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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优质王子第1部分阅读



    她要……

    嗯?那个身影?

    一个快而短暂的黑色身影飘过体育馆门口,顺着那个走道楼梯的方向消失了。

    不,等等——

    她嘴里还没有喊出来,身上忽然摔落的疼痛就令她一惊,“哎呀!”

    疼死了!

    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注意力放在门外,没察觉自己已经跳跃而起,此刻狼狈地趴在沙地上,小腿肚因为撞击到警戒线旁的木桩上,划出了一道深红色的口子。

    “你是笨蛋吗?!”恼怒的声音响在头顶,忽地眼前一黑,她被人凌空抱起,“笨得跟头猪一样。”

    “猪才不笨。”不知哪份报纸说,猪被科学家发现是世界上聪明的动物之一。

    她愤愤然地瞪庄子曰,“你轻点啊,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他的手抱得这么紧,想勒死她啊。

    身后的几名同学眼冒红桃心,双手捧在胸口,喃喃着,如此幸福的公主抱为何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呢?幸好他们两个是吵架吵到底的冤家,否则两派的簇拥者肯定是要打起来了。

    “你刚才在想什么?这么失准的跳跃不太像是你的风格。”他边走边嗤笑,体育馆通往医务室的道路一片宁静,所有的学生都在上课中,只有树林两旁的鸟儿在欢乐地叫着。

    她享受地靠在他的胸前,虽然他这个人的嘴皮子很坏,行为也很坏,但不可否认这个靠了多年的胸膛是异样的舒服。

    “要你管。”她才不理他,更不会把心中的秘密说出来。

    是眼花吗?她居然看到了那个人。

    如果真的是那个人,那她要怎么办呢?

    她为了找那个人,已经用了三年的时间,但杳无音讯令她都萌生放弃的念头了,现在出现是天赐的礼物吗?

    校医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但开的药单却长得要命。她坐在位子上看得眼睛都直了,而他倚靠在门边,双手环胸噙着嘴笑。

    样子说多邪恶就有多邪恶。

    她刚才差点就要把“谢谢”二字说出口了,此刻才明白他的居心就是为了看她出糗。

    “医生,这些内服外敷的药真的有必要吗?”一大堆的药,不过是擦破皮而已。

    校医的样子很严肃,看他脸上的“川”字都形成了,“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

    她撇了撇嘴,又不甘心地站起来再看校医一眼,“你是不是曾经给我递过情书而我却忘记了?”

    “铛——”她被药盒砸了一下头。

    庄子曰放下药盒,扶着她出门,“别没大没小的。”

    “可是……你看他都脸红了。”她小声嘀咕,脑海里认真地回想曾经是否有那么回事。

    过了拐角,她的手一扬起,就把药带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形式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

    她眯着眼微笑等待庄子曰的数落。

    等了又等,他却只沉默地扶着她前进。

    唔,诡异哦?

    按理说,他又会摆出一副严父的样子,唠唠叨叨像个奶妈般地才对。

    进了班级,那些上完体育课的同学都回来了,正在准备去餐厅吃饭。

    李茹跑来问候了几句,末了又加一句,“你真幸福。”

    她无辜地眨眼,怂恿李茹第三百六十七次向他告白。

    这次李茹没理会她的揶揄,只道,“你们走后来了一个转校生哦,乍看有点帅得模糊,但样子邋遢地一塌糊涂,近着还有股没洗澡的臭味,大家都焉了。一般传说中要来转校生也会是钻石闪亮般登场的帅哥嘛,怎么我们班就来了一朵奇葩呢。”

    她只觉得几经折腾之后肚子又饿了,“……嗯。”

    梦幻高中每天都有来来往往的转校生,一点都不稀奇。有些人来梦幻高中都是以进入樱兰高校本部为跳板。她也没有太大的激动心情消耗在这个上面了,她的午餐……

    忽地想起那个午餐盒落在体育馆了。

    “哦,不……”她起身脚下一阵疼。

    只是擦伤而已嘛!

    眼前晃荡的是她那个熟悉的午餐盒,“你?”

