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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嫡子有为第21部分阅读

    己的男人去睡人家媳妇的床的,合该有了这个结果。”其实她是想说那秦氏也不是个正经的,让叔叔去自己的房里睡觉,也不知道里面弄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把个孩子愣是给弄的成大人了。

    对于蓉儿媳妇的身份,贾赦自然是十分清楚的,本就出身不干净,做出哪些丑事也是应分的,他只是好奇这下子贾珍走了,贾蓉会如何处置这女子,难不成还真的让她成为东府的当家夫人?贾赦觉得虽然两家并不十分亲密了,但是贾府里有这么个不干净的女人,他还是觉得膈应,有必要去提点一下贾蓉了。

    贾赦的这些担心到底是多余了。此时最恨秦可卿的就是贾蓉了。

    他不知道,贾宝玉之所以会出这样的事情,是因为中了秦氏给贾蓉准备的药物。贾珍要走了,秦可卿深知这些日子贾蓉没有碰他,大概是嫌弃她了,她心里伤心,又想着贾珍要走了,日后贾蓉便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急需得到贾蓉的喜爱,为他生下一个嫡子,这样她的味道才能稳住。所以她让人寻了催|情的迷|药放入香炉中,连着几日贾蓉果然中了药物。那日贾宝玉睡在秦可卿的房间里时候,就是那炉子里的香气带着残留的催|情香,所以晚间回去了,梦中醒来见到袭人那招人的模样,便一时意乱情迷。

    西府的丑事传到东府的时候,贾蓉刚从书房里出来。他自从发现秦氏的催|情之药后,便搬到这书房来住了,一大早就听到了小厮说的这些消息,忍不住眯着眼冷笑起来。

    “果真是个不要脸的。”

    不要脸?小厮愣了一下,这是说的谁?

    贾蓉没管他的反应,径直就进入回廊了,刚走了一段路,就见秦可卿带着几个丫鬟婆子端着一应的洗漱用品来了。

    秦可卿见到贾蓉来了,脸上立马露出喜悦的表情来,加快了几步就走了过来,“相公,你醒了,妾身来服侍你洗漱的。”

    不要脸的女人!贾蓉现在见到秦可卿就觉得肮脏,见到她脸色的红晕更是极度的厌恶,如今贾珍不在了,他也无需顾忌了,将人推开径直往前走去。

    “相公。”秦可卿满脸委屈的喊着,却只换来贾蓉挺立的背影。

    贾蓉慢慢的走在偌大的宁国府里,这个府邸日后就是他的了,再也没有人能够给他这种耻辱了。琏叔已经帮他弄走了那个人,现在,这个女人就由他亲自收拾了。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对秦可卿这个女人喜欢不起来,咳咳咳,下一章节又要给忠小顺顺毛了,哎,傲娇小受总是各种难搞定。

    第七十三章

    贾蓉出了宁国府的大门,就往西边的荣国府来了,准备找贾琏商议一下入军中历练的事情。如今贾珍不在了,袭爵的圣旨估计也快到了,他如今虽能袭爵,却也深深觉得自己没有能力承袭这么大的门楣,所以他想接受贾琏之前建议的,去军中历练,学祖辈们一样以武起家。

    入了荣国府来,才知道贾琏已经出门了。

    “琏叔这么早就出门了?”贾蓉有些诧异。

    六儿笑道:“老早就出去了,连早膳都未曾用。”

    这么急?贾蓉有些惊讶,随即想到如今贾琏身处高位,必定事务繁忙。

    “若是琏叔回来,你让人去宁国府上报个信。”

    “是,蓉大爷。”六儿连忙恭敬的应道。点头哈腰的送走了贾蓉,六儿这才站直了身子,摸了摸脑袋,爷昨儿个夜里就出去了,到底去哪里?

    贾琏确实是晚上就出门的,走的很急,连衣裳穿的都是一般的常服。

    此时,他正坐在忠顺的床榻旁,看着满脸苍白,额头上冒着冷汗的忠顺,眼中神色暗潮汹涌。有愧疚,也有无奈。

    将银针从|岤位上取下来,慢慢的收好,他是神色很安定,完全无视了脖子上的那把长剑。

    留夏实在忍不住了,冷眼瞪着贾琏,“你不怕我杀了你?”

