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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眼人生第609部分阅读

    以后,钟老就认定白将军就是被那个忘恩负义的刘大柱给害死了,原来还想看在白素雅的面子上好好照顾照顾他,能让他有一个不错的前程,现在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了,一个卖主求荣忘恩负义的东西,不枪毙了他就算是便宜了。

    钟老也想过,刘大柱有可能是被的,但是,一个软骨头也同样是钟老非常厌恶的,在他的内心里,无论有什么样的原因都不能向敌人屈服,从古至今有那么多杀身成仁的典例,难道刘大柱就不知道吗?

    正文 两千六百六十八章突发事件

    太祖死后,那场政治浩劫很快就结束了,姓张的那一伙也得到了应有的下场,被永远的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国家开始了大规模的平反冤假错案的工作,刘大柱的问题在这个时候也被提到了总后政治部的议事日程,在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生了非常大的分歧。

    有的人说刘大柱是在被无奈的情况下,不得已揭了白将军,应该原谅给以平凡并恢复正营职待遇。还有一种意见是,正是由于刘大柱的立场不坚定,才造成了白将军含冤去世,不仅不能平凡,还要追究他的责任。

    白将军虽然已经去世了,但是钟江山依然在世,恢复工作之后还担任了总参谋长一职。在这种情况下,总后政治部的领导自然要尊重钟江山的意见。但是,像这种事情又不能郑重其事的写一个报告给钟江山,而只能通过侧面了解一下钟江山的态度,因为这件事情还牵扯到了他的前儿媳妇,毕竟白素雅还是钟灵的亲生母亲。

    想要了解长的意图,最好的办法就通过他的秘书和身边的工作人员,后来总后政治部的领导听到是这么一种情况,钟江山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沉默了好久,最后说了一句话:“刘大柱的问题就不要再翻腾了,过去的就过去吧。”

    俗话说给钱的时候可能会给少了,但传话的时候却总能传多的,钟江山的原话是刘大柱的问题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追究他的责任了,谁知道传来传去竟然变成了这个意思。所以无论清泉疗养院政治部如何给上级写报告,刘大柱又给上级写过多少申诉材料,他的事情从此就再也没有一个人愿意过问的了。长都已经讲话了,谁还敢违背长的意思呢。

    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悲哀,也是在那种年代下所独有的一种特色,法制不健全,长的意思就代表了一切,下面的人唯恐执行长的指示不坚决,又有谁敢违背长的意图呢?可怜刘大柱夫妻二人,就这样背着诬陷长至死的名声,以一个排级干部的身份随着大裁军转业到了地方,最后从食堂管理员的岗位上退休了。

    穆老讲完后,祖孙二人谁也没有讲话,小院里的气氛有些压抑。老太太说道:“白素雅是个好孩子,那个刘大柱我也见过几次,很正派的一个人,要不是这当中产生了这么多的误会,和那场该死的政治大运动,他们现在也许就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当年不光是老钟和老白,好多的老干部都被关进了牛棚,就是你爷爷不也是被下放到河西农村劳动改造了吗?唉,那个年月现在想来真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老爷子摆了摆手:“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他了,关键是国兴现在是什么想法?”

    “爷爷,这件事情还是要听听你和钟爷爷的意见,毕竟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们老一代人也应该有一个了解了。”

    穆老沉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让我为你充当说客啊?看来你已经想好了。”

    “爷爷,您曾经教导我,一个社会必须要重视人伦道德,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才形成了社会的基础,否则就会大1uan,一个失去信念的民族也是没有希望的。生在刘大柱和白素雅身上的事情,是在那个错误的年代,生的一件极为荒唐的事情,虽然我们改变不了事实,但总可以做出一点补救吧。任何人都有享受天伦之乐的权力,白素雅也同样如此,所以我认为,应该把这个权力还给白素雅,还给灵儿。”

