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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看,现在你就可以睁开眼睛。”一边说一边放下了遮住凌新宇眼睛的手,同时另一支手还暗示性的在受创严重的菊洞附近画着圆圈。

    凌新宇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眼睛也紧紧的闭住,生怕一不小心从眼睛缝里扫到了男人。

    男人轻笑着:“为了防止你不注意看见了我,我要给你绑一个遮眼布。”

    于是,凌新宇在黑暗中度过了7天。

    最后一天晚上,男人说:“你以后还敢不敢躲开我?”

    黑色的头颅默默的左右轻摇着,表达着顺从的意思。

    “那好,开学后见了。你可不要再去搞什么联谊来激怒我了,小可爱。”

    ……

    随着开学之后,每天早上,公车里面的骚扰就成了必修课。

    凌新宇现在一进车厢,就会自动往角落挤,因为男人的手实在是太不规矩了,为了不让人发现这件事,角落是一个很好的隐蔽场所。

    男人会从后面围上来,把自己堵在墙和他的身体之间。

    虽然这让男人更肆无忌惮,但是大大的降低了被人看到的可能性。

    男人的手通常是先一解对两颗红豆的思念,然后就会兵分两路,一路直接往下,握住凌新宇的男性,不断的揉搓;另一路,则以红豆为圆心,在结实的xiōng膛、光滑的脖颈和平滑的腹部间来回游走。

    最最可恶的是男人从来都不会做到最后一步,从来没有让凌新宇射出来过。

    男人总是说:“如果你射出来了,还要清理,上学肯定会迟到的。”

    可是凌新宇总觉得,男人是喜欢看他被欲望折磨的困窘不堪的样子,他被欲望催逼得晕红的脸颊,以及紧紧咬住嘴唇强忍住欲望,不断在理智和欲望之间的挣扎的样子。

    而男人通常会在凌新宇刚刚平息下翻腾的欲望,身体稍稍放松的时刻,就又开始难耐的折磨。

    有时候男人还会恶意的隔着裤子用他的坚挺轻轻撞击自己的凹缝,甚至还和着车厢的摇晃模仿那天晚上的插入。

    更有甚着,在男人特别兴奋的时候,他还会半脱下凌新宇的裤子,解开自己的拉链,就在身后有无数双眼睛的公众场所,把坚挺送入凹缝里。虽然没有插入过菊洞,但也够让凌新宇全身紧绷,神经高度紧张的了。

    男人则会微微呻吟着,轻轻在股间抽动,并把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随着呼吸送入凌新宇现在已经非常敏感的耳朵:“我就知道,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你会特别兴奋。嗯,嗯……你夹的我真是太舒服了。再紧点!”手还会配合着轻拧无辜的红豆,让凌新宇感到有点痛,但并不会伤害到他,这只不过是让他肌肉收缩的方法而已。

    有时,还特意加一句:“你放心,我把你挡的非常好,没有人会看到。你现在这种妩媚诱人的样子只有我能看见。”

    每次在分手的时候,男人都会在凌新宇的菊洞里塞东西,有时是手表,有时是领带夹,居然有一次还是半截铅笔?他最喜欢塞的,也是塞得最多的东西却是打火机。都不知道他干吗喜欢这样,想起来都让凌新宇后怕。因为当男人放过他的时候,通常都是他差1、2分钟就该下车的时刻。只来得及胡乱的扎好皮带,系好衬衣,根本就来不及把洞里的异物取出。所以凌新宇都是要等到了学校以后,才有机会把东西取出来。

    如果不小心东西掉出来的话,让人看到那些东西上的粘液,还有如果打火机不小心走火了,那肯定会被人怀疑的。

    到时大家会怎么看待自己呢?

    一个爱在自己屁股里塞东西的变态?

    一个以折磨自己为乐的神经病?

    一个欲求不满的同性恋?

