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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妃点王第18部分阅读

    ”云飞作为哥哥第一个不答应。

    “不行!”北剑冷冷地蹦出了两个字,语气是那么坚决。

    文昭阴沉着脸,语气再次阴阳怪气起来:“我看她不是去送死,而是去投怀送抱吧!”

    “你!”云幻指着文昭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说错了吗?谁不知道你和耶律狐的那点事,是想他了吧,急切地想和他团聚吧!”

    “王爷,恕末将直言,妹妹云幻她当日也身不由己,请不要这样侮辱她!”云飞实在不愿忍受别人的污言秽语辱没自己的妹妹,即使他是尊贵的王爷,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

    毕竟当着众人的面这个小王叔也有些莫名的过分了。

    “是啊,王叔,云幻毕竟也是为了救我!旧事还是莫提了吧!”西风又内疚起来,忙来打起圆场。

    北剑一言不发,沉默了少许一把上前有力地把云幻搂在了他的怀膀,娇弱的身躯完全陷入了一片炙热的港湾。

    “她是我们的夫人,既然我和西风都不在意,这些儿女私事就不劳王叔费心了!”

    北剑的话字字如冰刀一般直戳他的心,又冷又利……

    说话间有人来报,大王的先前使者已到,已在不远处,要速速安排接驾!

    大概还有三日的行程即到西昭。

    “要入我西昭,只有一条必经之路!”西风露出了忧思之色。

    他的担忧是不无道理的,如今城门下蔓延数公里已经被耶律狐围困在那里,两兵非但不能交汇,反而被耶律狐夹成了两半。

    后方大部队对天气地理条件尚不熟悉,更未曾与耶j诈的耶律狐正面交锋,万一惊动了大王……

    想到这四人同时惊出了一身汗,“危险!”文昭第一个喊出了声:“快去,你快备了快马回去拦住他们的行进,本王要写封信!”

    “恐怕,恐怕来不及了”使者惊恐的面露难色:“恐怕以先前的行进速度,已经应该进入了西昭边界!”

    正当时,又有来人匆匆来报,说耶律狐早已离开了城门口,在站城门高处,远处隐隐的沙气弥漫,天空一片混沌黄浊,还有震耳的厮杀声!

    161 他的女人

    为了救驾和立功,已经不能再贻误战机了,文昭一声令下,留下西风守护后方,保卫家眷和人民,死守城门!

    云飞,北剑随他一起杀出了城外……

    一天一夜,没有任何消息,这是如此漫长的日子,云幻仰望着星空,心急如焚!辗转难以入眠。

    她既不想耶律狐死亡,北剑受伤,更不想看到他......她摇了摇头

    好容易辗转熬到了天明,便又迫不及待地奔向了城门楼上,极目远眺,熬红了双眼。

    “妹妹,这儿风大,还是进去等消息吧!”云心心疼地命人取来了件蚕丝锦袍子给她披上了双肩。

    她还是木木的看向远方。

    “进去吃点东西吧!”云心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心疼得向她敖红的双眼,在她边轻声低喃安慰:“哥哥会没事的,还有剑王爷……。”

    她把最后三个字说的特别轻,她明白她的意思,她看向她一脸诚恳。欲要从嘴唇中说些什么,却无从出口,她说的对,即使要担心,也应该担心自己的哥哥云飞,自己的夫君北剑,这才是顺理成章的,不是吗?

    除了用沉默代替和掩饰心中的万千澎湃,思绪万千,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切的一切无从解释,复杂的理不出半点头绪,无力的点了点头,只好跟随云心回到了宫里等待消息。

    又熬了个晚上,终于等来了武昭大王大队人马回关的消息,乌泱泱的人,只知道整个宫里闹哄哄的。

    宫人们纷纷议论着,也忙碌着,从来没有过的头等大事,来了这么多王公贵族们,多出平日几倍的活,谁也不敢怠慢。

    她急忙拉了个宫女来问,宫女们谁和谁都分不清楚,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于是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冲向了大殿,被侍卫拦了下来

    “大王岂是你想见就见的!连王子们都要禀明了再回,懂不懂规矩?”