    “我不认为你有那个本事。”

    伸手拿着帕子给忠顺擦了擦汗水,动作很轻柔细致。留夏看着他的动作,脸上微微的愣住了,随后才咬了咬牙,将剑拿了下来。“只要主人开口,我必定拼死亦要取你性命。”

    “谁给你的胆子。”声音很虚弱,却带着坚定。正是刚刚睁开眼睛的忠顺,此时他虽对着留夏说话,眼睛却盯着贾琏。

    见贾琏眼中神色温柔,他心里微微苦闷,侧了侧头,“留夏,你先退下。”

    留夏担忧道:“主人,他要害你!”

    “退下!”声音不容反驳。

    “诺。”纵身一跃便跳出了窗户。

    房中只剩下两个人,安安静静的,谁也没说话。

    贾琏黑黝黝的眼睛看着他,片刻,方才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不信我。”

    忠顺偏了头,嘴角冷笑道:“你不是为了得到本王的信任,差点九死一生吗?没想到本王在你眼中这么重要,呵呵呵呵。”

    “那些人跟在我身边不是一两日了吧。”贾琏安静的看着忠顺,见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不自在,方才开口,“从我受封的那一日开始,便跟在我身边了。王爷,这就是你的信任?”

    忠顺闻言,面带惊讶,皱了皱眉道:“你,你都知道?”

    “暗者,隐于无形。我承认王爷的暗者都是佼佼者,只是想瞒住微臣,却是不易。”他当年作为摄政王世子的时候,所带出的暗者堪称精卫。

    忠顺脸上带了些慌乱,“你,那你为何还要与王子腾说那般话?”

    贾琏眼中也带了丝丝嘲笑,“王子腾身边的暗卫只怕不比微臣身边的少,若是微臣那是说话小心翼翼,王爷这么多年布下的暗线岂不是功亏于溃?”

    “贾琏。”忠顺眼中的慌乱越来越重了,他伸手去握住贾琏的手,“你,你当时是故意的?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他的?你没有骗我,对不对?”

    “王爷在乎吗?”

    “我当然在乎,贾琏你莫要称呼我为王爷,我,我不习惯。”两人先前还那般亲密,如今一下子就这般生疏起来,让他感觉空落落的,总觉得要失去什么。他手紧紧的握住贾琏的手掌,却觉得地方一点回应也没有。“贾琏……”

    “哎……”贾琏终于深深叹了口气,眼中的无奈越来越盛,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又是云淡风轻。

    “你为何要那般做,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然交心。”他问的很平静,却让忠顺越发的害怕起来。

    忠顺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得偏着头看向里面的墙壁,“我……是皇兄。他尚且不能信任你。”

    贾琏挑了挑嘴角,似乎想笑,却笑不出来,只是眼中却是一片冰霜。

    从忠顺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掌,不理会上面的一片汗渍,直接拿起旁边的银针盒就站了起来。

    “你去哪里?”忠顺这次是真的急了,伸手扯住贾琏的袍脚。“我,我……”想要解释,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此时此刻他真是后悔了自己的不坚定,当日皇兄提及此事时,他便应该坚决的替贾琏辩护,而不是随了皇兄的意愿派人监视他。

    贾琏未曾回头,只是淡淡的回道:“王爷的暗卫可以一直放在微臣身边,微臣不会多言。至于王爷,还请王爷保重身体,微臣能助王爷一次,不能助王爷第二次。”说着大步往外走去,带出了忠顺手中的袍脚。

    “贾琏,不许走,咳咳咳。”忠顺的喊声从身后传来。贾琏步子停滞片刻,随即又大步走去,走出了门外。

    王府中都认识贾琏,他一路走出去,也没有人理会。出了大门,林拖早已弄了马车在门外等着,见贾琏出来了,忙下了车子站着,“公子,你可出来了。”

    “嗯。”贾琏轻轻应了一声,便钻进了车里。

    林拖见他脸色深沉,也不敢说话,上了车就赶动马车了。

    车子行驶在青石路上,哒哒哒的响动。贾琏靠在马车中,眼睛紧紧的闭着,他的手掌握的很紧,骨节发白。

    良久,他才松开了手,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一次便真的断了吧。本来他们二人便不应该开始,他动机不纯,忠顺对自己也不是全然信任。一个追一个躲,一时的情动才有了这段孽缘。如今趁着这次断了也好,也免得日后诸多顾虑。他虽这么想着,心口却是一阵一阵的疼痛。他伸手捂着心口,却觉得还是撕扯的厉害,一股股酸涩也涌动出来。

    他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为情所困?没想到自己也有今日,真是可笑之极!

