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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我爱你!第6部分阅读

的老套婚宴,都放些什么从小到大的照片,如果我播你们吵架,然后怎么和好的纪录,一定会别有创意,放心,嘿咻的那一段,重点部位我会打上马赛克……喂,你们别抢我的dv,那很贵耶!你们是小偷、土匪啊!不准跑!我要听你们怎么甜言蜜语……呿,两个死没良心的,走了……”

    楚琉璃看着落荒而逃的男女,和临走前被a走的牛皮纸袋和dv,突然又笑开了,“走了也好,只是记得要好好的谈,务必要和好呀!”

    又一个小时过后。

    再回到申屠麒的家,江水音羞红的脸,丝毫没有降温的趋势,照理说,当她拿着离婚协议书,理应神智清醒些。

    可是被吓怕的申屠麒,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坚决不让她有逃跑的机会,所以她的脸只有继续甜蜜蜜地烧呀烧。

    明知道江水音没有动机再逃跑,但他就是怕。

    一个晚上里,她三番两次从他面前无情地转头就走,已经在他脆弱的心上,留下永难磨灭的伤痕。

    随便抓个人,让他心爱的人在他面前决绝似的跑开,看他会不会吓破胆,冲出去把人追回来,然后禁锢在镶里。

    管他丢不丢人,确定抱着人比较重要,他经历过生命中的大悲大喜,就算现在是笑闹剧,他也不在乎了。

    握着她的小手,申屠麒将文件一张一张的展示给她看,他的心情平静无波,只除了怕她又会溜走的恐慌。

    “我会找定熏回国,是希望能够好好的结束我和她的婚姻,而不是不干不脆拖泥带水。”他决定从目的解释起,以免横生枝节。

    江水音点了点头。

    “为什么会想办离婚?你一直没签字,也戴着婚戒——”

    她的话中断在手心里突然出现的白金婚戒,还有申屠麒手上渐渐消失的戒痕之下。

    “一个月前我吻你之后,我就脱下了婚戒,但你一直在躲我,所以不知道……加上我托小袭联络定熏,只是她不好找,等了一个月,才约到她回国签字,她现在应该在飞往英国的飞机上了。”

    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申屠麒像是怕她忘记,低头在她脸颊上一啄,提醒她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江水音想起那一吻,不知少女般的羞赧为何发作,粉脸更红更烫了。

    可是她不生气,也不觉得恼人,只是他亲密的举动,让她心跳加速,结结巴巴的连话都说不好。

    这样乱七八糟的自己,她不想让他看到。

    她应该是冷静慵懒,而不是手忙脚乱……噢!天呀!她刚才还吐了!那些糟糕的丑态,会不会吓到他了?

    “对不起,我刚才吐了……”因为在乎所以害怕,江水音不好意思的低嚅,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只是蚊子叫通常发生在很安静,例如半夜睡觉时,所以能让人听得一清二楚,而现在情况差不多,所以申屠麒也一字不漏的听见了。

    他连发烧那样糟的样子都让她看见了,看过她吐也算公平吧。

    “下次你再吐,我还是会照顾你的。”他一脸认真的说。

    羞到想找洞钻的江水音,一转身,往他的怀里缩去,而他顺势抱着她倒下,舒服的躺在沙发上。

    “我会想要彻底的完成离婚手续,是为了你,水音,我希望我是一个单单纯纯,没有任何放不下的包袱的男人,当我吻你却看见自己还有无法丢弃的婚戒时,我觉得好对不起你——”

    “别这么说。”

    江水音阻止的小手,再度被他拉下,按在心口上。

    “听我说完。我回家后拿出离婚协议书,想了一整夜,到底还欠了什么,我为什么拿不下婚戒?后来我发现我只在意是熏无言的离开,那对我是个很大的否定,所以我不签字,好象在赌气一样……其实,那是一点意义都没有的赌气,三十岁的男人还像十三岁的男孩一样的赌气,很好笑也很无聊。”