    “我有急事求见,烦请通报!”

    “大王正在召见王子们议事!谁也不见,你先回去吧!”他打量起眼前这个女人,刚才的迎接仪式上并未曾见,看这衣着打扮,也很清淡,想来也不是什么皇家贵族有身份的人。

    “那其他人呢?文昭王爷也在里面吗?”

    “你到底是谁?”侍卫有些不耐烦地瞪起了双眼。

    “我……我是……”被侍卫这么一问,她一时语塞,对啊,她到底是谁?算是什么身份?

    气氛正有些尴尬之时,只见西风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侍卫的脸上。

    “不懂规矩的东西,在我西昭的土地上,竟敢对我西风的女人如此无礼!是谁给你的胆子?就算你是父王的奴才,那也只是个奴才!”

    侍卫吓得慌忙跪了下来:“不知是夫人,刚才冒犯了,王爷恕罪,夫人恕罪!”侍卫心里也委屈的很,西风王爷的夫人刚才分明见过,不是这位呀,他虽然是个侍卫,可在宫里当差那么久,王爷和他们的夫人他还是努力放在心上的,怎么可能犯如此低级的错误,怎么突然又冒出个夫人?

    传说西风王爷是出了名的痴情专一,莫非这个女人是……

    162夫君们

    “来人,拉下去砍了!”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算了,王爷, 他也是恪尽职守,并非故意冒犯,再说,他怎么也是大王带来的人, 这样对王爷你不太好吧,万一被有心的人拿这事来利用……”她顿了顿看向他。

    西风虽然是个鲁莽人,但也算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领会了云幻的意思,点了点头:“恩,既然夫人开口替你求了请,那本王就暂且饶你一回,若是再有下次……”

    “不敢,不敢!谢王爷,谢夫人!”侍卫唯唯诺诺地退了下去。

    西风心里不免对眼前这个女子刮目相看,看来她的心思缜密,对朝堂上微妙的人心也颇有几分洞察,这些事云心就不会明白,云心是单纯需要保护的,而她却总是在不经意间保护他。

    这让西风这个烈火男儿对她又再次从心里敬重起来,她不是个一般的女子,看似柔弱的外表下却包裹着一个大大的心,仿佛装着很多人和事。

    “云幻,你怎么来这儿了?有事吗?”西风把她拉到了一边。

    “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没在里面议事?文昭回来了吗?”她急切地看着他。

    他有些奇怪的看向她,她冒着大不敬的风险只为来问这一个怪问题吗。

    “文昭王叔?”

    “噢,我是问他们都回来了吗?文昭啊,北剑,还有我哥哥云飞啊!”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忙慌忙自己给自己打了圆场。

    “原来你是担心他们的安危,这个……”他面色有些低沉了下去

    “怎么了,回来了吗?”她的双眼是那么充满期盼的看着他。

    “回来了,不过……你先别急,听我说,你哥哥云飞回来了,北剑也平安无事,文昭王爷他”

    听到这云幻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他……他……回来了吗?”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西风正要回答,就被一阵熟悉的玩世不恭地声音打断了:“哟!这儿不是我们倚红楼的牡丹姑娘吗?”

    回头一看,一张好看精致的脸正对着她无邪地笑着,没错,不是别人正是南浔!

    西风摸不着头脑地看看他又看看她,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云幻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现在可没功夫和这位爷耍嘴皮子,正问到关键的地方。

    这时,各位王爷都纷纷陆陆续续地从大殿中走了出来,云幻看这形势,也不方便多问了,只好不情愿地咽回了想问的话,可心里却像火烧一样的难受。

    算了,她转而看向大殿,如果文昭没事,应该也会从里面出来的。

    第一个走出的是云飞,后面的是北剑,然后东旭……她巴巴地看着,等着,盼着,希望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能够出现。

    “你看什么呢?到了西昭就不认我这个夫婿了?是怕西风弟弟吃醋吗?啊哈哈哈!”南浔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这个男人不开玩笑会死吗?云幻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在古代还没发明幽默这个词,这也不知道是几百年还是几千年的男人怎么就和他的当代人不一样呢?

