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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恋曲第2部分阅读

人尽皆知吗?”宁文冷冷的迎著他开口,见他礼貌的微笑,她真的觉得体内有把怒火在烧。

    凝视著她,易磊有几秒钟的恍神,她的美丽足以吸引男人的目光,那双眼睛里的冷傲,又激出男人的征眼欲望,而这一切,他很庆幸,他是第一个发现的男人。

    “你若是同意,我当然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谁叫你硬是不同意,只愿意专心照顾方浩,所以我只好这么做了,没办法,要我到哪儿才能找到像你这么优秀的经纪人呢?”易磊意味深长的说,浓眉下一双谜样的黑眸闪著得意,那笑容简直要焚烧掉宁文一贯的冷淡与平静。

    “这么说,你们两个并没有暧昧,只是工作上的关系?”女记者问著,语气中虽然因为没有新闻可炒而显出一丝失望,却有更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舒缓。

    没想到,自己这么吓人的扮相,还足能成为一票人的目标……如果易磊那个混蛋存心搅和的话,她铁定逃不出暴风圈。

    也罢,她就不信这男人能拿她怎么样。

    “没错,我就是易磊现今的经纪人,不过,还是会以方浩为主……”话末毕,就听到众家记者发出不予置评的声浪,不过她不予理会。

    “够了够了,我好不容易让她答应成为我的经纪人,就请大家高抬贵手,让她走了吧。”易磊伸出大手,轻柔的挥开记者手中高举的麦克风,如学者般温文儒雅的气质让人无法拒绝。

    “让我跟方浩照张相,好吗?”易磊温柔的低头谘询她的意见,不过……明知故问的成分居多。

    她没有反对的立场,她有十成的把握,两人的合照铁定会成为报纸的头条,可是……她该死的讨厌自己,竟然会按照他的计画走。

    不过,她终究还是点头应允……她又输了一次!

    回到专属的工作室中,宁文的睑色纵使一派冰冷,却在眼神流转中透露一丝怒气,一股方浩从未见识过的怒气。

    “宁姐,你还好吧?”纵使今天的“奇遇”,是他在演艺生活的第一个高嘲,他仍旧不敢大过兴奋,他看的出来,宁文的情绪不若平常的冷静。

    “我很好。”宁文不动声色,在桌子前坐了下来,翻开手中的行事历,像个没事人一般,不过,方浩还是细心的发现,她的手正气的微抖。

    “你看起来并不像你所说的正常。”或许是心情正好,方浩的胆子也比平常大上许多,竟然开始消遣她。

    宁文世察觉到他的态度,拧起眉头望向他。

    “怎么?连你也跟我过不去?”宁文斜觑著他,终于让火气露了馅。

    “我只是很好奇,你怎么就是跟易磊不对盘?”方浩谄媚的露出白牙,虽然说他不是挺帅的男人,但是也有健康的笑容。“哪个经纪人不想巴到他这一号人物,等著领现成的佣金,也只有你才会把这种好事推到门外去。”

    “我如果把钱看的重,你可能还被冰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宁文火气一起,全没了平常的冷静。

    方浩笑了笑,识相的摸了摸鼻子,这一点他的确应该庆幸。

    “宁姐,我知道你好,所以才替你觉得不值啊!”方浩连忙巴结的说道,难得今天宁文露出一些情绪,不若平常的冶静自持,这样的她,还比较像女人。

    女人的话……他方浩可有的是逗人的本事,更何况他知道,她是真心想让他这个貌不惊人的小毛头出人头地。

    “有什么好不值的?”话匣子一开,她索性又去倒了一杯咖啡,看能否让失序的神经恢复正常。

    只是手仍旧不听使唤,握著咖啡壶时抖了一下,将她的袖子全上了色,那灼热的感觉让她倒抽一口气,直觉的冲冷水,虽然灼热不再,却已是湿答答的一片。

    诸事不顺!她暗自叹了一口气,只能将袖子卷到手肘处,露出她一向覆盖在长袖衣物下的白净。

    “易磊是个大金主,你就算不替他接节目,也会有人主动与你联络,花不了你多少时间,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方浩栘步到她的身旁,也跟著倒了一杯咖啡,这才发现宁文的肤色竟然白皙的几近无瑕,而他之前甚至以为她脸上的白,纯粹是浓妆的缘故,毕竟,那样的白太过虚伪。

    而现在瞧著她手背的不自然白皙,与藏在长袖衣物下的雪肌白净,是那样的格格不入……她竟然刻意让她美丽的一面覆盖在浓粉之下?

