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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305部分阅读

洛远走高飞。”

    易寒道:“不探清真相,苏洛与我在一起又如何会获得坦荡,她承受太多了,我只想现在无论有什么困难,由我来一力承当,父辈的恩怨我放下了,老婆娘对我的仇恨我也放下了,甚至她做出许多恶事来我也放下了,只希望她能恍悟,回头是岸,可就算我这么做,却还不够,还无法解决问题,小姑,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做呢?”

    小姑微笑道:“我有办法,但我却不打算告诉你”,只要易寒似苏洛一般将张氏当做亲生母亲看待,他就能设身处地的体会到苏洛的感受。

    易寒一讶,却没有问,他身心疲惫,只想好好休息一下,缓缓闭上眼睛,让自己平静下来。

    小姑走到易寒的后背,手指轻轻的揉着他的眉心,却也什么话都没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洛连夜将大夫请来,她甚至看都没看易寒一眼,就领着大夫走到母亲的床前。

    这让易寒有种被忽略的感觉,心里不是滋味,小姑笑道:“人之常情,不必吃干醋,我们到门外等候消息吧,免得打扰”,她居然能看出易寒的心事。

    易寒感到欣慰,站了起来:“好”,朝小姑看去,那张鬼脸却成一张蛊惑众生的容颜,讶道:“为什么露出真面目?”

    小姑低声笑道:“我是怕把那大夫给吓死了,苏洛可饶不了我,怎知道那大夫匆匆忙忙进屋却瞧都没朝我瞧来,倒是多虑了,却让你占了便宜”。

    两人离开屋子,走到门外的走廊,易寒道:“幸好这会是深夜,若是白天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你勾走了魂魄”。

    小姑了望星空,轻声道:“我的真颜只能与明月共在”。

    易寒应道:“难道上一次不是白天吗?”

    小姑哑然笑道:“我倒忘记了”,说着用她那双充满冷艳气息的眼睛看着易寒,薄薄的嘴唇微微勾起,用轻柔的声音问道:“需不需用我这副身子供你放纵一下,缓解你心中的烦恼”。

    易寒微笑道:“小姑谢谢你,不过这会真不是时候”。

    小姑双眸透着万千风韵,含笑不语,一直凝视着易寒,这双勾人魂魄的眼睛,连夜都被她挑逗撩拨的充满暧昧,易寒吃不消,有些不自在,随口打断道:“你永远只是一个人,寂寞吗?”

    小姑转过身去,望着深夜,她目光不再凝视自己,易寒感觉自然许多。

    小姑思索不语,她在很认真的回答易寒这个问题,“一个人就似身处这漆黑的深夜,你不知道远处是什么,而你又不甘心站在原地,只能慢慢的前进摸索。”

    突然转头嫣然笑道:“我认识了苏洛之后就不感觉寂寞了,如今又有一个你这样是情人又是知己的人,我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易寒问道:“这样就满足了吗?没有再多的期望”。

    小姑淡然一笑:“我很容易满足的。”

    易寒一脸诚恳回答上一个问题:“我深感荣幸!”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时辰,只听屋内传来苏洛的声音:“母亲!”

    两人对视一眼,知道张氏苏醒了,走进屋子却看见张氏缩紧身子,一脸惊吓,嘴里不停的喊着:“鬼!鬼!鬼!”

    苏洛要去拉她的手,她却疯狂的甩开。

    苏洛喊道:“母亲,我是洛儿啊,你不认识我了?”

    张氏却喊道:“鬼!鬼!鬼!你们滚开,不要来害我!”

    易寒和小姑心中顿时浮起一个念头,这老婆娘疯了。

    大夫慢慢的收回银针,苏洛问道:“大夫,我母亲是怎么回事?”

    大夫应道:“夫人脑袋受到撞伤,内有淤血,又受到惊吓,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苏洛连忙问道:“可有生命危险?”

    “生命危险倒是没有,可要恢复正常可只能等奇迹发生了”。

    苏洛问道:“大夫,你是说我母亲一辈子可能都是这个样子?”

