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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哥要混娱乐圈[剑三]第17部分阅读

    目有些狰狞地用他肥硕的身躯撞开洗手间的大门,看都不看白黎一眼就急不可耐地冲进厕所隔间,期间左摇右摆的身躯撞倒了摆在洗手台边的水桶,虽然里面没有装任何东西。

    白黎皱了皱眉,往里走了几步:“王编剧?你怎么了?”

    他嗓音平稳,眼神却随着越发靠近隔间而一点点冰冷下去。

    薄薄的隔板后面是男人粗重无比的喘息声,伴随着一阵在白黎看来恶心到连昨天的饭都要吐出来的腥臭味道。

    他往前迈了半步,猛地抬起大腿一脚踹开上锁的隔间门。

    白黎眼睁睁看着里面的男人由于受到惊吓,手中一种白色的粉末跟透明纸袋、以及某种注射器具一起落在地上。

    一瞬间王编剧的眼中露出任何人看了都会胆寒的可怖眼神,虽然那只出现了一瞬他就迫不及待地趴□去……了解到他意图的白黎直接抓住了他的后颈猛地往上提起。

    于是男人的姿势就变成了可笑的悬在半空,没有如愿接触到他想要的东西令王编剧的状态越发不稳定,他低喝一声抬起头,嘴里喷出浓重的比刚才更加明显的腥臭味,抬起处于自由状态的双手朝着白黎发起了攻击。

    白黎身子后倾,尖锐的指甲带着风从他面前划过,没有击中。

    他屈起膝盖,用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道不偏不倚地击中了手下男人的胃部……对就是那个人体上最柔软最脆弱最容易造成毁灭性打击的部位,王编剧哇地一声痛呼,呕出一堆不知道是食物还是别的什么的酸臭液体。

    如果是宋凯文这会儿已经洁癖发作如临大敌的四处找清洁剂了吧………………不着四六地想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走神走到一种境界的白黎接下来啪啪啪三下甩了男人三个大嘴巴子,直打得他头昏眼花昏了过去。

    像扔垃圾一样把脸肿成猪头的王编剧扔到没有呕吐物的地上。

    白黎站在这个足以被称为‘案发现场’的厕所隔间里严肃认真的思考了几秒钟。

    报警?

    不不不光解释就是个很大的问题。

    因为发现有人在吸食含有蛊毒成分——会致使人变成毒尸——的毒品所以一时义愤填膺鸡血上头把人揍了一顿,这些话就算再怎么解释警察也只会认为他有潜在的精神问题,而不可能把他当做一个无辜的路人无罪释放的吧?

    思来想去,他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其中一个名为‘大爷你好大爷再见’的号码,按下了拨通键。

    ——“喂?”

    低沉磁性的男性嗓音在白黎耳边响起,他不自觉地滑动喉结,略微支吾了一下来编排措辞。

    电话那头的男人非常有耐心地等到他纠结完毕:“那个啥,我遇到一个手里有你说的那种叫‘虫子’的毒品的人,然后我把他揍了一顿。”很好,一句话就简明扼要的说清了事情发生的过程,为我自己点赞。

    ——“你现在在哪?”

    白黎满脸纠结:“在小梅姐朋友的ktv包厢厕所里……外面有很多人而且他们随时会进来。额,我打电话给你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应该很擅长处理这种事?”他顿了顿,发现电话那头安静的连呼吸声都没有,本来就不擅长求助别人……特别是这个人的白黎更加紧张了,“所以,能教我接下来要怎么处理吗?”

    ——“待在那里,不要动。”

    撂下这句话,姓邵名钧天字大爷的男人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白黎呆傻地站在原地维持着手举电话在耳边的动作,耳边忽然响起了,来自厕所门把被转动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了想

    第五十章 :开窗

    不是吧?这么快?难道邵钧天平日里那一本正经的笔挺西装下面包着的其实是一套红蓝相间带有s符号装饰的紧身服?

