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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守则第7部分阅读

嚣张。

    云深笑着对我道了一句“晚安”,洒脱地转身,离开。

    今晚,注定不平凡。

    云深走后没多久,陆北破天荒地在深夜给我打电话,原以为他要向我道歉来着,没想到他竟说,人在下面,要与我见面。他的语气虽刻意婉转,语意却强硬不容我拒绝。

    匆忙之间,我换上了一身新美衣,一袭乌黑的长发放了下来,竟出神地望着镜子。

    镜中女生,无论你打扮得多漂亮,永远不会有人懂得欣赏你的美。

    光彩照人的我缓缓地走下楼去。

    陆北靠在兰博基尼上,点燃一支烟,青烟萦绕,在白色灯光衬托下,凸显了寂寥,依然那么an与迷人。

    “陆北?”我微微笑道。

    陆北抬起头来,看到我后,目光一闪,略有所思。

    我走近一瞧,看到他的左脸颊似乎有淡淡的痕迹,看来得到必须伴随着疼痛,甜甜一笑,笑容里伴随十分的讨好,“你找我?

    陆北轻“嗯”一声,又轻轻摇了摇头,像似在感叹看错了什么东西,“今天……”

    “今天?今天怎么啦?”我露出“不明白”的表情。

    “谢谢你吧?”

    “谢我?为什么谢我?”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倒是挺有良心的,不是在晴天的凶猛刺激下,他哪能下决心去强吻晴天?晴天赏了他一个巴掌,真是有得必有失。

    指尖的烟燃烧完后,陆北再点燃第二根烟,只是不再开口说话,静静地站这里半个小时。

    我学他靠在车身上,扭头,一脸乖巧地打量他的侧脸,灯光给他那棱角分明的脸颊,轻勾出一层光辉。

    最后,陆北幽幽长叹一声,说了一句“再见”打发我回去,再驾着车,绝尘而去。

    望着他的车尾灯,繁星点缀下,展开的一副夜幕画卷。

    我轻叹道:“人对感情说实话,怎么就那么难呢?”

    生活恢复到平静,平静之中,早已深埋下了一根导火线。不如借用一个人物表,来诠释我们四人男女特殊关系。

    陆北(二十二岁),高干,江州大学大四学生,ove广告公司的高级设计师,暗恋夏晴天,大男子主义。

    夏晴天(十九岁),高干,江州大学大一学生,就读计算机编程专业,云深的女友,阳光灿烂小美女。

    云深(十九岁),学生,江州大学大一学生,就读工商管理专业,夏晴天的男友,江大才子。

    谷思(十九岁),名门,江州大学大一学生,就读绘画艺术专业,陆北的相亲对象(呼之而来,挥之而去的炮灰女配)。

    “哈哈哈……”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写上女配就行了,非要添上‘呼之而来,挥之而去的炮灰’的字眼,我笑得眼泪直流。

    四人首次火花碰撞后。

    夏晴天与云深之间的关系?

    莫名冷战。

    夏晴天与陆北之间的关系?

    明着冷战。

    云深与陆北之间的竞争关系?

    一触即发。

    按照剧情发展,陆北必定会用云深的背景,对云深进行打压,那他为什么迟迟未出手呢?

    他在等一个最好的契机?让云深在晴天面前,永不能翻身?那么这个计划具体方案是什么?回想起陆北搜集来的照片,伊甸园?

    贴在云深身上“重要职工”的标签,我对此无法释怀,云深瞒着我的事情是什么?

    我挠了挠头皮,望着天花板,“空想果然不行啊。”该不该相信云深有能力应对陆北?

    我试图说服自己,云深的‘自有分寸’能战胜陆北。

    问:云深靠什么?

    答:家徒三壁?一床一桌一椅的家产?还是‘伊甸园’的重要职工的身份?