    宁文一向敏感,自然也发现到方浩讶异的眼光,但是她已经无力分神去掩饰,或是说明什么,只是直接洗去她手背的粉底,还皮肤自然呼吸的机会。

    方浩惊讶的发现,她手背上的肌肤好的不可思议,洁白的指纤细而白净,真不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

    “宁姐?”方浩想问,却无从问起,在她的制止目光下,将话全数吞了回去。

    “我不想惹麻烦,我只想把工作做好,这样,你懂我的意思吗?”宁文简单的带过,眉问却显疲态。

    当经纪人并不为钱,只是真心想让有才能的人出头,纵使再累,她也不曾想过放弃,但是今天却没来由的烦躁,直想躲回小屋中躲起来。

    罪魁祸首只有一个人。那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才让自己一向有条理的行事习惯被打乱,甚至首度产生无力感……

    易磊!这个莫名其妙就与她杠上的男人!

    她怎么也想不懂,她是哪里招惹上他,而他看起来也不是那么闲著无事的人,那到底他们两个人是怎么扯上关系的?

    毕竟,他的坚持太没有意义了,而这个认知也让她觉醒到一件事。

    她的拒绝……似乎也坚持的不合情理。

    易磊一进门,就看到心思各异的两人正兀自沉思著,方浩是一脸的不明所以,而她……则是些微的烦躁、些微的怒气、还有淡淡的疑惑。

    “这个屋子里,是正举行默哀,还是怎么著?”他出声打断两人的沉思,也在短短的几秒内,见识到她变脸的速度。

    “有何贵事?”失神的脸随即恢复冷度,看不出任何带著疑惑的神情,多了一丝厌恶的气味。

    “这是来自各大节目制作人传来的资料,我带过来让新任经纪人裁决,看看什么节目该上、什么节目不该上。”易磊将手中一大叠的传真递到她的手中,有神的眸光在见到她白净的肌肤时,多了一抹了然而愉悦的神情。

    那是什么意思?宁文皱起眉看著他。

    那眸里写的似乎是“早知道”的神情,而他怎么会“早知道”个什么?他们两人甚至没见过几次面?他的神情却像是他有多了解她似的?

    不敢再费心神猜测,反正这男人的逻辑非常人所能理解,她宁文也不过是寻常女子,她可不以为她会聪慧到明白这男人的心思。

    她一张张的审视过手中的传真,是从不同的电视节目制作人传来,指名道姓的要易磊去增加可观的收视率,创造电视台的新奇迹;真是金钱为上的社会!

    她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除了东方精灵之外,回到台湾这几个月来,还没接手过这么抢手的艺人,大部分是她一次又一次拜访制作人,才让手下的艺人有出头的机会。

    这就是现实的社会,她失笑的摇摇头,竟忘了办公室里还有两个观众,等到她回过神时,眼前是方浩不敢置信的神情,还有……易磊满足而显得炙热的黑眸。

    她忍不住的一慌,手中紧握的纸张险些从掌中滑落。

    易磊伸出大手,眼看就要将她的柔荑握入手中,她直觉的退了一步,掐紧差点儿造成“意外”的元凶,暗自喘了一口气,但眼神却不自觉的望向他。

    他该救的是这叠纸吧?怎么她会觉得如此压迫,似乎他向前一步的对象与纸无关,而是她的手心?

