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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天骄第218部分阅读

    一声巨响,牛空空把自己和玉石丢进书房进行沉淀。

    “咱们先吃饭,不用等他!”

    在赵恒他们皱起眉头深思时,赵定天却保持着一脸平静,拿起筷子示意众人吃饭:“不管这和氏璧是真是假,里面有没有蕴含什么秘密,咱们今晚都要吃饭,来,吃饭,吃完再让老牛解密。”

    有赵定天这一番话,气氛又迅速变得活跃起来,东方雄他们全都谈笑着吃起饭来,虽然大家都好奇牛空空对和氏璧的态度,但也如赵定天所说,即使和氏璧有天大的秘密,今晚大家也要吃饭。

    “哥,咱们肯定又被老牛忽悠了。”

    陆猛以自己对牛空空的了解,吐字清晰的揣测着:“老牛肯定是见这玉石奇货可居,所以就摆出神神秘秘的样子,还扛着和氏璧钻入书房研究,目的就是让人觉得他对这和氏璧有独特了解。”

    “如此一来拿在手里就顺理成章!”

    陆猛夹起一大块粉嫩的牛肉,在东方雄他们的玩味笑容中咬入一大口补充:“我甚至怀疑老牛钻入书房是金蝉脱壳,搞不好他现在已经从窗户爬出去了,改天再一脸沮丧找我们说玉石被盗。”

    “兵不血刃霸占和氏璧啊。”

    这还真是老牛经常玩的手段,赵恒低头扒着碗中饭菜,对吃过不少亏的陆猛提醒并没有在意:“无所谓了,老牛给了五千边军一座新大营,又给了一山洞热武器,即使拿走和氏璧也没什么。”

    陆猛低头思虑一会,随即认同的点点头,他也清楚虽然牛空空喜欢捉弄人也喜欢钱财,但在大是大非上却绝不含糊,即使牛空空真打和氏璧的主意,那一定有可榨取价值,而且他会双倍偿还。

    不过赵恒并没有等来牛空空的答案,因为叶师师的电话在途中打入进来:“恒少,京城第一楼刚才出事了,工商部门物价局和大批警察毫无征兆闯入了第一楼,二话不说就控制了所有人员。”

    “也封存了第一楼所有账目和档案。”

    叶师师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没有人打招呼也没有人知会,而且动作迅速不给人反应和通融,听说他们不仅发现第一楼价格过高,还起出了不少违禁品以及迫良为娼,场子怕是要被封了。”

    无奈之余叶师师还有一丝凝重,今晚事情跟上次唐文山捣乱一样,只是这次比起昔日规模更大更惊人,多部门大晚上联合出动清查,背后如非位高权重的强硬黑手,还有谁能掀起这样的风浪?

    “玩针对?”

    赵恒嘴角微微牵动:“这些联检部门背后是谁?”

    叶师师呼出一口长气,红唇轻启回道:“暂时不知道,不过至少是四大派系的人所为,否则谁会无缘无故去动第一楼?而且我每年砸在公检法不少钱,如果背后不是硬主,他们早给我风声。”

    “莫非是东家?”

    赵恒脑海中闪过东宝冰的影子,保持着平静把事情阐述一遍,随后淡淡开口:“很可能是东系势力搞得鬼,目的就是给东宝冰出口恶气,这东太白也太能折腾,看来我下午应该死踩东宝冰。”

    叶师师叹息一声:“我去一踏京城!”

    “不用!”

    赵恒淡淡回道:“我让南念佛帮忙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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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九十四章 江破浪(3更求花)

    第八百九十四章江破浪

    清晨,风轻云淡。

    香山,又叫静宜园,位于北京海淀区西郊,距离市区二十五公里,全园面积一百六十公顷,顶峰香炉峰海拔六百米,是京城著名的森林公园,一千多年之前,金代皇帝在这里修建了大永安寺。

    他还在寺庙旁建行宫,经历代扩建,到乾隆十年定名为静宜园。一八六零年和一九零零年惨遭抢劫和焚毁,一九四九年后陆续修复了大部分名胜,主要景点有鬼见愁、玉华山庄、双清别墅等。

    山势不挺拔巍峨却风景宜人,紧临公园沿山势起伏的树林环绕一座别墅,双清别墅,京城老油子会告诉外人,真正富豪很少住在人潮汹涌的市区,京郊各大自然景区才是他们钟情的栖身之地。

