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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燎娇女第4部分阅读

于多管闲事,虽然他是好意,但是她和聿平之间的事,谁也  无权过问,更何况是用那种口气冤枉聿平。

    “在下只是关心夫人……”

    “谢谢你的关心,雪情心领了,不过孤男寡女,还是请你先出去吧!”她客气但不  容反驳的说。

    书生黯然的点头,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就这么不顾一切的带她走,他知道她的夫  君待她不好,否则她也不会伤心落泪,只要她有表现出一点点对她夫君不满,只要一点  点就好,他就打算带她逃离。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但是这两天的路程相处下来,她美丽的身影已经隽刻在他心  上。

    至少他知道她的名字,雪情,一个如诗如昼的名字。

    雪情,雪情?雪情?

    为什么这个名字这么熟悉?

    书生蹙眉,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该上车的乘客已陆续上车,又到出发的时刻,车夫“驾”的一声,马车开始缓缓的  前进。

    “刚刚怎么回事?”谷聿平在马车行驶一段距离后,低声问。

    “嗯?”雪情疑惑的看着他,他指的是什么事?

    她看了她一眼,又淡淡的转移视线。

    “出发之前,那个书生进来找你……”他突然住口,有点不自在的撇过头,不再说  话。

    搞什么啊?之前他看见那个书生从车子走出来的时候,就告诉自己,她如果没有主  动开口告诉他,他绝对不问,可是上车这么久了,她都没开口,而最怪的是他自己竟然  会沉不住气!

    “喔,那件事啊!也没什么啦!”雪情低声的说,不自在的望了书生一眼,发现他  还在注意着他们,于是更隐身在谷聿平的身边。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聿平,那种事,她  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谷聿平盯着她,再瞧瞧那位书生,他们两个竟然当着他的面就这么眉来眼去,这是  什么意思?他可以很轻易的就看出她在隐瞒些什么,可是为什么要瞒着他?是真的发生  什么事吗?

    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他也没再说什么,既然人家不说,他也没有强人所难的习惯  ,只是心里的郁闷让他非常不舒服。

    “聿平,你……”

    “怎样?”他冷淡的问。

    “没……没什么。”雪情瑟缩一下,他生气了?

    他撇开头,她还不说?哼!不说就算了!

    她见状,就决定干脆告诉他,没必要为这种事伤了彼此间的和谐气氛。

    “其实刚刚那位书生进来是说……”

    “不用再说了,那是你的私事,没必要告诉我,我也没兴趣听。”谷聿平打断她,  冷冷的道。

    雪情愣了一下,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忍不住红了眼,她慌忙低下头,不敢让其它人看见。

    沉闷的空气凝结在他们之间,直到到达他们的目的地。

    谷聿平率先跳下车,然后转身扶雪情下车,他的举动让她以为他已经不生气,于是  才刚站定想跟他说话时,不料他却转身准备拿行李,正眼都不看她一眼。

    他还在生气。她领悟这个事实,黯然的低下头,眼泪又蓄满眼眶。

    “他又惹你伤心了?”书生突然出现在她身边。

    他看到谷聿平注意到他却又假装没看到,心里对谷聿平的不满快速的增加。这个男  人根本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妻子,那么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请你离我还一点,我是个有夫之妇,和男子单独谈话是不适宜的。”雪情不客气  的说。都是他,都是他对她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才会害得聿平对她产生误会!

    她的两汪水潭蓄满怒火,水火同源,让书生更加痴迷。

    “跟我走吧!我保证我一定会让你过好日子的,绝对不会像他一样惹你伤心难过,  独自一人偷偷流泪,跟我走吧!”

    “你……”疯了!这是雪情想说的话,不过她根本来不及说出口,就有人气急败坏  的出声。

    “她不会跟你走的!”谷聿平怒气横生。这个男人,也不秤秤自己有几两重,竟然  敢来跟他抢老婆?!真是活太久嫌腻了!

    “聿平……”雪情的声音有高兴。他还是在乎她!

