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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守则第6部分阅读

    ,我扶着晴天小主坐下,微微一笑,解释道:“你不是知道我们原来是同学吗?同学之间叙叙旧,这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夏晴天问:“昨天,云深说他有事要走的,难道他说的有事就是和你一起吃饭,叙旧?”

    女人疑心病咋那么重呢?我叹了一口气,“小祖宗,昨天,你瞧陆北那阵势,云深好意思站在那里?看着你们俩拉拉扯扯吗?还有陆北那脸色,要是我,没事也得说有事了,遁逃了。”

    我腔调一转,“不过话说回来,你与陆北后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夏晴天面色一沉,冷哼说道:“神经变态,那个疯子竟然敢命令我,让我不要再跟云深交往,他是不是有病啊!”

    “是病得不轻。”我点头附和。

    “昨天,你怎么和这个神经变态的人在一起?”夏晴天疑惑。

    当她知道我与陆北相亲,眼睛瞪得像灯笼一样大。她连声问道:“阿姨没事吧?竟然生出心思,敢打陆北的主意?”

    夏晴天握紧我的手,用‘极度同情’的口吻说道:“我代表全宇宙的女性同胞们对谷同志,致以最深刻的同情,最诚挚的问候,如果可以的话,由衷希望你代表月亮消灭了他。”

    我白了她一眼,笑道:“其实他也没你说得那么差吧!”

    “他还不差?”夏晴天摇了摇头,“就算天下的男人死绝了,我也不会考虑陆北。”

    “不用说那么毒吧!”明眼人一瞧,就能发现你们两人将来有猫腻。

    此刻,我连忙担负起帮陆北拉分的责任,说道:“陆北……长得特别an,不说英俊潇洒,至少风流倜傥,重情重义又不死板。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事业小成,不像我们身边的那些富二代,多少败家子啊,我想,做他身边的小女人,应该会非常幸福的。”说着说着,嗲嗲声音出来。

    夏晴天以“你的眼睛有问题”的表情说:“哎呀!看来你也病得不轻,他这个人就是一个虐待狂,喜欢他等于喜欢被虐待,你该不会真看上了那个神经病吧。”

    我摸了摸下颚,笑道:“他要是肯以与我结婚为前提的交往,我还是挺愿意被他虐待,而且……我一点也不感觉委屈。”

    夏晴天给我抛了一个“你没救了”的目光,“看来你被他虚伪的硬件设施给迷惑了,不过这样也好,说明你对我家的云深没有企图。”

    “我对……”我刚要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夏晴天的表情,没有把心理的话说出来。

    夏晴天见我突然不说话,“我说嘛,云深那么有魅力,你不可能不动心的,不过你即便动心,也给我收回去,专心去对付陆北就好,听见没?”

    “呵呵……”我笑得无比纯洁。

    “其实,我都不明白你干嘛那么着急结婚?都还没达到法定结婚年龄呢。”

    “被老妈逼的。”我无奈一笑,“不过……我觉得你与云深并不合适。而且你刚才说,陆北威胁了你,就说明他会继续欺负你。我想因为刚上大一,他没及时找你,那是因为他的事业才起步,没时间来折磨你。”

    夏晴天觉得我说得有道理,“难道他折磨人会上瘾?”

    真是迟钝,我笑道:“如今他得知你与云深的事情,你难道就没有想过陆北会改变方向,去欺负云深。”

    “他没那么卑鄙无耻吧!”夏晴天不确定地说道。

    “有没有,你不是比我更清楚。”我眉头一挑。

    “算了,反正我就喜欢云深,而且我现在也不是那个任他宰割的女生了。”夏晴天动摇的表情,即刻收敛,颇有士气。

    晴天啊!就是不愿动你,所以他更会去打压云深啊!

    我叹道:“作为云深原来的同学,我有义务提醒你,你若是不想云深受伤,就不要去喜欢他,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陆北的手腕,而且他是云深得罪不起的人。”

    夏晴天不以为然,“现在,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我就不信他难道还能反了天不成?”

