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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守则第11部分阅读

    不直接拒绝晴天呢?”

    “拒绝?”云深自嘲一笑,“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拒绝过?”

    夏晴天是典型的软硬不吃类型,死心眼地就是要纠缠着,我有点明白了云深当时的处境。

    我“啊”了一下,“所以你干脆就一石二鸟?让晴天当你女朋友?不仅刺激陆北,也解决晴天?”

    唯独算少了晴天的毅力。

    突然,晓得晴天她为什么要离开江州了。

    算是逃避吧。

    晴天坚信自己是喜欢云深的,就如她之前说的,就算天下男人死绝了,也不会考虑陆北。她对陆北表现出铁石心肠,没想到陆北有化骨绵掌,渐渐侵蚀晴天的心。

    因为不愿意承认现实,所以想要逃避。

    可,我好像遗漏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部分,脑中灵光一闪,“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什么?”

    “那么……你是故意让胡须给我打电话的?”要知道以他的记忆力,怎么会有纸条的事件?

    “……”

    “那酒店的事情,你也是故意任其发展的?”

    “还不笨。”云深摆出一副“阴谋被戳穿”的表情。

    竟然被他利用了?

    我阴森森地笑道:“云深,我能蹬着五厘米的高跟鞋,狠狠的踩你一脚,作为你利用我的代价吗?”

    “……”

    “因为你,我变成有异性没人性的女人,不行,得踩两下,不……三下……四下……”我还在犹豫,不知该踩多少脚,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云深立马快步走开。

    “云深……”

    他距我有一丈远,笑道:“如果你能追到我话,我就认栽。”

    “好!你给我等着!”我把包一斜跨,深呼一口气,穿着高跟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奋力冲了过去。

    云深转身,我以为他要逃,步伐频率不断加快,伸出魔抓,想要抓住他,并且绝不轻易饶了他。

    下一刻,他却转回身来。

    我没能收住速度,猛地一下,直接扑到他的怀里,撞了个满盆彩,贯力把他逼退了几步。

    我正为抓住了他而窃喜,抬头一瞧,而他恰好低下头来。

    微热的嘴唇,轻若羽毛,划过我的额头,似有一道暖流击中我全身。

    我蓦然睁大眼睛,望向他的眼睛,有点迷茫。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目光机械地下落,看到他淡红色的嘴唇……喉结……本能咽了一下口水。

    后知后觉的我,发现自己正紧紧环抱着他,像防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怕他溜走。

    “啊!”我头脑猛地一炸,仓皇地松开手,不由地抓了抓脑袋,“你……你怎么不跑啊?”

    云深笑容无恙,道:“跑了,你岂不是追不到了?”

    我冷哼一声,“算你有良心。”

    云深莫名瞧着我的姿势,道:“你很久没洗头了吗?”

    “呃?头皮有点……痒!呵呵……”我甩了甩脑袋,刚刚的一幕,一定是失误,一定是意外,默念三遍失误与意外后,心境渐渐恢复如初。

    天空忽然飘来白色的晶体。

    我张大嘴巴,伸手接住,道:“是雪?哈哈……下雪了!云深,你看下雪了。”上天突如其来的礼物,冲去我们之间前一秒的异常。

    “初雪吧?”云深呼出一口热气,与冷空气相会,化成虚影,消失无踪。

    “嗯!”我兴奋地跳了起来,“初雪!”

    云深见又蹦又跳的我,提醒道:“小心地滑。”

    好的不灵坏的灵,他一说完这句话,大地便与我开了一个玩笑。唰的一下,高跟鞋与地面摩擦力不足,我狠狠摔了一跤,双膝跪在云深面前。

    云深一愣,竟落井下石道:“请你吃一顿饭,也不用对我行这么大礼吧。”

    我扭动了两下,想要起来,却不由哭丧着脸道:“脚扭了,起不来了啊!”

    云深蹲在我面前,叹息道:“穿了高跟鞋还不老实,不如你就这样跪着吧。”

    我双手没闲着,也不管不成体统,勾住他脖子,“休想,记得我们是盟友,那有难一起当呗!”