    ……

    简直无法再想下去了。

    所以凌新宇第二天先是强烈抗议,希望男人不要再塞东西了。在得到强硬回绝后,只好退而求其次,要男人不要再塞危险品了,男人同意了。

    事后凌新宇才觉得自己着了男人的道:这么一来,不就成了自己让男人往自己的菊洞里塞东西了吗?自己一直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么一闹,自己倒好像是主动的要求了。

    这真让凌新宇气愤,却又无计可施。

    总之,对凌 新来讲,每天早上在公车上的1个小时,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是自尊被践踏的地狱,也是灵魂在欲望中翻滚的地狱。

    现在的凌新宇做起了原来总觉得很肮脏的行为——手yín。

    平均一天要手yín2-3次,才能把男人挑逗起来的欲火熄灭掉。

    凌新宇觉得自己离地狱的门口更近了。

    距离男人第一次的骚扰已经隔了三个月,在这三个月中的每一天,除了放假时的一个月,身体都在受着煎熬,情欲的煎熬。

    他再也回不去原来的自己了。

    现在,单纯的手yín已经无法满足被挑起的情欲了。

    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他渴望有一双手,公车上的那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探索,在肌肤上游走,带着点恶意的抓住自己的男性,玩弄、嬉戏,并让它喷射出炙热的液体。还要那能把五脏六腑都熔化的坚挺,填满自己日益空虚的后庭,带着纯男性的征服撞击他,要求他全然的臣服……

    他日复一日,一天比一天的加深着渴望。

    哦,他真的是极度的渴望着……

    他总是一再的回忆起那夜的交媾,虽然粗鲁,但是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让他安心。还有之后细心的照料,让他知道在这冰冷的都市里有人关心是多么令人感动。

    知道自己不是单独一人,知道还有人在自己身边。

    天知道,他已经怕了每天晚上回家,推开门只是无边的寂静迎接他。

    他只是希望有一双手伸出来,把他拉入怀中。

    哪怕是蹂躏,他也甘心。

    他知道自己掉进了男人制造的陷阱,却无力也不愿爬出。

    第二天,当男人再次包围住他的时候,他微红着脸,低声请求:“请你抱我吧。”

    无声……

    就在凌新宇以为男人只是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而不愿更进一步的关系的时候,男人的声音传来,带着极力压抑的兴奋和害怕希望落空的小心翼翼,但凌新宇因为羞涩,并没有听出来:“你要成为我的情人?”

    “不,正确的来说,应该是性伙伴。”凌新宇澄清的话语带来另一阵沉默。

    久久之后,男人的声音才幽幽传来:“今晚我在你家等你。”

    凌新宇插钥匙的手微微颤抖,几乎对不准钥匙孔。

    实际上,今天一整天他都沉浸在兴奋里,焦躁的心几乎等不及要嘶吼了,身体也特别的敏感。

    一切,都在为晚上做好了准备。

    还没有等他把钥匙插进去,门就开了,强壮的手将凌新宇拉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门廊明亮的光线随着门的慢慢合上而逐渐被关在了外面。

    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等待了一天的手迫不及待的与肌肤作零距离的接触,所到之处,燃起点点火焰。

    凌新宇也急切的抚摸着男人的身体,嘴唇也下意识的要寻找对方的嘴唇。

    “不,在你没有下定决心要当我的情人之前,你是不能吻我的。”

    黑暗中凌新宇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感觉修长的手指摩厮着自己丰满的唇。

    “当你做了决定以后,我再来索要保证。到时候,再让这迷人的小嘴以唇舌交缠的方式作出保证吧。”

    这时的凌新宇虽然对不能亲吻有些不满,但是他的重点不在这里,他要男人解决自己的欲火,并占领自己的甬道。

    他扭动身体,配合着手指的动作,以使手掌能碰触到更多、更敏感、更饥渴的肌肤。

    墨一般漆黑的房中只有浓重的喘息声。

    凌新宇拉着坏心的手指,握住自己的坚挺。

    “不要老是逗我了,摸这里!嗯……”随着手指听话的抚上已然滴落白露的坚挺,凌新宇呢喃出娇媚的呻吟。

    而这,也催动了男人的欲望。

    俚是男人并不急于让凌新宇解放。

    他凑近敏感的耳朵,悄声说着让人脸红的话:“不要着急,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来享受呢。这次,你可以慢慢品尝我的技巧,以后还要你多提宝贵意见呢。”说着,就手牵着掌中的坚挺,走向了床。