    老太太说道:“我认为国兴说的对,即便是刘大柱和白素雅有什么错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应该原谅他们。灵儿从小就失去母爱,应该给她弥补回来。天伦之乐是人人都应该享受到的最大的幸福,为了咱们的灵儿,你也应该去和老钟谈谈。恐怕老钟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就等着你去给他这个台阶下哪。”

    穆国兴惊诧的看了看naai,从前的时候,老太太很少在老爷子面前讲这么多的话,讲多了担心老爷子会不高兴,现在这是怎么了,一次讲这么多不要紧,关键是老爷子听了之后还非常受用,这可就有点奇怪了。

    穆老好想看穿了穆国兴的心思,缓缓的说道:“你naai说的对,我应该去找老钟谈一谈。以前在台上的时候,有些人是怕我,不敢在我面前讲真话,家里人又担心我会不高兴,也不会在我的面前多讲话,这样以来听到的真话就越来越少了。要想让人家讲真话,就必须要创造出一个让人家敢讲真话的环境,没有这个环境,又凭什么让人家讲真话呢?”

    穆国兴点了点头,他明白老爷子讲这些话的意思,就是要他们这一代人领导班子进一步扬党内民主,只有广开言路才能听到真话,才能把这个国家的事情办好。封建统治者都懂得兼听则明偏信则暗这个道理,更何况新时代的国家领导人呢。

    “爷爷,我懂你的意思了,对于这个问题我们几个人也讨论过多次了,准备列为今后工作的重点。”

    老爷子摆了摆手:“工作上的事情你不要和我讲,我老了,管不了那么多的事情了。”

    老爷子说完又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又说道:“钟灵母亲的事情我会和老钟谈的,但是你也要征求钟灵的意见,人伦无小事啊。”

    贴身侍卫小杨急匆匆的走了过来,礼貌的向老爷子老太太问好,然后俯在穆国兴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

    “有事你就去忙,我和你naai一切都好,就不要在我们身上多费心思了。”

    一号的办公室里,坐着高旭正,外交部部长魏安国,军委副主席文义强,看到穆国兴走了进来,除了一号和高旭正之外,其他两个人都站了起来向穆国兴问好。

    穆国兴有些明白了,可能又生什么突事件了,否则的话外交部长和军委副主席不可能同时出现在这里。

    “国兴同志,生了一点新情况,请你来一起研究一下,请安国同志再把情况详细的介绍一遍。”

    “今天上午九点钟,两艘搭载三十名游客的我国游艇,在金三角国际水域遭到不名武装分子的枪击,致使十一人遇难七人受伤。事件生后,外交部立刻启动紧急预案,分别紧急召见缅甸和泰国驻华大使,要求两国政府立刻查明事情的真相,缉捕凶手,我国保留采取进一步行动的权力,同时外交部通知有关部门迅启动联动机制,赶赴事地点处理善后。”

    穆国兴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一号。在不清楚一号态度的情况下,穆国兴自然是不能先表态的,这不仅仅是党内地位所决定的,更是对一号的尊敬。穆国兴的强势是针对某些错误的人和事,在对待同僚的时候可是非常注意的。

    “我的意见是要做好两手准备,一方面通过外交手段向缅甸和泰国政府施压,着他们自己交出凶手,另一方面也要做好军事打击的准备。我们的公民死在他们的管辖区内是不能白死的,他们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否则的话我们无法向全国人民交代,更无法面对舆论对我们的指责。”

    正文 两千六百六十九章恐怖袭击

    穆国兴此刻在心里急的盘算着,他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是偶然的,背后一定另有阴谋。缅甸政府上个月以保护环境为由,单方面叫停我国在他们境内建设的几个大的工程项目,随后他们的政府总理就跑到印度,说什么南亚国家要警惕华夏的崛起,并拿出腓国政府做例子,现在又出现了这件事情,难道就没有什么内在联系吗?

