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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妻难养第3部分阅读

。”俏挺的鼻子哼了哼,表情甚是不屑。

    “我不认识你。”叹了口气,她没想过自己竟有一天成为肥皂剧的女主角。

    “我叫赤石美智子,是寒的得力助手。”女人迫不及待的自报姓名。

    “哦!”然后呢?

    稍稍使了劲,发现门还是无法关上,又不想让她进屋子,月影未来只好继续站在玄关处。

    “你的反应也未免太冷淡了吧?我可是寒倚重的部属!”显然她的反应让对方不甚满意。

    “我知道,你刚说过了。”她没有健忘症。

    “那你不请我进去坐坐?”真是的,一点待客之道也不懂吗?

    “严寒的助手关我什么事?”月影未来冷笑。

    她讨厌鹰帮,讨厌关于他的一切,不管这女人是谁她一点也不想理会。

    “算了!”对方用一种“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径自绕过她,大大方方的走进屋内。

    怪了,这里到底是谁家啊?月影未来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一时间没意识到自己竟已把这里当成了“家”。

    “这儿布置得不错嘛,挺像寒的风格!”赤石美智子打量着,却没发现无意间泄露了之前从未来过此的秘密。

    “我讨厌西式建筑。”月影未来懒得同她客套,晃回了餐桌前,决定不让不速之客影响她吃早餐的心情。

    “寒可是喜欢得很,我也是。”

    她不笨,听得出美智子想暗示什么,不过,美智子搞错了对象,严寒要喜欢谁,她根本就不在乎。

    悠哉的喝了口热牛奶,嗯……好吧!还勉强可以接受,也许西式早餐没有她想象中的难吃。

    “是吗?可惜这间屋子的女主人不是你,再喜欢也没用。”哎呀,说这种话并非她的本意,只是这女人摆明了来挑衅,不回应说不过去。

    “你……”简单一句话,便让她气炸。

    涂满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扬起,颤抖着指向她,“别以为寒带你回来安着什么好心,他不过是防你在破坏他的好事而已。”

    “严寒是什么角色?要防我他大可直接杀了我,何必大费周章带我回来?”说这话的同时,叉起培根的小手一顿。

    对啊,她以前怎么都没想过这问题?依严寒的个性,怎么会任由她胡闹了这么多年而不加以制止?

    她隐约明白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是特别的,但严寒将鹰帮看得比什么都重,他甚至可以为了鹰帮牺牲她。

    照理说她这样搞,他该气得想将他宰了才是,还是,她所做的一切对他来说都不痛不痒,因此也不急着“处理”她?

    想到这儿,口中的培根忽然变得难以下咽。

    “我在跟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什么?月影未来愣了愣,半晌才想起还有个女人在身旁。

    如果她说没有,这女人会不会气疯?严寒怎么会有这么胸大无脑的“得力助手”?

    “你这人怎么老是发呆?”不满再三被当成透明人,美智子推了她一把。

    她才要奇怪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要脸大刺刺的走进别人家哩!“小姐,我真的不认识你,我也没兴趣认识严寒的朋友或是手下。”这样话说得够明白了吧?她真的不明白对方究竟想跟她示威什么。

    揉揉被推疼的肩膀,她实在很无辜,莫名其妙被严寒囚禁在这儿,还要受到妒妇的马蚤扰。

    “我只是要告诉你,别以为严寒有多喜欢你!你根本配不上他!”瞧她娇娇小小弱不禁风的,像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哪配得上严寒?

    喔。“那你又配得上了?”

    “当然!”她大言不惭。

    “那最好,求你快点去巴着严寒,让他早点厌倦了我,好让我能够离开这儿吧!”她很诚心诚意的说。

    “你这是在取笑我?”美智子尖嚷着。

    “你想太多了。”她只是鄙视她而已。

    话说回来,记得八年前的严寒可是人见人怕,这个叫美智子的女人会爱上他也算是了不起了。

    不幸喜欢上那个冷血恶魔,也许她该基于同情,别那么诚实才是。

    “你别太嚣张,总有一天寒会明白你根本不适合他!”

