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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守则第18部分阅读

,你分明不满意!”云深的笑容掠过一丝纠结,被我瞧在眼里,不免发脾气,可看他这幅样子,又让我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

    云深愣了愣,笑容变苦涩了点,道:“是我自己的原因,对不起……”

    “什么原因?”听云深松了口,那就一定要撬出原因来。

    云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笑道:“因为来得太快,忽然产生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在患得患失吗?我抿了抿嘴,问道:“快吗?那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能觉得真实?”

    云深沉默一会儿,摇了摇头,笑道:“我也不知道。”

    我放下筷子,认真地望着他,“我认为,如今的结果是我们多年友谊感情历史发展的自然产物。可是升级为女友的我,现在要对你控诉!”

    云深略微一惊。

    我控道:“原告男友云深,无论开不开心,都会摆出一张笑脸,太擅长用笑容与沉默伪装自己了,时常让我琢磨不透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譬如现在!你言不由衷,却想用笑容敷衍我,是不是?有没有?”轻拍了一下餐桌,像一个女律师一样逼视着他,越说越来气。

    云深脸上笑容一僵,转瞬又笑了起来。

    “不准笑!”

    云深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道:“你想以后我对着你也不准笑?”

    “开心就笑,不开心没必要强颜欢笑。十多年来,我一直被你无所谓的笑容欺骗着。我不想当了你的女朋友,还要去分辨你的笑容是真是假?我想……知道这张笑容面具下的你。”我双手成拳,士气凛然地说道。

    云深笑容一点一点褪下,“不要看面具下的我。”

    “啊?为什么?”

    “因为很肮脏。”云深淡声道。

    我一震,有一瞬我以为他是在跟我开玩笑。

    当我接触到他的目光,没有笑容的儒雅脸庞,深不见底的眼神,白色的衬衫在灯光下不再是纯净,圣洁,好像经过时间磨练,沉淀成白色的孤独,似故意用白色来遮掩着什么东西。

    云深指间插在杯子高脚处,在桌上轻轻地摇晃红酒杯,优雅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看似坦然,略闪的目光,泄露了他的心境,仿佛他陷入某种挣扎。

    陡然间,气氛一下子转变了。

    我不知该做何反应,于是学他一样,也尝了一口酒,弱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发脾气的。”

    “谷思……”

    我抬眼看着他。

    云深放下高脚杯,盯着我,说:“不要把我想得高尚与无私,其实,我比谁都要更自私地想要把你栓在身边,拥有你,让你给我幸福,就像现在。”

    自私?栓在?

    半天,我无法描述这时这刻的心境,只能呆呆地望着他。

    脑子盘旋着三个问题——我……给他幸福?要怎么给?我靠什么?

    云深微微苦笑,站了起来,开始收拾碗筷。

    我连忙站了起来,制止喊道:“不要动,碗让我来洗!”

    “这么多天,的确辛苦你了,你先休息吧。”云深端起盘子。

    我赶忙按住他的手,“不行!我堂堂一个女博士,不会做饭,难道连洗盘子都不会吗?”

    “厨房很脏。”

    “再脏能为难到女博士?”我大声吼道。

    云深被吼得一怔。

    “云深,尽管我身上有许多不足,但决定与你在一起,就已经下定决心,用心来当你女朋友,在将来的日子里,很多地方我可能做的不好,脾气也不好。但我会努力去当你的女友,还有未来的日子里,请多多包涵。”我说完这些话,慌忙移开目光,撩起袖子,乘着云深还在震惊时,挡开了他的手,端过他手中的盘子,步伐飘然地迈向厨房。

    心想道:“哎呀,好难堪啊!”觉得自己好像在跟云深告白,但这个告白有点不对味,反应过来了,我把当云深女友当做职业来说,啊——我……这是怎么啦?

