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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时空穿梭母女情第1部分阅读

    时空穿梭母女情(修订版)

    作者:林彤 2006/07/26发表于:风月大陆

    *********************************** 前言:

    这篇文章本是风月大陆二○○三年的贺岁征文,发表后最长笨象兄、焚摩兄、 流氓兄、雪舞缤纷小姐……等好友先后向我指出了文章中有部份情节交代不够详 尽,并互相探讨了一些词句遣用、错字纠正等问题。

    两年多来,由于工作繁忙,我一直都抽不出时间将文章作一次全面修订,今 天翻找旧文时无意中开启了这个档案,一时心血来潮将文章重新修辑一遍,除了 把错字一一纠正外,并增修了部份细节,使故事内容更加情理化,遂还了不枉好 友们一番用心指点的多年心愿。谨此顺向一班挚友致以最衷心的谢意! ***********************************

    (一)血块

    「啊……嗯嗯……啊……嗯嗯……」妻子在我身下发出阵阵舒畅的呻吟声, 脸泛桃红、樱唇紧咬,轻轻款摆着屁股,迎合著我一下下的抽送。

    与平常一样,我们夫妻俩在床上行着周公之礼,彼此透过肉体的亲密接触, 输送着心底的丝丝爱意,谱写出情意绵绵的韵章。我站在床边抬起她两腿,下腰 不断前后挺摆,带动着充满热血的荫茎在她荫道里轻轻抽送;她紧抓着床单,一 对|乳|房随着我抽送的频率而上下抛荡,时不时挺起圆鼓鼓的大肚子,彷佛在暗示 着我:她的高嘲就快来临了。

    爱馨——我廿四岁的妻子,心中的挚爱,她正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按医生的 嘱咐,我们近半年来都采取这样的性茭姿势,以免一旦乐极忘形时会压伤胎儿。

    而且这个招式更可令我大饱眼福,一边享受着荫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 还可以欣赏到两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着春水汪汪的娇嫩阴沪不停地吞吐著我青 筋暴凸的r棒,我往往就会忍不住缴械清仓。

    「呜哇!痛……痛啊……」妻子突然冒出这一句。我大吃一惊,顿时停了下 来,该不会是太过冲动,不小心让竃头碰撞到了她敏感的芓宫颈了?「哎唷……

    好痛啊……怎么了……哇!痛啊……「妻子弓起身,双手抱着脑袋,全身不 停地打颤。

    我感觉不大对路了,马上把荫茎拔出来,关心地俯到她身边询问:「发生什 么事了?哪里痛啊?」

    妻子扭过头来,脸色刷白,额上冒出了黄豆般大的冷汗:「头……头痛…… 里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剐……哇……又来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 我……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热辣辣的身躯此刻已有点凉冻,颤抖 也开始变成了间歇性的抽搐。

    「你忍住,我马上去召救伤车。」边说着,我边扯过毯子给她盖上,然后按 下床头几上的「家居紧急救援」钮,接通连驳到救护中心的网络,跟着又拨了个 电话通知岳母。

    爱馨去年才与我相识,由我们俩一见面的那一刻起,爱苗就在彼此的心里滋 生,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钟情」吧!她的倩影第一次进入我的眼眸时, 我心里就已经对自己说: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将与她共渡余 生,我的遗传因子将会在她的体内延续下去。

    救伤车很快就把我们送到了附近的医疗中心,照过x光、做了脑部断层切片 扫描、打了止痛针及镇静剂后,爱馨的疼痛才得以暂时舒缓,她在护士的照料下 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状态。医务主任观察了她一会,看过诊疗报告,便 招招手引领我去到他的办公室。

    「请坐。」他指一指办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乐观, 她脑叶表层底下有一片血块,而且这血块还在慢慢扩大中。更严重的是,这片血 块刚好压着大脑皮层的痛觉神经,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阵痛。若果照目前的情况发 展下去,压迫到附近的大脑中枢的话,将会有十分难以预计的后果,你要作好最 坏的打算。」