    每个圈子都有其特性。

    此刻,在颇有历史且常年居住国家领导人的双清别墅,一名白衣青年正靠在宽敞玻璃阳台,懒洋洋的眺望远处风景,每年深秋,从这里望去,半山红色枫叶随风摆动,如红色浪潮,美不胜收。

    白衣青年身躯并不庞大五官也不算帅气,也没有南念佛的漂亮秀气,更多是一种死读书的斯文样子,一米七左右的个子,身材还有些消瘦和精干,让人感觉放在风中就会被吹散甚至飘飞出去。

    但是他的手指很修长,很白皙,至少胜过平常人的三分之一,任何人见到都会感觉到手指宛如八爪鱼,也让人油然而生只要白衣青年想要抓住的东西,他的手指就一定能够牢牢抓住至死不放。

    他对着远方悠悠一笑:“京城的早晨,真不错!”

    旁边,一名身穿阿玛尼踩着意大利皮鞋的年轻男子,正捏着一杯酒落后半步欣赏景色,良久之后淡淡一笑:“江少,京城第一楼已被查封,相关人员全部被拖去法办,它在京城算是除名了。”

    “赵恒该肉痛这个聚宝盆的破灭。”

    白衣青年深深呼吸清晨的新鲜空气,随后不置可否的笑道:“你也太小看赵恒,区区一个京城第一楼对他只是九牛一毛,根本没有影响,我让你不惜代价踩灭他,只不过是借机给他下马威。”

    “也替我小表姐出口恶气。”

    他缓缓转过来身来看着年轻男子,轻飘的目光下面却是常人难及的深邃:“不过无论如何都好,昨晚之事我总该谢谢王公子帮忙,没有你这个京城地头蛇伸手,我哪里敢轻言对付第一楼啊。”

    年轻男子微微低头,谦卑回应:“江少言重,我只不过是打打杂,没有江少的发话,那些部门又怎会对第一楼联检?我父亲虽然是京城市长,但相比赵氏来说不堪一击,唯有江少才能对抗。”

    “王军,咱们别折腾虚的了。”

    江破浪轻轻挥手让年轻男子落座,随后自己也在主位上坐下:“我把你当成自己人自家兄弟,那咱们说话就要坦诚相待,别整天说些有的没的浪费时间,对了,你帮我难道不怕南念佛翻脸?”

    年轻男子显然就是王军了,他听到南念佛三字先是僵直神情,随后咬咬牙挤出一抹笑容:“南少翻脸?他翻什么脸?又能翻什么脸?我也算半个太子党成员,但我被赵恒踩踏的时候他在哪?”

    “赵恒从我身边带走百狗剩的时候,他南念佛又在哪里?”

    王军捏着酒杯迸射狰狞:“当赵恒要百狗剩从我床上抢走女人的时候,他南大少又在哪里?从没出现,他从头到尾没有把我当兄弟,也没替我主持过一次公道,我又何必把他当成主子奉着?”

    他神情忽然一换:“而江少你不同,尽管咱们只是十多年前打过交道,但你自始至终都没有忘记我这个兄弟,一回来就请我喝酒吃饭还送我礼物,我不帮你又该帮着谁?何况良禽择木而栖!”

    “良禽择木而栖?”

    白衣青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站起来拍拍王军的肩膀:“好一个良禽择木而栖!就为你这句话,我江破浪会想尽办法保你平安保住王家仕途,放心,有我在背后撑着,南赵都不敢轻言动你。”

    王军感激回道:“谢谢江少。”

    “你这些天安心在家呆着。”

    江破浪拍拍这个还有利用价值的盟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我会摆平后面的手尾,你没事千万不要乱出去,南念佛这个人我有把握拿捏,赵恒这个疯子却不可理喻,他分分钟会杀你。”

    听到赵恒会杀自己这句话,王军嘴角止不住牵动一下,最后挤出一丝笑容开口:“昨晚我的动作不大,他应该不会发现我吧?”接着又把杯中红酒抛入嘴里:“江少,放心,我会消停几天。”

    “我现在刚回京城,一切根基未稳。”

    江破浪重新靠着栏杆望向大门:“很多人还以为我回来就是拜祭,打打酱油又要离开京城,因此在我把江破浪奠基京城这消息告知各方以及结识一批有价值的朋友前,我不想掀起太大风浪。”

