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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部分阅读

    鲜嫩的粉红色,手指碰触立刻招到排斥。岳父还真不错,不单把岳母的荫道交给

    我恣意玩弄,还把岳母身上的最后一块chu女地交给我开发。

    我用手指粘了荫道内的液体,轻轻伸进去一小截,岳母的肛门骤然紧缩,硬

    生生将手指挤出菊花蕾。岳母是过来人,当然知道我心里打什么主意,扭头过来

    一副哀求的神色。

    我一边抽插一边伏耳安慰,岳母也知道我今天对她的身体是不玩彻底誓不罢

    休,最终还是把头贴在床单上,屁股翘得更高,准备迎接第二次破处。

    我再次用指头轻轻在肛门边缘按摩,同时让她放松。岳母的肛门不停紧缩、

    放开,数次后指头不知什么时候钻了进去。

    我的手指摸到充满皱褶的直肠璧,岳母的反应也更加剧烈,浑身颤抖。手指

    在直肠内轻轻打转,不停把荫道内的润滑液抹了再送进去。有了液体润滑,我插

    进去两根手指也不觉得怎么困难了。

    rou棒沾满了混合液从荫道内拔出来,湿淋淋的gui头抵在肛门处轻轻的往里挤。

    岳母的叫声有些尖锐,我几次不得不停下来。

    第一次总会有些疼的,我心里思量着,两手掰开她的肛门,gui头终于进去了。

    紧缩的肛门箍住gui头,夹得既疼又爽。

    我一咬牙把整根荫茎缓缓推入岳母的肛门,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传来,让我

    有些不忍,但得到岳母第一次的征服感是那样邪恶,根本无法阻止。

    荫茎在全根尽入后,里面并非那么紧凑,最狭窄的地方就在肛门外围,整个

    感觉像一只喇叭,那一圈肛门肌箍住rou棒的感觉真是十分美妙。

    我开始在岳母的直肠内抽插,几十次来回后,岳母的反应没那么剧烈,我也

    加快了力度和抽插频率。gui头刮过一道道直肠璧的皱褶,得到更强烈的刺征服。

    我趴在她瘫软的身体上感谢她把第一次给我,岳母娇嗔的白我一眼,生气的

    把头扭过去说以后再也不许碰那里。但我相信凡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

    三次……就如我当初侵入她荫道一样……

    云云回来后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一切在细心的岳母收拾下显得跟往常无异。

    两天一夜我们在房间的任何角落都性茭过,房间里弥漫的叫床声我感觉至今

    依然如此清晰。岳母根本就没有穿内裤,方便我任何时候兽欲大发时就蹂躏她的

    娇躯。

    卫生间成为我们光顾最多的房间,经常she精后我们都会相拥进去擦洗身体,

    但天知道什么时候我又来劲了。

    几年前岳母做了节育手术,使得我们的纵欲是那样肆无忌惮,真可谓想射就

    射,大都射到她荫道深处,因为我喜欢她子宫颈吸着gui头蠕动的感觉。

    岳母说她两天来学到的xg爱姿势比她一辈子学到的还多,我只能笑笑,年轻

    是本钱,而网络是个好东西,我已经极尽所能为自己所爱的人做了最大努力。我

    相信努力是会有回报的,因为岳母已经开始计划我们下一个约会日了。

    从此,我和岳母就经常约会,有时候在我家里,有时候也会去开房,岳母现

    在已不再拒绝开房,当然我们双方还是喜欢在家里干,那更加放松,xg爱质量也

    更令人满意。这种关系持续了四年左右一直没被发现,这得益于岳母的一贯细心。

    岳父去世后,岳母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云云肯定不会发觉,她母亲手指上

    的结婚戒指实际上和以前有所不同。表面上完全一样,但戒指内侧却多了行小字,

    上面刻着我汉语拼音名字的缩写。

    那是我专门请人仿制后亲手戴到岳母手指上的,事实上,我娶了云云母女俩,

    只不过一个明娶一个暗娶罢了。

    岳母把我完全当做自己的丈夫,因为我数次发现她会吃自己女儿的醋。这是

    娶了“岳母”后我唯一没预料到的事。好在岳母也算深明大义,大多时候就是撒

    撒娇,让我哄哄她就过去了。

    我不知道我和岳母的秘密还能瞒着云云多久,但我心里深知,和她母亲邂逅

    我终身不悔……

    上门女婿之 满堂春

    许多朋友对我固守山沟里的那个穷家很不理解。在他们看来,我,一名体面