    「会有什么后果?」我焦急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会没办法治好吧?」

    医务主任用棒子指着x光片上面一个用红笔圈住的小黑点:「如果朝这边发 展,视力会逐渐衰退,语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发展,嗯……可能会引起终生瘫 痪,甚至有生命危险。最简单的治疗方法一般是注射血栓溶解剂,但此药的副作 用会引至芓宫内膜大出血,对孕妇并不适宜。另一个方法就是开刀动手术把血块 除掉,依目前的医学科技来说,治愈的成功率可以达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是你 太太……」

    「怎么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这就赶快替她动手术啊!」

    「一般人我们是会这么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经怀孕了六个月,并不适宜作全 身麻醉,除非在紧急的情况下,例如车祸、内出血、严重烧伤或急性盲肠炎等症 才必须立即做手术,但是我们不能保证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 命就得牺牲了。」

    「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我激动地对着医生大吼:「你们连癌症与爱滋 病都能治好,怎么会对一片小小的血块也束手无策?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定会 有方法解决的,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挽救他们母子俩的性命啊!」

    「目前医学界一般都采用镭射激光手术去除身体内的血块,但是你太太这个 血块却处于左右脑中间偏下的位置,刚好属于激光射线的『盲点』,若是贸然去 做手术,很容易伤害到大脑里有用的细胞。」他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我 们之间马上出现了一幅爱馨大脑的三维扫描图像。

    「你看,」他再按一下键盘,图像上的血块出现了一个准星般的十字,左右 两角有一条红色的直线,他移动着座标调整射线的角度,但无论怎样调校都不能 避过大脑皮层而直达目标:「激光手术并不适合你太太这个特殊病情。」

    「这、这……」我一时焦急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 血块怎么会突如其来出现?我太太的身体一向都很好,起居饮食正常,没有高血 压,又没遭遇过意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脑溢血吧?」

    「是有过一次意外,只不过是许多年前了。」这时图像换成了妻子的健康记 录表,医务主任将其中一栏放大,继续说道:「在她四岁的时候曾遭遇过一次车 祸,头脑受到碰撞,引起一条小血管爆裂,造成轻度脑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

    在留院观察期间,病况并没有继续恶化,因此院方决定暂时不作脑部手术, 如果这个血块不再扩大,身体机能是会逐渐将它化解吸收掉的。「他托了一下鼻 子上的眼镜框:」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开脑可是一种大手术啊!「

    我有点疑惑了:「既然当时观察过证实血块不再扩大,这么多年来我妻子也 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怎么现在突然又会死灰复燃?」

    「这样的病例不少,潜伏的隐症平时对人体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但一遇到某 些内外因素的刺激就会产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跃起来。例如 你太太,可能是因为怀孕,身体里的荷尔蒙分泌大量增加,改变了调理机能的平 衡,这个不起眼的小血块才会因而重新扩大。这好比一个鸡蛋,你放在篮子里一 个月也不会变成小鸡,但一遇到适合它发育的温度,细胞马上就开始分裂了。」

    他说着,再次敲响键盘:「我们会参考你太太当年的留院记录报告,尽量找 出一个能对症下药的最佳解决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确实有把握解决问题 之前,我们是不可能贸贸然就随便动手术的,始终是关系到两条人命的大抉择, 这段时间,我想你最好的对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着电脑搜寻廿年前的留院记录画面出现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了,岳母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林,爱馨她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会突然这样?」

    猛的感到自己有点失仪,忙对医生说声对不起,跟着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 前:「医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这一个女儿,还有我的小外孙,拜托您,千万 要想办法救救他们呀……」