    她惊讶地挑起眉,脸上瞬间的明亮像是被春雨洗净后的光泽。

    庄子曰用食指勾着午餐盒的提手,轻抿起一边的嘴角,“丢了这个也不知道吧?”他随性地靠在她前桌的边缘,“不过对你来说吃饭也是一件极没意义的事吧?”

    每餐都只有几片叶子,又不是兔子。

    “还给我。”她一把夺过。

    他的唇角带着一丝得逞的笑容,“淑女课堂没教你对人要礼貌?起码的感谢也要说吧?”

    她才不鸟他,况且她什么时候去上过淑女课堂了,就算有也不会是针对他庄子曰的。

    但……

    打开午餐盒之后,她额头的青筋就暴跳了,“庄子曰!我的午餐哪里去了?”

    漂亮的午餐盒里,干干净净,一点残渣都没有。

    扬起手拍了拍衣角,他前倾着身子靠近去看那个空荡荡的午餐盒,“哦,你说那几片叶子和几个小番茄啊?”

    他侧了侧脑袋,一双眼直直地望入她的眼底,“路上无聊吃掉了。”

    “……”她的青筋……哦,她的皱纹!

    “给你。”他随手又抛出一个午餐盒,棕红色的四方盒子,是他的专属颜色。

    里面是琳琅满目的海鲜和各色的蔬菜,但她不领情,“拿开,我又不吃这些。”

    气死她了,他这是明知故犯。明明知道她只吃那些东西,还偏偏吃了她的午餐,这个人……这个人……有够讨厌的!

    索性双手叠起,头靠在桌子上装睡。

    没有午餐……唔,虽然东西不多,但她也要吃了才有力气。

    久久地,耳边传来一声低叹,那声音很轻,像是压抑了许久的叹息。

    又几不可闻。

    迷迷糊糊的睡梦中,似乎周围起了一道道的笑声,夹杂着些许的刺耳嫌弃声,有道不太好闻的气味飘过鼻翼,且停留在了不远处,班主任那万年不变的低沉女中音断断续续地讲着什么,她听不太清楚,似乎是在介绍着某个人。

    是转校生来了吧?不会是做她旁边走道的那个位子吧?班级只有那个位子是空着的。

    “彭——”

    桌子因凌空一脚踹过来,她的整个身子也随之一震。

    “唔,地震?”她揉揉眼,清醒之后变对上了眼前那个脚还未放下的坏家伙。

    “我说你这样活着有意思吗?”天天以欺负她为乐。

    庄子曰斜背着书包,指了指门口的位子,“司机在楼下等了,还不走。”

    她环顾四周,才发现同学们都走了。

    这一睡就睡了一个下午。

    两人乘坐各自的车子回家了。

    周家大宅的门是开着的,看起来不是看到他们回来才开的铁门。

    那么就是有客人了?

    这种一直敞开的大门又不及时关上的可能性只有一种,那就是……

    果不然从房里狼狈地跑出一个姿色中等,身材高挑的女子,她的肚子微微凸起。自懂事以来,周悠静也忘记这一幕看了多少回。

    她慢悠悠地踱步进去,看到沙发上优雅坐着品茶的女子。

    女子的手头还拿着一本杂志,那是新一刊的时尚杂志。茶几上的花艺就是她的杰作。

    “回来了?”女子见到她,温柔地招呼。

    她一脸嫌弃地看了眼女子旁边的另外一个杯子,“第几个了?”

    “第n任吧,我也记不清了。”女子的嗓音温柔如水,“李管家今天炖了汤,要喝吗?”

    她摇摇头,“父亲知道吗?”

    女子放下杂志,杯子凑到了唇边,“应该不知道。”不然他肯定会阻拦他的第n任情妇跑来家里出丑。“我只是告诉她,楼上给她一个房间养胎而已,她有必要吓得花容失色吗?”令女子不解的是,那个女人跑来这里挺肚子示威不就是为了进周家吗?她大大方方地给,倒让人觉得害怕了?

