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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鸢尾第10部分阅读

    我,她只是善于在人前装模作样,有一次我爸爸去国外出差,我哥也参加大学里的活动不在雁京,她为了对付我,把我锁在阁楼里整整一夜,回来跟我爸爸告状,说我把她的脸抓伤了。”唐小湛说起这件事,脸上还有愤怒的表情。

    丁骥道:“这太过分了,怎么能把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关在阁楼里,万一吓出毛病怎么办,太过分了。”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她经常在别人面前说我有多难相处,说她尽力想当个好妈妈,我一点也不领她的情,还把她买给我的衣服都给扔了,你想想,她拿着我爸爸的钱,假惺惺的给我买衣服,我能要吗。”

    对这一点,丁骥倒没有马上附和,劝道:“也许她给你买衣服是真的想讨好你呢?”

    “不是的,你不知道,她给我买衣服的时候跟我说的那些话……她还让我当着她的面换衣服,拿手摸我,我都十四岁了,已经开始发育了,我能当着个外人的面换衣服吗?我看她就是不安好心,想把我弄走了,她好独占我爸爸。”

    唐小湛说到此处,眼神中闪过凶狠之色,那天晚上,她对着镜子想起了这件事,只是那个不断出现并威胁到她的黑影她还没有想起来。

    听到这里,丁骥对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多少有些了解了,唐小湛的任性和排斥让司漠萍产生了把她撵走的想法,她做的很高明,在精神上折磨这个正处于青春期的女孩儿。

    而唐小湛那时显然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有些话对自己的父亲也是难以启齿,导致和父亲沟通不良,关系越来越差。

    “最过分的是,她偷看我的日记,跟我爸爸说我和同校的男生早恋,我爸爸为此很生气,让我转学。”唐小湛低头扯着衣角。丁骥托起她下巴,“那你有没有早恋呢?”

    “没有。暗恋不算早恋。”

    “你暗恋谁了?”

    “早过去了。”

    “好吧,你继续说。司漠萍这个女人很厉害,你不是她的对手,然后你会怎么办?”丁骥轻握着唐小湛的肩。

    唐小湛道:“我跟我哥说了,我哥说,那个女人一心想霸占唐家的家业,只要赶走了我俩,她再生一个孩子,就能达到目的,到时候我们都会一无所有。”

    “所以你哥说,不能让她有孩子,是吗?”丁骥忽然预感到什么。以唐浩宇的聪明,他不会想不到这一点,而且他也绝对有能力办得到,他精通生物化学,真想做点什么手脚简直易如反掌。

    唐小湛见丁骥有所怀疑,搂着他脖子,“你能保证不把我说的话告诉任何人吗?哪怕……哪怕这里面有些事情……违法?”最后两个字,她的发音轻到几乎听不见。

    丁骥点了点头:“我保证,您跟我说的每一件事,我都不告诉任何人,不信的话,我可以发誓。”看着他要发誓,唐小湛伸出手指压在他唇上,不让他发誓,丁骥趁势吻了吻她手指头。

    ☆、第29章

    唐小湛道:“我被关在阁楼一夜那件事后来我哥也知道了,他很生气,说一定要报复回去。他大学学的是生物制药,非常精通药理,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些药来,有时候下在司漠萍吃的燕窝里,有时候掺在她用的化妆品里,让她迟迟不能生育,总之办法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哥做不到的。”

    丁骥哼了一声,心说,你真是太单纯了,你哥这么做可太狠了,早就超过了报复的范畴,他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想让司漠萍继续生育,可不全是为了你。

    唐小湛注意到他表情里一闪而逝的复杂,主动道:“我知道,你不会赞成他的做法,要是换了现在的我,也会阻止他,可当时那种情况,我们恨她真的恨得不行,她还老在爸爸面前挑唆,让自己弟弟到公司里上班,她弟弟那个人我更不喜欢。”

