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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部分阅读

    我亲吻着她布满红晕的脸颊说:“现在不会有人。只有我们两个。妈妈,我

    想死您了!”

    不错,她是我的岳母——我现在最迷恋的女人。

    自从结婚前第一次见到岳母,我就被她那种老年女性特有的成熟风韵所吸引。

    那还是三年前的事了。如今岳母已经是五十八岁的人了,在我眼中,她依然充满

    着母性之美。

    直到几天前,妻子外出学习半个月,爱慕岳母多时的我,按捺不住欲望的诱

    惑,终于大胆地向守寡多年的岳母表白了爱欲之情。我近乎露骨的言语和粗鲁的

    拥抱,使岳母几乎很快就瘫软在我怀里。

    在卫生间里,我尽情地亲吻着她浮现细细鱼尾纹的额头和眼角,隔着上衣揉

    摸她依然圆润饱满的胸脯。她无力的劝阻更使我xg欲大发,我解开了她的上衣扣

    子,让她那两只雪白肥硕的ru房弹出来,肆意揉摸亲舔。她酱紫色的|乳|头像两粒

    熟透的葡萄,在我的强力吸吮下逐渐坚挺起来。

    情迷意乱之际,我把她的裤子也解开,轻轻滑落到地上。在她来不及遮掩的

    时候,又一下把裤衩给拉扯到膝盖以下。她的下半身毫无遮掩地裸露在我面前:

    白皙的肌肤,黑亮的荫毛,圆润的大腿……

    “啊……不!……别……别这样!……我是你丈母娘啊?……”她羞涩地说

    道。

    “妈妈,您真美!我……爱死您了。”

    女人的羞处一旦暴露在男人面前,她的心理防线顷刻间就崩溃了。岳母不再

    挣扎了……。

    站在卫生间中央,我平生第一次把鸡吧插入一个比我要大三十多岁的女性阴

    道里。

    随着一次次强有力的抽送,岳母的美眸中含着泪水凝视着我,半张着嘴,发

    出阵阵呻吟……

    “噢!……你……轻点儿!……我……那么老了……你真是的……我……”

    我she精了。一股股炽热的年轻的jg液带着我对岳母深情的爱,全部射入她干

    涸的荫道里。

    第一次事毕,我意犹未尽,拦腰把岳母沉甸甸的肉体抱到卧室床上,脱光了

    她身上剩余的衣服。在宽大的双人床上,我像一头发情的野兽,肆意玩弄着老岳

    母雪白滚圆的裸体,一次次把鸡吧插入荫道里奸y她、占有她。最后,我疲惫地

    瘫在她温暖的怀抱里喘息不止。

    岳母既失身于我,也就再也不做任何阻止动作,而是任凭我在她肉体上发泄

    着xg欲。

    几天来,我们一直沉浸在爱欲的旋涡中,享受着肉体之欢。我简直迷恋死她

    成熟的裸体了。就像本文开始说的那样,我总是提前下班回家和老岳母玩裸体游

    戏。我们脱光衣服,赤条条地相抱在床前。我拨弄着她肥嘟嘟的ru房,手在她阴

    毛丛中来回抽插。

    “我真有点害怕……万一芳芳(我妻子的名字)知道了怎么办?……咱们算

    了吧?……”

    岳母是那种很传统的女性。不像很多网上se情小说中的老年女性那么风流y

    荡。我们zuo爱性茭的姿势只有最标准的男上女下这一种。她决不为我做什么kou交。

    她说那是流氓动作。除此之外,她愿意让我对她的肉体事实任何其它可以说是相

    当y猥的动作。

    床边有一面穿衣镜,里面映照出我们这一对女婿和岳母裸体拥抱的姿态。望

    着镜子里她那雪白丰腴的肉体和两只垂吊在酥胸上来回晃荡的ru房,我情不自禁

    地把手伸进她的荫道里。

    “噢!……看你……又来了……大下午的……”岳母的老脸上浮现出玫瑰般

    美丽的粉红色。

    我再次爬到她光滑柔软的肚皮上,把鸡吧插入她依然饱满隆起的肥bi里。午

    后的阳光照射到床上,映衬出岳母肌肤的雪白和毛发的黑亮。卧室里弥漫着y荡

    的氛围,回荡着我们粗重的喘息和她深沉的呻吟……

    半个月的欢乐时光很快就过去了。而妻子却始终没有发现我和她母亲之间的

    奸情。我和岳母都明白我们之间的事情违背人伦。但我们却如此相爱至深。

    这还是十年前发生的事。如今,我和岳母之间的肉体关系已经很少了,仅仅

    是偶尔亲热一番。

    昨天妻子又带着儿子去她婶婶家,我在当晚又和已经年逾七十岁的老岳母睡

    到一起。当我揉搓着她开始干瘪的ru房,并把鸡吧插入她衰老的荫道里时,她竟

    发出少女般欢愉的叫喊和呻吟……

    啊!我的好岳母,我会永远爱你

    人生性事之岳母

    (一)

