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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妃点王第15部分阅读

,沉默了片刻。。。。。。

    “其实,就算没赢,你也已经很厉害了,毕竟晚了五日。。。。。。”

    还没等他说完,“我赢了!”

    “啊!真的吗?”她诧异地看着她,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眼神中难掩兴奋和激动,都想欢呼起来。

    可是他脸上却并没有惊喜的表情,她追问:“怎么了?不是赢了吗?”

    “耶律鹰联合几个老族长他们联名反对我,可汗还没有表态,这件事还有待商榷!”他的眼神中有些黯淡。

    “都是因为我!”她小声的喃喃:“为了我不值得!”

    “并不是你的错,你并非根本的原因,没有你他们也会借其他的事情来掀起风波,惹出事端!祸根不除,总有后患!如果我耶律狐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步步退让,岂不是刀上鱼肉任人宰割?”

    看着他,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着敏锐的智慧和不凡的气魄,沉稳而深邃。。。。。。

    “那该怎么办?他们会不会对你不利?”

    哼!耶律狐冷笑一声:“现如今西昭已派了援军来讨伐我耶律国,耶律国都自身难保,他们早晚要来求我当这个首领,再说,我手上还有一张特强王牌啊!”男人自负起来是有些讨人厌的,云幻白了她一眼。

    不过她眼前一亮,大昭发了援兵了,会来救她吗?“派了谁来?什么王牌?”

    他诡异地看了她一眼坏坏一笑弯下头对着她耳垂细语:“我手上有你啊!特品夫人啊!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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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恶魔!”她刚对他燃起的好感瞬间殆尽,看来耶律狐就是耶律狐,狡猾的狐狸一只,他把她紧紧握在手中只是当人质而已,到关键时候她还是他为自己权位谋算的一颗重要棋子。

    他只是笑了笑继续搂着他的美人悠闲地在骆驼上游荡着他的集市。。。。。。

    风尘扑扑地一行人终于赶到了西昭,站在沙头坝城头,北剑,文昭极目远眺,不远处敌人的营帐锦旗高飘,而从前绵延万里却都是西昭的领地,沙头坝的百姓也叫苦不叠,自从西昭大军失败,常有耶律的兵士来镇上马蚤扰百姓,烧杀抢掠,百姓也是苦不堪言,每日战战兢兢地过日子。

    北剑一袭银色战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闪着寒光,他一言不发,看着这茫茫戈壁,沙气腾腾,与自己的北昭冰雪风光格格不入。可无论黄沙漫天,骄阳似火,他的脸始终如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眼神中透着冰冷冰冷。

    文昭还是身披他那绿色的锦袍,腰间挂着那一方翠笛,只是把头发扎了起来,一缕简单的发束和发带平添了几分清爽。

    他看着远处的天空,难以控制地流露出一丝伤感,目光呆呆地看向远方的天空,不自觉地从腰间取出了那一方翠笛,袅袅的丝音从笛孔中缓缓流出,弥漫在天际。。。。。。

    “王叔,都到这儿了,你还有闲情雅致吹你的笛子?” 北剑实在忍不住了,真不知道父王为什么派这么个风雅的小皇叔来,这是战场,哪儿需要这些丝竹之声?

    他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添乱的,简直是拖累,或许还要在战火中保护他呢!

    文昭并没有理会他,继续沉浸在他忘我的吹奏中。。。。。。

    北剑摇摇头,懒得理他,“来人,快宣冰莽和雪莽!”他疾步走下城头,比起西风的断断续续,遇遮还休的自尊心,冰莽和雪莽毕竟是他派来的贴己亲信,会更真实地给他西昭最真实的战况,他要尽快了解这儿的情况,还有。。。。。。冷冷的剑眉一蹙,还有。。。。。。她的情况!制定出一个最快最有效的作战方案!

