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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网王之落花如雪乱第8部分阅读

    到了宿舍青木零沾床就睡下了,诺诺有些心疼地看着她,叹了口气,都是一个情字啊……

    青木零睡得不深,睡了一个小时就醒过来了,醒来的时候苏我无吴恰好在诺诺的宿舍里,青木零起身,看着苏我无吴在和青木诺安排月底的事情,没过多久他就走了,零零这才下床道:

    “怎么了?”

    “没事儿,本来月底是安排了要去一个心理咨询室和几家医院做实习的,结果现在不是要伦敦参加温网的比赛么,所以要能推掉的推掉,不能推的就给苏我无吴了。”青木诺轻笑着翻开文件,而青木零则怔怔地看着她的侧脸,她的三姐,真的已经不一样了,如果还是那时候,她一定笑着和她闹,而如今……

    “诺诺……你的心,在痛么……”青木零坐在她身边,悠的问出了这么一句话,青木诺笔尖一顿,随即拉开一抹浅浅的笑容:

    “痛么……我早就已经麻木了……”

    “可是姐,我感觉得到,你在痛苦,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青木零蹙眉看着她,冰蓝色的眸中是少有的泪光,她不忍,她不忍看见自己的姐姐如此痛苦,她情愿是自己痛苦。

    “零零,我也没办法,shily老师在等着我去继承,在我答应她的瞬间我就已经不是自由身了,我的身上背负着老师的信念,背负着责任,我不再是一个人,不再可以放纵自己了。”诺诺说话的声音也有些许的哽咽,她明白青木零在想什么,可是,这就是她的宿命,她早已经认命了……

    去散心

    “姐,今天你还要去学院么?”青木零坐在床边,她穿着玫红色的睡衣,看着青木诺在挽头发。

    “本来六月底的事情就很多了,这一下子要我提前做完本来就有点吃力了。”诺诺挽好头发,看向坐在床上的青木零:

    “慕尼黑你也不是不熟悉,要不你来帮帮我?”

    “我才不要呢,我今天要去散心。”青木零的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她知道青木诺很忙,她才不想也变成那个样子呢,多累啊。

    “那行,你自己注意点就好了,我先走了。”诺诺莞尔一笑,拿起包就走了。

    等到青木诺走了,青木零才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着自己今天要去哪,悠的,她想到了一个地方。

    青木零站在圣母教堂的塔顶,一头黑发用一根白色的带子束着,一身白色的高腰长裙,香艳动人,她是极少这样穿的,只是骤然想起了龙马所以才如此打扮,也算是纪念她和他那即将结束的爱情吧,她的手上是一束蔷薇花,这样的她浑身有着很浓重的悲伤气息,好在今天是工作日,没什么人,否则怕是都要停下来看上几眼这位绝色的女子了。

    青木零钟爱的是蔷薇花,她一向是喜欢黄蔷薇和紫蔷薇的,而如今她的手中,怀抱着的确实圣诞蔷薇,圣诞蔷薇的花语——追忆的爱情,就犹如她的爱情一般,这时候,身后传来人的声音,很熟悉:

    “诺诺?”听到这声音,青木零微微一怔,是手冢,随即转身,道:

    “部长。”

    “恩……”手冢看到了青木零那一双蓝色的眸子,知道她不是诺诺,随即脸上继续没表情。

    “部长,你很想念我姐姐了吧?”青木零怀抱着圣诞蔷薇,一步步地走向他,她的这幅模样让手冢瞬间有些失神,青木零本就和青木诺长得一模一样,如今这样子,就像是青木诺面带微笑,一步步走向他。