    这一刻真正意识到,局面早已无法逆转了,对云深说过,当陆北知道晴天喜欢云深的那一天开始,“因爱而战”的炸弹已经埋下,而今发生的一切事情,则是在这根导火线的游走,不断靠近爆点,让情节高~潮点的埋伏过程。

    尽管夏晴天对那天晚上的事情,闭口不谈。从她的神态看来,想必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试想,一个自己讨厌了十九年的男生,用强的方式夺走了自己的初吻,激吻过后,陆北情急之下,必定大声告白。

    陆北喜欢她这件事情,在晴天的脑海里,等于彗星撞脑袋,脑袋大爆炸,炸得她一下找不到东南西北!

    再说,她了解自己喜欢云深的心意,却又忘不了陆北的神态,内心踌躇,陷入茫然。一是她觉得好像对不起云深,心有疙瘩,自然不会在不佳状态下去找云深。二是陆北的态度,也让她陷入苦闷,即便她的内心明确知道,她肯定不喜欢陆北,但无论多聪明的女人,改不了感性的天性。何况她与陆北两家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关系。

    突如其来的爱情烦恼,近段时间,困扰着晴天,宛如今日的天气状况,夏日的晴天被一团乌云遮住。

    一天的课程结束后,一脸愁云的夏晴天跑来我宿舍,抢吃我的食物,一边吃一边赞扬阿姨手艺不错,又一边挖苦说我是娇身冠养的千金大小姐,“你还能再奢侈一点吗?学校都为你安排研究生的宿舍了,你妈为你都把这房间重新装修了一边,啧啧……衣食住行,我还没有见过比你更会享受的人。”

    吃饱喝足后,强行霸占了我的床,还在上面打滚,边滚边嘟着嘴道:“啊——憋死了,你说云深为啥不来找我?”

    不过一秒,她又自顾自说:“哎呀,不过原来都是我去找他的,他不来找我也正常,何况我现在是这种一团乱的情况,还是不要见他了,比较好。”

    我:“……”

    “谷思?”

    我强打起精神,应付道:“恩!”

    夏晴天使劲吃奶的力,费尽心思地折磨我的抱枕,指着我床上的破旧毯子,问:“这是哪里来的?与你的宿舍风格极其不符,你也有品位下降了的时候?”

    “……”一直忘记把毯子还给云深,现在被晴天看见后,应该不能还了。听夏晴天没话找话,我思索应该买一张新毯子还给他,避免产生误会。

    叽里呱啦,绕了一圈后,晴天拿着枕头捂住嘴,露出一双又大又水灵眼睛,“&&……谷思……”

    我盯着电脑的屏幕,想尝试一下网上购物,在淘宝网上淘毯子,“麻烦夏小姐说人类能听得懂的语言!”

    夏晴天拿开了抱枕,窘然地说了一遍,声音低若蚊音,“你的初吻发生在什么时候?”

    我拿鼠标的手微微一颤,不小心点开一张大红的图片,一个斗大的字侵占了电脑屏幕,不禁呆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夜太黑太美

    一张红色印有大大的“囍”字毯子图片引入目中,我打了个激灵,点击关闭,微微松了一口气。

    “谷思?”夏晴天以为我没有听清楚,又觉得这个问题太过敏感,提问过后又后悔,想要蒙混过去。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我转动摇椅,不怀好意地望着她,并笑道:“难道……你的初吻没了?”

    夏晴天神色大变,连声否认道:“没……没……我没……有……”结结巴巴的,压根没能听懂她在什么?不过大大咧咧的晴天露出这番娇羞的模样,既羞涩又可爱,却抛出了一句让我“心一惊,肉一跳”的问题。

    她瞪着眼睛,“不知道云深的初吻还在不在?”

    “……”我目光向别处。

    “谷思?”

    我笑道:“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云深啊!我又不是占卜师。”

    夏晴天撇了一下嘴,情绪低落,恐怕是想向我抱怨陆北,碍于陆北与我处于暧昧不清,不清不楚的关系中,又有许多话不适合对我说,只能继续在我的床上继续打滚,以此泄愤。

    我叹道:“你能不蹂躏我的床吗?我晚上还要睡觉呢。”

    “别那么小气嘛!不过你怎么不去跟陆北约会啊?”夏晴天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好像……”我哀怨道:“被陆北甩了。”那天晚上,他来找我,估计是想和我说清楚的。后来,我并未弄明白,他为什么不直接拒绝我?