    “为什么不会?你只会惹她伤心流泪,这两天来,我看太多了。”书生虽惧于谷聿  平的气势,但为了争一口气,为了在美人面前不失面子,他还是开口说道。

    “那又如何?她向你诉苦了?”谷聿平嘲讽的问。

    “她这么贤淑敦良,怎么可能对我诉苦!”

    “那么,是她要求你带她离开?”

    “当然没有!你把她当成什么样的女人了?”书生怒吼。

    “既然如此,你出什么头?她既末向你哭诉,也未要求你带她离开,那么你在这里  做什么?是你把她当成什么样的女人才对吧?”

    “我……”书生一惊,谷聿平的话将他震醒。是啊!他出什么头?她既未向他诉苦  ,也未要求他带她离开,他就这么一相情愿的对待她,把她当成会背叛丈夫、红杏出墙  的女人?!

    他是这么的对她着迷,但是,如果她真的和他走,他定会看不起她、轻视她,或许  短时间内不会这么做,但是那天总会到来的,天啊!他做了什么?他有什么资格挟爱之  名,做出这种无耻之事?

    书生仓皇的逃进马车里,让马车载着他远离此地。

    “看见两个男人差点为你决斗,你心里有没有很高兴?”看着马车离去,谷聿平淡  淡的问。

    “你冤枉我!我根本不希罕有谁为我决斗!”雪情委屈的流下眼泪,他为什么要说  这种话?他不知道这样很伤人吗?

    “唉!”无奈的叹口气,他没辙的揽着她微颤的身躯,“真是开不起玩笑。”

    “我不喜欢这种玩笑。”雪情靠着他的胸膛,低声抗议。

    “ok,是我不对,别哭了,那么爱哭。”谷聿平低声安慰。

    “我才没有哭!”她推开他,倔强的说。

    “没有?那我为什么看到一双兔子眼?”谷聿平糗她。

    “你!你真讨厌!”她不依的一跺脚,转身跑开。

    “小心!”他惊喊一声,从身后扯住她的手,一使力,她又回到他的怀里。

    “你做什么?放开我!”她轻轻挣扎。

    “别乱动!”他低吼。“看看你刚刚预定要经过的地方,再来对我大声!”他生气  的对她吼。

    雪情瑟缩一下,听出他又生气了,只好转头看看方才她差点经过的地方。

    “啊!”她惊呼一声。一条蛇正盘桓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如果她刚刚盲目的跑过去  ,一定会惨遭蛇吻!

    “别乱动!”他低声警告。那条蛇……他的知识中虽没有牠的名字,但是那发亮的  七彩蛇身、尖尖的蛇头,在在告诉他牠含有剧毒,而且正吐着信,从空气中的波动寻找  气味,蓄势待发。

    “怎……怎么办?”雪情颤抖着身子,害怕的缩在谷津平的怀里。

    完,突然一道黑影快速的窜到他们与蛇之间,然后下一瞬间,就看到那条七彩蛇“  飞”向那个人。

    “危险!”谷聿平大喊,想出手相救,却被下一幕不可思议的景象惊讶得张大嘴。

    只见七彩蛇环住那个人的脖子,蛇信正亲热的舔着那个人的脸,而那个人,正咍哈  大笑的抚塻七彩蛇。

    “你这个捣蛋鬼,又偷溜出来吓人了。”那个人指责七彩蛇。“对不起,吓着你们  了。”她转过身来,是个年约二十四岁的年轻人,有着一张俊秀的脸。

    谷聿平将以小手枪放回背包里,很明显的,七彩蛇是这人所饲养,而非野生。

    他看向对方,觉得来人很有那只风靡台湾所有小女生的日本虫——柏原崇的味道。

    “不,没关系。”他摇摇头,感觉怀中雪情轻微挣扎,他缓缓的放开她,他知道有  第三者在场,她通常都会谨守礼教分寸。

    “我姓庄,叫做庄崇寒,就住在这山里,两位是想上山吗?”庄崇寒自我介绍着。

    “我姓谷,这是内人,我们想到绝命断魂岭上。”

    “上岭?很难啊!”庄崇寒摇头。

    “怎么说?”谷聿平问。

    “绝命断魂岭每一入春,就会被云雾围绕,四周全都笼罩在浓雾里,可以说是伸手  不见五指,连路在哪儿都看不清,又如何能穿过危机重重的山林野岭?所以我说难啊!  ”庄崇寒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

    “谢谢你的指点,不过无论如何我们都非去不可。”

    “是吗?那好吧!请跟我来。”庄崇寒说。

    “什么?”