    突然,天气大变,风云汇集,风沙漫天,文昭停下了他吹奏的笛子,眼睛直直地看着天空,旁边的士兵们也紧张起来,不一会儿功夫,风沙又尽散,露出了湛蓝的天空,大家才都松了口气,欢呼了起来。。。。。。

    以后的几日,北剑,西风一直在营帐内看地图,讨论军情,而文昭却举止奇怪,他不是夜晚对着天空呆看,常常看着星星一看就是好几个时辰,到后半夜也不睡,要么就对着天空吹笛子,吹不知道是什么的曲子。

    北剑经过几夜的不眠不休,终于制定出详密的作战方案,正在整装待发之时,文昭走进了营帐内挡住了他。

    “王叔,让开!”

    “去哪儿?”

    “出兵!”

    “不行!”

    西风也不理解地看着文昭急切的:“王叔,这几日商讨战况,你也不参加,也罢!现在又欲如何?云飞和云幻身在敌营不知生死,他们正等着我们去救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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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狐对云幻一直很好,呵护有加!有时云幻真有点不能理解自己,其实自己本来就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大昭也好,西昭也好,耶律国也罢都是一样的陌生无奈的宿命。

    可为什么她的心里总是对远方有着那么深的牵挂呢?她对耶律狐的感情很发杂,他为了她不惜一切,他没有北剑的冷漠冰冷,他火热!

    他虽充满气魄与睿智,但不像大昭那些王子们,王爷们个个心机深重,各怀鬼胎,他爱就是爱,恨就是恨!他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他不掩饰他对权利的渴望,更不掩饰他对她全身心的爱!她承认自己被他一次次的感动了,可是为什么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还是在远方的某处呢?

    到底是什么呢?是孩子吗?是因为她在这个时候有了孩子吗?是不是就有了新的归属了呢?只有那个地方才是她的家!

    这些日子她的心不知为什么抽的更紧了,有时他对她的好成了一种负担,她好似出了幻觉,总能隐隐地听到远方熟悉的似有似无的音律,尤其是夜晚,思念更深。。。。。。

    她总是对着大漠的星空发呆,呆呆地看着特别大而明亮的星星,仿佛触手可摘。

    “在看什么?夜晚风大!进去吧!”耶律狐温柔地给她披上了一个皮草袍子。

    “夜晚的大漠真美啊!”她入神地看着天际,露出了甜美的笑。

    他很喜欢看她的笑,可是她的笑很少,难得一笑更吸引了耶律狐,他也耐心地盘腿坐在了沙丘上,静静地陪着她看起了天空。

    说实话,他习惯了大漠的夜,静溢,除了静溢还是静溢,并没看出什么特别。

    “你很喜欢看星星吗?” 他不明所以地仰望着星空。

    “我觉得天空是最好的五线谱!”她还是托着腮帮子痴痴地看着。

    “什么谱?”他不明白她说什么,她有时说的话总是那么奇怪。

    “你不懂!”她看了他一眼轻笑着摇摇头。

    为了排遣寂寞,她托他派人给她定做了一枚竹笛,她取出它对着夜空缓缓地吹奏着她的伤感,寂寞和暗暗的思念。。。。。。

    “后日可汗派我速回前方,又一场硬仗要打了!”

    她停下了手中吹奏的笛子, 又要交战了吗?

    “是大昭的援兵到了吗?”她急切地问。

    “怎么?你很高兴是吗?很想急着回去吗?”耶律狐脸色明显不悦,说的话显然尖酸起来。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交战呢?这对两国无辜的百姓来说都是灾难!”她不喜欢战争,她知道战争就是生灵涂炭。

    “妇人之见!”耶律狐不耐烦地起了身,握紧了拳头。

    “这次是谁带兵前来?”

    “据探子来报是北王北剑!”

    北剑?是他?“他可不是好对付的!”云幻不经意间扬起了头。

    这个细微的动作激怒了耶律狐,那深邃的蓝眼睛眯了起来:“是吗?很厉害吗?不管是谁,我要让你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倒在我的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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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西昭的营帐内已经争地面红耳赤,没有结果,僵持了好几日了。。。。。。

    “你们这样太冒险了!”文昭怒甩着袖子。

    “打仗哪有不冒险的?笑话!”西风那狂乱的头发已经极度显示着主人的不耐烦。

    “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非但不去营救云飞和云幻,还要坐等敌人前来吗?”北剑显然也不买这个小王叔的帐。

    “就是为了他们的安危,我们才不能冒险,你们知道他们身在何处?是死是活?如果两兵交战,刀剑可是无眼的,到时万一激怒了敌人。。。。。。或者他们用他们做人质来威胁我们,非但受制于敌人,反倒成了最危险的隐患!”文昭极力劝说着即将发兵的两人!