    “啊?”夏晴天愕然,“什么时候?”

    “四天前,我们五人吃完晚饭后,他说我们不太合适,对我道歉,说是有喜欢的女生,还说一定一定会追到她!”我有心有意地对夏晴天胡编瞎扯。

    “轰”的一声,夏晴天从床上蹦了起来,情绪高昂地反驳道:“他放屁!”

    心被她猛如其来的动作,我吓得缩了缩身子,有点庆幸还好是名牌货,要不然她非得给我蹦塌掉。

    我摆出“你干嘛那么大动静”的表情,双手环胸,逼视着她,“你知道那个女生是谁?”

    “没……没……我怎么……怎么知道呢?”夏晴天低下头来,目光闪烁不止,勉强地笑道。

    我装模作样地点点头,“若是你知道就好了,要是让我知道是那个女人的话……”故意停顿。

    夏晴天紧紧抓着抱枕,舔了舔嘴巴,“那……你要怎样?”

    “千万不要让我知道她是谁?要不然,我一定会想办法整死她,扒她的皮,抽她的经,喝她的血,敢跟我抢男人,非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不可。”我用稀疏平常的语气,漠然的说道。原来,我没品也是有道理的。

    夏晴天张大嘴巴,脸色苍白地望着我,身子竟忍不住轻抖了起来。

    看到她这幅神情,我好不容易忍住不笑,顺道勾起又善良又阴沉的微笑,“晴天,你一定是站在我这边,一定会帮我哦?”

    “那……那是一定的……”夏晴天放下枕头,马上穿上鞋,“噢……对了,我突然想起班主任还给我布置作业了,还没有完成,那我先走一步了。”

    “恩,学业要紧。”我瞧见她要比兔子溜得还快的阵势,声音软了下来,像一名合格的怨妇,“晴天,记住,你一定要帮我打听打听陆北喜欢的女生,晓得不?”

    夏晴天踉跄一下,摔了个大跟头。她不顾伤痛,赶忙站了起来,回头冲我笑了笑,连连冲我摆手说道:“没事……我没事……”然后一下子,就窜没影了。

    我走到阳台上,看到夏晴天的狼狈表情与举止,实在忍不住,捧腹大笑。晴天完美诠释了一个成语——不知所措。

    尽管陆北的举动给晴天带来了一定的困扰,不过更令她的烦恼是云深。看来看去,高干的青梅竹马的故事里,行动派的陆北的行事作风,自然不肯看夏晴天这轮小太阳被云揽入怀中,为夺取晴心,与云深应该有了暗斗。

    看来,不需要我出手,情节已能跌宕起伏了。

    看着床上的旧款毯子,我右手不断地敲打桌子,脸色不禁严肃起来。正因为晴天喜欢的人是云深,事情似乎变得有点棘手。

    果不其然,没过两天,没有底气的夏晴天已向云深示好,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校园里,大课上,食堂中,两人出双入对。云深响名在外,由此,夏晴天名声大噪,成为学校论坛搜索人物的noone,劲爆消息已经蝉联风云榜冠军两周,同学们发挥强大的想象力,开始猜测云深与夏晴天爱情的罗曼史。

    而,我不幸卷入其中,有人说云深不爱浮华,恋女汉子,敢舍校花,投萌妹。

    乱七八糟,应有尽有。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一瞧是陆北,不由皱起眉头,虽是不情不愿地接起了电话,也许是因为八卦调侃,不知不觉中,我展现最好的状态,“陆北,你好久没给我来电了?”

    “他们还是在一起了吗?”他刻意压低嗓音,就像在刻意压制住怒气。

    “呃……你说晴天与云深?”

    “嗯。”

    我笑道:“上次我们不是一起吃过饭了吗?”