    大夫点了点头,“我已经尽力了,是否能够恢复就只能听天由命,这些并不是医术所能解决的”。

    苏洛将大夫送到房外,吩咐下人安排大夫在住下休息。

    易寒走到她的身边,轻声道:“这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样她就不是被仇恨所折磨,能快快乐乐的活着”。

    一语点醒梦中人,是啊,母亲若是清醒,也是活在仇恨之中,并不快乐,这样的结果或许是老天爷对她最轻的惩罚,想到这里,心中的痛苦悲伤顿时全部释放,双手抱着易寒,脸颊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

    易寒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心中呢喃道:“一切都结束了,从今以后你不必再受半点苦难了”。

    过了许久,感觉胸膛有些湿,低头一看,苏洛一脸恬静的睡着了,眼眶却悄悄的流出泪水,悲伤痛苦化作泪水从她身上离开。

    小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眼前,轻声道:“天快亮了,我先回去,你好好照顾她”。

    第一百八十节 才情胜昔

    几日之后,在大夫的精心治疗和苏洛的悉心照顾,张氏额头上的伤已经没有了大碍,只是却变得神志不清,行为举止疯癫,说白了,就是变成了一个疯婆子。

    府内的人不管能不能接受都必须接受,这已经成为事实。

    事情处理起来倒也有些麻烦,如何跟别人说张氏受伤的经过,出乎意料的,竟是苏中行出来给府里的人释疑,易寒心想,莫非苏洛将真相告诉苏中行了。

    找了个机会,见到了苏洛,两人找了个幽静的地方,易寒问道:“你将事情的经过如实告诉苏中行了?”

    苏洛看了易寒一眼,淡道:“我虽从来不说谎,但也知道分寸,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放心好了,他并不知道你的身份。”

    易寒好奇道:“那你是如何跟她解释的?”

    苏洛应道:“我们是姐弟,相处这么多年,有些事情不必说出来,有时候只需一个表情,就心知肚明,从中行的眼神中,我能看出他想的和我一样,母亲神志不清的时候心里没有仇恨比清醒时是要快乐,我相信只要天天与她相处,久了就能赢得她的信任。”

    “嗯,都有些日子了,府里面的琐事你处理好了没有,是不是该准备和我一起上京去”,易寒直切主题。

    苏洛不太敢看着易寒的眼睛,目光闪烁,沉吟片刻之后,应道:“易寒,我暂时不能跟你走,我要留下来照顾我的母亲。”一语之后又认真道:“你放心,我一定会上京去找你的。”说着弱弱的看着易寒的眼睛,安慰道:“京城说远不远,快马加鞭也就十来天的路程”。

    她连续说了三句话,易寒却一言不发,他轻轻的抚摸苏洛的脸颊,微笑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只是问清楚,毕竟我对你的性子还是有一定的了解,在问你之前我已经有心里准备了”。

    苏洛娇嗔道:“那你还这么问我,害我心里有些担心”。

    易寒莞尔一笑,“我之所以问出口,是因为我心里还有期盼嘛,我可巴不得早点将你娶过门,做我的妻子”。

    苏洛红着脸,垂下头,低声道:“以后我就不是你的姐姐了,让你白白占了这么久的便宜”。

    易寒笑道:“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的姐姐,你无微不至的关怀,我永生难忘”。

    这个时候海棠寻来,远远就喊道:“大小姐,老夫人又在房内乱砸东西了,你快去看一看”。

    苏洛朗声应道:“你稍等片刻,我再跟易先生说几句话就过去”,海棠识趣的停下脚步,远远等候并不靠近。

    易寒道:“这个海棠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该如何处理”。

    苏洛应道:“海棠这几天与我轮番照顾母亲,辛苦她了,一个人是真心还是假意,有时候从行为上就能看的出来,如今她已经成了我的身边人”。

    易寒问道:“你信得过她?”

    苏洛微笑道:“我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先信人再疑人,说起来她一手被我母亲养大,也算是个干女儿”。

    易寒点了点头,苏洛轻声道:“我要走了”,说着表情有些不舍,却希望易寒说些什么,见易寒并没有打算说话的意思,转过身走了几步,回眸一笑道:“晚上来藕园找我”。

    易寒愣愣道:“你不需要照顾你母亲吗?”