    “第一楼查封只是以牙还牙,也表示我不卑不亢。”

    王军点点头道:“明白。”他心里也倾向于这种适可而止的敲打,否则真跟赵恒不管不顾开起战来,他这个份量不够的京城大少只会成为炮灰迅速成为历史,所以他对江破浪的话暗松一口气。

    “南念佛来了,你从后门走吧。”

    江破浪的视野里已经见到清一色奥迪车队,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挥挥手指,王军身躯先是一震随后就迅速丢下酒杯从阳台离去,尽管他在背后对南念佛指指点点,但真正面对还缺乏一点勇气。

    在王军偷偷摸摸从后面离去时,江破浪看着他的背影掠过一抹不屑,不过他很快收敛好自己的情绪,挥手让人扯掉桌子上的酒水后转而亲自泡上一壶茶,手势标准,茶香四溢,充满整个大厅。

    “江少,好久不见。”

    几乎是江破浪倒好茶水,南念佛就在佣人引领下踏了上来,脸上带着不浓不淡的笑意,缓缓转到江破浪面前:“江少兴致不错啊,大清早就悠哉悠哉就泡茶喝,比南念佛的日子要过得潇洒。”

    “南少,言重了,坐坐!”

    江破浪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挥手让南念佛坐下来聊天:“我习惯了跟老爷子早起,也习惯了这个时候给他老人家泡一壶好茶,只是他今天早早去红墙找老朋友听曲,所以我只能自己享受!”

    他脸上神情颇为寻味,声音却保持着热情:“南少,坐,相见就是缘分,不管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都先享受这一杯茶水再说,小弟我昔日可没少蒙受南少照顾,我至今怀念南少关照的童年。”

    江破浪虽然摆出热情的态势也邀请南念佛坐下,但他本人却依然坐在沙发没起身,其中诚意可想而知,南念佛没有落座,只是站在原地开口:“喝茶聊天感恩就不用了,我过来只说一件事。”

    “第一楼今晚照常营业。”

    见到南念佛如此直接和单刀直入,江破浪捏着茶水抛入嘴里,随后靠在沙发上一笑:“南少,你真爱开玩笑,第一楼营业不营业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南少想要它营业、、、那就让它营业吧。”

    “确实跟你没关系。”

    南念佛算得上新帐旧账齐算,背负着双手冷冷一笑:“我过来只是看在大家相熟的份上礼貌知会一声,免得有人乱搞手脚伤和气,我南念佛向来好客热情,但对于居心叵测者向来不会手软。”

    江破浪保持着笑容回应:“念佛啊,我记得咱们以前也算是兄好弟,童年也一起玩过警察捉贼的游戏,我这个贼也被你这警察捉过好几次,咱们关系可谓不浅啊,如今怎么会越来越生疏呢?”

    他摆出一脸茫然不懂的样子,双手一摊叹道:“你跟赵恒能做兄弟,为何就不能跟我站在同个阵营呢?论背景论实力论人脉,我哪一点差过他呢?而且他招惹的敌人比我认识的朋友还多呢。”

    “你跟他搅合一起,前途堪忧啊。”

    南念佛手指轻轻挥动,声线平缓而出:“别说这么多废话,你如果是回京城旅游探亲,我南念佛无比欢迎,如果你是来搞事的话我绝不会给你面子,我知道你背后有江老也牵扯到籹南周氏。”

    “只是你不在乎撕破脸皮,我也不会在乎。”

    南念佛不置可否的向楼梯口走去:“江老受人尊重还有一帮老朋友赏脸,但是大家真搞得不可收拾,我相信绝对不会是我和赵恒受伤,南系虽然几经变故,但在京城这块地还是能撑得住的。”

    “南少,慢走、、忘记说了!”

    江破浪靠在阳台向楼下的南念佛喊道:

    “我跟周家小姐订婚了,明年请你喝喜酒。”

    南念佛的身躯一震,随后恢复平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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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九十五章 丑女(四更求花)

    第八百九十五章丑女

    “第一楼明天可以恢复营业。”

    在赵恒曾经遇刺过的茶楼,南念佛把一份文件丢给了他,没有菊花般笑意的陈王八茶楼少了两分韵味:“各个环节我已经打通,这件事不用太谢我,我没怎么出力,稍微打个招呼就可以了。”

    见到赵恒耐人寻味的目光,南念佛往嘴里丢入几颗花生米,随后苦笑着补充:“东系和江破浪只是想要讨回单行道风波的一点彩头,没有跟你死磕到底的打算,所以这事没有费我太大功夫。”

    “你不是说江破浪为人y狠甚至睚眦必报吗?”