    一不留神脑补了这样诡异场景的白黎感到自己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从头到脚无不酸爽。

    随着嘎达一声轻响,门锁被人转动打开,一张他并不陌生,可也不算熟悉的男人的脸出现在门口。

    叶良。

    这个拥有影后亲儿子跟路边饭馆大厨双重身份的英俊青年仅仅只是从门口往里扫了一眼,就已经将这混乱的场面尽收眼底。在白黎绷直的神情中他沉默了两秒钟,然后非常淡定地,弯下腰把倚在门背后的一张‘维修中’的牌子拾起来,挂在了厕所门的正中央。

    白黎:“……”

    这种简单粗暴拖延时间的办法他怎么就没想到?

    做完这一切之后,叶良没什么表情地抬腿走了进来,从背后把门关上。

    叶良:“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人进来了。”他这句话刚落地,先前被扔在地板就跟死尸一样一动不动的王编剧就像被惊醒一样猛地睁开了眼皮,浑浊的眼球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可怖地向上翻起。咽喉发出从人类角度来说不可能轻易发的出来的兽类嘶叫,直接扑向了前方的叶良。

    说时迟那时快。

    一瞬间的功夫白黎就已经猜到,这家伙舍近求远去攻击叶良的原因一来是他刚才在自己身上吃了瘪从而了解到双方之间武力值那不可逾越的差距。

    二来是因为叶良所处的位置正好在最适合发起突袭的正前方——他自嘲地扯了下嘴角,该庆幸还没完全转化成毒尸的人类尚有一丝智商残存吗?

    就这么会儿走神的功夫,白黎刚撸着袖子准备上去让这只不听话的人类服帖一点,却发现作为一个被陌生人发起突然进攻的人类,叶良的表现冷静得令他感到有些奇怪。

    他后退了半步躲过轰然而来的攻击——如果是这还能勉强解释为人在遇到突发生命胁时爆发出的身体潜能的话,那下一秒叶良随手抄起洗手台边的扫把,拎在手里刷了个凌厉的剑花之后,用带着刷毛的那一头准确无误地刺向王编剧的胸口,瞬间让那个地方划出一道边缘粗糙的可怖血痕……这就绝对不可能是正常人类的反应了。

    上衣的布料跟皮肉纠结在一起,鲜血淋漓。

    一定很疼。

    白黎非常没有同情心地上前两步把还企图做出攻击性反抗的男人一脚踢开……王编剧被踢倒在地板上,抽搐了两下,这回是彻底不动了。

    “……”

    夜风从厕所里半开的窗户吹进来,使得这会儿站在风口处的两个人全身都凉飕飕的,四周安静的连呼吸声都清晰可见,两人非常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人还没死,得叫救护车。

    但是他们俩谁都没动,即使是一分钟前还把手机放在耳边动动手指就能紧急拨号出去的白黎。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一室静谧:“儿子?你在里面吗儿子?”

    叶良抽了抽嘴角,断定这会儿周围一定没有别人,否则刘小梅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地暴露她不同于荧幕前带着影后光环的那一面:“妈,这是男厕所。”

    刘小梅理直气壮:“男厕所怎么了,你从小到大身上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这上下两句话之间有什么特定的联系吗?!

    叶良挫败的捂住脸:“妈,这里还有别人……”

    刘小梅:“不就是白黎嘛刚才我看着他进来的,有什么关系。”

    什么叫有什么关系!关系可大了好嘛!

    这句槽并没有被白黎吐出口,而刘小梅也已经不顾叶良的口头阻止打开门走了进来。然后她看着眼前的一片美景:“……”

    白黎:“……”

    叶良:“……”

    刘小梅:“……救护车叫了吗?”

    白黎:“没,我现在就叫?”

    刘小梅抬手:“不用了。”她神情寡淡自然的就跟叶良的表现一样让白黎感到由衷的不科学,以及一种特殊的违和感——正常人在面对这种画面的时候难道不该倒吸一口冷气掏出手机直接拨打110寻求警察叔叔的帮助吗?

    然而这对母子就是这么的与众不同到令人汗颜。

    她来到王编剧面前蹲□,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嫌恶表情用指甲尖戳了两下男人身上为数不多干净的地方,然后在白黎满是诧异的目光下,手掌间出现了一团淡粉色的光华,所及之处男人身上的伤处立刻就被抚平治好。

    白黎:“……=口=!”