    周悠静凝视着旁边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子,起身轻轻地拥抱了她,“妈,你很累吧?”

    不是因为父亲的花心,而是疲于应付他花心之后的附属物。

    她知道父母之间的感情甚淡,对母亲而言最痛苦的不是丈夫的不忠,而是那些每天跑来打破她宁静生活的女人们。

    “妈,当初生下我是个意外吧?”周悠静把头埋入女子的怀里,闷闷地问。

    这个问题,她藏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了。

    母亲可曾后悔当初生了她?只因为有了她,所以母亲想逃离父亲的世界都不行。

    两人都是名门世家,当初是商业联姻,她的母亲本不愿结婚,当初答应下嫁也是被迫无奈,也曾想过结婚之后隔个一两年离婚,却不料无意多了她一个包袱。

    “静静,说什么傻话呢。”女人也回抱着她,“从未后悔有了你,这话以后别再说了,弟弟听了也会不高兴的。”

    父亲虽然花心,但他在外风流留下的私生子一个都未被承认,他也不许那些女人胡闹到家里来,只是不知这次的戏剧性事件他老人家会多久知道这个消息。

    “我上楼去了,等会吃饭叫我吧。”吃不了什么,但她也喜欢回家的时候陪陪母亲。

    无力地铺倒在床上,柔软的触感让她有了片刻的放松。

    曾经她讨厌父亲一直带她出席那些无聊的会议,每天还要看那么多的书,见那些皮笑肉不笑的世伯们,但懂事后她就明白了,明白了为何一直爱她的母亲也不反对父亲的做法。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母亲的地位毫不动摇。

    父亲已对外界说明了周家的第一继承人就是她,无论他在外有多少的风流债都不会影响这个结果,而这也是对外公他们最好的交代。

    渐渐地,她也喜欢上了开会,喜欢上了一旦进入公司就变得凌厉不饶人,曾经讨厌的虚伪也成了自己最好的伪装。

    眼角一酸,暖暖的流下一道清澈的水珠。

    嗯?

    她伸手的同时也触碰到了身边的一个突起物,掀开被子居然是庄子曰倒在杯子里睡,他的手臂正好横过她的身体,看起来像是轻轻地拥住了她。

    “你这个……”她很想骂他,自己有床不睡跑来这里干什么,但哽咽的唇角动了动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这样吧,在伤心的时候有个人陪着,也是好的。

    她保持原样躺着,头顶是他的头,枕着他的手臂,闭上眼。

    头顶的那双眼睛缓缓地睁开,深邃的眼眸探测不出情绪,他轻轻地掏出口袋里的白色小药袋放在床柜上。

    第2章(1)

    湖边的风吹得杨柳飘荡着像是一群少女在起舞。

    周悠静躺在石块后背英语单词,上次开会的时候有好几个专业名词看不懂,要在下次开会前先弄懂。

    “哈哈,来来来,你的拐杖在这里。”

    “丢过来,丢过来哈哈哈哈……”

    “噢噢噢,掉河里了怎么办,哈哈哈哈……”

    伴随着大笑的几个男声在“咕咚”一声之后笑得更响了。

    她的思绪被打乱,拿起一本书就扔了过去,“谁在笑?”

    一口气打趴下了好几个,看到湖边浮起的拐杖,她眯起了眼,“又欺负谁了?”

    这班人,老以欺负新生为乐。

    有个被她压着手的男生努努嘴,朝前方看。

    她循着看去,只见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进入了教学楼。

    是他吗?

    “你们这群混蛋!”

    她咬牙抬起一脚,踢飞了那个男生,“咕咚”那个男生也落水了。

    “湖水很凉吧,好好享受。如果不把那根拐杖捡起来,你就别想上岸了。”她的语速很缓慢且很温和,但谁都听得出来她的恼怒。

    “又不是学生会长,干嘛管那么多。”有人嘀咕道。

    她已经快步跑过去了,那个身影在哪里?

    来来回回找遍了教学楼的走道都没有找到,是错觉吗?