    “那个人又怎么了?”丁骥不解的问。尽管司漠萍很有心计,但丁骥觉得,她应该不敢明着让自己弟弟侵犯唐小湛,那性质绝对是不同的。

    “没怎么,那人挺讨厌的,特别粗俗,我爸也不大喜欢他,可是架不住司漠萍软磨硬泡。”说起那个人,唐小湛的表情倒没有多沉重,轻描淡写,一带而过。

    丁骥抱紧她,让她继续说下去,于是唐小湛说起她那时离家出走的原因。

    尽管唐浩宇采取了些非常手段,司漠萍还是奇迹般的怀孕了,为此,唐观潮非常高兴,期待着第二任妻子为他再添一个孩子,然而,就在司漠萍怀孕的第三个月,因为和唐小湛在晚宴上起了冲突,司漠萍不慎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结果造成了流产。唐观潮为此非常生气,当众打了女儿一个耳光。

    “我爸爸别说打我,那以前连骂也没骂过我,我当时真的惊呆了,想也不想就跑出了家门,我哥追了出来,我跟他说,我再也不要回那个家,再也不认我爸爸了。”唐小湛说到此处,表情有些痛苦,是那种被自己最亲的人伤到锥心之痛。

    丁骥凝望着她:“所以那时候你就离开家去了英国?”

    唐小湛点了点头:“我根本就没有推过那个女人,是她自己踩到晚礼服的裙摆才摔倒了,可我跟我爸爸说的时候,他根本不相信我,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你要离家出走,你哥是怎么说的?”丁骥出其不意的问。

    唐小湛道:“我哥让我不要冲动,他说这件事有点蹊跷,司漠萍明知道自己怀孕了,为什么还要穿那种拖拖拉拉的晚礼服,摆明了是想设局害我,可我哪里听得进去,我只想离开那个令我窒息的家,我爸爸都不爱我了,我还待在那里干嘛。”

    丁骥摇了摇头,叹息:“你爸爸怎么会不爱你呢,他只是一时被蒙蔽,对你产生了误会。你哥说的,有一定道理。”

    “后来我哥费了很多心思才查到,原来司漠萍压根就没有怀孕,她是买通了医生,故意说自己怀孕,然后又布了个局流产,借机让我跟我爸爸起了正面冲突。”唐小湛懊恼自己当年的冲动。

    丁骥道:“你哥有没有把这件事跟你爸爸说?”

    唐小湛摇摇头:“应该是没有,这一点我也很奇怪,我问过他,他说,司漠萍当时很可能已经知道他下药害她不能生育的事,没有告诉我爸爸,却布了那个局,所以他也不敢把司漠萍假怀孕的事说出去,怕那女人会鱼死网破把什么都说了。”

    “你哥的顾虑倒真的是个顾虑,以一个秘密压制住另一个秘密,他和司漠萍一样,心机都不简单。”丁骥忽然就联想到司漠萍死后尸体上那些殴打造成的外伤,隐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迅速蔓延,却没有对唐小湛提起。

    “当初我哥告诉我司漠萍被杀的消息时,我吓坏了,头一个想到的凶手不是别人,竟然是我哥,我知道我不该怀疑他,以他现在的地位,也确实没必要再和司漠萍过不去,反正司漠萍也不能生了,他始终是唐家继承人,你说是不是?”

    唐小湛很聪明,她一眼就看出了丁骥心中的猜疑,先发制人的替唐浩宇开脱。丁骥嗯了一声:“确实没必要节外生枝。”

    唐小湛又道:“我哥也知道我怀疑他,跟我说,他那天约了朋友外出吃饭,没有作案时间,而且他最近正在忙一个跟政府合作的药物研究项目,根本没时间理会司漠萍的事。”

    “你今天怎么会想到跟我说这些?”丁骥忽然问。

    唐小湛一愣,片刻之后吐了口气:“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可是司漠萍的案子抓到凶手之前我不敢说,怕连累人。现在阮旭尧都已经认罪了,也判了刑,再没什么顾虑。”

    “不对,你忽然跟我说这些肯定还有别的原因,你骗不了我,小湛,我希望你对我坦诚,这样我才有可能帮你化解你的心结。”丁骥敏锐的观察力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唐小湛视线凝在他脸上,幽幽道:“我哥来找过我,让我跟你分手……他说,我跟你在一起太危险,你迟早会发现我们的秘密。”

    “怪不得你把家里的大门都换了,原来是因为他……与其让我发现,你选择把秘密全都告诉我?”丁骥此时才明白,唐小湛找自己来吃这顿饭的目的。

    “对,我跟你说出所有的秘密,让你自己选择,如果你从道德上不能接受……那我们还是早点分手的好,我并不想架一个道德枷锁在你脖子上。”唐小湛从丁骥怀里挪下来,自己坐到一边。

    丁骥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狡猾的反问:“你希望我怎么选择?”