    将王编剧身上的外伤完全治疗好了之后,刘小梅仿佛什么都没做过一样站起身拍了拍手:“行了,至少别人看来都只会以为他是自己摔倒昏在这里……然后你应该有很多事想问我对吧,白黎?”

    ……

    外面热闹的酒会还在继续,有几个人显然已经喝高了,这群人常在摄影机下混,就连撒酒疯都撒的特别与众不同。

    一开始无人问津的麦克风此刻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电影剧组的场务跟《走四方》节目组的摄像助理一个是幂粉一个是幂黑,就为了要不要唱爱的供养争得脸红脖子粗,其他人则抱着酒杯在旁边看戏时不时吹个口哨叫个好什么的,唯恐天下不乱到了极点。

    相比起这边,包厢的另一边就显得格外平静。

    白黎把自己陷阱松软的沙发,在唯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宋凯文面前严肃认真的思考了一秒钟,这一秒钟之内他电闪雷鸣般的捋清楚了事情发展——总的来说就是影视界赫赫有名美貌无双的武打影后刘小梅女神,并不只是个单纯的荧幕打女。

    她的一身功夫,是标标准准的七秀内功。

    也就是说。

    白黎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找到了七秀传人。而且看叶良刚才的态度跟随手使出来的剑招他大概还一次找到了俩。

    真是可喜可贺。

    这个天上掉馅饼打开一看居然还是钻石+黄金夹心的事实令白黎晃神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有些不敢置信地问:“这么说你早知道我的身份了?”就刚才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施展治疗心法来看。

    刘小梅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修长的手指捏住酒杯中最为纤细的那部分,轻轻晃动:“我看过你那期歌唱比赛,就猜到了一点。我的武功是我母亲教给我的,也知道世界上不可能只有我们一门会这种在正常人看来有些传奇的功夫。”

    这么说她并不知道自己是穿越来的事情。

    白黎定下心,一旦知道刘小梅的七秀传人身份之后他就莫名觉得跟她近亲了些,慢慢把关于毒尸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然后开门见山的问她知不知道解救毒尸的方法。

    刘小梅的回答是:“no。”

    她说:“关于你口中的十大门派……老实说我了解的不比你们多。我母亲生前有提到过他们的传说,其实我到现在也还认为那只是个传说而已……所以很抱歉,你口中毒尸的解救方法我是完全不知道的。”

    白黎眼神黯淡下来。

    刘小梅,“不过你的思路是对的,既然你的五毒教跟七秀坊都有传人,那其他门派应该也有。”

    白黎问:“那你知道其他门派传人的下落吗?”

    刘小梅:“不知道。”

    最后什么也没问出来,刘小梅只能告诉他在娱乐圈没有其他的门派传人存在,要真有的话她肯定早就发现了。今晚的狂欢结束之后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而白黎也被宋凯文带回了节目组安排的酒店。

    离开ktv之前他有一秒钟担心仍然被丢弃在厕所里的王编剧,刘小梅说把他扔在那里就好,这种ktv平均每天都要处理十几个这种客人,交给这些专业服务业工作者比让他们自己操心更加妥当。——但那股微不足道的担心很快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

    当他难得的‘拉下脸’去求助那个跟他从头到脚都不对盘的男人的时候。

    对方给出的唯一建议居然是在电话里告诉他“待着别动”。

    很好,他在起初的三十秒确实老老实实地待着没动,不过很明显后来发生的事情已经证明了这句语气不容拒绝的命令完全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所以当白黎把那句话扔到脑后坐在远离ktv几公里外的出租车往酒店去的时候,根本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邵钧天还能大老远从遥远的c城飞到这里来?

    这个想法令白黎打从心眼里对自己嗤了一声。

    所以当他回到酒店,洗了澡在厕所里闲的蛋疼地研究起酒店牙刷跟一般牙刷的区别所在时……手机响起来自‘大爷你好大爷再见’的来电提示,他打开一看满心都是事情都解决了你这时候才打来黄花菜都凉了好么的呵呵感。

    但是出于礼貌,白黎依然接通了电话:“喂?”