    “你为什么在德国?”手冢只是一瞬间的晃神,他现在才发现,就算是四胞胎,就算长得一样,他也可以分得清楚谁是谁。

    “在日本受了伤,来德国找诺诺疗伤的,她是医生不是么。”青木零微微抚了抚发,圣母教堂塔顶很高,难免有风。

    “和越前出事了?”手冢也惊异于自己会问这么一句,他是很少那么鸡婆的,或许是因为她的缘故才会多问几句吧。

    “恩,分了。”青木零看着怀中的圣诞蔷薇,脸上没什么表情,她做不到青木诺那样。

    “恩,什么时候回日本?”手冢今日穿了衬衫,走在街上都频频惹得少女回头。

    “诺诺说六月底她要去伦敦参加温网的医疗小组,我在这儿呆的不会太久。”青木零瞧了一眼他,说了这么一句,其实她大可不必说诺诺会去温网。

    “恩,是么。”手冢微微眯了眯眼,明白她传递的意思。

    “姐夫,我先走了,记住了,我可是认了你这个姐夫的,别让我失望啊。”青木零看了一眼风景后,怀抱着圣诞蔷薇走进了电梯,最后一句话却让手冢怔住了,随后他一笑,他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伦敦1

    这样子一晃就是半个月,青木诺正在准备行李,她的事情在前几天就已经忙完了,后天的机票,今天先检查一下漏了什么,明天青木零就要回日本了。

    “姐,你真的变了。”青木零这一次来德国本来就没带什么行李,所以并没有什么好准备的,明天拿着护照和机票就可以走人了。

    “恩?是么,怎么变了?我倒觉得自己没怎么变。”青木诺一边检查行李一边说,她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就好像不二那样子万年不变的微笑,好似所有的事情都与她无关,任天地风云她仍旧风轻云淡。

    “以前你从来不这样子的。”青木零微微抿唇,这是她第二次这么和青木诺说,青木诺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看向她:

    “我怎么了?这样子,不是很好么?”

    “好什么呀!你现在什么都憋在心里,什么都不说,问你什么都是你没事,你很好,不用担心你,你什么时候可以说一句真话啊!我们在日本不是想听见你说你很好,而是想看见你真的很好,可是你现在这样子,真的好么?为什么你要选择继承shily老师我们大家心知肚明,你只是想逃避而已。”青木零少有这样激动的情绪,这话她在德国就一直憋着憋了半个月,反正也快走了,索性就都说了。

    “零零,有些事情,你不明白,我始终认为他爱的不是我,我的心里有一道坎在阻拦着我。”青木诺微微低头,头发半遮着她的脸,有些看不太清楚表情,但是她的话很轻,青木零听了瞬间有一种她刚才说的很过分的感觉,她抿唇:

    “姐,对不起,刚才我话说重了。”

    “没事儿,你只不过是在告诉我事实罢了。”青木诺微微摇头,她确实是需要人这样子说一下才可以真正的清醒过来了。

    “……”青木零无言地看着她,这一个晚上似乎格外的漫长,一夜无眠。

    第二天,慕尼黑机场。

    “你自己小心一点,我今天还要去学院办点手续就不送你进去了。”青木诺站在机场门口对着青木零说。

    “好,我知道了。”青木零刚转身准备走又返回来:

    “姐,对自己好一点。”

    青木诺的笑容一顿,道:

    “我一直对自己挺好的,你和龙马的事情你在德国应该已经自己想好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如果有什么想不通的你可以问问柠柠或者月,如果真的忍受不了了,我在德国,你可以转学。”青木诺究竟还是心疼青木零的。

    “我知道了,你管好你自己吧,你这么贤惠端庄的模样我还真是不习惯。”青木零抿唇一笑,被青木诺打了一下:

    “赶紧走吧你,哪儿来的那么多话。”

    “知道了知道了!我走了啊!”青木零说完就进机场换登机牌了。

    青木诺无言地望着她的背影,青木零说的的确是对的,自己是变了,从前的自己嬉笑怒骂随意,可以无上限的纵容自己,可现在,青木诺嘲讽似的笑了笑,她,已经没资格了……

    伦敦2

    温网是四大赛事中唯一一个要求了运动员着装和唯一一个没有带有国家名称的公开赛事,温布尔登网球锦标赛的举办地点在英国伦敦,可是名字却和伦敦扯不上一点关系。

    清晨五点的时候就要集合了,德国和英国离得也不算远,坐飞机也就是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青木诺有些搞不懂为什么要那么早就集合了,她到的时候bner也已经到了,这一次大赛组委会邀请了三位克劳文德的人,一位是这一次医疗组的组长——bner,一位是那天实践带着她的nncy老师,还有一位就是shily可是现在替换成了青木诺,由于是shily强烈推荐的,所以大赛组委会也不好反对替换成青木诺。