    我尴尬地向医务主任耸耸肩,过去把岳母搂进怀里:「妈,您放心吧,相信 他们一定会帮爱馨渡过难关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唔唔……」地点 头,开始呜呜咽咽地滴下泪来。为了不影响医生稽查妻子的案历,我一边对岳母 说:「妈,我们到休息室再慢慢说吧!」一边拖着她走出医务主任的办公室。

    芷瑗——我的岳母,今年已四十过外,可从外表上怎么看都只是像个三十多 岁的成熟少妇,这可能与她投身的职业有关吧。她从事时装设计工作已廿多年, 对衣着打扮相当讲究,无论色彩配搭或是饰物衬戴都会让人耳目一新,加上适当 的轻妆淡描、保养得宜的苗条身裁,真个是仪态万千。

    一条杏黄铯的v领连衣长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线表露无遗,既有清新脱 俗的气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韵味;一头柔顺的秀发滑落在双肩卡其色的镂花披风 上,令诱人的身躯蓦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浅啡色的羊皮腰带配上同质料的高跟 半统长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丝袜,使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地更惹人遐思。

    虽然岳母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为 止她依然是孑身独处,连个亲密的男朋友也没有,确实费解得很。妻子说她多年 来对岳父依旧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经沧海的心理令她对别的男子总是看不上眼, 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这个如珠如宝的女儿身上吧,这么多年来她的心中 就只藏下两个人——丈夫与女儿。

    说起我这个岳父,他简直是一个神秘人物,在岳母口里我从来没有听她提到 过任何有关他的资料,不论是姓甚名谁、长相样貌、来自何处,更不知他们因何 故而分手,只是听妻子说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一个甚为疼爱妻儿的男人,可惜那 时候她年纪还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时候,爸爸已不知何事离她们而去了。

    我也曾经想在爱馨的出生证上找出一点线索,可惜爱馨出世时岳父和岳母仍 未结婚,两人只是同居关系,因而在「父亲」这一栏的资料空空如也,无法凭此 一窥端倪。

    每当我询问起岳父的往事时,岳母总是顾左右而言它,似乎内里另有别情, 令人更生疑窦,虽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见岳母露出伤痛的 神情,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岳父唯一遗留下的物品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戒指,它是妻子家的传家之 宝,岳母一直都珍藏在她的首饰盒里,直到我和爱馨结婚的那一日,岳母才隆而 重之地把它交给爱馨,由她在教堂交换结婚戒指的仪式时亲手戴到我的手上。

    (二)飞越

    在休息室里我把爱馨的病情详细地向岳母解说一番,又把医务主任对手术的 分析和意见告诉了她,岳母靠在我怀里哭成一个泪人,边听我诉述边喃喃自语:

    「我怎么这样命苦啊……上天对我真不公平……所有的不幸都落在我身上… …我已经失去一个挚爱了,为何连我唯一的寄托也要夺去呢……」

    「妈,您冷静一下,」我抚着她的背说:「爱馨吉人天相,她一定会安然渡 过的。况且现在医学昌明,医生们定会想出法子解决难题,爱馨的病最终定能痊 愈的。」

    说是这么说,其实我心里也没有一个谱,看见怀里伤心欲绝的岳母,想起躺 在病床上正与病魔搏斗的妻子,我恨自己没能力与大自然对抗,慨叹无法改变她 们坎坷的命运。上天啊,要是能把她们所受的伤痛移除,能把妻儿从死神的手里 救出,那怕这一切苦难都由我一人承担,那怕是要我付出所有,甚至生命,我也 会毫不犹豫地答允!