    云深彻底被我打败了,最后背落魄的我,倒霉地在风雪中步步前行。

    他如老头一样说教道:“以后下雪天不准穿高跟鞋了。”

    我笑:“好!下次穿坡跟鞋。”

    云深步伐颤了一下。

    ——本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

    ☆、青春的抉择

    西餐厅内,烛光晚餐,肖邦的《夜曲》,倾泻而出。

    切割糕点,一抹光刺了我的眼睛,是一枚钻石戒指。

    当他说出结婚这两个字的瞬间,我同时对他失去了兴致。

    不管是英俊的外貌,工作能力,还有身份背景。他这种举动,看起来都只像是为了达到某种利益,拿我当让他事业走得更远更高的一块重要踏板。

    我抬起头望着他。

    他看见我一副扫兴的表情之后,微微一惊,小心翼翼地问道:“你……难道不想与我结婚吗?怎么露出这种表情?”

    我连回答的情绪也没了,瞥眼扫过挂在墙上的钟,差五分就到晚上八点了。

    他试探道:“我们已经见面半年了?当初交往也是奔着结婚目的,今年我二十八岁了,家里催得紧……”

    二十八岁了吗?男人成长的代价,意识到事业成功大于任何一切,男人三观内,拥有成功的事业,等同拥有一切。

    他服从家人的安排,与我相处,偶尔应付我,用于巩固自己的事业。

    情商低得让我不敢恭维。对着他争辩,我觉得反倒会变成无聊的一件事。

    我随手甩下刀叉,“我从来没有考虑过与你结婚这件事。”

    “啊?”

    我微笑问:“是不是与传言不符?说我是个花痴大小姐?看到优秀男人恨不得往上扑?”

    他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没有的事。”

    我站了起来,勾唇笑道:“好了,谢谢你的晚餐,我们到此为止。”

    他终于意识不对劲,随之站起,“对不起,是不是太快太急了?那我们……”

    我重申了一遍,“我刚才说从来没有考虑过与你结婚这件事!”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答应与我约会?”他反应过来。

    “并没有特别想打算怎么样。逛街的时候希望有个人帮忙拿行李,吃饭的时候有人陪,就只是这样。”

    “所以你没打算要结婚?”

    “嗯。”

    “我们交往……我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够好?我是喜欢你的。”他有点失措。

    我拿起包包,笑道:“我知道,你是喜欢我口袋里的钱。好吧,这顿饭钱我请了。以你的条件,找到结婚对象应该非常容易。”甩下这句话,大步离开。

    尽管是一个硬件条件各方面都不错的男人,为满足老妈的心愿而敷衍生活,相敬如宾的婚后生活,我实在是没那个念头要与他共度一生。

    我开着车,听着轻音乐,时间像咕咚咕咚小溪流淌而过,稍一转眼,已经搭上大四末尾车了,叹了一口气。

    学校布置了毕业论文的任务,同学们开始寻找工作,为自食其力而奔波。因为被老妈看好的相亲对象,最后以告吹而终,在老妈怒嚎的滛威下,我被迫步入公司,做了一名挂名的高级珠宝设计师。

    忙碌的老妈把可怜的我丢入设计部后,便如舍弃的玩具,不管不问,由得我自生自灭。

    别人辛苦工作,我迟到早退。

    别人辛苦加班,我美容护肤。

    别人说三道四,我不予置否。

    ……

    谁叫这世上最藏不住的就是秘密,公司知道我是大老板的女儿,怕我在将来某一天,危及到他们的利益。

    他们对我的态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献媚的、羡慕的、鄙夷的,利益世界中,各类性格形象分明,五颜六色,一呼即应。

    他们之中,有些人当面虽不对你说什么?