    “我想他应该一直很清楚这点。”那男人既不杀她,又不肯放她走,多半是为了向她展示他的能力。

    他要她知道,没有人能反抗他的权威。胡乱地用叉子翻搅盘中的食物,她忽然没了胃口。

    “你别自以为得到了寒,他不过是一时被你迷惑住了,他很快就会了解到我才是最适合他的人!”和严寒敌对的月影家女人,哪比得上对他死心塌地的部属?

    满口寒啊寒的,叫得还真亲热!月影未来感到一阵厌烦。

    见美智子犹唠叨不休,她忍不住下了逐客令,“赤石小姐,我真的不明白你来做什么,大门在那儿,恕我不送了。”

    她现在只想窝回那张软软的大床上生闷气,虽然这种睡回笼觉的颓废习惯并不符合她的个性,可……管他的,反正她现在不过是阶下囚,颓废就颓废吧!

    才这么想着,双脚更像是有自我意识似的,自动自发带着她的身体离开餐桌。

    “你给我站住!”美智子气得发抖,她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何曾被人这般忽视?

    差点忘了,“记得帮我关上大门,谢谢。”虽然这里应该不会有小偷强盗。

    美智子再也忍耐不住,冲上前甩了她一巴掌,尖锐的指甲在那张柔嫩的小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痛!

    月影未来蹙起了秀眉。这女人还真凶,说动手就动手!

    好吧,既然这个叫美智子的女人敬酒不吃吃罚洒,那么她也不用太客气了。

    她以为这月影家的族长是当假的吗?吸了口气,正想发作,却有人比她更早一步。

    “美智子,我不记得我有邀请过你来我家。”

    第5章(1)

    两个女人同时一怔,缓缓的转头瞧向玄关处。

    话题男主角正站在那儿,脸上森冷的表情说明了他的不悦。

    他生气了?月影未来有些讶异,印象中他总将情绪隐藏得很好,可现在她却清楚的看出他的怒气。

    “寒……”美智子收起狰狞的表情,娇声唤着,变脸速度之快令月影未来咋舌。

    似乎有好戏看了!

    脸上热辣辣的疼痛影响了不了她的好心情,她对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感到兴致勃勃。

    “美智子,我说过别挑战我的耐性,你忘了?”见着月影未来那肿起来的脸颊及那道鲜明的血痕,他的眼神变得深沉。

    “寒,人家只是想和这位妹子打打招呼嘛!谁知道她……”

    妹子?月影未来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美智子到底知不知道,其实她比她大上好几岁?

    “够了,瞧在令尊的份上,我对你已经纵容太多,小香是我的人,谁准你动她了?”不耐的打断她的话,想到她竟让小香受了伤,他就感到愤怒。

    “我叫月影未来不是小香。”一旁看热闹的月影未来忍不住开口纠正。

    他的回应是瞪了她一眼,嫌她多嘴。

    粉嫩的唇微噘。好嘛!不说就不说,她乖乖看戏就是了。

    “寒,你该不会忘了她是我们的敌人吧!”月影家的族长耶,这几年来害他们害得还不够?

    “你的话未免太多,我要如何处置我的人,难道还得先经你同意?”是他太容忍,才让她以为可以为所欲为?

    “我……我只是希望你别被她给骗了。”终于发现严寒神色不对,美智子说话也变小声了。

    “关于这点你就不需要替我担心了。”骗他?不,他那可爱的小妻子才不懂如何骗他,她就算阴他也会阴得光明正大。

    话说回来,她的脸怎么这么肿?三两步走到月影未来身边,他抬起她的脸仔细察看。

    “你放手。”她不给面子的拍开他的手。“不要乱碰我。”

    很痛耶!他是想对她造成二度伤害吗?那女人下手可不是普通的重。

    “别动,我瞧瞧。”他沉声道。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脸,像是在对待易碎珍品似的。

