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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殇之变第18部分阅读

    有一些弊病,是非不分善恶不辨,无论盗墓还是挖掘自然资源,照我的意思,那宝藏就应该是属于发现者的!”

    “中国有的那些个『政府』部门,整天无所事事,胡想连篇,成天没事就喜欢胡『乱』猜疑。看见哪些个企业迅速发展壮大了,那多疑的嗜好就发挥出来,总怀疑你干了些个什么非法勾当,要不然企业也不会发展的这么快呀!他们就要调查你的资金来源了,还非要调查个所以然出来。这样调查,哪个企业能经得住折腾?哪个企业的底子又真正清白呢?无奈只能花钱贿赂那些官员,他们也都一一照收。这就是贪污、受贿,『政府』的腐败,有权就有钱。再这样下去,这国家的企业还怎么发展壮大下去?国——都将不国!”

    我实在有点听不下去了,更不想被他一味牵着鼻子走,便反驳:“国家也不是你想得那样糟糕吧,这件事上,不是还保全了你的声名吗?”

    “哼!”他冷冷哼了一声,“知道他们在报纸上为什么那么讲吗?为什么要保全我的声名?那是因为我知道他们其中太多内幕,太多的秘密,他们不得已才这样的。说白了,也是一种交易!”

    “本来想叫我交出一半产业,我是宁死也不肯的,那些可都是我自己辛辛苦苦创办的企业!可他们,竟卑鄙到拿我弟弟的安全来要挟我,声明如果我不妥协的话,便要拿那件事给他判个什么罪名!可笑,这种事他们竟也干得出来?”

    “我是不得已妥协的,只得答应交出衡顺集团的一半产业,条件就是交出我弟弟,另外保全我的声名。如果这都谈不拢的话,我也就将他们干的那些勾当通过媒体通通说出来,大家来个鱼死网破!”

    他说到这里既又显得万分颓丧:“想当初我想将企业发展壮大,四处贷款却是处处碰壁,不得已被『逼』的借高利贷,我想这样吗?他们都是些只拿好处不办事的主。这样的『政府』,难道你不对他失望吗?”

    我一时无言以对,因为这种事,在当今社会也是很普遍的,有个别的『政府』官员确实是如此,党的脸面也全被他们给抹黑了。这时我突然想起来一句话,那好像是冯巩在春晚的相声里说的——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厉自衡见我不回答,知道就这个话题再讨论下去也是无益,我想他的目的也并不是来当着我的面数落国家『政府』的不是。

    只一会儿,厉自衡就正襟危坐,眼光又变得严肃起来。我一看就知道他叫我来的最终目的要到了。

    “其实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这也就是我今天叫你来的真正目的。”他顿了顿,“说实话他们要查我的底细,可以说是根本无从查起,但是你的到来,却给了他们一个切入口。也正是你制造的这个切口,使他们发现了我的最终秘密。”他的眼神变得犀利,紧盯着我,“你,为什么要卷进来?”

    看来他竟什么都明白,什么也瞒不住他。我只能怯怯地回答他:“我…只是好奇罢了……”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很有说服力的理由,但我只能这样回答。

    “真的只是为了好奇吗?”厉自衡突然开始质问我,“你并不只是因为好奇的缘故吧,我看你是另有图谋!你瞒不住我的!快说,你到底为什么而来,又为什么出现在那地底?”

    “我真的只是好奇!”我无力辩驳,脸『色』苍白,“这件事我一点好处都没有,真的……!”

    “那好,”他深邃的眼神带着点捉『摸』不透的意味望着我,突然冷冷道,“我姑且先信了你,但若哪天叫我发现你在骗我,我会杀死你。而现在,你自己应知道该干什么去了吧!”

    “是的,我知道。”我只能这样回答,却忍不住擦着脸上虚汗。

    他又饱含深意地看了我两眼,突然摔门而去。

    第七十七章 不该来的电话

    我一怔,我没想到他竟会走得这样快!