    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是我的岳母,那件事发生在我结婚前五年。

    那是1971年,我第一次探家的时候。

    1969年,在史无前例的潮流中,我也投身于上山下乡的急流里。和我一

    同前往内蒙兵团的有我从小就在一起的朋友--邻居白桦。

    桦与我同岁,幼儿园、小学都同班,每天上下学都是同出同进,只是上中学

    时我考入男六中她进了女一中而分开了。但因为我们两家住在一起--一幢两层

    的小楼里,小楼的左侧是她家,右侧是我家,所以一直保持着密切的关系。

    我们的父亲是一同从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老战友,后来又在同一个机关工作,

    属于虽不算大但也决不算小的干部,所以有当时一般人家难以想象的居住与生活

    条件。

    1966年,两家的家长几乎同时被打倒,秘书、警卫员、司机、厨师都消

    失了,保姆也走了,我们两家被赶到大院角落里的一排房子里。

    她家只有她一个孩子,在上山下乡的时候黎阿姨(她的妈妈)把她托付给我,

    同意我们一起去广阔天地中大有作为。

    当我们离开北京的时候,我们都有将近三年的时间没有见到父亲了,后来才

    知道她的父亲在1968年就已经去世了。

    兵团里我们在同一个连,我总是尽一切可能关照小桦,黎阿姨来信时总要附

    一页给我,感谢我对小桦的照顾并嘱咐我们事事要小心,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

    有时寄来一点为数不多的食品还指定一些让我吃。

    小桦也对我关爱有加,无论是我们谁家寄来的食品几乎都让我狼吞虎咽地送

    进肚子,小桦看着我吃的表情似乎比她自己吃下去还要满足、欣慰,可惜我那时

    只知道填满自己的胃,却从来没有顾及小桦那同样饥渴的胃口。

    1971年7月,我第一次享受探亲假回到北京。林彪叛逃后不久我父亲就

    被“解放”,恢复了原来的职务,家也搬到市区里的一个四合院。黎阿姨家也平

    反了,但由于白伯伯已经故去,黎阿姨独自一人迁居到城乡结合处一套楼房。

    小桦在送我登程的时候泪汪汪地反复叮嘱我一定要去她家看看,有什么需要

    帮帮忙。其实她不说我也会去看望黎阿姨,因为我自小就受到黎阿姨的宠爱,几

    乎把我当成她的儿子,有时我欺负了小桦她反而护着我,倒是我妈气不过会打我

    屁股几下。我那时已经19岁了,懂得了一些人生道理,觉得黎阿姨孤零零的一

    个人怪可怜,有什么能帮忙的一定会尽全力的。

    回到北京第二天就去黎阿姨家了,妈妈在我出门的时候嘱咐我说:“这几年

    你黎阿姨过得很苦,我也没时间去看望她,据说她现在住得还算宽敞,只是太偏

    僻了。你去了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如果有力气活儿你就帮把手,听

    说她搬过去半年多了,许多东西还打包放着呢,嗨,一个女人,难呐!如果需要

    你可以多去几次,要不--住在她那里也行,反正这几天保姆没在,你的房间还

    没收拾好,过一两天再回来没关系,如果她那里有电话就打一个回来。”

    我按照小桦给我的地址找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黎阿姨的住处。那是西山坡下

    的一处楼群,有三栋,房子的外观看起来不错,只是显得十分荒凉,好像没有住

    多少人家。

    黎阿姨家在西首那栋楼的二层,当我敲开门后,黎阿姨见到我几乎惊呆了,

    怔怔地望了我一阵后猛然抱住我,连哭带笑地说:“兵兵,可见到你了。桦桦好

    吗?怎么没回来?为什么不提前来封信……”一连串的问题使我不知道先回答那

    一个,只是自打我记事以来从没有被女人这样紧紧地抱过,一时没有了主张。

    我那时已经长得高过黎阿姨了,她的头顶刚刚到我的鼻子。我鼻孔里充满了

    一股迷人的香气,是一种使我不安、躁动的气息,后来才知道那是成熟女人身上

    发出的气味。当时我楞楞地被她抱着,胯下的小弟弟却不安分地抬起头来,我非

    常尴尬地不敢有任何动作,红着脸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样没出息。

    黎阿姨大约觉察到小腹上硬邦邦的感觉,急忙松了手后退一步,脸也腾地一

    下子红了。

    我嗫嚅着说:“对不起,黎阿姨,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我……”

    黎阿姨抬头诧异地看着我,怔了一会儿:“兵兵已经长成大人啦,成了男子

    汉啦……啊,没关系,是阿姨不对,不应当那样……那样搂着你,只是……见到

    你就想起桦桦,一下子忘了情,兵兵不会怪阿姨的,是吧!”

    “不不!不!当然不会怪阿姨了,只是……我不是故意的,请阿姨原谅!”

    “这有什么原谅不原谅,兵兵比桦桦大三个月,现在已经19周岁啦,十足

    一个大男人了吗,有反应十分正常呀,别想它了,快进屋来。”说着把我让进房

    里,在沙发上坐下。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想喝点儿什么,汽水好吗?路上顺利吗?桦桦最近怎

    么样……”黎阿姨一边问着一边忙碌着。

    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确良衬衫,里面隐约露出|乳|罩的形状,下边一条草绿

    色军裤,赤脚套一双塑料拖鞋。黎阿姨以前是前进文工团的舞蹈演员,她身材很

    好,皮肤白皙,黑色的短发显得很精神,胸部虽算不上巨大但很丰满,随着她急

    速的动作ru房轻微颤动着。我顾不上回答她的问题而只是呆呆地看着她那极富韵

    律的动作。

    “兵兵,发什么呆呀!阿姨是不是还有些吸引力?”

    “啊!我……不是……我……”

    “实话实说,阿姨很老了吗?是不是一点儿魅力都没有了?”她问着还优美

    地转了个身以展示她那仍然充满青春活力的身躯。

    “不…不,阿姨,你很美,真的,真的很美!噢,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黎阿姨笑着把汽水递给我说:“兵兵,你嘴好甜,喝吧,今天够热的,不够

    还有。你说的让阿姨很高兴,我知道自己已经是个老太婆了,但你这样哄我我很

    开心。谢谢你,兵兵。”

    “我可没有撒谎,阿姨真的是……”

    “好了,说说桦桦吧,她还都好吗?告诉阿姨。”

    我一边打开提包拿出瓜果之类的土特产一边说了小桦的情况,黎阿姨听了显

    得放心了。

    “兵兵,你有什么急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