    “青木,走吧。”nncy叫了她一声,青木诺微微点头。

    飞机是早上八点的,这一次没有耽搁,很快就起飞了,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并不难熬,只是看一篇论文的时间而已,九点四十五的时候飞机就降落在了伦敦希思罗国际机场。

    “你们就是克劳文德的老师们吧,我是大赛组委会的派来接机的。”来接机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穿着正装的男人,大约二十四左右,很年轻,诺诺瞧了他一眼,略低头,他们只是来伦敦两周,很多东西都会帮安排好,所以只需要带换洗衣物就好了。

    诺诺他们到了之后那男人安排他们入住酒店,这样一系列的手续办下来也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诺诺对于英国这样的一个国家没什么多大兴趣,也不是没来过,在她的印象里,英国的代名词就是刻板,所以即便是建筑再怎么的风情她也没多大的兴趣。

    她此刻正坐在房间中看关于温网的介绍的杂志,四分之一决赛会在一号球场举行,而第一周的淘汰赛会在原二号球场现三号球场举行,决赛则在中心球场举行,杂志也介绍了这一次温网的一些选手,第二十页说的就是手冢,他这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世界性赛事,所以他还不是种子选手,因为,种子选手是根据上届比赛成绩与这届比赛之间各选手的表现来确定的。

    种子选手数量不是一定的,不同的比赛,可能有不同的种子选手数量,如网球大满贯一般有32个种子选手,一般的比赛就可能只有16个,种子选手没有任何权利或义务,但好处是有一些的,最大的好处是不必打预赛,有时第一轮还有可能轮空,要知道,比赛是有偶然性的,打得越多,越有可能出意外,可以少打一至两场比赛的好处是不用多说的,还有一个好处的,绝大多数比赛,尤其是淘汰赛,到了正赛时,都是头号种子对正赛的倒数第一,二号种子对倒数第二……,相对总是越后面实力越弱,那当然过关的可能性越大,手冢没有参加上一届的温网,这一次恐怕会比较辛苦些。

    晚上七点的时候bner就把象征医生的白大褂送到了青木诺的房间里,最近她又消瘦了些,所以即便是按照她尺寸错的也显得有些大,青木诺随手把那袍子就扔到了一边去,在她看来,温网整个就是白色的象征,选手要穿白据说是为了表示对英国皇室的尊重,且在英国人的眼中,网球就是一项纯白的运动,不应该掺杂有任何商业性质的东西。

    那一抹担忧是为了谁1

    诺诺一身白大褂,黑色的发挽着,手中捧着一杯热咖啡,她正坐在三号球场的休息室里面,对于外面正在进行的比赛没有一点兴趣,说实在的,她当初会喜欢看网球比赛完全是因为手冢,她看过比赛的安排,现在正在进行男子单打,是谁的比赛她忘了,昨晚上她正在看一篇shily传给她的论文,看到很晚,所以现在要用咖啡来提神。

    “你倒是挺悠闲自在的啊。”nncy走进休息室,倒了一杯白开水一口饮下,诺诺放下手中的热咖啡,挑眼道:

    “又没出什么事儿,你怎么看起来很累?”

    “别提了,刚才出事儿了你不知道?”nncy挑眉,看着青木诺,青木诺心口一跳,可千万别是他受伤了,她微微抿唇:

    “哪儿出事儿了?”

    “刚才搬东西的工人被砸伤了,叫着我们医务组的人就去,也就是你在休息室躲过去了,我们其余的都被叫过去了。”nncy不是个脾性不好的人,相反的,她的脾气很不错,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口气也是不温不火的。

    “我还以为是运动员出事儿了呢。”青木诺心里略微心定,道。

    “谁说的准这事儿呢。”nncy随口说着,后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现在这一场比赛估计快结束了,我刚去看了一眼,5-0了。”

    “5-0?你在和我说笑话吧。”诺诺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她的紫眸中藏着一抹惊讶。

    “那个叫国光的中学生很厉害啊。”nncy漾出一抹笑容说着。

    “啊,是么。”诺诺拿起咖啡,掩饰似的喝了一口,骤然,一位医疗组的人闯进休息室:

    “原来你们在这儿啊?你们快点,外面有人受伤了。”

    随着这一句话的话音落下,青木诺手中的咖啡尽数洒在地上,只见她突然快步走出休息室,紫眸之中有一抹慌乱,是没人见过的慌乱和担忧,nncy看了一眼还愣在门口的医生:

    “是谁受伤了?”