    “我希望你遵从你的心,不要有任何一点勉强,这里有一把钥匙,是给你的,以后可以来去自如,但是今晚必须走。”唐小湛把茶几上的钥匙放到丁骥面前。

    “要是我今晚不走,就不能拿这把钥匙是吧,为此,你愿意给我补偿,但我俩以后再无瓜葛?”丁骥默默的看着唐小湛,说出她的想法。

    唐小湛无声的平躺在沙发上,眼睛望着他,动作却像一只祭坛上任人宰割的羔羊,既有等待命运安排的无奈,又有一种宣判的意味。

    丁骥忽然间扑到她身上,疯狂的亲吻她,手撕她的裙子,很快就把她剥的赤条条的。唐小湛惊叫着,抵挡不住他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他的手在她身上抚摸的力度未免过于用力,她甚至能听到他咬她皮肉的声音,可也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他的手指直接插入她□柔软处,那么霸道而直接,简直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她从未被这样入侵过,身体弹跳起来,他一条腿压住她双膝,不让她有一点反抗的机会,死死的按住她。

    他的手一直不断地深入,唐小湛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小,眼睛里却出现了水光,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她的牙齿把嘴唇咬的血迹斑斑,可她还是无声的一言不发,任凭他手指在她身体深处搅动。

    没有呵护、没有滋润,她的身体干涩的连疼痛的感觉都麻木了,而他也丝毫不想取悦她,从她的身体里把两根手指抽出来的时候,看着手指上沾染的血迹,丁骥的眼中笼罩着从未有过的狂风暴雨:“逼我做这样的选择,唐小湛,你太残忍了!”

    唐小湛看着他气愤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局面就成了这样,可她无力解释些什么,因为她的确想过,要用这个方法来让他替她守住所有的秘密。

    看着他坐在那里拿纸巾擦拭手指,她以为他会离开,谁知道她想错了,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从容的解开皮带,把裤子拉链给拉了下去。

    只是一个瞬间,他已经改变了两人之前所处的状态,她痛到极点,身体不断扭曲想把他挤出去,这和之前手指进入时的感觉太不一样了,这简直是在惩罚她、要她的命。

    随着她娇躯扭动,他被越绞越紧,差一点就要缴械投降,放慢呼吸调整情绪,他命令她不许乱动,她的眼睛望着他,眼眸里茫然失魂的表情让他心中一沉,他知道,她的思想开始失控,她又想起了一些可怕的事。

    尽管心头曾掠过一丝犹豫,但是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他无法再停手,把她的腿拉开的更大,身体微微抬起一点,不等她回过劲来,他再度重重的顶了回去。

    忘我的激|情令他像一头猛兽,这回真的把唐小湛弄疼了,她尖叫着,原本雪白的脸蛋儿绯红到耳根,疯了一样用双手推丁骥的肩,要把他从自己身体上驱赶走。

    丁骥没有理会她的抗拒,把她的双手按住,头低下去在她柔软的胸口轻轻的一吸,含在嘴里吸吮,身下的动作更是越来越急促。

    她痛苦的呻`吟,濒死的感觉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他每动一下,她的思想就被放空一次,实实在在、毫不收敛的力道让她感觉自己正徘徊在生死边缘,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柔软的发丝贴在脸蛋上,让她看起来格外凄凉。

    他走的时候,唐小湛想从沙发上下来,无奈的是下腹处传来的剧痛让她连站也站不稳,就那样跌倒在茶几旁,而他最终没有回头,狠狠的把门关上了。

    唐小湛觉得自己的心忽然之间就空了,再没有足以支撑身体站立的力量,跌坐在那里,下`体的剧痛让她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窒息和眩晕的感觉瞬间带走了她的意识,她扑倒在茶几上。

    作者有话要说:现场血淋淋的,肇事者逃逸!!!