    的小学校长,三十多岁的年纪,帅气的长相,月收入近千元(几乎比山沟里一个

    普通的农民家庭全年的收入还多),早就应该扔掉家里的黄脸婆,娶个洋气的知

    识女性。

    更何况我的身份居然还是上门女婿。学校里不少女教师早就向我暗送秋波,

    但我视而不见。每当朋友们劝我及早摆脱累赘的时候,我总是以“糟糠之妻不下

    堂”回避。他们纷纷叹息,笑我太傻太迂腐了。其实,我心里明白的很。

    如果他们知道我现在过着帝王通用生活,恐怕会羡慕得连眼珠子都要掉到地

    上。我坐拥一妻四妾,而且队伍还在扩大,在家一言九鼎,所有的人都惟我马首

    是瞻。我放着皇帝通用福气不享受,若要弄个什么洋气的知识女性去侍侯,那才

    真有毛病啊?!不过回首往事,真令人唏嘘不已……

    我出身一个贫穷的农家,排行老四。哥姐都是文盲。当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

    县城重点高中的时候,年迈的父母为了给我筹集学费,背着一百多斤的地瓜翻山

    越岭到九十里外的县城去卖。不料天黑路滑,两位老人家不小心掉下山崖。等我

    们接到噩耗查找老人时,已经惨不忍睹了。

    殡葬了二老,已经家徒四壁。读书是没指望了。两位嫂嫂又不耐烦我在家吃

    闲饭。一九八六年,也就是我十八岁那年秋天,大哥托人找了一家没男孩的人家,

    用一只木箱作嫁妆,把我招赘到四十里外毛庙乡刘屯大队的刘庄,一个稀稀拉拉

    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偏僻小山村。

    老婆叫刘艳,比我大一岁,排行老二。岳母王素芝,是个朴实的农村妇女,

    四十岁。姐姐刘芳二十一岁,刚结婚两年,男人就得肝病死了,婆婆骂她是扫把

    星把她赶了出来,现在守着一个不满周岁的女儿住在娘家。下有两个妹妹,大妹

    刘芬十五岁,小妹刘桃才十三。

    岳父刘铁庆十年前开山被石头砸断了腰,高位截瘫,躺在床上熬了六年才退

    出人世。我的到来给这个阴盛阳衰的家庭带来了一线生机。

    说实话我是万般不情愿地来到刘家的。一来倒插门的名声不太好听,二来我

    的成绩那么好,若继续上将来肯定能考上大学,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光宗耀祖。

    可现在……。哎,啥也别说了,闭着眼过吧。

    结婚当天,天色已晚,宾客散去。我胡乱吃了点饭菜心里乱糟糟地躺在床上

    和衣睡了。闭上眼楮,回想起自己的抱负和命运,不禁悲从中来,一行眼泪不争

    气地顺着面颊流了下来。这时,木门一响,我听见一个轻轻地脚步声走了进来。

    我急忙偷偷地擦去眼泪,斜眼一看,原来是刘艳。

    只见她全身大红大绿,喜庆而粗俗,瘦俏的脸上擦着厚厚的一层粉,略显苍

    白。“你还饿吗?”她轻声地问。

    她知道我是十里八乡闻名的才子,只是因为家庭太穷父母又不在了才不得不

    走此下策。她们家连个念小学的都没有,再说她年龄又比我大,从一开始说亲就

    觉得有些委屈我,和我说话的时候总是怯生生的,欢喜中又夹杂着不安。

    我口气有些冲:“我不饿。”她怔怔地站在床前,不知说什么才好,一时间

    气氛有些尴尬。我一想她也是个好人,知道我家穷,一分钱的财礼都没要(估计

    两位嫂嫂就是冲这一点才力逼火燎地要我“出嫁”)。

    她家其实也很穷,听说这次为了办喜事还拉了不少帐。我虽然心中不好受也

    不能冲她撒火呀。哎,要怪就怪命运吧,毕竟是夫妻了,我也不能太不近人情了。

    想到这里,我努力地做了个笑容,对她说:“艳,我不饿。你快去吃饭吧。天色

    不早了,回来好休息,你也累了一天了。”

    她正心事重重地站在地上发呆,见我忽然变了态度,既惊讶又高兴,说:

    “我给你端两个鸡蛋来。”说完就跑出去了。过了大约七八分钟,她笑嘻嘻地端

    来一个碗,我一看碗里盛着四个剥了皮的熟鸡蛋。她端到我面前,说:“你吃吧,

    我特地给你煮的。”

    那时候的农村很穷,不是头疼脑热的谁也不舍得吃个鸡蛋,那可是一家人全

    部的零用钱啊。我心里一阵感动,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她的脸腾的红了,轻声说

    :“门还没关呢。”我一笑,起身走到门前,栓好了门,回来搂住她坐到床上。

    她羞涩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