    铃声响起,她无奈地回教室。

    黑板上班主任已经写了今年万圣节的准备名单,他们分配到了舞会之一的极限山洞。正有几个同学叫着某个陌生的名字,推荐他来负责。

    “李荆哲,李荆哲!”

    “李荆哲,李荆哲!”

    “李荆哲,李荆哲!”

    她在闹哄哄的声音里走回自己的位子,却因瞥到旁边走道的那个人而惊起,“是你!”

    蓬乱的发丝几乎掩盖了他整张脸,肮脏的校服上散发着某股霉味,她知道就是他!即使此刻的他如此邋遢,她也能认得出,这个人就是他!

    “我一直在找你。”她激动地伸手要去碰他。

    他躲开,“抱歉,我不认识你。”

    他眼里的陌生让她难受,“不记得我了吗?是我啊……”

    “静静,离他远一点,他就是新来的转校生,大家都说他是怪物。”李茹忙拉住她。

    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这一幕,且不解周悠静怎么会认识这个怪物,看他一身的邋遢样,还有那副拽拽的样子,看着都觉得恶心了。

    “什么?他就是转校生?”原来她昨天就错过见到他的机会了吗?

    “既然推荐李荆哲的同学这么多,那这次的极限山洞就由他来负责吧。李荆哲,你没问题吧?”班主任问。

    “……”他低着头,没响应。

    极限山洞其实就相当于一个恐怖屋,里面所有的道具都要自己准备起来,当然也包括设计。以往都是集体完成的,但这次只有他一个人吗?

    “有谁愿意帮他吗?”班主任又问。

    “我也参加。”周悠静举手,“我愿意参加这次活动。”

    “静静!”李茹大叫。

    周悠静看了一眼沉默的李荆哲,坚定地说,“我要参加。”

    她转头去看他,“我会帮你的,李荆哲。”

    原来他叫李荆哲。

    “我和你不熟,而且我没兴趣。”他冷漠地瞥她一眼。

    下了课,李荆哲没理睬那个节前准备会议就回去了。留下她一个人跑上跑下的开会填申请单,但她觉得好开心,终于找到他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认识他?”庄子曰不知何时出现在她忙碌的身影后。

    她清点着仓库里去年留下的物品,点点头算是回答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那样一个朋友?”他帮她搬下高处的物品,很多累积了灰尘,拖动之中洒落了一身的灰。

    每个班都有自己的杂物柜,仓库里的东西太多不仅仅是自己班的而已,她翻找了很多的东西也只有几样东西是有用的。

    “你又不是我的影子,会了解多少我的事。”白他一眼,忽地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现在几点?”

    他指了指墙上的挂钟,“接近七点了。”

    司机都在教学楼下等候多时了。

    “糟了,快走。”她抓起书包就往楼下跑,“市中心的商业街拐角有一家影像店,鬼片很有名的。”

    他关了门,跟上来,“什么片子网上没有。”

    现在要看什么,直接在网上找到不就有了?

    “你不知道啦。”她也不想多解释,打开车门就道,“麻烦你赵叔,快去市中心。”

    这里过去起码要半小时,希望他们今天晚一点关门。

    “几点关门?”他也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七点半。”如果路上堵车就糟了,“万圣节就在周末,只有三天的时间,很紧。”她气恼地靠在椅背上,怎么之前没想到呢?

    车子缓缓地行驶,除了茂密的树林之后在通往市中心的街道上堵满了车,赶上高峰期,不堵才怪。

    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滴滴答答地落在玻璃上,敲击地心更乱了。

    路上的行人撑着形形色色的雨伞脚步匆忙,车子却停在路中央没有动静,前方的红绿灯不停地变换着颜色,雨刷时不时地清理车前的视线。

    李荆哲,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他没有认出自己吗?

    他可是她的……

    她暗暗地咬着下唇,思绪紊乱地望着窗外的雨丝出神。

    遇见就好,起码让她对生活有了更多活着的意义。

    “到了。”庄子曰推推她。

    只是华灯初上,店铺已经关门。

    她摸出手机一看,已经七点五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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