    凌新宇趴在床上。嘴紧紧的咬住枕巾,但鼻腔中仍不时飞出引动情欲的哼声。臀部被高高抬起,方便坚挺的进出。腰部不自觉的随着身后男人的韵律或者前后摇晃或者左右扭动着。菊洞不停的吸纳着粗大的入侵者,总是在它退出时yín糜的绞缠着,在它进入时温柔的挤压着。

    凌新宇在情欲的浪潮中起伏着,这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欲望强烈的几乎要把他整个吞噬了。

    他只能随波逐流,无法对抗。

    只能无助的攥紧身下的床单,等待男人把自己送上高高浪尖的时刻的到来。

    凌新宇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几次,他最终在极度的满足中睡去,也错过了男人深情的凝视。

    你就快是我的了,只差了最后一步。

    镜子里面映照出一张憔悴的脸。

    已经一个礼拜了呀。凌新宇无声的叹息着。漫长的一个礼拜呀。

    失去了每天夜里拥抱着自己的温暖,没有了每天晚上强力插入的坚挺,这一个礼拜,漫长的好像没有边界。

    一个礼拜前,男人用谈论天气的口气,以无意中想起的态度,在做爱后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明天要出国,可能要10天左右。”

    当凌新宇追问:“去那里?有没有同伴?”的时候,男人却轻咬着令人爱不释口的耳垂,冷淡的回答:“我们只是性伴侣,没有权利过问对方的私事。”

    这回答,令凌新宇难受很久,每次想起,心就缩成一团。

    从第二天起,男人就没有了踪影,没有来过电话,没有来过信件。就象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没有了音讯。

    开始2天,凌新宇还为又回到了独自一人的生活而高兴。

    到了第三天,在这一个月以来,已经习惯了每天被插入的菊洞发出了抗议。

    凌新宇简直对这个本来只是个排泄器官,现在却用来当做性器官,而且还带给他无与伦比的高氵朝的器官没有一点办法。

    他刚开始试着模仿男人的动作,用手去按揉、插入,可是这除了让他性欲更高涨,身体更疼痛之外,没有一点缓解的作用。

    然后,他尝试着用一些粗大的东西塞入菊洞,前后左右的运动。

    这样,虽然能暂时的止住后庭的瘙痒,但是副作用也非常强:他通常在一次解脱以后,渴望有更粗的东西插入,总是感到不满足。

    于是他想,是不是因为这些不是人?也许一个强壮男人的猛力插入可以把自己从这个恶性循环中解救出来?

    他头一次去同性恋酒巴,找了一个男人想来个一夜情。

    但是,他不是他。

    就算男人再强壮,再粗大,只因为不是那双熟悉的手,不是那个熟悉的嗓音,不是那样炙热的坚挺,他填不满自己的空虚。

    最后,凌新宇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而且再也离不开男人了。

    男人控制了他的身体,进而控制了他的心灵。他就象毒药一样,慢慢渗透,慢慢腐蚀,直到上瘾。

    “你到底要什么?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凌新宇喃喃自语着。

    当凌新宇再次迈进冷冰冰的房间的时候,忍不住低叹了口气:“还是没有回来啊……”

    “谁还没有回来?你说的是我吗?”

    是男人!

    熟悉的手臂把他从走廊明亮的灯光下拉进了仍然漆黑的房间。

    “想我了吗?”依然低沉的声音伴随着牙齿对耳垂的啮咬,在耳边响起。

    凌新宇沉默片刻,然后平静的要求道:“我要看你的脸。”

    男人屏住了呼吸:“你知道你话里的意思吗?”

    “我知道。”顿了顿,以豁出去的口气继续说:“我要我们做情人。”

    回答他的是亮起的灯光,和如暴风骤雨般狂乱的拥吻。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原因要做我的情人,我都不会放开你了。

    这里面的意思其实你还是不懂的。

    这是一个誓言,是一个以生命为载体,以一生为尽头的誓言。一旦说出,就是永远的相伴相随了。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原因希望我们成为情人,我都会做出承诺。

    我要你陪伴我,给我力量。我要你永远的拥抱我,只有你,能给我心灵平静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