    江水音听着他的心跳和解释,摇了摇头。

    “不好笑也不无聊,你的痛苦是很真实的,就让它成为过去吧……”她握着他的前婚戒,像是祝祷一样的说。

    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申屠袭闻言一笑。

    “水音,相信我,那份情早就过去了,当我看见定熏时,心里却不再有一丝爱恨起伏,便知道那些都像尘烟散了再也不会重聚,于是我们签好字,我打算去找你,和齐天诺站在一样的位置去爱你,水音,我爱你,我等了一个月,就在等签字结束,尘埃落定。”

    想起昨夜发生的事,申屠麒恨今晚不能提早一天,若是那样,他不会让齐天诺有机会将江水音抱走。

    无力的、哀愁的、痛苦的、虚弱的情绪排山倒海而来,悔恨和嫉妒让他整夜不能入眠。

    他不需要用这种方法来证明情感有多深,他一点都不想被形容成夺人所爱的野狗,还不能回嘴!

    他要光明正大的追求江水音,也向全世界的人宣示,她是他心爱的人,情之所钟的唯一对象。

    申屠麒认真无比的忍耐话语,满溢的爱意,让江水音心头好暖好暖,她铃铃笑着,双手放在他胸膛上支撑起身子,与他眼对眼面对面,希望他能看见她的心。

    “其实,就算你这么做,你们还是不会站在同样位置的!”她笑着说。

    这是类似表白的话,怎知听在申屠麒耳里却不是那么回事,就在她的话一出口后,他全身一僵,在沙发之上,石化!

    第十章

    在申屠麒的心中世界,他的家被沙漠风暴吹拂,然后风化崩解,到最后连他都已经一半消散粉碎在风中。

    他,比不上那个男人吗?

    “申屠,你冷静一点,你搞错我的意思了。”看着像是石化的男人,江水音是哭笑不得。

    见他神情迷惘,眼神里有着脆弱,让她一阵心疼,而且想——

    狠狠捏他的脸!

    “痛痛痛!水音!”痛得回神的申屠麒,忍不住惊呼。

    江水音甜甜一笑,一点都没有调皮捣蛋后的表情,申屠麒看了那笑容,什么气都云散烟消了。

    他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她,再也不可能了,她的笑就是晴天,而他想要守护着她,守护着自己的晴。

    江水音心思千回百转。

    他和她身上都带着过去的伤痕,很容易缩回内心形似安全的世界里,为了不让旧事重演,就像妈妈说的,他们应该多花时间沟通。

    “申屠,你之所以不会和齐天诺相同,是因为在我心中,现在只有你,所以你们根本就不需要比较,绝对级的存在,永远是比较级难以超越的。i江水音甜甜的说道。

    申屠麒一愣,眸一凛,眉一扬,将她拉低了欲吻,却意外看见她一阵摇头,但他还未浮现不安之前,她已经开口了。

    “我刚和他分手了,他要我别让你久等,所以我才来找你。原来,我好渴望见到你,想留在你的身边,绕了一大圈,什么朋友,什么安慰帮助的借口,都只为我爱你这个理由罢了……申屠,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我要宠你,也要让你宠!”

    江水音说完,低下头,点了下他的唇,旋即被响应被舔吮,天地在瞬间倒转,她被压在他的身下,任由他态意地吻着她柔嫩的唇,他从衣襬探入的手指像火柴,一路在她身上擦出欢乐的火花,他的大手不停揉抚着她的浑圆,更令她意乱情迷。

    看着她蕴着水气的大眼睛,羞怯的眨呀眨,申屠麒勾引般的探索着她的,让她的本能响应他的呼唤。

    她的眼,她小巧的鼻尖、她秀气的唇、她优美的颈子——

    上面有极刺眼的红痕!

    江水音被吻得昏头转向之际,却觉得男人的体温离开了,跟着还有一声抽气声,如果她没听错,好象还有种爆裂的声音。

    她娇娇软软的仰起首,只见申屠麒太阳岤的青筋突起,眼里像燃着两簇火焰,牙关咬得死紧,而他方才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紧握成拳。

    他在生气……啊,她的脖子上有齐天诺的恶作剧!该死,她把这事忘到爪哇国去了!

    “申屠,那是齐天诺在胡闹,就是为了激怒你,你千万别中计。”

    “他、成、功、了!”