    “我就住在山岭上,先到寒舍去,我好好的告诉你们要怎么上岭。”

    谷聿平和雪情对望一眼,从彼此的眼中寻到共识。

    “好,那就打扰了。”

    其实寒舍不是庄崇寒房子的谦称,而是它就名为“寒舍”。

    寒舍位处于山与山之间,依山而建,傍水而居,称之为寒舍实在与事实不符,因为  它非常的优雅、宽敞,就像是一个气质出众的优雅贵妇,像一株空谷幽兰般的挺立在山  中。

    “这就住你一人?”谷聿平疑惑的问。这么大的院落,没有仆佣成群?没有妻妾围  绕?高堂尚在否?

    “当然……不。”庄崇寒微微一笑。“家中尚有家母与服侍家母的两位佣人和崇寒  的奶娘,他们的住所都在后面,那儿景色较美。”

    谷聿平点头,五口人,也算是人丁单薄。

    庄崇寒领他们来到他的书房。

    “来,这是『无命山』的地形图。”庄崇寒从书柜上抽出一卷图,将它摊在书桌上

    无命山?真是奇怪的名字,无命山上有个绝命断魂岭,呵!可见这座山有多险要了

    谷聿平和雪情来到书桌旁,探头看着桌上的地形图。

    好精致的画工!谷聿平在心中赞叹,就不知它的准确度如何。

    他们研究着该怎么上山岭,直至天开始昏暗。

    “看来今天你们是出不了门,不如就在寒舍过一宿,明儿个一早再出发吧!”

    庄崇寒提议。

    谷聿乎看看雪情,只见她面露疲色,眼下也有黑影,于是点点头。

    “也好,先谢过庄公子。”他微拱双手。

    “不用客气,就当作是你们被金翎吓到的补偿吧!”

    “金翎?那条七彩蛇?”谷聿平问。

    “是啊!牠的全名叫做七彩金翎,牠不只牙龈里藏有剧毒,牠的身上也是含毒性的  ”

    “真的?!”谷聿平感到讶异,没想到会有这种蛇。“那么你刚刚……”

    “一般人不知道牠身体表面也有毒性,所以也就不知道牠牙龈里的剧毒其实就是最  好的解药,这也就是七彩金翎宝贝的原因。”

    谷聿平算是大开眼界,生平没听过这种事,不过他的际遇,不也很离奇诡异吗?

    所以喽!天下是无奇不有,他知道还有很多事等他去探讨。

    庄崇寒安排他们回房之后,又回到书房。

    他看着手中的东西,喃喃自语,“是她吗?”

    如果是,就不枉他之前演的那出巧遇的戏码。

    第七章

    今晚,他们有一个严重的问题。

    谷聿平和雪情站在床前,尴尬的互望一眼,然后雪情立刻别开脸。

    “哦,他以为我们是夫妻,所以才会……”他的手指着床,然后摊摊手,无奈的一  笑。

    “我了解。”她红着脸,低下头,声音低低的,几未可闻。

    “你习惯睡里面还是外面?”见她那模样,他兴起捉弄她的念头。

    “你……我……我……”雪情不知所措的涨红脸,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习惯睡外面,如果你没有特别的喜好,外面就我睡喽。”谷聿平继续说。

    “不……不行,不行……”她急喊。

    “不行?喔,我了解了。”他点头。

    她松了口气,幸好他了解,否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我委屈一点睡里面,外面让你好了。”他接着说,并在心里偷笑她变得呆愣愕  然的表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雪情气急败坏的低喊。他到底是真的不了解还是在玩弄她?  以自己对他的了解,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这样吗?他故意捉弄她?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要睡里面还是外面?一句话嘛,我全力配合就是喽!”

