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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系列之第1部分阅读

    《天降系列之》

    第一章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沉月

    天降系列第三部

    天降盛世

    第一章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沉月

    第一节

    喜粥岛上仍然是那样郁郁葱葱,林荫道上的树木已经有小脸盆那么粗了,围绕在各个院落的花坛里种着四季常青的花木,除了高大的白兰树上的清香和浓烈的米兰味道,偶尔还能闻到天然肥料的那点清雅的氨气,天刚放亮就能听见此起彼伏的公鸡打鸣声,接下来是几声粗哐的咳嗽声,人们会三三两两的从各自的屋子里走了出来,说是跑但比走快不了多少的老年晨练是这里大多数居民的必修课,除非是病了或者天气不合适,要不就会被大家看不起了。喜粥岛现在显得更加成熟和美丽了,更加安宁和祥和。现在的岛上分散居住着一百多户人家,都是从各地退休来这里的老人,当然,多多少少都是和司徒这个“老大”有那么点感情的人,都是清廉自律的人。小岛上没有学校和幼儿园,这里是老人居住的地方,不需要那个,就是偶尔有小辈来了也是用中国人最原始的教育方法来解决。这里最热闹的就是每年的寒暑两个假期,那个时候你会感觉这里像是儿童的乐园,许多人家的小辈会把自己的孩子送到这里度过假期,孩子们也可以在这里见识中国最传统的玩耍和游戏,他们可以尽情的去抓蛐蛐斗蟋蟀,也可以在海边去拾贝壳玩海沙,这里没有那么多的电脑去给他们去浪费精力,更没有什么街舞摇滚迪斯科让他们去喧嚣,在这里只有融入大自然才能体会到人间的祥和自在。

    靠近大陆方向是深圳著名的周末休闲港湾杨梅坑,每到盛夏的周末,来这里休闲夜宿的人很多。

    老司徒回到这个小岛已经三年多了,经过三年的努力他终于成为岛上闻名遐迩的钓王,老伴去北京给儿媳『妇』带孩子去了,说是“再好的幼儿园托儿所也不及老人”看孩子,其实是想看孙子的托词,司徒也乐的耳朵清净,没口子的让儿子把他妈妈接走了。在岛子上司徒不缺朋友,比他大十几岁的老书记还在,不过没有原来那么活泛了,阿松还是在他的鱼排上劳作,晒的黝黑的面孔和清瘦的身架,总是穿着没有领子的中间开着半截门襟的汗衫,使你无论如何也看不出这就是世界上最有钱的人,那整个就是一个广东沿海边上随处可见的老渔民。