    等云深回过神来,最后把桌上剩余的盘子碗,端入厨房,见我正在发神经地顿脚。

    我连忙道:“小强,小强,你快点出来啊!呵呵……刚才有一只小强经过,不过跑掉了。”赶忙上前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嘴上督促道:“这里有我就好了。”

    云深眼中含着笑意,我赧然地把他推了出去,红着脸嫌弃道:“快去洗洗,一身油烟味,臭死了。”

    把云深推出去后,关上厨房门。

    一转身,看着厨房里的锅碗瓢盆,让我忧伤叹道:“哎呀!真的好糗!还有厨房真的好脏!”戴上手套,一瓶洗洁精倒入水池,用力洗洗刷刷,权当饭后运动,专注地洗碗,能让我平复复杂的心情。

    等云深洗好澡来看我的成果,我正在擦盘子上的水渍,笑着问:“我很贤惠吧?”

    云深摆出“你还真不会谦虚”的样子,道:“还是我来吧。”

    “别动!这是我的活,千万别跟我抢,我一定要超完美地完成打扫厨房的任务。你出去看电视吧,我很快就好了。”我雄心壮志道,举起一张洁白的盘子,对着灯光,灯光掠过盘子的表面,顿时无比有成就感,对他笑道:“怎么样?多漂亮多干净多完美的盘子。”

    云深被我雷得外焦里嫩,扬起无奈的笑容走了出去。

    等我圆满的收拾厨房的收尾工作后,走到客厅,电视机正在播放某家电视台元宵节的联欢晚会,群星同台献唱,一片欢腾。

    云深坐在沙发上,一手撑着头,闭着眼睛,正在打盹。

    我悄悄走过去,本想叫醒他,看着他眉眼,不禁蹲下身子,打量着他,手在他面前轻轻地挥舞了两下,没有反应,我偷着乐。

    因为刚洗过澡没多久,云深的头发凌乱不失自然地垂下,碎碎刘海为他的轮廓投下一片阴影,五官显得更立体,他的睫毛很长,鼻子挺立,嘴唇……

    脑海里回旋着晚饭时那一句话,“……更自私地想要把你栓在身边,拥有你,让你给我幸福……”怪不得,我会败给你这个‘傻子’。

    难言的感动,将所有情绪融合,我昂起头来,偷偷吻上了他的唇。

    他倏地睁眼。

    作者有话要说:

    云深的经历,让更清楚明白自己需要什么?

    谷思的这份剔透与轻松,正是他想要保护的。

    因此,他才会陷入矛盾。

    但,他绝非一个正义人士。

    ☆、所谓受害者

    云深突然睁开了眼睛,触及他的目光,我浑身打了激灵,吓了一大跳,脑袋缩了回来。

    好像偷吃了糖果的小孩子被大人抓了现行,有点尴尬,我笑嘻嘻地想要解释,“我……呜……”不待我说完,云深伸手一拉,把我搂在怀里,实施反攻。

    这一次,他吻得很疯狂,瞬间抽空我身体全部力气,吻得我晕头转向,几乎喘不上来气。

    等我们稍微拉回点理智。我身上的休闲毛衣已经被他扯下了一大半,露出一大片锁骨、肩膀,竟还有文胸。

    面色潮红的我,蜷着身子,被他圈在双臂之中。

    气氛变得暧昧,我与他此刻的姿势,有说不出来的放荡。

    因为激|情,云深的脸染上一丝红,幽深的眸中燃起欲望,如黑暗中涌动星火的眼神,我感受到‘危险’的气息,脑袋当机,不知该给他什么反应。

    我们僵持着暧昧的姿势半天。

    经过一番思想挣扎,最终,他的理智战胜了欲望,眸色逐渐恢复清明,伸手帮我拉了拉衣服,不舍地放开了我,“对不起……”

    这时,我的脑海回想起胡涂的声音,“不要忘记阿深他是一个男人!”