    邵钧天:“开窗。”

    白黎:“……啊?”这简单的两个字让他着实消化了一段时间,确认自己的耳朵没有出现问题而这两个字也确实只有字面意思一个解释之后,他一头雾水地走到酒店窗边,打开了窗户朝下望去。

    作者有话要说:作收目前是665,蹲等它666的那一刻截图留念o( ̄ヘ ̄o#)

    第五十一章 :借宿

    白黎所住的房间由节目组安排在酒店三层,唯一一扇通往外界的窗台面向的是车流涌动的柏油马路,仅离最底层的地面有十余米的高度。

    在这个高度,如果今夜天上挂着的是明亮满月的话,即使是草地上掉落一枚硬币他都可以借由月光清晰地一览无余。

    然而今天晚上的天气一如昨晚的天气预报所预测的一样,乌云盖顶看不见一丝月光和一颗星星,气候昏昏沉沉,隐隐还有一种窒闷感觉。

    这种坑爹的天气,再加上偏不巧,今天这家酒店的入住率似乎不怎么高,底下两层的窗户里没有一丝光亮透出。

    所以当白黎顺从电话里的指示打开窗户朝下看的时候,只能看到一个模糊得完全看不清面容的高大人影站在那里。

    以手持什么东西在耳边的姿势。

    这使得白黎脸上茫然了一秒钟,就听到耳边的手机里发出一声熟悉的嗤笑:“你那是什么蠢脸。”

    白黎:“……你怎么看见……等等?你?下面那个是你?!!”

    他立刻踮着脚把半个身子往外探,声音不仅语无伦次,还猛地拔高了些。企图从各个角度打量楼下的那个人形物体以确定电话那头的家伙是不是在跟自己开一个无聊的远距离玩笑。

    而回应他的是一阵更加低沉悦耳的轻笑:“别探这么出来,小心掉下来。”

    顿了顿,补上一句:“我可接不住你。”

    没人要你接。

    白黎嗤了一声终于确定楼下那个男人的确在跟他通话的邵钧天,随之而来的疑问就是这位大爷怎么会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从遥远的c城来到这里,还能一路准确无误的找到他住宿的酒店房间楼下……细思恐极,白黎浑身都泛起了一种如同被痴汉尾随了的鸡皮疙瘩感。

    邵钧天:“我刚好在附近省市出差,刘小梅告诉我你住在这家酒店。”

    白黎愣了下,恍然想起下午他确实被刘小梅问起落脚地,而邵钧天现在站着的地方可以将整间酒店的所有房间外窗一览无余。

    这么说来他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住在哪一间。

    一想到是自己在对方的诱哄下傻乎乎地开窗暴露了住所,白黎就只剩下浓浓的囧意。

    天空中忽然传来沉闷的轰轰雷声。

    夜风里像掺了刀片一样凌厉地刮着,路边常青树的树叶沙沙作响,将上半截身子探出室外的白黎感到有几滴零星的雨水落在脸颊和鼻端,他偏了下头,眼神瞥向下方的男人:“看起来要下雨了,你打算继续站在下面待到什么时候?”

    邵钧天勾起唇角,虽然白黎看不见可他能从语气当中听出那种略带欠揍的笑意:“但是我这趟出来的急,身上没有钱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天明娱乐大老板分分钟几千万上下坐拥天文数字身家的邵钧天出门没带钱……白黎面无表情:“这年头说谎也要打个草稿,不能这么平白无故的侮辱咱平民老百姓的智商。”

    邵钧天继续说:“我下了飞机就直接打车过来,钱包落在出租车上。现在身上只剩下一些零钱……看来今晚找不到地方落脚了呢。”

    说这话的时候,雨点已经淅淅沥沥地飘了下来,白黎身上已经蒙上了一层冰凉的水雾,他皱着眉头看着脚底下的邵钧天相当装模作样地旁边走了两步,忽然像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语调微微上扬,“嗯?我看到马路对面有一个公用电话亭,或许可以去那里避一避。”

    白黎:“……”

    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够了啊,酒店大门就在你左手边三十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