    又是一个暑假到了,阿松的鱼排上多了三个被他一来就剃了光头的小家伙,一个是自己的小外孙,叫猪仔,广东人跟内地一样也喜欢给孩子起贱名,本来人家孩子叫玉铸,硬是让阿松顽固的叫成了猪仔,反而在这个岛上已经没有谁知道这孩子的真名了。这个猪仔是阿松小女儿的小儿子,上面还有两个姐姐现在都在北京读书,只有猪仔年纪小,跟在妈妈身边在香港上学,今年就要读三年级了。还有一个稍微大一点的是陈小山的儿子,虎头虎脑的不像他父亲倒跟去世的爷爷韩名山十分相似,韩名山因为那次车祸落下了残疾,最后也没能熬上几年就那么去了,虽然追悼会庄严隆重,但毕竟是天年不养,最后是司徒亲自去调查,真相却是让人无限的感慨,兰天野的一个多年前的老部下,为了给兰天野扫清权利道路上的障碍,自己做主干了这件愚蠢的事情,准备事成后去兰天野那里报功,可是谁知道兰天野虽然有野心,但是为人很正派,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当那个傻瓜找到兰天野的秘书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当即就被兰天野命令给扣了下来,后来为这个事情,兰天野在党内受到了警告处分,那件事情给了兰天野很大的教训,其后在工作中十分谨慎,虽然在工作中他还会有不同意见,但是,从党内派系斗争的角度看,兰天野已经觉悟到党内派系对组织的危害,同时也失去了进一步上升的野心,毕竟在后来的实践中,兰天野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2年前,兰天野也退休了。这个孩子跟着爷爷姓,叫韩幼彬,小山给孩子起这个名字的意思是希望让孩子文静一点,可是偏偏这小子就不是那文质彬彬的坯子,在学校里到处惹是生非,一味的蛮干,弄的陈小山十分头疼,小山的老婆是个十分溺爱孩子的医院护士,自己的老妈更是把孙子当成宝贝,按照幼彬的话说陈小山“在家里最高的级别也就是第四把手”,比保姆稍微高那么半级。陈小山从印度自治区区委书记的岗位上调回北京,现在是中央政治局常委,军委秘书长,哪里有时间管教这个淘气的孩子?就把他送到司徒这里来了,而到了这里这小子就喜欢上了阿松的鱼排,赶都赶不走。三个孩子里面最小的是刚刚只有7岁的巴萨罗夫的儿子,也就是现在共和国『主席』兼党的总书记蓝琼的儿子,蓝琼嫌巴萨罗夫的姓太长了,就让儿子姓萨,好像当年蒙古人到了汉族地区被同化以后改姓萨一样,名字就取了母姓,叫萨蓝,这个小家伙可是个鬼精灵,比他大好几岁的韩幼彬经常被这个小的戏弄的晕头转向,要不是有时猪仔有时识破他的诡计,那韩幼彬的屁股少不了会多吃几次老司徒给的“竹笋炒肉”,几乎每次的恶作剧都是萨蓝“谋划”,由韩幼彬实施,最后被猪仔“检举揭发”出来,司徒老儿可不管那三七二十一,一律竹片打屁股的侍侯,美其名曰“竹笋炒肉”,虽然是象征『性』的,打的力气不打,不过那火辣辣的感觉还是有的,挨打的侮辱使这些小家伙们感到在伙伴中很难堪,岛上的孩子见到他们就戏称“竹下蹦三人组”,给他们分别叫“股上辣一郎”,“股上疼二郎”和“屁垫三郎”。蓝琼是第一年把孩子送到这里,听陈小山说他的孩子每次从这里回去都会学到不少东西,都会变得更加淳朴正直,就决定在每年放假的时候把自己的儿子送到老首长那里去管教一翻。蓝琼工作很忙,没有多少时间去管教孩子,甚至在北京都很少跟儿子在一起。巴萨罗夫已经从土耳其调回国内在国防大学当校长,他知道,妻子是国家领导人,对于军人出身的他就不适合再把握重兵了,于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为军队培养高级干部的工作中去了。对于巴萨罗夫来说溺爱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乌兹别克民族本来就十分的溺爱儿童,更何况自己的这个儿子实在是太聪明了,三岁是时候就能把唐诗倒背如流。按理说,老『主席』老书记是蓝琼的舅舅,到这里来去舅老爷家也是没错,可是小东西来了以后就粘上了这里的鱼排,弄的司徒也只好到鱼排上跟阿松搭伙了。

    三个小家伙这会正在鱼排的竹床上呼呼大睡,四仰八叉的个个都没个正经睡相,猪仔的口水从竹床上滴到地面上,拉成一条细细的丝线,下面的水珠一弹一弹的,引的阿松养的花狸猫在那里不时的用爪子去补捉那不定型的水珠。仰面朝上而睡的萨蓝大概是叫『尿』憋的,小鸡鸡把裤衩顶的高高的,韩幼彬是半个上身趴在竹床上,而下半shen则已经在鱼排的木板上,这小子大概是半夜滚了下来,想爬上去只到了一半就又睡着了。