    “公子,去哪里?”林拖行了一半,方才忘了贾琏未曾吩咐去哪里,忙放慢了速度,朝里面问了一句。

    贾琏睁开眼睛,眼中的疲惫乍现,他微微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下,方才道:“去陇南。”

    陇南离京都并不远,过了金陵城便是陇南大城相城的所在。贾琏的外祖母徐李氏便是出自陇南相城的李家。

    李老太太年纪大了,思乡情切,加上女儿早去,孙儿不在身边,心思难免苦闷了。身子有些不舒服后,便越发的想念起了家乡。徐儒体贴老妻,也干脆请了假带着妻子回家乡来休养。

    说是回了老家,二人却也未曾住在李家。徐儒在李家附近置办了一个院子,并不十分奢华,却很清幽。只有一对老夫妻平日里负责洒扫。徐儒夫妻这次回来也就带了老太太的贴身嬷嬷宝珠,还有几个年轻机灵的小丫头。

    平日里老太太出门访亲走友,日子过的也轻松。她当年的老姐妹们已经去了一些了,剩下的都也过的不错,儿孙满堂的。算来算去就只有她和徐儒最是无福,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也早早的去了,膝下的冷落让她对老姐妹的孙子孙女们也格外的爱护。

    平日里走动的多了,她身子也好了许多。徐儒每日里倒是没有陪着,他不喜欢和老太太一起聊天,又和那些世家出身的人聊不到一块去,每日里在他这一亩三分地的小院子里看百~万\小!说,写写字也很悠闲。

    外孙贾琏大胜受封的消息传到陇南的时候,徐家的小院子里也着实热闹了许多。有些是冲着徐儒来的,有些则是冲着贾琏来的。

    闹腾了一阵子,徐儒干脆关着门不让人进来了。

    老太太被憋了一段时间,心里也烦了,嚷嚷着要出门了,一大早的梳洗好了就跑到院子里冲着正在练拳的徐儒嚷嚷,“哼,一把年纪了,打个拳头像打棉花似的,还好意思整日里关门练,就你那点东西,这辈子也甭想是我孙子的对手。”

    想到她孙子贾琏,她心里有怨起徐儒了,“你个老不休的,要不是你整日里揣度我回来,我哪里能错过我孙儿回京。现在孩子回得这么久了,我都没见上一面,也不知还能不能见上一面了。

    她说的凄惨,脸上也带着哀色,让徐儒的心也软了。他忙收住了拳头,跑过去给老太太顺着气,“哎呀夫人,他就在那里还能跑了不成?等过些日子你身子好了,为夫就带你回去如何?”

    “我哪里不好了,你这死老头子,整日里诅咒我身子不好,你是不是让我早点没了,好另取娇妻美妾去?”

    徐儒有些头疼了,自从这次老太太病好了之后,就有些矫情了,特别是回了老家后,跟那些老太太门唠嗑,见人家儿孙满堂,又说人家家里的夫君娶了多少娇妻美妾的,便怀疑起他的心思来了。他揉了揉脑袋,“夫人,为夫的心思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

    老太太老脸一红,也觉得这些年来这老头子确实老老实实的,虽这么想着,嘴上却还要冷上两句,“哼,谁知道你这会不会晚节不保。那王惠家的老头子如今都知天命的年纪了,还讨了房姨娘呢。”

    “……”

    徐儒觉得老太太年轻时候的温柔娴淑全都随着年龄不见了,这年纪越发大了,才越发的显示出她的真实本色来。

    他抹了抹额头上急出来的冷汗,指天发誓道:“行行,我像你保证,要是我有了其他心思,就让我徐儒不得好……”

    “呸。”老太太一巴掌打在了徐儒的手臂上,“你想得美,还想比我早死,让我一个人晚年孤独了,你自己去下面找那些年轻鬼是吧。”说着说着,眼睛也红了。

    徐儒说不出话来了,他伸手拥住老太太的肩膀,安抚道:“夫人,别担心,为夫不会抛下你的。”他又何尝不知道老太太这是越发的缺乏安全感了。当年为了生下女儿,再无所出之后,她便开始自责,随着年华老去,便开始没有信心了。虽然平日里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也是心中藏着事儿的。如今这一病,倒是让她都发泄出来了。徐儒觉得妻子跟着自己真是一辈子没过什么好日子。年轻时候跟着自己吃苦受罪,中年的时候死去了唯一的孩子,晚年了,才发现膝下孤独。他知道,妻子这时担心连自己都不要她了,她就是真的一个人了。