    我与岳母伤心地进入爱馨的病房,默默地站在她的床前,妻子身上插满了输 液导管,戴着氧气罩,还处在昏迷状态,她闭着眼静静躺在病床上动也不动,骤 眼望上去就像正安详地入睡,只是洁白的肌肤现在显得更苍白了,长长的睫毛隔 不久便轻轻颤动一下,显示出顽强的生命力正在与死神不断搏斗。

    岳母把妻子的手握在掌中,无比感慨地说:「女儿,是妈妈不好,没有细心 看顾你,累你受苦了……」说着说着,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淌了下来:「要是那天 妈妈陪在你身边,就不会发生意外了,都是怪妈妈太粗心。」她叹了口气:「如 果一切都可以重来,唉,事情可能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

    「一切都可以重来」?我心里突然冒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我正在任职的科 学研究所为国防部研发的时光机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只差还没用生物进行测试。

    因为把动物送到别的年代,根本无法知道结果,而用人类进行实验又找不到 合适人选。况且这是个高度秘密的国防研究项目,不可能像别的医学实验般征求 自愿人员,假如我利用这部时光机回到二十年前妻子发生意外的当日,及时制止 车祸的发生,那岂不是可以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吗?

    至于事后怎样回来现在这个年代,我已来不及去细心考虑了,只知道研究所 在二十年前已经存在,只不过那时仅是一间小规模的电子器材公司,还没被纳入 国防部,但只要有足够的材料,依照我脑袋中对时光机滚瓜烂熟的构造、每天设 计运作程式的记忆,完全有能力复制出一部一模一样的机器来。

    主意已定,我把手按在岳母手背上拍拍:「妈,你在这多陪爱馨一会吧,我 去找医务主任再商量一下手术细节,可能会谈得很晚,若您累了就先自己回家, 我不送您了。」

    在岳母带点思疑的眼光中,我匆匆忙忙离开医院,立即驾车回到研究所。

    刚将磁浮车停定在研究所门口,让泊车自动定位系统把车子驶进车库,门卫 就迎了上来:「林主任,这么晚还要回来工作呀?」他微笑着向我打招呼。

    「嗯,突然省起程式中有段指令还要修改,怕明天忘记了,于是赶回来做好 才安心。」我边把手放在指纹辨识器上作签入登记,边随便找个藉口敷衍着他, 另一手在口袋里掏着开启实验室的电子数码钥匙。

    回到每天都对着的熟悉实验室里坐下来,在时光机复杂的仪表板上按下几个 按钮,四周的电脑屏幕马上跳动起一行行数据,这对我来说绝无难度,即使闭上 眼睛也知道该怎么设定,我毫不犹豫地将时间调校到二十年前。糟了,日期呢?

    我并不知道爱馨发生意外的准确时间,只知道大约是在她四岁生日过后几天, 刚才在医院等电脑搜寻旧记录时我又离开了,既然她是2002年4月出生的, 那么我将时间调校在3月底应该就很充裕了。

    着陆地点当然是设定在岳母家门前,以便我有更多时间去了解一下当年周遭 的交通环境,分析一下当车祸出现前我该采取什么应变措施去阻止意外发生。

    所有数据调校好后,我启动倒数时计,然后进入时空转移仓。关上仓门的那 一刹,我才开始担心此行的成败,万一机器失灵,我将被送到了不知哪个时空, 那时不单阻止不了意外发生,还回不来现代照料正卧在病床上极需我陪伴在旁的 妻子,这怎么是好?

    不容我再多想或后悔,倒数时计已迅速跳到了「零」,一片强烈的白光在我 眼前亮起,耳边响起连续不断的「嗡嗡」声,我觉得全身细胞好像都在颤抖,脑 海中空白一片,彷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把我的肉体搓捏成各种形状,然后再撕 成碎片,不一会我便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觉。……

    再次回复意识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块草地上,四周漆黑一片,我甩了甩头令脑 筋清醒一下,再抬头举目四看。这是一个小住宅区,道路两旁是一座座两层高的 独立式洋房,大概这时已是深夜吧,只有很少房子还亮着灯,除了屋门前两排枫 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外,再也没有其它杂声;道路打扫得干干净净,鼻子里传来 一阵阵花草的清新香味,让人精神一振,与我们那个年代被污染了的混浊空气根 本不可同日而语。

    好多年没嗅过这么新鲜的空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