    他干么露出一副心疼的模样啊?对于严寒突来的关切,她有些心慌意乱。

    “寒……”他过度的关心连美智子也察觉了,为此她感到莫名的惊恐。

    爱他好多年了,可他对她一直是冷冷淡淡的,原以为他对每个人都是这样,却没想到他竟会对那月影家的女人露出那样的神情。

    为了那娃娃般的女人,他不惜花数年的时间布下擒她的陷阱,即使得罪了月影家和三龙帮也不在乎。

    或者他并非无情,而是太独钟一人……

    “你还不走?”回头,严寒脸上写满厌恶。

    他没找她算帐就不错了,她竟还如此不知好歹?

    踉跄的退了几步,美智子终于明白眼前的严寒并非她所熟知的那位,或者,她“以为”自己所熟知的。

    她仓惶的逃离现场,连门都忘了关。

    “会痛吗?”应该很痛吧?瞧她小脸皱成那样。

    “哪比得上八年前被野野宫鹰打的?”明知不该,她却偏偏忍不住提起。

    “小香,你……”苦笑。她真的还在记恨,他已为这件事付出八年失去她的代价。

    “我的名字是月影未来。”她努力为自己正名。

    “小香这名字是你告诉我的。”他记得很清楚。

    “我只是说我对那个名字印象很深刻而已。”她印象当然深刻,因为那是她母亲的名字。

    “你坐好,我去拿冰敷袋。”她脸上的伤越看越碍眼,他决定先不跟她争辩这个问题。

    不一会儿,他拿回了一个冰敷袋以及急救箱。

    “来,拿着。”他将包了毛巾的冰敷袋递给了她。

    “她是谁啊?赤石拓的女儿?”接过冰敷袋贴着自己热烫的脸颊,关于被无故打了一巴掌她似乎并不怎么恼怒。

    赤石拓她是知道的,当她还在鹰帮时,赤石拓便在严寒身边了,只是他从不让她接触鹰帮的事,她倒也没注意到原来赤石拓有个骄纵的女儿。

    “嗯。”他没多说什么,反正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女人。

    “你怎么又折回来了?”他不是要去办公室。

    “守卫告诉我,美智子跑来这儿说要见你。”他们不敢拦她,只好打电话通知他。

    本来并不是很在意这事的,因为他晓得要这小女人吃亏不容易,但不知为何,想了想最后还是丢下了公事,折回来瞧她,却让他见到美智子打了她。

    美智子有些武术基础,他的小女人怎么禁得起她打?想到此,他就感到莫名生气。

    到底是气什么,他不太清楚,是气美智子打了她,还是气她为何不反击?又或者,他是在气自己没有即时阻止美智子?

    他怎么会忘了,他的小香只是个娇弱的娃娃,就算再聪明,碰上美智子那种有点武术底子的任性大小姐,她还是会受伤。

    “你好像不太高兴?”她好奇的看着他,奇怪,她是当事人都没生气了,他正气什么?

    “手拿开。”不打算理会那个连自己也不明白的问题,他示意她先放下冰袋。

    “我帮你上药。”

    若是那张精致的小脸留下疤痕,他会要美智子吃不完兜着走。

    “我不要碘酒。”小手戒备的捂着脸不肯拿开。

    “我知道,我没拿碘酒。”他晃了晃手上的云南白药。

    他居然还记得?月影未来一呆。

    “你放心,我不会像上次那样再着了你的道了。”

    家里的“危险物品”早在她来之前就收拾得干干净净,省得哪天他怎么死的都不晓得。

    未受伤的右颊染上了红晕,正想发作。

    “你……”只是她才说了一个字,便立刻发现了眼前更大的危机,“等等,你别再过来了,我自己擦就好。”

    他什么时候又靠这么近了?她急着想躲避,偏偏严寒却很坚持亲自动手,当粗糙的指触及她的脸,接着细细的粉末抚过细长的伤口,她察觉自己正微微发颤着。

    他的气息包围着她,令她有些昏眩。

    “美智子……”

    低低的嗓音在耳边缭绕,她仅隐约听到“美智子”三个字,茫然的眼眨呀眨的,压根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小香?”她怎么恍神了?