    “夫人,别担心,谁都走了,还有为夫呢。咱们这辈子过完了,下辈子还要在一起,你可不许嫌弃我。”

    “老头子,我想孙子了,呜呜……”她是真的害怕孤独啊,这辈子真是怕了。

    “行,明天我就收拾东西带你回京都去,让臭小子搬过来陪着咱们过。”

    “嗯。”老太太点点头。

    宝珠匆匆忙忙的跑进院子的时候,正巧碰到两人腻歪着,脸上有些尴尬,“呵呵,奴才什么也没看到。”

    “……”徐儒心里不得劲,这胖婆娘真是跟自己一辈子不对付了。老太太害羞的擦擦眼泪,“宝珠,何事如此慌张。”

    “哦——”宝珠大叫一声,“哎呀,差点忘了说了,太太,孙少爷来了。”

    “你说谁?”老太太不敢置信的问道。

    宝珠脸上乐开了花,“就是含章小姐的孙少爷啊。”

    老太太闻言,脸上大喜,回头拉着徐儒高兴道:“老头子,孙子来了,来看咱们了。”

    徐儒嘴角扯了扯,“哼,臭小子还算有点良心。”脸上一副不自在的神色,眼里却满是慈爱和喜悦。

    作者有话要说:世子爷现在正处于很苦逼的阶段,心里有爱有怨恨,有对前世的执拗,又有对今生的眷念。

    第七十四章

    两老正要出院子去前面找贾琏的时候,便看到贾琏一身青衫从外面走了进来,清朗俊逸,温醇如酒。

    “乖孙儿哟,你可来了。”老太太颤悠悠的跑过去了,一把抱住贾琏。她眼睛都湿润了,第一次如此的失态。

    贾琏身子一瞬间的僵硬了一下,然后便放松了,回抱着老太太,“外祖母,孙儿来看你们了。”

    “嗯嗯,来了就好,来了就好。”老太太站直了身子抹了抹泪,然后抬头看着带着笑意的贾琏。看了一圈,又心疼道:“黑了,也瘦了。我就知道在边关怎么可能舒坦,你这孩子啊……”

    “我说你这老太太是怎么回事。琏儿这是为国效力,这是他的本份。”徐儒就是看不惯老太太对贾琏的宠溺,他都没有享受过呢。

    老太太闻言,顿时努力,转过身子对着徐儒骂道:“你这老头子净说风凉话,为国效力,怎么就不见你去?”

    “额……”徐儒抖了抖胡子,底气不足道:“老夫是文官。”

    “琏儿是文状元!”

    “……”徐儒瞪了眼贾琏,暗自对着他哼了一下。

    贾琏见着眼前这一幕,心里也有了笑意。前世的外祖父和外祖母都是武将出身,两人斗了一辈子,最后却选择和对方死在同一天,生同床,死同橔。

    对于贾琏的到来,徐老太太显然很是兴奋,这种精神一直忙活到晚上。徐儒担心她的身体,劝她去歇息,她却如何也不肯,偏偏要陪着贾琏百~万\小!说聊天。

    “哎呀,我说你这老太太,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徐儒老脸都皱成一团了。

    “哼,你个老东西自己去歇息去。”

    贾琏见状,只得出声了,他温温的一笑,让老太太的心都软和了。只听他道:“外祖母,孙儿此来实为尽孝,若是祖母因为孙儿就身体抱恙,孙儿便成了罪人了。”

    “就是,你不睡,琏儿也要睡的。”

    老太太闻言,脸也垮了下来了,只得牵着徐儒的袖子,“好吧,那我明日一早再来看琏儿。”

    徐儒忙不迭的答应,“好,明天一早就来。”

    此时,贾琏哪里看不出老太太的异样。

    老太太跟着徐儒走了,贾琏静静的坐在房里。过了一会儿,果然有了敲门声。他站起身子去开门,便见到徐儒站在外面。

    徐儒的脸上很沉,带着几分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