    其实我还有很多疑问,想找机会问他个明白,但是看现在这个状况是没法问了。因为我发现厉自衡这个人物,他想说的即使你不问,他也会统统说出来,不想说的,你问了他哪怕也不会说出半个字的。在他面前的谈话内容,却只能顺着他的意思下去,就像被他牵着鼻子走一样,我占不到一丝一毫的主动权。

    这种情况有点像什么,像审问,我就是被他审问一样,只有他自己想说的话,他才会说出来,而他问我的,我就必须得回答他。所以说实话他这突然一走,我反倒轻松起来,就像是审问结束一样,压力顿消,浑身突然变得轻松。

    可这毕竟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只得等了一会随即走出这间办公室。之所以等,因为我实在不想出去的时候还碰到这个让我倍感压力的人。

    刚一出门,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掏出一看,竟是陈景天打来的,好奇他还有什么事情找我,就接了起来。

    “你在哪?”手机中传来陈景天急促的语气,似乎显得愠怒。

    “有事吗?”我茫然地应道。

    “你怎么没有将情况交待清楚啊?”

    “什么?”我不解,“我什么没有交待清楚啊?”

    “厉家老宅!”陈景天气乎乎提醒道,“那日你和那个叫李峰的去警局,怎么没将这件事说清楚?”

    我明白过来了,就是那天我们被刘易明他们救了后,就前去警局录口供,关于厉家老宅的情况,还确实没对任何人提起,也不是遗忘了,而是与李峰心有灵犀地觉得还是不提为妙,总觉得对于这老宅感到莫明的恐惧,有种讳谟忌深的感觉。

    “哦,我忘了。”我只能这样敷衍道。

    “忘了?!你俩能同时忘了?”他明显的不信,“再说,那可是你们被绑架的地方。”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有点不耐烦了,就算没说又怎样,犯的着专门打电话来质问我吗?

    “是李峰后来告诉我的。那原本就是囚禁他的地方,他早就该说了,为何会到现在才说?”

    “你什么意思?”我感到他话中有话。

    “嘿嘿!”他冷笑一声,“该不会是你小子有事瞒着我们,不让他说吧!”

    “什么,我瞒着你们?”我真的有点动火,“我知道的不全都告诉你们了?是你们不相信,还来倒打一耙!”

    “好了好了,”他见我动火,反倒打起圆场来,“我也没别的意思,就这么『绿『色』』。”

    我心道这还叫没别的意思?摆明了怀疑我嘛!

    就听他接着道:“我只是来告诉你,我们对那老宅进行了彻底的搜查。你猜发现了什么?”

    我心里咯蹬一下。

    “暗道,一条暗道!”他忽地加重语气,“一条布满机关陷阱的暗道,竟直通那座钻石矿脉的地底。”

    我听完良久没有吭声,他估计以为我掉线了,忙不迭问道:“喂?你有在听吗?”我应了一声,他才接着道:“可奇怪的是,那些机关陷阱仿佛均被破坏殆尽,也不知是何人所为。哎——这事儿,你有没有什么了解?”

    他似乎是探我口风,我冷道:“这我怎么可能知道?”

    “哦,”他似乎有些泄气,“我也只是随口这么一问,随口一问啊!”

    我冷笑,摆明的欲盖弥彰。

    “可是,这样——”他的语气又变得狡黠,“你们的厉老总,这回又得给我们好好解释解释喽!”说完挂断电话。

    我随即一愣,没料他挂电话如此之神速,但马上就不由得揣摩起他话中的意思,真不明白他和我说这些到底有何用意?——我苦笑,经历了这许多事,如今的我,竟也变得多疑起来。

    正想着,却突然想到一个人头上,不由一跺脚,心中暗骂李峰你个傻『逼』,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卷入了什么样的是非当中,又干了件何等愚蠢的事?可想想我现在亦是自身难保,也只能随遇而安了。

    继续揣摩陈景天打电话给我的用意,我发现他话中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按理说这件案子早已了结,刘易明也已回京复命,厉自衡也交出了一半的产业,那厉家老宅虽是囚禁过李峰,可陈景天他也犯不着劳师动众去如此彻查那处老宅吧?他这么做又有何意义?除非他别有用心,仍有其他目的存在。他打电话将这事告诉我,也一定有他的用意在,可究竟有何目的?又是什么用意呢?