    本能抓住他的手,红着脸道:“我的腰已经好了。”

    云深听到这句话后,身子一颤,眼中的清明理智如同河堤崩塌,骤然溃散,打横抱起我,快速奔回了房间。

    之前,所担心的笑场,那是我太抬举自己,他绝对不可能让我笑出来,差点让我哭出来。

    他轻吻我的额头,我的眼,我的鼻子,我的耳朵,我的颈脖,一路下去,细细落落的吻让我意乱情迷,在此期间,轻松地脱去我的上衣,而我忍不住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指尖真实触摸到他发烫的身体,我的手迅速缩了回来,心中升起一点恐惧。

    他犹如变成一团火,欲带着我,一并燃烧。

    感情~欲~火占据身心,本能支配两人的身体动作,理性完全舍弃。

    这一刻,他变得极其陌生,而我也不像自己。

    “乖,把腿张开,让我进去。”云深的嗓音带着隐忍的嘶哑,也是蛊惑,此刻我才意识到真正的危险。

    他不满我的分心与不顺从,直接扒开我的双腿,毫不含糊地侵入。

    闷哼了一声,一阵无法想象的剧痛,让我的身体颤了一下,手紧紧抓住床单,额头溢出汗水。

    他犹如一只隐忍多时的猛兽,对我实施侵略性攻击,喘息越来越重。

    好痛,这种痛感让我想要大哭一场。咬紧了牙,试图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叫声,却忍不住像猫一样轻叫。

    他发现了我的不适,不由放慢且放柔了动作,在我耳畔轻吻落下,尽量柔情地抚慰我,“不让忍着,叫我的名字。”

    游离的手,如火的吻,让我彻底迷失了,“阿深……”配合喘息,声音不要说有多销魂,多勾人。

    云深一愣,低头吻上我眼角,一手揽起我的腰,道:“阿思,我要你的一切。”

    话虽如此,他的动作不再带有强烈性质的攻击与占有。

    在他的循循引导下,心跳频率渐渐与他合拍,整个人像溺进了酒水,似醉非醒,是痛非痛。

    两个人如此的紧密相连,像融合一体,纠纠缠缠间沉沦,起起伏伏间沉迷,难分彼此,又难以言喻。

    在云南的十四天内,心灵接受到美丽自然风景与人文风景的洗涤。

    在昆明别墅的最后两晚,气氛变得微妙,身体似尝到了禁果的味道,起初口中信誓旦旦的自制力降为负数。

    取而代之,相互吸引,彼此诱惑,耳鬓厮磨,对身体欲望的认识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是种想象不到的刺激与心跳。

    正月十七,与云深共同历经心理与生理的特殊旅程后,旅行画上了一个句号。

    返江州的飞机上,我打开盒子,把手机还给了他。

    云深说:“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这句话,他似乎酝酿了许久,像千言万语汇成一句。

    见他凝重模样,在我听来是字字斟酌,现在很少看到他失措的模样,不免引我发笑,看他的态度端正,怎么有种是“他在吃亏,我占到便宜”的感觉。

    我应景地抓起他的手,紧紧握住,凝重道:“放心,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云深怔然,旋即爽快地笑道:“好!”

    我要咬住自己舌头了,这妖孽把我的腰折腾得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哎!真是得了便宜,还会卖乖。

    春天刚到,寒风依然凛冽。

    云深取好行李,与我走出关口,我还在滔滔不绝与他聊云南之行,他微笑附和。

    这时,有两位陌生男子迎面走到我们跟前,其中一位三十五岁上下的男子,拿出一张照片对比,用蹩脚的普通话,问道:“请问你是云深吗?”语气颇为不客气。

    云深点了点头,看上去并不认识两人。

    看着这两位男子的目光,犀利地审视着云深,也在我身上转了一圈,这么直接的目光令我不快,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男子从口袋掏出一本册子,“你好,我是香港警察张宇涛,半年前,在澳门发生了一桩失踪命案,现在想要请你回去协助调查,谢谢。”

    失踪?命案?云深牵扯到命案?

    我惊讶地看着云深。

    云深察觉到我的紧张,轻轻捏了捏我的手,对警察礼貌笑问:“我能先送一下我的朋友吗?”

    两位警察相视一眼,另一人用正常的普通话道:“对不起,我们已经等你很多天了,希望你能配合,协助我们尽快破案。”

    云深皱了皱眉,对我扬起安抚的笑容,“抱歉,不能送你回家了,晚点我再去找你。”

    “云深?”我担忧道。

    云深楼过我,轻轻抱了我一下,笑道:“不用担心,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等我的消息。”

    我想陪他去公安局,见云深的样子,去了帮不上忙不说,还会让他为照顾我而分心。

    应该先找胡涂,先了解云深究竟卷入了什么麻烦事情?