    苏洛眉儿一蹙,恼易寒有时候的呆笨,“难道我不需要休息吗?”说着转身离开。

    看着苏洛的背影走远,易寒却哈哈大笑起来,人啊还是需要多些神秘感,了解太过清楚就没什么乐趣了。

    在苏洛忙于照顾张氏的这几天,易寒带着岚儿在杭州城闲逛起来,一者弥补这些日子对她的冷落,二者也让岚儿好好游玩一番,开心一下,有易寒相伴,岚儿自然是玩的十分开心,她终于感觉到了,易寒是真实属于她的。

    易寒往中道堂方向走去,岚儿还是习惯住在二房那边,因为那边有何郁香陪伴,不会显得太寂寞无聊,这些日子她已经养成了习惯。

    路上遇到苏全向他打了个招呼,他们已经习惯了这个易先生能在二房与大房之间的院子通行无阻,就似大小姐一样是个特殊。

    来到岚儿的住处,在走廊里就听到两个女子的谈话声,却是岚儿和何郁香。

    易寒走了进去,两女停下交谈朝他看来,何郁香笑道:“我听岚儿妹妹说,你们马上就要离开杭州,所以就抽时间过来与岚儿妹妹聚聚,以后可就没有太多的机会能相处了。”

    易寒笑道:“这些日子我和岚儿承蒙夫人热情款待,这里深表感谢”,说着施了一礼。

    何郁香笑道:“先生不必太客气,我与岚儿相识虽不久,却亲如姐妹,说起来你也就是我的妹夫,我老将你易先生,是不是显得太过客气了”。

    易寒笑道:“姐姐,那我就喊一声”。

    本来何郁香只是开易寒和岚儿的玩笑,没想到易寒还真喊出来,脸微微一红,“易先生看起来端正,没有想到也这么爱调侃别人”。

    易寒莞尔笑道:“是姐姐先调侃,我才配合姐姐的”,寥寥几语,让彼此之间的关系亲近了许多,也没有身份地位上的隔膜。

    易寒突然变了性格,让何郁香有些吃不消,一旁的岚儿心中不悦,口无遮拦道:“你调戏我就算了,怎么连何姐姐也调戏起来。”此话一出,何郁闷顿时脸红耳赤,只感觉尴尬不自在。

    易寒笑道:“岚儿,你还是这么口无遮拦,却把何家姐姐给说的脸红耳赤了,何家姐姐是大家闺秀,可不似你这般泼辣,肆无忌惮,什么话都敢讲出来”。

    岚儿好奇的朝何郁香看去,还真的如易寒所说一般。

    何郁香羞涩难堪,忙出声打破尴尬,对着岚儿道:“妹妹,这些日子鼎儿的奶奶好端端的就生病了,我忙于照顾她,却疏于陪你,你可不要见怪”。

    岚儿关切道:“生病了,病的严重?”

    易寒却心里清楚,做了亏心事自然是吃不香睡不下,人不生病才怪呢。

    何郁香微笑道:“妹妹放心,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染了风寒,我作为儿媳的,却应该尽到照顾的职责”,说着看着两人,笑道:“那你们聊吧,我就不打扰你们独处了”。

    易寒过来的目的是想跟岚儿请一天假,明天就要启程上京了,总得跟有些人打声招呼,这几天他也全心全意陪着岚儿游玩,有何郁香陪着岚儿是最好不过了,他还没出声,岚儿却先开口道:“不打扰,姐姐留下来陪我聊天吧,明日一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与姐姐相聚,我想与姐姐你多说些话儿”,说着瞥了易寒一眼,“谁要跟他独处”。

    何郁香朝易寒看来,似在征求他的意见,易寒笑道:“我过来也是来跟岚儿请一天假期的,要离开杭州了,要跟相识的朋友打声招呼,这才不会失礼。”

    岚儿哼道:“你逍遥自在,来去自由,何须跟我请假,你想干什么我管得住你吗?”

    易寒哈哈大笑,“那不知道岚儿姑娘可否容在下请上一天假期呢?”

    岚儿没给他好脸色,说道:“走走走,爱去哪里去哪里,眼不见为净”,这几天易寒整天陪在她的身边,让她十分满足,所以她才会如此好说话,再者说了,明日离开杭州,和易寒随时都可以说话,和何家姐姐却连见一面都难。

    易寒施礼道:“那么,何家姐姐,我就先走了”。

    易寒走远,何郁香才说道:“妹妹,姐姐有些羡慕你了”。

    岚儿好奇道:“姐姐,这话什么意思?”