    习惯了长袖衣物与过白粉底的遮掩,裸露出来的一小截肌肤,竟让她觉得无措起来,她摇走不该的思绪,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易磊难得的不做挑衅,安分的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来,倒不是怕吓到她,而是在这个位置更容易欣赏到她的轮廓……

    “这几个节目都可以去看看,节目风格不错,有展现个人色彩的机会,谈话性的节目也可以考虑,不过……得看看你自己有没有内涵让人谈论?”既然已经是他的经纪人,她理所当然的评论著他的优缺点。虽然,不讳言,她的确存心消这他。

    “我是没那个内涵,不过我倒是有那个话题性,我栢信只要我谈到我们之间的事,那天的收视率肯定让他们满意。”易磊虽然带著无害的笑容,但是说出的话却颇具爆炸性,当下又把宁文的理智炸的四处飞散。

    “我们之间能有些什么?你这人一定要这么说话吗?”宁文气的站了起来,并不是有多讨厌与这个人有关系,而是他子虚乌有的态度让她恼怒。

    “我相信,我们之间……一定会有些什么!”他云淡风轻的说著。

    只是他不轻不重的声音,有著强烈的申明,有那么一刹那,她竟然就相信了他说的话,怔在当下,久久不语。

    第四章

    早晨的微风是带著凉意的,吹在她习惯遮盖住的手臂上,她下意识的环著自个儿,手心在裸臂上摩擦著,却没来由的想起了他,让他的身影窜进她的心里。

    宁文立在阳台前,利用一天中短短、可以自由呼吸的片刻,努力的思考著易磊这一号令人摸不清的人物。

    这男人最可怕的是,当他无所图时,温文善良、儒雅的学者态度、和煦的笑容会一一展现,让你相信他无害;但当他决定执著某件事时,却是必定的贯彻始终,笑容仍旧不变,温文的态度不变,但压力却如潮水般涌来。

    他要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从他出现在她生活中开始,她就努力猜测苦,可是已经一个月过去,她却怎么也猜不出,他的目的何在?

    而他一贯的温文儒雅,她一如往常的冷漠,加上方浩因热稔而露出的无厘头,三个个性南辕北辙的人,就这么在电视台的口中,成了三剑客。

    她秉持着经纪人的本色,挟著易磊天高的知名度,硬是让电视台连带的将方浩炒红,而令她意外的是,两个年纪差了近十岁的男人,竟然成了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好友,真是匪疑所思。

    更没道理的是,易磊那若有所思的眼总是盯著她,让她没来由的慌,但是,在她镇定的外表下却没露出不正常的反应。

    她一向敏感,不可能误会他眸光中的意思,但是……这能算是一种追求吗?

    不算是吧!

    但是她却可以清楚的读出他眼里某种程度的肯定,只是……肯定些什么呢?

    凉风吹起她的发梢,她眯了眼享受这难得的片刻,直到屋内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拿起行动电话,选择到阳台准备接听,看到来电显示的手机号码,她微微的皱起眉来。

    “这么早,有事?”不过才六点多,这个男人大清早的也不怕扰人清梦。

    “这么不高兴接列我的电话?”易磊的声音带著无奈,从望远镜中,清楚的看到她皱起的眉头,这让他很无力。

    “大清早被吵起来,没几个人有好心情。”宁文不置可否,并不打算回应。

    “我可不觉得你是被我吵起来的。”易磊望著此时未施脂粉的她,简直美的不可方物,让人转不开眼神。“如果我没猜错,你该是一大早就起床的人。”

    “事情又不是你说的就算,你要怎么猜是你的事。”宁文虽然心中一惊,但也不打算就顺著他的意。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易磊凝视她望著远方的侧脸,决定采取行动。

    “你一早打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你做了个梦?”宁文的语气是带著怒气的。

    “我梦到了你。”不理会她的怒气,他好整以暇的笑了笑。

    她的脸一红,心口忍不住一阵悸动,今天的她尚未整理好心情,这几乎可以当做是玩笑的话,她却无力招架。

    “你在胡说些什么?”她只能以怒气遮掩。

    “我梦到你一脸素净的样子,美的几乎不可思议。”何止是不可思议,他简直要佩服起自己的忍功,能忍受她每天摧残自己的脸,而没当真将她压在水龙头下,冲去她一脸乱七八糟的妆。

    “你太闲了。”宁文想也不想的丢了一句话给他,就当他胡言乱语。“我应该多替你接几个节目,省的你没事做些白日梦。”