    我顿感『迷』『惑』。

    还有,那条暗道的机关陷阱虽然被黑衣男破坏了不少,但仍有许多可以自动复原的,以及那些甚至连黑衣男都不敢涉足的岔道,陈景天他既然『摸』清了暗道的通往方向,就一定走过了那条暗道,那些东西,他又是怎么避免的呢?

    ——他一个警察,又怎会懂得那些奇『滛』巧技?

    我突然发现,我身边的卷入这件事当中的每个人,似乎都极不简单!

    我正思忖着,眼角余光不经意这么一扫,却忽然瞥见前面的一个拐角处,似乎有一个人在偷偷看我。

    我一阵激动,马上朝那方向望去,但那人的面孔隐在阴暗里,看不真切。那人似乎发现我在看他,一闪身躲进旁边的楼道里,马上不见了踪影。

    我心情马上变得沉重起来。是谁在偷看我?难道是在监视?那人是谁?又为什么要监视我?

    回过神,我立马就开始后悔,着实不该朝那张望的,以致打草惊蛇,再也不能轻易弄明白那人是谁,又有何真实目的了。

    我警惕地环顾四周,楼道里却并没有了任何人影踪迹,可能已从侧门出去,但见门外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似乎每个都极其可疑。

    此刻我脑中突地回响起这么句话——在这厂里,任何人都不能相信!

    饶是七月,我却遍体生寒。

    第七十八章 重要新闻

    一连几天,我都无所事事。

    我按照正常的下班时间回到家,二老正准备着晚餐。我看了看他们,没有作声,他们也同样没有作声。以往他们通常会问一句“回来啦!”什么的,但今晚却没有。

    然而,我从他们慈祥的目光中却读出一点担忧,他们似乎看出来了,看出来这几日我心绪的变化。但他们却绝然想象不到我究竟已卷进一场怎样的是非当中!

    我冲他们笑笑,我不想让他们为我担忧。

    我转身进入自『绿『色』』开电视,门外却已瞥见二老嘀嘀咕咕,在不住地互相推搡,最终母亲犹豫了一会,但还是走了进来。

    我一怔:“妈,有有事吗?”

    “娃儿……”母亲的面上满是关爱,眼中不自觉流『露』出担忧之『色』,“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勉强一笑:“没有啊,我很好!”

    “那没事就出来吃饭,我们好好聊聊!”母亲似乎不信。

    “我吃过了,你们吃吧!我真的没事,不过是工作上的小事不顺心。”

    母亲狐疑地看着我:“娃儿……”似乎欲言又止。

    “什么……?”

    母亲顿了顿,似乎鼓足气才问道:“娃儿,你是不是…因为没谈到合适的对象而烦心?”

    我不由一怔,原来他们以为的是这样,我不觉感到好笑。

    “我看陈家姑娘倒是不错,人家小你两岁,人品也好,你要是愿意,我去和她妈说说,你俩好歹当面见一见聊一聊!”母亲用征询的目光看着我。

    “妈,我这事不急,我不是还年轻嘛?”我终于忍不住了,欲扶着母亲的肩膀企图将她送出去。

    “还年轻?”母亲面上泛起一丝愠『色』,轻轻拍下我伸来的手臂,“你都二十七了,再过几年就三十的人了,还年轻啊?你不急,我和你爸还急着抱孙子呢!”她说了半天倒终于说出了真实意图。

    我苦笑,只能无奈劝慰道:“妈,我知道了,我会抓紧的!”

    “就这么说了啊!那陈家姑娘,你好好考虑考虑。”母亲面『色』终于舒缓了一些,但仍有一丝不快,“真是儿大不由娘,越来越不知道你成天想些什么心思了!”

    我随即傻笑,正准备送母亲出去,母亲的目光却突然落在墙角的一堆脏衣服上,然后目『露』惊讶:“娃儿,这衣服好些天没洗了吧,闻着都酸了!”