    看来晴天是铁了心要与云深好了,只盼云深别答应就好。

    “话,我已经提醒了。”我捧起书,正考虑,今晚是住学校呢,还是回家呢?

    “你不是与陆北相亲吗?他肯送你回来,说明你们还有戏,加油,你一定要把这恶魔拿下。”夏晴天立马倒戈,希望我来拯救她的初恋。

    “我不是花瓶吗?”我笑道。夏晴天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称呼我的。

    夏晴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走后,我收拾了书包,决定还是回家。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让司机来接我,却在校门口,却碰见扶着脚踏车缓缓走来的云深。

    难道……这一次的爱情故事,是先让我成为晴天的闺中密友?中伤晴天,夺她初恋,阴谋阳谋一起玩。最后,布置阴差阳错的剧情,让陆北消灭了我与云深这对狗男女,与晴天过上了阳光灿烂的日子?

    我抱怨道:“哎!这也忒无良忒狗血的设定吧!”不过让我松了口气,原本还在想如果又是灰姑娘的故事,该怎么办呢?

    当我发现女主变成晴天的时,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不多时,一辆闷马蚤的兰博基尼停在我的面前。

    我与云深擦身而过,我瞥了眼他的背影,转眼,看已下车的陆北。

    他为我打开车门,“阿姨让我来接你。”

    真是一个不诚实的男主,有一位成功男士现在费心讨好我,给我当司机。

    我得乐得接受,“谢谢。”

    上了车后,不想气氛太过沉重,我微笑道:“能打开音乐吗?”

    陆北点头,我按下播放键,车内播放着《了不起的盖茨比》的主题曲《young and beautiful》。

    ……

    will you still love  when i' no lonr young and beautiful?(当年华老去,容颜不再,你是否爱我如初,直到地久天长?)

    ……

    也许想起那部电影的剧情,我扭过头,微微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找我呢?不过你能来,是不是在向我传达,你对我有意呢?”

    陆北面色一变,沉重的气氛明显告诉我在自作多情。但他顿了顿,没拂我的面子,道:“呃……这一次我是有事,特意来找你。”

    “是为我们订婚的事情吗?”我说道。

    “啊……什么订婚?”陆北惊讶地瞥了我一眼。

    “你不想与我订婚吗?”我佯装生气。

    “我还以为你的眼里只能看到乔天庭呢。”他的语意颇有嘲讽。

    “原来年纪太小了,只能看到眼前的东西,他走后,视野一下子就变得开阔了,发现身边还有不少好男人。”我的笑容,在告诉他,他就是我寻到的好男人。

    “像你这样的好男人有太多女人的瞄着,所以现在你身上贴上我男人的标签才行,以免夜长梦多。”我点头笑道。

    陆北肯定由着我犯花痴病,咳嗽两声,用身体反映对我的不满。

    “你说呢?”我怎可放过他?得逼出他拒绝我。

    “我现在得以立业为主,还不想这么早结婚。不过我们可以先接触接触一下,至于要不要有进一步的发展,接触下来再考虑,如何?”陆北不想与我撕破脸,建议道。

    我皱了皱眉,思考了许久,勉勉强强道:“其实……这样也好。”

    “听说你与云深原来是同学?”陆北问。

    想来他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吧。他是想跟我打听云深与夏晴天的事情了。

    初二的时候,我曾羡慕看他们两个人在操场上打闹,也一直认为两人在大学会走到一起,陆北表面上对夏晴天凶凶的,又经常欺负她。

    那又何尝不是一种所有权的宣示,说夏晴天只能、也只准由他一个人欺负。

    没想到夏晴天压根没有把陆北放在心里过。回想起夏晴天与我说云深的事情时,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散发出来的光芒,大大咧咧的她,第一次显露出小女生的娇羞,每一次说道云深的时候,手舞足蹈,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形容词全部安在他的身上。

    还没陷入恋爱,夏晴天的双目就已经失明了。

    就像这一刻的陆北,屁颠屁颠地尾随着我,向我打听云深的事迹。

    他严肃地问:“在你印象里,云深是一个怎样的人?”