    两人一时间没有反驳,似乎有些道理,文昭继续说:“云飞不是普通的将军,身经百战,西风也是一代英雄,连续的失败并非是武艺不精或是我大昭兵力的问题,如果不找出对方的弱点,知己知彼,谁能保证不会是下一个。。。。。。?”他停住了没有说下去。

    “王叔,你也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吧,不是谁都是。。。。。。”北剑高傲不屑地瞥了一眼旁边的西风。

    “你!哼!有本事擒了耶律狐再狂妄!”西风怒目圆睁,用拳重重地锤了下桌榻。

    “好了,不要意气之争了!”文昭分开两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王叔你觉得该当如何?”北剑冷冷地斜视着文昭。

    “我倒有一个想法,这几日我夜观星象。。。。。。。”文昭不紧不慢地说着他的想法。

    “不行!太危险了!”北剑摇了摇头。

    “王叔确定?天象这种事情,万一有闪失。。。。。。侄儿可承担不了这责任,人没救出来,反倒。。。。。。。怎么向父王交代!”西风也觉得他的想法有些天马荒唐,战场刀血分明,可不比诗词风月,是不是吹笛子吹傻了?

    “本王自有分寸!”文昭胸有成竹!

    “王叔定要小心!”

    文昭对西风点点头:“你们在前方行兵也要小心,耶律狐j诈,不可意气用事!”

    “我这儿有精干的勇士,忠肝义胆,能以一挡百,为王叔挑两个,以保周全!”北剑想了想还是不放心。

    “不!一人足矣!”文昭摆摆手。

    “这。。。。。。。”西风露出了为难之色。

    北剑沉吟了片刻:“这样吧,冰莽!”他在他耳边说了两句。

    不一会儿,冰莽取来了云幻身边的火烈鸟,北剑命人递给了文昭:“它是灵兽,这个带着吧!或许有用!”

    文昭点点头接过了它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营帐。。。。。。

    而耶律国这边迫于前方军情的压力,不得不再次让耶律狐授命新一年的大首领再次整理行装,点兵出发。。。。。。

    ”首领,带我一起去吧!“云幻极力央求着。

    ”不行!“

    ”你不在这里,我不想呆在这里,我害怕!“

    ”放心,你只要不出门,这次没人再敢伤害你!“耶律狐还是不肯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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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你带上我吧!”云幻还是不依不饶,像小孩子一样撒起娇来。

    “你是想趁机逃回西昭吧?”耶律狐摇了摇头。

    “不是!”

    耶律狐一把抓起她的脸:“你还是乖乖的呆在这里,休想从我的身边逃走!”

    “我只是想帮你!”

    “你乖乖的待在这儿就是最大的帮忙了!”耶律狐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咧嘴笑了笑。

    她只能无奈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离耶律狐离开已一月有余,前方传来的战报是多次交锋两军焦灼,相持不下,大家都在私下窃窃私语:说大昭来的北剑是个厉害人物,连耶律狐也一时拿他不下。。。。。。

    云幻正在房间里踱着步子,突然有侍女来报:“夫人,国王有令!一个时辰后所有人等撤离皇宫!”

    贴身侍卫拿着刀保护在了云幻面前:“首领说了,谁也不能带夫人出这个屋子!”

    “禀夫人,这次是国王对全国下的令!连全城的老百姓都要遵守,否则有天大的祸事降临!”侍女说的有模有样,看样子很紧张。

    “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了吗?”云幻示意耶律狐派给她的贴身侍卫退下,继续问道。

    “禀夫人,具体发生什么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听说好像和一个远方来的法师有关,若是一个时辰后不出去,会有不祥之事发生,国王也是将信将疑,反正现在外面很紧急也很可怕的,很多大臣夫人和小姐们都在收拾细软,夫人,为了以防万一,您要不也收拾下吧,奴婢还要通知其他人,先退下了!”侍女慌忙的退了出去。

    “小姐,会不会有诈?”贴身侍卫受耶律狐之托,誓死也要保护云幻的周全,担心会不会又是耶律鹰的诡计或是拉图红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看她慌张急切的眼神不像是说谎,云幻扶住了卧榻,皱了皱眉,一个法师?不祥之事?什么意思?