    “啊?什……什么?”猛然发现自己竟瞧着他发呆,月影未来有些结巴。

    “我说,我跟美智子没有什么。”他重复了一遍,却没想过自己为什么要和她解释。

    “喔,我知道啊。”她一脸不在意。

    “你倒是挺豁达的。”他不知道该恼还是该喜。

    “爱上你这个没血没泪的恶魔是她的不幸。”其实她该为美智子默哀的。

    “……”他瞪着她不语。

    “难道不是吗?”睨了他一眼,“你可曾爱上过任何人胜于自己?”

    她太了解他的无情,他总是吝于对他人付出情感,或许他真正爱的人只有自己。

    爱上他的人,真的很可怜,妒嫉或吃醋,根本是多此一举。

    “也许你说的没错。”拭去她脸上多余的药粉,他拿起ok绷将那道细长的伤口贴了起来。

    重新将冰敷袋贴在红肿的左颊上,月影未来心头闷闷的有些难受。

    尽管表面上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可当他直言不讳的承认时,还是让她感到不是滋味。

    热辣的痛感在接触到冰凉的物体后逐渐消退,但他直视着她的目光却使她不自在。

    他怎么可以在说出那些无情的话语后,还用这般炽热的眼神看她?

    “小香……你是不是好像有什么事忘了告诉我?”严寒忽然开了口。

    她要笑不笑的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的可多了。”谁知道他在讲哪一件?

    严寒收起了急救箱,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在思考该从何问起。

    “例如……火野爱?”

    原来是要问这个,她一怔,耸耸肩。“她是我哥的女儿,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严寒盯着她,像是想从她脸上的神情看出些什么。“她今年七岁。”跟她离开他的时间差不多,而且小女孩的长相几乎跟她是同个模子印出来的。

    月影未来耸耸肩,自椅子上站了起来,没忘记自己原本打算回房窝棉被的计画。“那又如何?”

    “火野裕并未娶妻。”却有个和小香长得极为相似的女儿。

    严寒拉住了她,不让她就这么溜走。

    “有人规定要结婚才能有孩子?”月影未来冷笑,“若是如此我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她父母可也没结婚。

    “你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严寒淡淡的道,“你……”

    “我是知道你想问什么,”她截断他的话,有些颤抖的说:“你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当时我是在什么样的情况离开你的。”

    是,他是比任何人都了解,因为他就是造成那一切元凶。

    她是如此娇弱,就算真怀了他的孩子,在那样的严刑拷打下也早该没了……他究竟是在期待什么?

    “忘了那个女孩吧。”她力持镇定的说,语气中有种他不懂的情绪。“忘了她吧,永远别去想她。”

    难道……严寒忽然有个奇怪的想法。

    “小香——”他不死心。

    “别问了。”看出他想问什么,她略显激动的道,“拜托你别再提孩子的事了。”

    转过头,她躲开他审视的目光。

    所以,那时她还是怀了孕吧?只是孩子……

    高大的身躯变得僵硬,胸口那股陌生的沉重情感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忽然不敢去想,那些年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午夜梦回,在他因毫不知情而过着自由生活时,她是否又曾想起或悔恨过什么?

    凝视那张因激动而有些泛红的小脸,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痛。

    “我不问就是了。”抱歉的话语哽在喉咙,他却不知如何抚平那道被他挑起的旧伤口,只能轻拍着她的背试图给予安慰。

    遇见他,是她的不幸。他似乎总在伤害她,无论是有意或无意。

    或者,离开他会是她最好的选择,偏偏,他就是无法放开手。

    究竟还要伤她到何时?他没有答案。

    他只知道,无论如何,他不愿再让她离开。

    他们连续相安无事了几日。

    那天的事似乎对严寒产生了些影响,他不再提那些事,而且除了仍然不允许她离开房子外,倒?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