    背后,却对你指指点点,津津乐道地数落我那不堪回首恋爱史,且以此泄愤,有人把这一类心理归类到‘仇富’。

    大约是说谷千金活了二十二年,已经被男人退婚五次,被男人甩十一次,只要与她相亲的男人,一定劈她的腿。

    她们大发感叹,“这位谷小姐的人品究竟是有多差啊?”同情加嘲笑,平衡他们对我行事作风、出身地位的不满心理。

    正处于洗手间的隔间的我,摸着下巴,心想:“我被男人退婚八次,虚甩二十次好吧,背后说闲话,连数据都掌握得不清楚,这群女人还真是……太善良了。”

    来公司的设计部上班,又不是出自我的本意。天天瞧着那些同事有的费心为讨好于我,甚至不惜在不经意贬低他人来抬高自己,虚伪的奉承我。

    无聊的紧,错综复杂的人际利益关系,我懒得费心思去处理。

    于是乎,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出个下下策,决定考个研究生,继续在学校里混日子过。

    想法一出,立马行动。

    我冒着用脑过度,视若珍宝的头发要掉光的风险,拼命奋斗了一个月,勉勉强强通过了录取分数线。

    老妈见我力求上进,连连叫好,为了庆祝我考上研究生,开了一个大型party炫耀,力求挽回我情感上的狼藉名声,看来现在都没什么人愿意与我相亲了。

    看那些贵客的目光,我感觉自己更像个小丑。

    他们一面言不由衷地夸奖我,说人就应该多读点。转身便小声议论。

    “这个谷小姐长得漂亮,家世不错,就是眼光高的吓死人,听说只要与她谈恋爱的人,都会舍她而去。”

    “怕以后没人要,所以谷夫人想要把女儿培养成另一个自己。”

    “考研?不知道谷夫人又花了多少钱,让江大破格录取了她?谷家有钱有势就是好!”

    好久不发威,她们还真把我当软柿子捏了。我高雅走过去,把手中的红酒毫不客气地泼到喜欢费唇舌的女人身上。

    “你疯了?你……你干什么?”贵妇们吓得花容失色。

    我低眉,假装歉意笑道:“不好意思,手刚才有点滑。”

    “你分明是用泼的。”一位最为狼狈的贵妇拔声道。

    “眼挺尖嘛,那我现在要做的叫什么呢?”爆响一下,贵妇们尖叫起来,原本在我手中的玻璃杯,在她脚下开出了破碎的花。

    我笑道:“不好意思,手又滑了。”

    贵妇吓得惊慌,没有预料到我会这么明目张胆挑衅她。

    我笑道:“眼睛竟然那么尖,怎么分不清楚场合,讲别人的坏话呢?你这么不小心说的话,让我听见,我也非常难办的。”

    贵妇堂皇失措。

    我向前一步,凑在她的耳边,轻笑道:“听过我脾气差的传闻吧?现在知道不是传闻,是事实吧!”

    甩了甩长长的头发,从侍应手中拿过一杯酒,略略抬高,我点头微笑道:“大家继续吧!”施施然离去,刁蛮千金形象,植入人心。老妈的脸黑得像包公,“谷思,跟我来!”

    听完老妈的“恨铁不成钢”的训斥后,若不是为了学费与生活费,我才不会同意举办这场无趣又烧钱的party。老妈本以为可以耀武扬威,在朋友面前显摆一下,没想到被我的刁蛮脾气搞得乌烟瘴气。

    我站露台上吹冷风,摇晃着红酒,对月一瞧,皎洁的月亮都染上了红色。一口干下,想把杯中月吞下去,夜风也来凑热闹,情不自禁地缩了一下身子,一件外套披在了肩上。

    扭头一看,我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我?”

    我笑,“哪敢?贵人事忙,这种小聚会能让严公子大驾光临,我这里蓬荜生辉了,有没有?”

    严非格笑出了声,紫色竖条横的衬衫,配上暗红色蝴蝶结领带,特别衬他,英武且不失绅士。

    “怎么一个人呆在这里?”他刚到,估计没看到我刁蛮的一面。

    我笑道:“享受自我是艺术家的独有特性,不过……你上来做什么?”

    严非格顺着我的话,说:“看你怎么享受自我?”

    我一怔。

    “恭喜你考上研究生了?”