    赵恒捏着重新开业的文件在手里拍打,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我大庭广众扫了东宝冰面子,耽误了他们去接江老的航班,江破浪会轻易打压一番就偃旗息鼓?这有点不符合常理和规矩。”

    “没什么不符合的。”

    南念佛提起茶壶给赵恒倒了半杯水,神情一如既往从容:“东系虽然势力雄厚江老也德高望重,但赵老也不是普通的退休领导,赵氏门生遍及各处且赵老神机妙算,江破浪多少要顾虑后果。”

    “无论如何,我总是要谢谢你。”

    赵恒把这份重要文件放入怀里,举起茶杯向南念佛一笑:“没有你帮忙这事终究有点麻烦,我虽然对江破浪没具体认识,但从东宝冰逆向行驶表现出来的牛气哄哄,江破浪份量绝不会太低。”

    “这事就此揭过吧。”

    南念佛跟赵恒轻轻一碰茶杯,笑容恬淡的做着和事佬:“不是我觉得你斗不过那小子,只是认为没有必要跟他死磕,毕竟他也就在京城呆个十天半月,这些ri子呆在家里疗养就一下子过去。”

    在赵恒感觉到南念佛心里藏着事时,后者又轻笑着抛出几句:“对了,松赞血案的事怎样了?我最近只顾着对巴雅尔下手,都忘记关注呼和浩特那边的事,事态这两天有没有开始平息下来?”

    “有波澜,没风浪。”

    赵恒低头抿入一口茶水,脸上扬起一抹淡淡笑意:“古老的城弩,樾风挥舞出的剑,还有慕容匈的证词,加上我是当街遭遇图图忽里袭击,所以事情平息尽管有曲折,但最终扯不到我身上。”

    在不需要深究到真相的情况之下,很多明面证据开示充斥各大媒体,把践踏松赞牙帐血案往樾国剑手身上扣,特别樾相之子樾七甲出现的证据,更让华国民众认为这是慕容轩他们的一起内讧。

    过于专注表面证据,也让他们忽略赵恒的存在。

    说到这里,赵恒把目光落在刀光剑影的舞台上:“而且还有牛氏家族痛斥慕容轩欺男霸女以及慕容昔ri犯下的不少罪案,慕容轩基本被定xg为勾结外敌的内j,这罪名下来其余事情简单了。”

    “摆平就好。”

    南念佛又捏起几颗花生米吃着,随后望着赵恒叹息一声:“等我把巴雅尔拿下来杀鸡儆猴,蒙系势力就再也不是铁板一块了,只是松赞血案砸到樾国剑手身上,樾国会对你这敌人更加仇恨。”

    “你怎么去樾都?”

    虽然樾国因为落雁岭一战不得不吞慕容轩血案的死猫,但它肯定能判断出是赵恒栽赃陷害,或许樾国不敢再来华国对付赵恒,但是赵恒去樾都接位也更加危险,从上到下都会想着要赵恒的命。

    “去樾都?”

    赵恒脸上涌起一抹笑意,扫视过隐藏暗中的四大剑手:“我当然不会去樾都,我忽然想明白了,与其千里迢迢冒险去樾都接位,还不如让樾剑自己来华国京城传位,反正传位也就一个仪式。”

    赵恒像是一个赌气的孩子,却让南念佛苦笑不已:“跟地点没有半点关系,如果樾剑不来京城传位,那我也就不要这个位置了,要知道现在是樾剑主动传位给我,不是我想要做剑门主事人。”

    “此话听起来很欠打,却是血淋淋的事实。”

    南念佛眼里划过一丝笑意,手指在椅子上轻轻敲打:“也就只有你才敢如此霸道,不仅自己不跑去樾都接位,反而让樾剑过来京城传位,他如果真来了,不仅打了樾国的脸也是樾国叛徒啊。”

    他能清晰预见到未来,声线平缓而出:“到时不仅樾国民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