    何郁香笑道:“易先生是个知情趣的人,日后妹妹不会寂寞也不会无聊,只不过似易先生这样的人太容易招惹花草了,妹妹以后可要看紧点”。

    岚儿紧张道:“姐姐,那该怎么办?”

    何郁香笑道:“我们做女子的,却要以夫为尊,妹妹有些放肆了,亏是易先生为人随和,心胸宽广,若是换了一般的男子可就不这么纵容你了,看起来易先生还是很疼爱妹妹你”。

    岚儿道:“姐姐是说我做的不对,我怎么会做的不对呢,我整个心思都在他身上,他倒好,整天不见人影,都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说到最后有些委屈。

    何郁香安慰道:“妹妹出发点是好的,可是有时候好心却办坏事。”说着低声问道:“妹妹与易先生圆房了没有?”这些日子两人关系亲如姐妹,有些事情岚儿也坦白跟何郁香说了,何郁香知道两人不是真实的夫妻,所以有此一问。

    岚儿害羞难堪,脸红道:“姐姐问这个干什么?”

    何郁香笑道:“我还以为妹妹你不会害羞脸红呢?”

    岚儿细弱蚊音道:“没有。”

    何郁香笑道:“难怪易先生都不怎么惦记你”。

    岚儿好奇道:“为何啊?”

    何郁香道:“你得给他肉吃啊,让他尝到甜头,心里就整天惦记了,惦记久了,心里装的就都是你了”。

    岚儿反问道:“姐姐,你也是经常给苏少爷肉吃吗?”

    岚儿这么直接问,倒把何郁香给问的不好意思了,不过她已经是生育有儿女的妇人,却不似少女一般腼腆羞涩,忌谈这种事情,用轻松的语气笑道:“自然是有,否则我们夫妻又怎么如此恩爱”。

    岚儿对这个问题感兴趣起来,她以前在山村里听那些妇人谈论这些事情,听的也是一知半解,却羞于启齿,如今正好向姐姐问个清楚,“姐姐,那你跟我说清楚一点。”

    何郁香道:“到我那边去吧,我那里有些书籍图画,不过妹妹看了可不要脸红,等你嫁了人,尝了这滋味,也就释然习惯了”。

    两女携手同行离开屋子,已是妇人的何郁香要像眉生热情相邀,却打算花半日的时间去其住处拜访一番,然后去方府见见黛傲和柔儿,如今她们母女定居京城,却也只是前去打个招呼,晚上赴苏洛之约。

    顾眉生虽留有地址,但易寒对杭州城的路道不是很熟悉,向几个人打听了一下,便来到一处显得幽僻的宅院群,家家院院相连着,围墙相隔,前后人家留有一条可供车马通行的巷子,还算宽阔,特意数了几条巷子,来到巷口,走了一箭多路,到了一户院落门前,只见门前一树柳树,黑溜溜的大门,张贴有帖子,写着“终南雪至,渭北春来”,易寒莞尔笑道:“这会都快要夏天了,帖子该换了”,看着周围景色,颇有感慨吟道:“幽僻步步是人家,小院朗朗藏贵妇”,谁会想到这样一处普通的院子,里面住的是颇有名气的顾眉生,她还有个雅名“文人挚友”,自语笑道:“今日我就来做一会文人,来与眉生以文会友”。

    敲了门,过了一会之后,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婢前来开门,上下瞧看打量了易寒一番,问道:“先生,请问你找谁?”夫人虽然与文人交好,不过见面多在茶馆酒楼,这安静休息的住处却没有人知道,若是被人知道顾眉生住在这里,定要被人踏破门槛,又如何有一刻安宁可歇。

    易寒笑道:“莫非我敲错了门”。

    小婢礼道:“先生,这迢遥瀛一带,家家户户门前布局差不多,先生定是认错了,不知道先生要找谁,不如说来,我也好为先生指点一二”。

    易寒笑道:“既然敲错了,我就来个将错就错,你看如何?”

    这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