    “请王爷自重!”不想多理会他,有礼地欠了欠身,又转头目不转睛地看向大殿口……

    163 陪夜

    连最后一个身影也走出了大殿,她也没有等到她想看到的那个身影出现。

    北剑也走了过来,和南浔西风点了点头,就一直默不作声地观察着这个丫头怪异的神情。

    她探头探脑地在张望着什么呢?

    “你是在找王叔吗?”西风这才有机会想起了她刚才的问题。

    “是啊,我有点急事要找他商量,怎么没有看见他呢?”她的神经已经绷到了极限,心咚咚下沉地厉害。

    “你还不知道吗?王叔他受重伤了!”南浔不明所以地抢先回答了。

    “是啊!一直昏迷不醒呢!听说这次要不是王叔拼死护驾,恐怕大王他……”西风也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

    还没等他说完,还弄不清楚具体的状况,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闪电般地扭头就朝文昭的住所跑去……

    “云幻……。”

    “话还没说完,她去哪儿?”

    留下满脸莫名的西风和南浔,还有阴沉着脸一直默不作声观察着她的北剑。

    文昭的守卫和贴身侍卫宫女都认识云幻,倒也没怎么拦,屋里静悄悄的,有几个宫女和太医正在床边默默服侍。

    华丽的屋子,满眼满屋子服侍的人,可看着文昭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身边却没有一个贴己的亲人,心中不免一阵悲凉。

    她叫来了太医,他的背部受了很重的剑伤,是为了救大王而中的耶律狐的毒箭,头部倒地时还好在沙地上,没有大碍却也受到了撞击。

    “毒箭已拔出,可毒药非常罕见,药草已敷,若是再不醒来,恐怕……”太医摇了摇头。

    她摆了摆手,示意太医下去。

    文昭的贴身侍卫也对婢女们挥了挥手,心领神会地关了门退了出去。

    云幻感激地看了看他,点了点头。心想到底是文昭调教出的人。

    她默默地走到床边,为他擦着额头上阵阵冒出的冷汗,他抽搐抖动和时不时的呻吟,摸了摸额头,烫的很,面色通红。

    也许是伤口感染引起了炎症,以现有的时空,医学尚不发达,要是在现代打一针退热针,或吊些抗生素就能好的快些。

    好在文昭体质好,通过自己的坚强意志再配以药汤草药的精心调理,身体还能支撑些日子甚至慢慢好起。

    可是耶律狐的剑毒可是经过精心调配的,她在耶律国这么些日子也是亲眼目睹其厉害的。

    要想在短时间内调配出解药肯定是不可能的。

    一阵微弱而急促的轻咛,她俯下身子凑在耳边

    “孩子……孩子……。”

    一阵孩子,叫的她心都快碎了,原来他心里也是无时无刻不挂念着他们的孩子。再大的误会,再深地埋怨在这一刻都是那么荒唐可笑。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他们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这一刻她只希望他能快快好起来,其他的什么已经不再重要了。

    她轻抚他的额头,柔情呼唤:“文昭,文昭……”

    泪眼瞥见了他床边的翠笛,也许此时一曲又一曲的笛声能够缓解他的痛,给他温暖的力量和亲人的陪伴。

    一边吹着,一边心思恍惚,这就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了吗?

    悠悠的灯光,笛声想了一夜……

    164你以为你是谁

    当众人回过神来,只看到云幻留下的一封书信,人早已到了耶律敌营。

    “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云飞把信狠狠地一摔。

    云心早已吓得不知所以,惊愕地张着大嘴,把美丽的脸庞依偎到了西风的怀里。

    耶律狐背部也受了北剑一剑,伤的也不轻,正趴在床榻上愤恨地抓着虎皮,深邃的双眸清冽地思索着什么,好似伤痛并没影响他目光如鹰般的有力。

    “你说是谁?”当他听到有人来报帐外有人求见,当他听到她的名字……一阵错愕后,恢复了他的冷静。

    “叫她去浣衣营!”贴身侍卫愣愣地看向他。

    “还不去?”