    他还会回来吗???

    ☆、第30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唐小湛是被一阵疼痛的刺激惊醒的,那种刺激几乎要让她觉得自己被劈开了,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自己泡在浴缸里,丁骥正俯身站在浴缸边上看着她。

    低头一看,身上依然不着寸缕,双腿间却流出脉脉一缕红丝,她纳闷的看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在流血?

    “我弄伤你了,小湛,下面撕裂了。”丁骥的语气平静中带着点惆怅和无奈,从未想过会用这样的方式占有她。

    唐小湛像是很奇怪他突然出现,问他:“你自己开门进来的?你拿了钥匙?”

    “对,我拿了钥匙。”丁骥把她湿漉漉的从水里抱出来,用一条大浴巾把她包裹住,走出浴室,走向卧室。

    把唐小湛放到床上,丁骥打开卧室的床头灯,借着朦胧的灯光替她擦干身体,看唐小湛想要坐起来,他按住她:“你别动,我帮你抹点药,不然会发炎的。”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唐小湛不知道他选择的到底是什么。丁骥道:“我去买药了。”

    说话间,他把一管软膏从包装盒里抽出来,把唐小湛的腿分开一点点,手指粘上药膏,小心翼翼的抹在伤处。

    这奇异的场面丝毫没有让唐小湛觉得羞耻,反而让她好奇,她坐起来看着他,情绪安定下来以后,他整个人看起来闷闷的,抚着他半边脸问:“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呢。”

    “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况且是我把你弄伤了,我不会不管的。”丁骥又抹了点药膏在手指上,要替唐小湛抹上。

    唐小湛抓起被子,把自己包裹住:“不用你,我自己来就行。”“你现在才觉得害羞是不是太晚了点?”丁骥伸手要拉开她被子。

    唐小湛拽着被角不撒手:“我不是害羞,只想让你告诉我,刚才你对我那样……是不是已经准备走了,觉得不甘心才又回来?”

    丁骥视线移到她脸上,很认真的凝视着她:“小湛,你是明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才敢这么放肆的吧?”

    唐小湛原本微微泛着红晕的脸顿时雪白一片,美丽的杏眼中湿润了许多:“我知道你是最了解我的人,自从跟你在一起,我老是怕有一天会失去你,我把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就是希望你能深入了解我的内心,精神上建立起来的关系远比身体上的更牢固。”

    丁骥轻轻地搂住她,心中涌起一股柔情,吻她额角:“原谅我,之前不该对你那么粗暴,你给我的选择让我心里很痛你知不知道?我不喜欢一段关系里有交易的成分存在,尤其是我爱的人,你告诉我的事,我答应了不说就永远不会说,不需要你给我任何补偿,同样,也不会接受任何威胁。”

    唐小湛仰着脸看他,眼泪流了出来:“有时候我觉得我很了解你,有时候我又觉得我连自己都不了解,更无法去深入了解任何人,我很想跟你近一点,可是我又没有把握……”

    “你用心来感觉,会感觉到我心里的感受。”丁骥握着唐小湛的左手,一根一根的抚摸她纤细的手指,白皙的手背上,青色的血管能看的很清楚,她的手很软,在他的大手里显得格外小巧。

    唐小湛依恋的凝视着他,脑海中不断出现之前跟他亲热的散乱画面,由此而来的脸红心跳让她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疼痛,朦胧而又暧昧的幸福笼罩在她心头,两个人之间的亲密更多的是一种心灵的悸动。

    轻抚着唐小湛的秀发,丁骥注视着她的眼神很复杂,之前他摔门而去那一瞬间是有一种再也不想看到她的冲动,可是没过多久,这种冲动就被担忧取代,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深深的伤害了她,他必须对此负责。

    然而,除了责任之外还有没有别的情绪?去药房的路上,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毫无疑问,他舍不得丢下她,哪怕是在最生气的时候,也不愿意离开她。

    “要是过两天身上还觉得疼就去医院看看。”丁骥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