    “要不,这样夫人,属下先派人出去打探一下!”

    云幻点点头,一边吩咐下人收拾些简单行装,以备不时之需。

    不一会儿,来人禀报,确有此事!

    一个时辰后,云幻他们和其他人一起被安排出了宫,来到一片开阔的场地,她这才发现举国上下陆陆续续的人全都聚集到了这边,耶律国王和蓝夫人,耶律鹰正在一个临时搭建的华丽帐篷下,两边是国家的皇亲大臣和他们的家眷,她也被推到了皇室边上的位置。

    再往外看,士兵守卫着的外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人头攒动,大家议论纷纷,怯怯私语,气氛十分怪异,而耶律国王和大臣们都纷纷抬头望着天空,心绪不宁。。。。。。

    云幻也随着大家的目光看向天空,虽有风沙袭来,但晴空万里,茫茫的金黄一片,并无异样。。。。。。

    随后她又把目光转向了广场中间巨大的定制沙漏,沙漏里的沙正缓缓的向下流淌,正奇怪着,只听耶律国王大喝一声:“来人!把他给我押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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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一个衣衫奇怪包着头巾的男子被押了上来。

    “法师,你说今日鄙国会有山崩地裂之灾,可是你看着天气湛蓝无比,风沙柔和,并无半点不祥之兆啊?”耶律国王指着天空用凶悍的眼神直逼广场中央的男子。

    法师?男子正对着国王,侧对着云幻这边,又包着头巾,也看不清楚正面,不过云幻心里也打了个问号,什么法师,不会是骗子吧,她下意识地看看天空,的确湛蓝柔和,并无半点异样。

    “禀大王,时辰尚未到来!”这个所谓的法师倒是淡然。

    “好!那就再等等,如若所言不实,耍了举国上下,定要了你的人头!”耶律国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将信将疑地看了看天。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盯着广场上的巨大沙漏,看着流沙一点一点地缓缓流下,气氛异常静溢。。。。。。

    而那个法师却举起手来,转着串珠,念念有词起来,还时不时地换着不同的方位四处看看又闭上了眼睛,又四处看看。。。。。。

    当他转到云幻这一侧时,啊!她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摔倒:“夫人,你没事吧?”贴身侍卫慌忙扶住了她。

    “没。。。。。。没事!”她摆了摆手,强力镇定自己的情绪,是他?怎么会是他?她揉了揉眼睛仔细端详起那个男子,虽然用头巾包着,还沾了拉扎胡子,可是那温柔诡灵的双眼,分明是他!-------文昭!

    他怎么会在这儿?极目看了看四周,并无半个随从,他难道就是一个人来的吗?他堂堂大昭皇叔在这儿假扮什么法师呀,眼看着沙漏就要漏光了,她的心也跳到嗓子眼了。

    他在众人面前搜索着,乌泱泱的人群,耶律国的服装,他又不能搜寻地太明显,一会儿闭目,一会儿做动作,还要念念有词,并没有立刻发现在人群中的云幻。

    眼看着最后一粒沙砾漏进了沙瓶,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可是一秒钟过去了,两秒钟过去了,天空还是湛蓝无比,没有半点异样,举国人民都爆发出了一片欢腾的雀跃,好似躲过一场浩劫的兴奋!

    而此刻耶律国王再也忍无可忍了,大喝一声:“哪里来的骗子,竟敢耍弄本王!来人,当场摘下他的头颅!”

    文昭也心一沉,奇怪地看向并无半点异样的天空,怎么会这样,难道是他日子算错了?

    还是他命该绝于此处,而此时已有两个高莽的汉子走了上来用粗壮的臂膀夹住了他,另一个汉子举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