    陆北从我的口中确认了这两人的关系。

    “啪”的一下,毫不客气把我的电话给挂了。

    我摇了摇头,无奈叹道:“真没礼貌,至少说句再见吧。”

    网络上疯狂构思的言情版本,我真心真意佩服得五体投地,跨越千年的许仙与白娘子的‘一伞定情’,民国遗留的鸳鸯蝴蝶梦的‘一书定情’,还有琼瑶式的‘撕心裂肺’。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编不了的。

    每天看‘深晴恋’的胡说八道,成为我打发无趣的校园生活的一大乐趣。

    一到周末,我奢侈生活的人生又开始了,在百货公司顶级房间,最新款的大牌衣服全部一一摆在我的面前,随我任意挑选,购置好衣服后,再去到spa店做全身皮肤的护理,最后在美发店打理造型。

    在拜金中渡过了一天,全身的筋骨舒散开来,结束拜金旅程,一瞥眼,忽然瞧见百货公司的广告。我莞尔一笑,打发了司机,往那边走去。超市里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商品。

    毯子也是各式各样,我正犹豫该选哪一张毯子,比较合适?跑去询问导购,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

    我接起来,“喂,你好?”

    “谷思小姐吗?”一个陌生的声音。

    “你是?”我好奇这个人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那人着急道:“对不起,我这里是伊甸园,无论有没有时间,能麻烦你赶过来一趟吗?”

    “伊甸园?”

    “恩,有人要来找深哥的麻烦,对方好像挺有身份的。”

    “什么?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顾不上买毯子了,我连忙奔向出租车站牌。电话那一头的人口齿不清,他说了半天,我也没弄清楚他在讲什么。难道陆北决定动手了吗?那该不该叫上晴天呢?

    我连忙给陆北打电话,电话传来机械的“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千万别动粗啊!想打电话给云深求问,可惜他连部手机也没有。晴天曾提议帮他买一部手机,却又怕伤他自尊。我白了她一眼,要是我,伤自尊也给他买一部手机。

    电话又响了起来,是刚才的那个号码,我连忙问道:“他怎么样了?”

    “……”电话那一端,一阵沉默。

    “云深?”我不确定地问道。

    过了半晌,他轻声“嗯”了一句。

    “陆北找你了吗?”

    “嗯。”

    陆北要是在他身边,他怎么会有时间打电话。“陆北在你身边吗?”

    “没有。”

    我心中略松,“让你放开晴天?”

    “嗯。”

    “那你……答应了没?他是不是用什么威胁了你?”在我意料之内,又似乎在之外。

    “嗯。”

    “你让他抓到什么把柄了?”

    “嗯……”云深低声应道。

    听得着急,我咬了咬唇,“所以呢……是要放弃了吗?”

    “谷思,你不用过来,我自己会解决好。”云深微微一叹,仿佛卸下了身上沉重的包袱,故作轻松的说道。

    “嘟……嘟……”丫的,我把手机捏在手里,脸色沉了下去,又害怕知道云深在“伊甸园”里的故事。

    我闭上眼睛,头靠在后座上,感到负担,望向窗外,视线飘到很远很远,“陆北,你非得做得那么绝吗?”

    下车后,我抬头看伊甸园的招牌,五颜六色的灯泡,构造真是廉价。这一次保安并未阻止我。里面装修无比奢华,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充斥着幽暗,灯光仿佛都精心调度,恰好的光线,让一切事物置身美轮美奂之中,如梦似幻。

    我向一个服务员打听,“知道云深在哪里吗?”

    “云深?谁是云深?”

    难道他在这里的名字不叫云深,我思量一下,“阿深?”

    服务员惊愕,又道:“你说小深哥?不过你是谁?小深哥一般不随意见客。”

    云深要见客吗?千种思绪从我脑海飘过。

    我笑着解释说是他的同学,来看看他,服务员半信半疑,最后在我一大叠小费的利诱下,出卖了他口中小深哥的下落,并对我千叮咛万嘱咐地说,千万千万不要说是他出卖云深的,若不然,他就在这里,干不下去了。

    我差一点没对天发誓了。

    推开门,一位男子闭着眼睛,坐在沙发养神。穿着休闲西装,头发被定型过。他身上少了书卷气,多了几分世故的沧桑,听到有人进来,眼皮也没掀,淡道:“让我静一静,出去。”冷漠的声音。

    “老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