    我笑了笑,“你在担心晴天吗?”

    “恩,晴天太单纯了。”

    “云深也不复杂,他品学兼优,年年都拿奖学金。”

    “他是穷人,他出身中兴城,那一片你又不是不知道,是江州市的灰色的地段,说白点,那一块是黑道场所。”他的言下之意,云深出身不好,所以必有所图。

    “云深不简单?”我想,他是担心云深想要借夏晴天的身份,攀龙附凤?难道有钱人都有妄想症?

    红灯处,陆北停了车,从后座拿过一个档案袋递给我。我打开袋子,抽出资料,是一叠照片,张张里面都有云深。

    我愕然道:“你……调查云深?”

    “对于有些居心叵测的人,不得不防。”陆北声音威严。

    我咽了口唾液,仔细端详照片,看来调查持续了一段时间了,怪不得他会找上我,原来早有准备。

    ——看来重点戏上演了,展现陆北手腕的时刻到了。

    照片上,他的没有穿黑白配的校服,而是换上了西装,脸上不再挂有那种笑容,顿时,像换了一个人,尽管都是侧脸,让我想起他令人寒颤的目光。

    身后跟了几个年纪相仿的男子,一并走入这家名叫“伊甸园”的场所。

    “这是什么地方?”我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你猜呢?”

    “莫非是那传说中的三温暖的娱乐场所?”我说出了心中的不安。

    “嗯!”陆北讥讽道:“是有钱男女寻求精神慰藉的好去处。听说里面的人玩得特别high,双方中意的话,他们会在另一地方进行的身体交易。”

    云深说自己是社会关爱类,那么他在这里……

    我沉默,不敢往下想。

    作者有话要说:

    ☆、阳奉与阴违

    回想起云深的那双眼睛,我摇了摇头,实在难以相信。

    “看来你不相信他会出现在那种地方?”绿灯亮了,陆北重新开动车,轻哼笑道:“那也正常,你对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初中吧!”

    “你进去过?”我问。要是没进去过,则没有话语权。

    “恩,里面真是什么服务都有。”陆北冷笑一声,道:“他那副皮囊,不知欺骗到了多少无知少女?”

    这么说来,我心中不由冷笑,岂不是暗暗在说,夏晴天是无知少女之一?

    我把照片收了起来,回想起随着年龄增长的阅历,说:“如果中兴城那一片那么混乱,那伯父对他们就束手无策,任由他们瞎闹,成为江州市的污点?”

    “水至清则无鱼,”陆北道:“灰色地段,哪个城市没有?”

    “……”

    “而且那许多商人喜欢去的场所,最重要的是他们有非常专业的律师团队,擅于玩法律漏洞。手脚看上去越来越干净,让人抓不到把柄。”

    地下交易,非常黑暗。又岂是我们这样的在校学生能想象得到的?

    陆北接着说:“依云深的能力,他为什么不能跳出那个火坑呢?因此可见,他是被人抓住了把柄。”

    “所以……我不希望你们与他有任何牵扯。”

    我想,他是不想晴天弥足深陷吧,“谢谢你的提醒。”可我无法相信,云深那种会出卖自己的人?不过也不是有句‘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老话吗?

    “还要麻烦你提醒一下晴天。”

    我知道陆北今天来找我的目的,就是要我一个承诺。

    我轻轻嗯了一声,自然不会去问“你为什么不直接对她说呢?”这样白痴的问题,何况以他们现在的关系,晴天巴不得能躲他多远,就滚多远。

    陆北与夏晴天两个人的共同点——智商高于情商。

    某些时刻,陆北对着晴天,智商必定下降,情商夸张地直接降为负数。若不然他怎么会来请求我这么一位明显的情敌呢,摆明让我玩阴招嘛?