    另外泰国政府上个月刚和我们达成一项贷款协议,随后又与日本眉来眼去的,泰国议长竟然公开讲日本才是真心帮助他们的朋友,映射华夏向他们提供的贷款是别有用心。这一系列的事情联系起来,也不能不让穆国兴多问几个为什么。

    短暂的思考之后,穆国兴说道:“我同意一号的意见,外交部应马上宣布金三角水域枪击案为恐怖袭击事件,暂时停止支付泰国政府8oo亿人民币的政府贷款,进一步要求缅甸政府,说明单方面叫停我国在他们境内建设项目的理由,其他的看情况再做决定。”

    一号和三号相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一号说道:“我后天要去南海舰队主持航母成军仪式,总理还要接待几个来访的外国政府元。我的意见是,咱们三个人分头行动,缅甸和泰国那方面有国兴同志全权负责,有权使用你认为一切必要的手段,为我国公民讨回公道。一个国家如果在家门口连自己的公民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崛起和强大?”

    文义强意识到,这次恐怕又要动用军队了,道理也很简单,金三角那个地方既然是三不管,到不如干脆出动军队把他拿下,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只要是有了那个战略要地,今后看谁还敢再袭击华夏船只和公民。

    文义强绝对相信,以穆国兴的强势他绝对会这样干的,因为穆国兴刚才的讲话就预先埋下了这个伏笔。针对华夏公民的恐怖袭击,难道不应该打击吗?再说了一号已经授权给他,可以动用一切认为必要的手段,目的就是为华夏公民讨回公道。只要是缅甸和泰国在这件事情相互推诿,或者是想蒙混过去,动用军队就是最后的解决手段了。

    这个时候文义强倒是盼着那两个国家强硬起来,最好能够把穆国兴的火给激起来,这样也好给华夏军队一个练手的机会。要知道,南海海战,钓鱼岛上空的空战,特别是出兵腓国,已经极大的调动起部队官兵的参战热情,好多军区司令就像商量好了似地,一窝蜂的跑到军委,嚷嚷着下次有战斗任务一定要用到他们。

    文义强和穆从武也确实是被这些人给闹的受不了了,南方军区和西南军区来请战还有情可原,可是西北和东北两个军区也跟着来凑热闹,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但是,文义强和穆从武也不好说什么,除了耐心解释之外,还要好吃好喝的招待,两个人家里存下的那点特供酒,最后也被这些人给搜刮干净了。

    几大军区司令进京请战,从另外一个方面反映出一个问题来,华夏的军人并没有失去血性,虽然几十年没有打仗了,但是老一代留下的光荣传统,却一代一代的传承了下来。一个国家要想真正富强起来,不再被人欺负,就必须要敢于动用武力,腓国折腾得那么厉害,不也收拾的他们服服帖帖的吗,大炮射程内出真理,枪杆子下面出尊重,而真理和尊重是用多少金钱都买不到的。

    文义强正在这里琢磨着,就听一号又说道:“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下来吧,其他常委那里我负责和他们打招呼。国兴同志准备一下,过两天就以去广南视察工作为名,靠近指挥,一切见机行事。”

    一号的目光看向了魏安国:“如果泰国和缅甸方面要求见我和总理,就请他们去广南和国兴同志谈。”

    一直没有讲话的三号说道:“我估计事情可能有这么两个结果,一个是缅甸和泰国能够认清形势,主动配合我们抓捕凶手,另外一个就是不把我们的话当回事,采取推诿和应付的态度,如果是后一种情况,国兴同志准备怎么处理?”

    穆国兴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说到:“以牙还牙,软硬结合,摸清情况,迅出击,控制规模,不留后患。”

    “好!”一号鼓掌大笑:“这十六个字说得好,抓住了重点,指明了方向,这样一来缅甸和泰国是吃了亏也说不出什么来。”

    稍微停顿了一下,一号又说道:“现在美国虽然明着不再cha手亚洲事务,但是也要防着他们来暗的,日本在东南亚的行动表明,他们急于要填补美国留下的势力范围,我们也要考虑到这一点,如果有可能的话,国兴同志也顺便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三个大佬讲话,自然是没有魏安国和文义强cha话的份,听到一号的话,两个人相视一眼,同时都感到这次的行动一定小不了。光对付缅甸和泰国容易,一旦牵扯到美国和日本事情可就大了。会不会打起来,这就要看缅甸和泰国的表现了。