    “皮埃·查理斯,青木小姐怎么了?”nncy并没有在意接下去那位医生说了什么,而是意味深长地看着青木诺离去的方向。

    青木诺马上跑到球场上,看见手冢拿着球拍站在那,立马跑过去握住他的双手,紫眸中的担忧是谁都看得清楚的:

    “你没事儿吧!”

    “怎么了?我没事。”手冢把她搂在怀里,抚了抚她的背脊,示意她没事,他感觉得到青木诺的慌张,可是这场比赛受伤的是对手,又不是他。

    “青木小姐,受伤的,是查理斯先生……”医务组的同僚有些尴尬的声音响起,青木诺回过神来,立马推开手冢,平复了心情后转身看向撞到肩膀的皮埃·查理斯,他是在试图接手冢零式削球的时候撞的,倒是有些像那一次日美友谊赛切原的伤。

    青木诺尴尬地看了一眼众位刚才看到她和手冢那一幕的人,道:

    “还站在这做什么?去医院。”说完,果决的转身离去,手冢看着她的背影,跟了上去。

    医院。

    “他的肩膀没事儿,静养三天就好。”青木诺跟在nncy的身边,就在他们走到走廊的时候,看到了一抹人影,nncy一笑:

    “查理斯先生,这边请,我想,这里不需要我们。”

    皮埃也没说什么,跟着nncy就走了,青木诺很清楚的知道手冢是在等自己,她上前:

    “你怎么在这儿?”

    “你刚才是在担心我?”手冢明知她是搞错了受伤对象可他的心中还是欢喜的,他喜欢诺诺这样担心自己。

    “你误会了,只是以一个医生的职责在担心患者罢了。”青木诺微微转身,她知道自己这样子说很牵强。

    那一抹担忧是为了谁2

    手冢眼中略过一抹光芒,扳过她的身子,迫使她正面看着他,手冢有些心疼地看着她,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机会可以仔细看看她了,她又清减了些,对于一个12岁的女孩儿来说,shily给的担子无疑太重了,诺诺微微偏过头,她感觉得到他看着她的目光有多炙热,她有点不大习惯,想要拂开他的手:

    “你放手。”

    “诺诺……你……诶……”手冢很想问她为什么不和自己在一起,可是转念一想,最近很多人来过德国,先不说青木柠和青木零,就是迹部景吾肯定也会说上那么几句,更别说是青木那两姐妹,她已经够累了,如今自己如果再逼她……

    “国光……”青木诺微微抿唇,轻咬贝齿,这一声‘国光’有些像是呢喃,手冢被这一声惊喜到了,脸上素来没什么表情,但是青木诺感觉的到他抓着自己的手在加重力道,诺诺似乎在下什么决定,而手冢也不着急,就这么耐心的等着,终于,诺诺开口了:

    “你可以再等等么……我……有心结,一时半会的我过不了。”

    “好,我等,你需要多久。”手冢听到这一句话无疑是高兴的,诺诺有些不大敢看他,这心结她也不知道需要多久,但毫无疑问,现在的她没有时间,最起码也要四年之后,手冢似乎是看出了她在想什么,放开她:

    “我可以等你,一直等到你解开心结。”

    “十年也可以?”诺诺的唇角划过一抹轻松的笑容,这是这么就以来她第一次有这样的笑容。

    “可以。”手冢点头,他早已经认定青木诺会是他的妻,那一次和家里通话的时候手冢采菜滔滔不绝地在叮嘱着手冢一定要把诺诺给拐带回家,用什么法子都好,必要时候可以流氓一下,手冢采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