    “我的预感一向正确,而且我会努力向你证实一切。”易磊语气纵使温和,但是却有十成十的确定,他的语气,竟让她惊慌起来。

    “我没空听你胡说八道。”当下,她只想把电话给挂了,她总隐约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却又想不出哪个环节出了错。

    “我会揭了你的假面具,相信我。”他的唇边带著笑,看著她睑上的惊惶,他总算是找到一个方法,能让她不若平常的冷静。

    在她挂上电话之前,他温文的声音仍旧传人耳膜,而且有如回音般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著。

    终究不若表面上的无动于衷,宁文在易磊到达工作室后,直接来到他的面前。

    “你把话说清楚。”她无法装出若无其事,他那类似威胁的话语一次次的重复播放著,她没有那么大的忍耐力。

    “说什么?”易磊一进门,就见她兴师问罪似的来到身前,让他的笑容更加耀眼了。

    “我是哪里犯到你,你好好的艺人不做,老做些无聊的事。”宁文粉拳微握,怒气让她的眼睛熠熠发亮。

    “我早该用这一招,就不用看你一个月的冷面孔。”易磊笑了笑,礼貌的让人发不起脾气,但不包括宁文。

    “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也不知怎么著,她一向自持的态度,总能在他三言两语下崩溃。

    “我就是好奇,就是想看看你浓妆艳抹之下的脸,这样,我就死心了。”易磊轻易的说出他的渴望,或者,该说是计谋。

    “你真的太闲了!”宁文怒冲冲地下了结论,想也不想的转身离开,他眸中有奇怪的光采,似乎正计画著什么,那种未知的感觉让她害怕。

    只是她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在他悠闲的步伐下,三、两下就来到她的身边,高大身躯形成的阴影逐渐笼罩了她,端起她的下颚,锁住她那双因惊讶而末做出反应的迷茫双眸,另一只手则霸道的拥住她的腰。

    “我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擦去你讨人厌的唇彩。”慵懒的男性嗓音里,带著特有的笑意,热烫的唇舌轻轻扫过她的唇,而后迅雷不及掩耳的拉起衬衫下摆,擦去她的唇膏。

    宁文呼吸一窒。

    这时才察觉,他的本性其实跟那温文儒雅的笑容无关,他眼中闪烁的认真,比无害的笑容更加让她害怕,她宁可他是存心戏弄她的。

    她挣扎著,但他的箝制却像铜墙铁壁,让她挣脱不开,纵使那个吻短短不过一秒钟,但是却已经够让她清醒了。

    “你到底在做什么了混蛋!”她指控地说道,双眼迸出怒气,因为他的狂妄而恼羞成怒,理智被愤怒吃个精光。

    “你如果还挣扎,我做的可不仅只于擦掉你的妆,轻吻你的唇。”他莫测高深的说著,气息不若平常的沉稳,只因两人紧拥的身躯禁不起更火热的摩擦了。

    他的一席话,听得她的粉颊通红,不知是因为愤怒或是羞怯,不过,还是让她安静下来。

    “你要自己擦掉睑上这些惨下忍睹的妆,还是要我来?”看她难得不再挣扎,他终于成功的擦去她的口红,只是那眉眼……还是让人心烦。

    “你太多管闲事了。”宁文安分的停留在他的怀里,只是他灼热结实的胸膛隔著布料,熨烫著她娇嫩的肌肤,那是她所陌生的感觉,连怒骂的语气也显得无力。

    “你的意思,就是要我来?”易磊霸气的盯著她难得的羞涩,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勾著唇浅笑著。

    她瞪大双眸,纤细的肩膀僵硬著,这个男人彻底击毁她的自制,她第一次这么想把某个人大卸八块。

    “不说话,就是同意罗?”他端起她的下颚,若有似无地以灼热的气息故意逗弄她,直到她那双眼睛气得快要喷出火来,他才松开手。

    “我自己来。”她双眼一眯,寒光进射,长年训练出来的冶静荡然无存,却只能咬紧牙关,忍住爆发的脾气,将回答从齿缝间挤出。

    “太好了。”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