    文义强和魏安国虽然在这一点上考虑的相同,但是两个人的心情却完全不一样。魏安国想的是尽量采取外交手段,把这件事情圆满解决了,最好不要动武。打仗我们国家现在倒是不怕,关键是国际上那些麻烦事不好处理,现在腓国那边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要是再打了泰国和缅甸,光是应付国际舆论和外国政府的压力,可就要了他魏安国的这条老命了。

    与魏安国的想法恰恰相反,文义强就是满心盼望着这次事情闹大了,最好能像打腓国那样,部队也可以拉出去锻炼锻炼,这对提高部队的战斗力是非常有好处的。一百次的演习也比不上一场战争,几十年都不打仗了,作为一个军人谁不想上战场啊。

    半个小时后,一套完整的应对方案制定了出来,临上车的时候,文义强紧走几步赶了上来:“长,你这次去广南要带军委的那个人去,我好马上通知他。”

    穆国兴明白文义强的意思,笑着说道:“现在的形势还没到那个程度,最近这几天,军委要加强一下对情报的搜集,同时命令西南军区靠近边境的那个快反旅,和二炮两个导弹旅随时做好战斗准备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会根据情况另作决定。”

    文义强有些失望,折腾了半天才用了这么点力量,这可如何向那些嗷嗷叫的军区司令交代啊。但是,七号长这位总指挥话了,文义强也不敢再说什么。军人是以服从为天职的,国家大事可是他这个军人不能随便过问的。

    但又一想,文义强又高兴了,不管怎么说,七号长不仅答应要动用地面部队,而且用的还是西南军区那个快反旅。这样一来他也能够向西南军区那位老战友有交代了。

    一号一声令下,中央有关部门迅展开了行动,外交部那面,自由魏安国和那两个国家去打口水仗,穆国兴所要做的就是军事斗争方面的准备了。

    正文 两千六百七十章养肥的猪

    正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的穆国兴,接到了四号孟宪强的电话:“国兴同志,你是否有时间接见一下政协国际事务研究所副所长张安文,这个人非常倔强已经找过我几次,我看也只有你能说服他了。”

    提起张安文,穆国兴倒是了解一些,他是上一届领导集体的一个政务顾问。虽然这个人对国际问题有一些研究,但是,也出了不少的馊主意,他的观点就是对待国际争端要忍,讲究和为贵,认为只要是华夏的经济真正展起来,其他的问题就好解决了。

    虽然这一任中央领导集体不再继续使用他了,但是他依然仗着自己的老资格,再加上他又是全国政协外交事务委员会的副主任,所以经常会跑去四号那里,对现在执行的外交政策指手画脚的,批评现在的对外政策过于强硬了。

    张安文以前也曾经几次要求到穆国兴这里来汇报工作,但是,都被穆国兴拒绝了,张安文这是没有办法了,又通过四号那里传话,其目的也很明白,就是要当面说服穆国兴,在国际事务当中不能太强硬了,还是要坚持和为贵。

    在华夏众多的政府官员当中,张安文绝对称得上是一个另类。其他的官员都是尽量打扮的年轻一点,头稍微花白了一点就赶紧去染的乌黑,面见领导的时候,就是再虚弱也要装出一股精神劲来,生怕给上级领导留下年迈体弱的印象。而张安文顶多只有六十岁的年龄,却非要打扮成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鼻梁上架着一副古董式的眼镜,下巴颏上留着几缕山羊胡子,脚蹬一双千层底布鞋,大热天的竟然还穿上了一间长衫,不知道的准的以为他是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一个前清酸秀才。

    “穆副总理,我今天是为民请命来了。”

    穆国兴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倚老卖老的人了,说什么为民请命,这是过去的封建年代,民间的一些正义之士,面见昏官和昏君的时候才这样讲,现在张安文竟然在穆国兴面前这样讲,也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