    申屠麒咬着牙说完,脑里思索着满清十大酷刑,想着哪一种能折磨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齐天诺先是在他面前抱走她,然后抢先一步把和她的关系昭告全公司知道,现在还故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这三口气,他吞不下去!

    看着申屠麒气到快脑溢血,江水音只能一手按着颈子,不让该死的“事证”,让雄兽凶性大发。

    “这其实情有可原——”

    她话还没完,便在男人欺近的目光下,乖顺的中止了。

    “你、为、他、说、话?”申屠麒气得抉杀人了,而她居然为齐天诺求情,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呀?

    厚,男人番起来,比小孩子还要无理取闹。

    江水音聪明的没有将脑中的想法说出口,大眼滴溜溜的转着,茶几上被冷落许久的牛皮纸袋,勾起她的注意力。

    她扯扯他的袖子,换来他一声冷哼。

    她揉揉他的胸口,换来他偏了偏身。

    又是无奈又是宠溺,江水音伸臂勾住他的颈子,将身子迎上去,申屠麒纵然在气头上,也捺住性子,低下头享受美人恩。

    曼妙的一吻结束,他们相视而笑,什么都忘了。

    江水音纤指指向桌面,“那个纸袋是什么呀?”

    这一问让申屠麒突地睁大眼睛,因为她的出现而被打乱的计画重现脑海,他忙看向时钟,已经是半夜两点了。

    男人脑子里像有闹钟在响,而女人则是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表情凝重。

    “完了,要来不及了!”

    申屠麒一跃而起,冲回房间拿了准备好的行李袋,拉起江水音就往门外冲,而她不明究竟,只好跟着跑。

    “申屠,等等,我们要去哪里?”

    “先走再说!”

    接下来是一阵的兵荒马乱。

    申屠麒飞车送江水音回家拿护照和换洗衣服,然后直奔机场,赶上因为圣诞节,唯一一班有位子的飞机。

    这时,已是早上五点左右,两个小时之后,顺利到达日本大阪关西机场,又花了一个半小时进到市区,等找到饭店check,已经快要十点了。

    申屠麒带着一袋丰盛的餐点回到饭店房间时,见江水音已沉沉入睡;在经过一晚的折腾好不容易沾枕后,她早就不知道睡到哪一国去了。

    舍不得唤醒她,他就坐在一旁,看着她沉睡的脸,神情十分满足。

    离开家的时候正在下雨,而异国的天气却很晴朗,会一直这么晴朗吧!

    他不禁这么想。

    当天傍晚。

    睡得饱饱也吃得饱饱的江水音,和申屠麒手牵手走进武术馆,比赛还没开始,但摔角迷的情绪已经high翻了天花板。

    江水音不意外会来这里,事实上一到机场知道他订了飞日本的机位,她就知道会来看比赛。

    但这是仪式,仪式的意义何在?

    “申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江水音大吼着问道。

    申屠麒大笑着,此时正好是选手入场,四周鼓噪声更是震耳欲聋,他只好更大声的吼回去,“我上次来,忘了把东西留下,我的婚戒在你那里吧?”

    江水音点点头,明白了他在想什么。

    对邢定熏的心情在这里被丢弃,证明他们相爱之物,也应该在这里消逝。

    她掏出那枚白金戒指,放进他掌心里,只见他狂啸一声,将戒指没有眷恋的拋了出去。

    “再见,我要新生了!”申屠麒吶喊着。

    白色的光芒在投射灯下闪耀,接着消失在万头钻动之间,连个影子都不剩了。

    申屠麒握紧江水音的手。

    “我爱你,水音,我只要你,你愿意爱我吗?”