    我还未来得及说谢谢,严非格继续道:“乔天庭也考上ba了。”目光略沉地盯着我,似要看穿我脸上的东西。

    “这么厉害?”我微笑。想起严非格刚从美国出差回来,想必见过乔天庭了。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我淡淡地问道。乔天庭在美国读书的七年,并不是没有回过国,只不过每次都来去匆匆。每一次听到他的消息,都是别人在我面前,故意提起。

    尽管乔天庭的父母对我依然很好。

    曾听说,他们认为我如今变成这番模样,是因为乔天庭抛弃,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打击。

    “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你自便。”我拿下外套,递给他。

    “要在学校待腻了,欢迎你来找我,我的建议,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严非格突如其来说了这么一句。

    脚步一顿,我回头望他一眼,月光洒在他身上,他整个人显得清冷。

    我勾唇一笑,道:“希望能有那么一天。”

    严非格比我年长六岁,在这个圈子里,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

    凭借自己能力考入清华,辍学去哈佛,取得双博士学位。这两年,如火如荼地创办自己的科技公司,听说收益不错。我们也曾在相亲路上,狭路相逢过。

    他提出“试一试”的想法,不过本人有自知之明,严非格这种人,岂是我能染指得了?真要惹上他,他估计会把我吞得连骨头都不剩。

    与他们这些优质的男发小比起来,我们这些女生弱多了,大多人在事业单位谋个一官半职,将就点过日子。

    最会读书的晴天跑到美国后,这个圈子就没出现什么有出息的人,最有能力跑去开服装店,赚这个圈子女人口袋里的钱,她们花枝招展在步我后尘,走上了相亲大道上。

    原来被封为“相亲使者”的我,因为繁重的绘画与刁蛮的脾气,不得退位让贤。

    分明不喜欢读书,可却除了学校,我哪里都不想去。

    命运捉弄人,有一人却与我走向了相反的道路。

    两年前,在大二下学期。他的这番举动,在江大,犹如平底一声雷,让无数女生为之伤心。

    本以为晴天走了,许多女生便有机会,迎来了下一个春天。没想到新一轮的攻势还没发芽,直接扼杀于摇篮之中。

    等我听到风声后,还以为是谣传,压根是空|岤来风没影子的事。没想到事情越传越猛,丝毫没有下势,一时之间,学校闹得沸沸扬扬。

    后来,老师在上课时,都摇头一叹,伤感地说工商管理系的云深那么好的苗子,竟干出这样的糊涂事?

    恰,那一天课程结束,我要打电话求证,他先打了电话过来。

    “今天,有时间吗?”他清雅的嗓音降了一阶。

    我笑道:“嗯,最近我听到了一个笑话,我想你学习成绩那么好,这怎么可能?”无法相信,太不真实了,毫无存在感。

    “对不起……”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这么迟才告诉你。”

    我匆匆跑过去找他,一路上,思考原因,难道他也想出国留学?端着一肚子困惑,赶到他面前,他微微一笑,对我说得第一句话却是:“能领我参观一下学校吗?”

    “啊?”我云里雾里。

    他从我身边走过。

    我失神地望着他的背影。

    一阵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似有一条无形的河,横在中间,类似无奈的青春,彷徨。

    我恍然,迈开步伐,快步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迷茫的青春

    春风拂绿了大地,到处洋溢着勃勃生机,鸟儿叽叽喳喳,夕阳落下,在天际残留余晖,染红的半边天,也染红了他的白衬衫。

    初夏,风景虽好。我却没有他这样的闲情雅致,一头雾水。

    “为什么?”我眼巴巴地问:“这次出国留学交换生中,没有你的名字啊?是因为学费问题?还是觉得工作太累了?”

    云深摇了摇头,否认。

    那我就糊涂了,“那学得好端端的,干嘛退学!”不是休学,请假,是退学,还是自退啊!名牌江大多少人挤破头颅都想进来的学校?

    至今,从未出现优等生自动申请退学的学生,尽管也有脑子不转弯的人承受不住学习压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