    我一看可不是嘛,那堆衣服上沾满泥土痕迹,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汗臭味。这大概还是我上次进入甬道时穿的,没想这几天心率憔悴,浑浑噩噩竟忘了这茬儿,大概都快有两周了堆放在这儿。

    我不好意思地笑着,试图掩饰尴尬。

    “你看你,这么大个人了还不懂照顾自己!”母亲说着就去卷那堆衣服,“将来结婚后媳『妇』要知道疼你还好,要不然……”

    我听着听着鼻头一酸,忙上前扶住母亲,道:“妈,我来吧,我自己能洗!”

    “不用,”母亲轻轻推开我,“你上班也辛苦,这点衣服妈待会吃完饭一伙儿搓搓就完了。你就早点歇着,别看电视太晚!”

    母亲说着就抱起我那堆又脏又臭的衣服,抱得很紧,很紧,像当成宝一样,似乎并不觉着脏和臭……

    我看着母亲鬓角的白发,以及她转过身佝偻着的后背,鼻头再次一酸,泪水止不住的就涌上眼眶,我强忍住才没使泪水掉落。

    我突然感觉自己仍是个小孩,而自己在母亲心中,不就是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吗?无论自己变得怎样,是有能力还是没能力,是有钱还是没钱,都永远是母亲眼中的孩子——无论任何人,不都一样吗?

    我一时生出无数感慨,即使被任何人抛弃,唯父母对自己的爱,是不变的!父母才是最关心自己的人!可是我突然感觉很对不起他们,我不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但是我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我却可以回头。

    我回过头,电视上正播放着无聊的偶像剧,我正准备换台,屏幕上突然闪现出很多雪花。我正诧异,图像又清晰起来,却突然跳了一个节目,端坐在电视屏幕前的,却是一个美丽的新闻女主持。

    “下面『插』播一条重要新闻!”女主播漂亮的脸蛋一脸严肃,“前段时间抓获的杀人犯古泰,今日凌晨在转往死刑犯重监的途中,突遭一伙不法分子的拦堵,造成四名警员一死三伤,死刑犯古泰被不法分子救走。据悉古泰乃衡顺钢铁前任厂长,但此事一出衡顺集团董事长便发表声明,声称此事自己毫不知情,也与衡顺集团毫无关系。下面是案发当时的道路实况录像——”

    我悚然一惊,就看见电视屏幕已跳到下一个画面:那是一段偏僻的公路,四周灰蒙蒙的,大概是凌晨四点半左右。不一会一队警车就从摄像头前出现,开出好长一段距离,前面突然横着冲出一辆卡车,生生将这条马路堵得死死。一时警笛声大作,对面却已响起一声枪响,隐隐可见卡车后面开过几辆吉普。

    马路上的混『乱』场景距离摄像头极远,而且画面模糊,需仔细辨认,看样子是路上的监控探头拍摄下了这一幕。这种偏僻路上,偶尔碰见这么一个摄像探头也很不易,但看样子这伙人是有预谋的营救囚犯,不可能不考虑到这个探头,除非…选择这段路也是那些人早有预谋的,为的就是让人能看看他们是如何在警察眼皮底下救走囚犯的,以此达到挑衅警方的目的。

    电视上面的场景已混『乱』成一片,不时传来零『乱』的枪声,但营救似乎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如果再这样下去警方的支援一到,两头包抄,那些人别说营救,自己都可能成瓮中之鳖。我不知道古泰怎会与这些悍匪有瓜葛的,但这些家伙虽是亡命之徒,可凭借这样的战斗水平,还是不可能与警方抗衡,顺利救出囚犯的。

    可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整个混『乱』场面只持续了十几秒,就见囚车前突然爆出一团黄『色』薄雾,随即薄雾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浓,逐渐将整个电视画面遮住,只能听见一些沉闷的枪声和数声惨叫,随即一切万籁俱寂。

    死一样的沉寂过后,浓雾就开始消散,但奇怪的这个时候囚车已被打开,囚犯自然消失不见,连同囚犯一起不见的还有那些不法分子,更夸张的是那辆横过来的卡车连同卡车后面的数辆吉普也已消失不见,就仿佛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