    不是软语甜言,在欢呼吶喊声中,申屠麒吼声如钟,清清楚楚地入她的耳里,除了震撼了她的心,还震动了她的人。

    整个世界都在疯狂鼓噪,而他眼中的执着和坚定,让她在浮动不已的当下,整颗心飘向了他的胸口,那是注定为了她而存在的栖所。

    或许爱与不爱在人的一生中,是个持久状态,但她愿意去相信,这个男人会努力的爱下去。

    当爱有些降温,他便会温暖她的,当情有些褪色,他便会丰富她的,而她会用对等的心意,去呵护他们之间的爱情,让连结永远不断。

    漫长的人生路,摔倒了再站起来,遇到了爱把心门打开,和另一个人携手同行。

    让源源不绝的爱情,结合他们两个人,让他们永不分离。

    她的爱情,名为申屠麒,而她的幸福,也以他为名。

    江水音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的点头,而申屠麒大笑着,和所有人一起尖叫。

    “让我们更勇敢!更坚强!更温柔!更懂得爱!更会去爱!不退缩也不退怯!我爱江水音!”咆哮着吼出誓言,申屠麒觉得心里十分舒坦。

    江水音闻言,也跟着大喊。

    “我爱申屠麒!我爱这个男人,我要和他在一起,期限是一辈子!”

    她还没说完,便被他一吻封缄。

    人声鼎沸,谁也不理,他们忘我的吻着,至于那些话除了他们,在场之人谁也听不懂,但又有什么关系?爱情本来就只有当事者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也不能插手。

    突地,江水音一声尖叫——

    “啊!哭杀狼耶!”

    她看见威武登场的人,整个人都疯了,兴奋的抓着申屠麒的手,发出最高分贝的声音。

    “冲呀!冲呀!快扑上去!”

    在比赛过程又叫、又跳、又笑、又骂当中,申屠麒和江水音的手,始终交握着。

    两个月后。

    江水音一手撑着头坐着,神色有些苦恼,

    在厨房里忙着揉面团的申屠麒,在将江水音指定的丹麦面包送进烤箱后出来,看见她脸上神色复杂。

    怪了,现在是年节假期又不用工作,她是在烦恼什么?身体不舒服吗?

    “怎么啦,没睡好?”申屠麒关心的问道。虽然她才刚搬进来,可是她没有认床的毛病,应该下至于失眠吧。

    江水音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接下来大概又会是风风雨雨。

    “申屠,你还想昭告天下吗?”她意有所指的问道。

    申屠麒闻言,二话不说猛点头。

    从他们确定在一起后,这是他一心最想做的事情,可是在水音的劝阻下,在她和齐天诺的流言还未平息之前,最好还是暗中进行一阵子。

    唉,他很想回敬齐天诺,但水音的顾虑也有道理。

    就算不论齐天诺的心爱之人宣言还言犹在耳,他离婚也没有多久,现在不是时机去大肆公开他和水音的事。

    只要百分之一的事实,就能创造百分之两百的流言,他们需要的是隐私,而不是刺探。

    于是在这层层考虑下,过年前他将江水音接来同住,也去拜访过双方父母,订下一年后的婚期。

    虽不完美,但勉强可以接受。

    那时他们都还不知道,会有一个人跳出来阻止这个决定,逼着他们将预订计画提前。

    而且,他说了算数。

    见申屠麒陷入沉思,江水音偷偷蹭了过来,在他沾到面粉的脸颊上一吻,他笑了下,抱住她欲回吻,她却缩身就逃,然后和他玩了起来。

    接下来大概有段不算短的时间不能和他这样玩了,趁现在玩个过瘾吧。

    江水音朝他扮个鬼脸,抓起抱枕砸上他的脸,然后起身准备逃命去也,申屠麒鼻头一痛,倏地站起身恶狠狠的逼近她,

    该死,这个小妖精,愈来愈皮了!

    最近他见识到江水音孩子气的一面,就是顽皮,爱闹得人不得安宁,然后她再偷偷躲起来自得其乐。

    她妈妈是个魔女,她多少还是遗传到了。

    江水音勾得人心痒痒,还一脸无辜讨论正事样,边逃边问:“想不想?你告诉我嘛!”

    想!他还想把她压到身下,逼得她情狂。

    她又是亲又是逃,让他玩心大起,回了句“当然想”后,伸出十指直袭她的腰。

    江水音见状,脑中警钤大作,和他绕着沙发跑。

    可惜她错估了手长脚长的男人还有另一项优势,就是沙发对他来说就像门槛,他一跨而过,轻松将她捞回身下。

    “让我用神之手制裁你这个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