    “我会把话带到,不过……”我善良地笑道:“我怕她并不会听我的,我一直劝她,云深配不上她。”

    我虚叹一气,“从小到大,只要她决定的事情,估计有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陆北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这个……我会想办法。如果她在学校里,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尽量让她多跟你在一起,并别让他们走得太近了。”

    听他笃定的口气,我微不可视的皱了皱眉,好奇道:“办法?什么办法?”

    陆北精光一闪,微笑道:“你们女孩家还是不要知道那么多了,男人之间有男人处事法。”

    听到他说“男人之间处事法”,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大势。

    我的头瞥向窗外,暗自猜想,他会如何对付云深,男人之间的纯争斗?在中学时期的话,男生们荷尔蒙分泌旺盛,外加肾上腺上升,有精力无处使,所以打架斗狠。

    往白处说,就是典型的吃饱了没事撑着。认为打赢了对方,就赢了天地,自然包括女人。

    但是,如今我们步入大学这样的小社会,摆明‘明的暗的’都要使。

    原本,我觉得自己够渣了,没想到云深的身份背景,又渣又倒霉。陆北与夏晴天你们之间折腾就折腾嘛,干嘛殃及池鱼?无论从哪种角度来讲,我都不能对云深这位至关重要的盟友,见死不救。

    于是乎,我决定亲自造访,江州的灰色地段。

    全副武装后,我十分满意自己的打扮,从头到脚都是名牌,妖娆得不像良家妇女,估计手上在叼根烟,就像那种电视里的坐台小姐了。

    简而言之,面目全非。

    没想到刚出现在中兴城,便遇见了流氓调戏美女的戏码,好吧,这个打扮无良的美女就是我。

    两个喝得醉醺醺的流氓勾肩搭背,刚从伊甸园走出来,见我这股风尘味,伸手就要来摸我,我岂能让他们得逞,快速赏了他们两个耳匡。

    两个醉汉立马怒了,啪的一下,摔了酒瓶,凶狠骂道:“婊~子,装什么清纯?看你这打扮!这马蚤样……”

    没本事的人不仅喜欢动口,还喜欢对女人动手。

    我冷眼瞧着他们,准备用我的名牌包包,豪情万丈地砸他们。不想这时,有两个没长眼睛,捂着头的年轻帅小伙冲了出来。

    他们嘴上还在喊:“跑——快点跑——”这两位年轻小伙撞开了我们三人。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闻见了浓烈的血腥味,似乎还有存有温度,弥散在空气,令我作呕。

    因为那两小伙,直接撞了醉汉,所以身上溅到了年轻小伙的血。他们面色大变,也顾不上我,夹着尾巴逃跑了。

    我一头雾水,甩了甩包,掂量了两下,正准备进去时,门口的保安拦住我了。

    “我有钱。”我财大气粗道。

    “我知道。”

    “我非常非常非常有钱。”

    “我知道。”

    “知道还不放我进去?”我咆哮道。

    他脸上浮现职业微笑,道:“不好意思,小姐,今晚已被客户包场了。”

    “包场?刚才看见有人从里面跑出来啊。”我指着门口,莫非陆北已经行动了?不可能?来之前,我已经打听过了,陆北今晚有事业应酬。

    “他们是吃不了苦的人。”保安‘见怪不怪’的说道。

    “所以……你们特不人道,打得他们脑袋开花?”一股寒意爬上了我脊梁,令我打个激灵。

    我打了退堂鼓,的确带了不少钱来,但这些荷尔蒙极度高亢,导致他们热血过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他们,若是动拳头打了我,那我岂不是自讨苦吃?

    好矛盾啊!

    正犹豫再三时,却不料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云深穿着细格衬衫,踩着七彩斑斓的霓虹灯,心思颇重的从我身边走了进去,我正暗自窃喜他没有发现我。

    正想尾随他走进时,保安伸手拦住了我。

    我压着嗓子道:“他怎么可以进去?”

    “他是我们重要的职工。”保安特别强调‘重要’二字。

    我头高傲一甩,踩着恨天高的高跟鞋,咯噔咯噔……卖弄马蚤姿地往停车场走去。自然不是真的离开,竟然来了,又瞧见了满怀心事的目标人物,肯定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