    “是!是!”忙转身传命去,原本想来毕竟是耶律狐最得宠一时的女人,轻慢不得,本还想着来邀功讨赏,不想却碰了一鼻子灰,反倒惹得主人不高兴,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帐外云幻焦急地等着消息,她一夜没睡又赶着日出前赶过来,一路风沙疲惫,人也极其憔悴。

    不时地望望天上的太阳已慢慢露出了云端,心里如这骄阳一般更焦急了起来,一看到有人出来,忙凑上前去问:“怎么样?首领……”

    还没等她问完,来人不耐烦地一把把她推倒在地:”妈的!你还当自己是什么尊贵的夫人?不过也是首领玩剩下的女人! 呸!”

    这种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刚才笑脸拍马的嘴脸一下子变得面目狰狞,她倒并不在意,一切也在意料之中。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顾不了那么多呢,一想到躺在病榻上的文昭 ,拼命就要往里冲,大喊着:“耶律狐,耶律狐,你这缩头乌龟!”

    “快把这疯女人拖到浣衣营去!”

    满是湿泥臭水的泥潭子也叫浣衣营,由于缺水,那些结了块的义务铠甲伴着血迹,根本洗不干净,不过是在泥水里浆浆软,再在太阳下晒干罢了, 一股恶臭伴着血腥味弥漫在整个空气中。

    叽叽喳喳地伴着老婆子们,高大粗笨的女人们的刺耳的肆意笑声和骂骂咧咧。

    “你!去!”一个老婆子把她往一堆恶臭的池子推去。

    她四下看看,旁边的女人们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她,细皮嫩肉的夹杂在一堆粗壮的女人里显得极不协调。

    那目光即使是女人们的,那一阵阵的从各个角落扫来的也嗖嗖地似像扒了皮似的不自在。

    烈日暴晒着,伴着阵阵恶臭,还没洗两件就忍不住在池子里呕吐了起来,监工看了一把把她拎了出来,怒目圆瞪地看着她。

    监工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妈,粗暴地用脚踢了她两下,她忍着痛抬起了头,一个狰狞凶狠的丑陋女人却像看西洋镜般地打量起了她,好白,好细,好嫩啊,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到过中原的女人。

    不知道她嘴里嘟嘟嘟念叨了些什么,女人们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活,围起了她 ,像看猴子一样地指着她看,露出了像男人般恶心的表情,令她更作呕,还有好几只手伸向了她,手臂,胳膊,脸……

    “干什么你们?走开!走开!”她歇斯底里地叫着没有人理她,反而迎来了女人们更来劲的笑骂声……

    165 我要用我的方式见到你!

    砰!砰!两声巨响,震耳欲聋!

    吓得妇女们捂住耳朵纷纷往后倒退,呆呆地望着天空中残留的几丝热烟……

    云幻实在受不了这份侮辱,从腰间拔出了以防万一的手枪,这是上次波罗人送给她的礼物。

    一群人呆呆地望着她,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东西,僵持了几分钟后,看看没有什么动静,有几个妇女又大胆地向她靠近起来 笑声又渐渐响了起来,原来这只是个会响的东西。

    “别过来!”她抖动着双手紧紧抓住把手神色紧张地发出了最后的警告。

    两个人高马大的妇人露出丑恶而令人作呕的神情还是步步向她逼近……

    “走开!真的不要再过来了!”

    还是没有理会,当那粗劣的手将要再次碰到她时,

    ”砰砰”两声, 鲜血四溅,两人瞬时倒在了血泊中。

    人群中发出了惊恐的叫声,马蚤动,四串起来!

    她忙跑进了最近的帐子,赶走了里面的人,门窗紧闭起来,只留出一扇小窗!

    不一会儿,侍卫们已经团团一圈围住了她,但凡有人敢上前半步,她就射击不明所以地侍卫们谁也不敢靠近。

    “我要见耶律狐!叫耶律狐来!”

    慌忙禀报了耶律狐,他趴在那气的抓紧了垫在身下的虎皮,居然这个女人能激起营帐内前所未有的马蚤动恐慌,上次让他受了伤,后来又背叛了他,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