    他真的是在捉弄她!雪情清楚的看见他眼底恶作剧的光芒,那么闪亮,却又一闪而  过。

    既然他爱捉弄她,那么她又何必客气?他不是教过她,凡事要有主见,不可盲目,  要学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睡里面。男人本来就应该睡外面,保护女人嘛!”

    谷聿平一愣,但随即看出她的不自在与强装出来的自然。她不知道自然是愈装愈不  自然吗?不过她算有进步,敢和他玩,值得嘉奖,好,他现在就陪她玩吧!

    “是这样吗?可是我怎么听说女人应该睡外面,因为她不可以比丈夫先睡,要服侍  丈夫之后才能睡觉,而且要比丈夫早起,所以睡外面比较方便。有没有这回事?”

    “你不是说习惯睡外面吗?让你还不好啊?”

    “既然是娘子的美意,那相公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谷聿平意味深长的一笑,然  后开始脱外衣。

    “你做什么?”她惊问。

    “脱衣服准备睡觉啊!”他贼贼的笑,外衣随着他的笑容而脱下,他随手一扬,挂  在屏风上。“我习惯裸睡,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裸……裸睡?!

    雪情涨红脸,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啊?

    “我……介意!”见他似乎要继续脱衣服,她立刻大喊,适时的止住他脱衣服的动  作。

    “介意啊?既然如此,我就勉为其难的穿著衣服睡觉喽!”他装作很为难的模样,  穿著罩衣坐在床沿。“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上床啦!”

    “我……我还不困,你先睡吧!”她当然不会上床。

    “可是等一下我睡着以后,你要上床不是很困难吗?我是睡外面耶!”

    “那你就睡里面啊!”

    “不要,我们已经说好了。”谷聿平拒绝。“上来睡觉。”

    雪情心里嘀咕着,他到底要演戏演到什么时候?该不会要假戏真做吧?

    “上来啊!明天一早我们还要上山岭去,不好好睡一觉是不行的。”

    哼,她就不相信,好,就和他玩到底。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的爬上床,在里侧直直的躺下来,全身绷紧僵直的闭着眼  睛。

    她感觉到身旁的人也躺下来,然后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声音,才缓缓的张开眼睛,  转过头去想一探究竟,不料却对上谷聿平黑星般的双眼,吓了她一跳。

    “你!”雪情本想斥责他一顿,却又被他眼底的神情给震慑住。

    “身体这么僵硬,明早起来你会全身不舒服。”

    “我……我……”她说不出话来,他的味道,让她心神极度不安宁。她不玩了,她  这么笨怎么可能玩得过他?

    “我睡地板。”雪情翻身坐起,正准备跨过他下床,却被谷聿平的手一扯,她跌在  他的身上,被他结结实实的抱住。

    “想要半途而废?”他的眼神变得深黝,牢牢的盯住她羞容满面的神色,心里一阵  激荡。

    “放开我,床让给你,我……”

    “来不及了。”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让她的脸对着他,无法闪躲。

    “别这样!”她又羞又慌的低喊。

    “别怎样?像这样吗?”他顺从内心的渴望,抬起头攫住她微张的唇。

    火热的感觉窜入云情的心,随着血液的流动,流至全身每一个毛孔和器官。他在做  什么叫嘴对着嘴?这种事羞死人了,可是她却无力阻止自己,地无力将他推开,只能软  绵绵的瘫在他身上,任由他予取予求。

    她为时已晚的想到,谷聿平不只教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教她要随时为自  己留一条后路。

    她忘了,所以在配合他玩时,没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火热的剧情继续上演,烧毁她的思想,她……沉沦了……

    一大早,被身边的寒意冷醒,雪情缓缓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全身酸痛得让她连手指  头都不想动,微偏头,只见身边早已不见人影,伸手一探,温度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