    云深想送我上出租车,我摇了摇头,“不用,你快去快回。”声音里流露出紧张。

    两位警察看了眼我,我猜陪同张宇涛的人是江州公安,而他目光闪动,看来是认出了我,又有一点不确定。

    在目送云深离去时,不想却遇见了两位熟人。

    视线交汇间,一种别样的气氛荡漾在时时刻刻有分离有重逢的飞机场大厅内。

    她还是喜欢穿红色,曾今如热烈的火红,换成此时沉淀的暗红,脚上蹬着一双黑色长筒靴,都市丽人的棕色卷发,清新可人的淡妆,显得清纯又不失妩媚。

    在我发现她之前,她先发现了云深。想必是因为那位香港警察的口音,吸引了许多人视线窥探。

    夏晴天表情颇为不自然地望着云深,随着看到他身后的我,神情复杂。

    与我视线交错中,探到她的目光包含惊讶、不解、迷惑,显然没有预想到,我与云深还在一起吧。

    陆北看我的目光,也颇为不同。

    和警察并行的云深,与晴天错身那一瞬间,我盯着他们两人中间的缝隙瞧。

    最令我瞠目的是,正接受警察询问的云深,不经心间,漠视了夏晴天与陆北。看上去,正在想心事的云深,没能在第一时间没有发现晴天与陆北,可见他面对的事情并非他的语气透出的那样轻巧。

    我微微松了一口气,发现双手不知在什么时候紧握着,竟然会害怕了。

    云深在拐角处,还回头不忘冲我笑了笑。

    我回之一笑,夏晴天与陆北是背对于云深,但我不知他有没有看出我的不自然。

    直到看不到云深了,我的处境变得有点尴尬。

    冲他们两人淡然地笑了笑,伸手推着繁重的行李,从容地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谷思?”夏晴天却开口了。

    我扭头望向她。

    夏晴天盯着我说:“我们聊聊吧。”

    机场二层茶餐厅,玻璃窗外,人来人往。不少旅客拿着手机打发时间,夏晴天让陆北帮忙去取机票,特意支开他,看着他们恩爱模样,听说他们准备在今年五月份举行结婚仪式。

    花了七年时间,陆北终抱得美人归。

    夏晴天捧着一杯热咖啡,看着我的休闲打扮,余光瞟了眼行李,问道:“出去旅行回来的?”

    我搅拌咖啡,点了点头。

    “与……他一起。”夏晴天提到云深的时候,语气有点不自然,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是对‘过去’流露出的一种否定。

    我默认她所说的。

    夏晴天表现得很困惑,“你的事情,我的确不该多说。可是我真的搞不懂也看不懂。去年年底,你跟乔天庭订婚闹得满城风雨,之后跟严大哥搞得不清不楚,现在我却看见,你和云深纠缠在一起?”

    看来夏晴天还在关注我嘛,在她细数中,我没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欠下那么多的‘风流债’。这样看来,现在的我在她眼中,称得上是一只合格的狐狸精了。

    我淡笑道:“你这是想问,我心归何处吗?”

    夏晴天略微惊讶,蹙眉,笑道:“没有,我只是好奇,严大哥怎么会愿意出手帮你这种目中无人、飞扬跋扈、不知人间疾苦的千金大小姐?”

    “帮我?”我听不懂。

    夏晴天冷笑了一声,冰冷冷地说:“看来你被他蒙在鼓里。谷思,你不觉得自己活得很窝囊吗?不断在恋爱,不断在分手,与男人勾勾搭搭,作践自己的感情与生活,闯了祸,也不懂得体谅别人,活了这么多年,当上了博士生,依然没有一点进步。我确实想不通你的魅力在哪里?真替严大哥不值。”

    “我跟严非格没有关系。”我打断她,同样冷声道:“夏晴天,请你顾好自己的感情就可以了,我的事情无需你大驾费心。”起身,准备离开。

    “长得漂亮不是你的错,可你毫无廉耻地去勾引与利用严大哥,你难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