不可收拾。

    这些人都是因为亲人丧生,来向苏家讨个公道,他们昨夜闻讯即来,与苏府的护院在门口争闹一番,后来讨公道的人越来越来,苏家才将大门紧闭。

    易寒心中一惊,这钱财是小事,可是几百条人命,这件事情可就棘手了。

    第一百三十六节 苏家灾难

    门口聚集着冲撞府门的人,而苏府之内也是乱作一团,护院聚集在门内,手持棍棒严阵以待,确保府门被撞开的时候能及时将被愤怒悲伤冲昏头脑的人挡在外面,若是被这一般人冲进来,后果可不堪设想,当然二房那边也被殃及池鱼,将护院集中在中道堂的门庭之前。

    当然这一个厚木所制的大门不是说想撞开就撞开的,尽管再如何冲撞,也只是发出咚咚声响,大门却纹丝不动屹立不倒,可是这一大帮人聚集在府门口,总是必须解决的。

    宫徵堂。

    张氏、苏中行、楚璟雯、苏洛、楚留情,还有一个管家聚集一堂,每个人都是一脸肃然,刚才他们已经争辩了很久,各持己见,却没有一个统一的决定,这会也不争了却也沉默不语,这件事情十分棘手,一想就感觉十分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