    鱼排上只有这三个小家伙在睡懒觉,阿松养的一条大狼狗阿黄在那里看着这三个捣蛋鬼,这阿黄还是孙海轩当年培育的军犬后代,司徒复出的时候孙海轩在走的时候留了一只小母狗给阿松,后来这母狗同当地的黄狗打种生了小狗,奇怪的是就生了一只,就是现在的阿黄,那母狗好像也懂得计划生育似的,生完了这阿黄后母狗就再也没有下崽儿了,无论阿松是怎么给它打种都不行,去找兽医看也没个结果。阿黄浑身上下就是脊背上有一条黑线其他都是黄的,所以阿松给它起个名字叫阿黄,这狗可威猛了,高大的体形像个小牛犊子,岛子上其他几条狗都不是它的对手,只要阿松到了村子里,那里的其他狗都会乖乖的躲开,因为阿松的身后总是跟着阿黄。司徒和阿松一大早去海边赶海了,年纪大的人大多都是睡不着的。两个老伙计沿着海边趁着落『潮』的时光捡海蛎子、海螺之类的海货。

    “马上就要开学了,这三个小家伙也该走了,咱们可以好好歇一阵了,现在每年夏天都要给他们当保姆,真他妈的世界颠倒了。”司徒今天收获不大,嘴里发着牢『马蚤』。

    “要是他们不来,你还不更烦的跳墙?等过几年你的孙子也差不多可以来了。”阿松边捡着贝壳边说。

    “别提孙子,老子就没看见过几次,以他『奶』『奶』为首的就是对我进行遏止和封锁,『奶』『奶』的!”司徒说起孙子更是浑身不得劲儿。

    他们快走回到鱼排了,岸边的摩托艇因为海水退『潮』已经搁浅在海滩上。阿黄早就看到他们了,撒着欢儿在鱼排上跳上跳下,由于鱼排距离岸边有200多米,那狗没有阿松的允许是不敢游过来的,海水的盐分会让阿松很难去清理阿黄身上的皮『毛』,所以阿松一般不让阿黄下海游泳。

    “今天捡的海货还不够这群小子一顿饱餐的,只好拿你鱼排里面的充数了。”司徒做着鬼脸说。

    “什么不够?你就是老挂住我的那点鱼,几个崽让你挑唆的已经吃掉我18条大石斑了,还有那大螃蟹也让你搞了十几只,我是折了大本了!”阿松不满的说道。

    “你那鱼又不是卖了赚钱的,给咱吃吃也不冤枉,我看你呀干脆好人做到底,走的时候再给咱捎上几条。”司徒恬着脸笑嘻嘻的说。

    “想都不要想!除非你再给我搞点鱼苗来。”阿松一副没地商量的表情。“你知不知道现在这些海鱼苗好难搞的,吃一条少一条。那蟹王更是难找,你现在吃光了到了过年的时候我看你吃鱼网。”

    “好,好,咱不要了还不行吗?瞧你急的!”

    两个老小孩骂骂咧咧的走到摩托艇附近,把海货放到了小艇的货舱里后使劲的把摩托艇向海里推。

    马达的轰鸣声吵醒了孩子们,小家伙们像军队的士兵一样立即爬了起来到洗手间去刷牙洗脸,这都是司徒训练的结果,要是司徒上了鱼排他们还没有起来,那么每个人的屁股上是免不了挨上几下竹板的。调皮的韩幼彬有一次把煮沙锅粥的小锅盖垫在屁股上,后来弄的自己的屁股脏兮兮的,惹的阿黄老是围着他的屁股转,司徒用洗洁净洗了好长时间才给他洗干净,那锅盖自然也是不能用了,为此,司徒还郑重的向陈小山索赔8块钱的锅盖钱。那个萨蓝就精明多了,他偷偷的把司徒经常用来打他们的竹板用钢锯从中间锯了一道口子,然后用玩耍用的胶泥抹平口子,当司徒用那竹板打他的时候,刚落下那竹板就从中间断开了,司徒爷爷还以为自己使劲大了,而萨蓝则假装被打的不轻扯着嗓子干嚎,等到后来司徒发现被戏弄以后也是气的不了了之。

    等到司徒和阿松回到鱼排那三个小家伙都已经漱洗完毕了,假惺惺的站在鱼排边上迎接两个老爷爷。

    “今儿个表现不错啊,都起来了,马上就要开学了,你们也都要回去上学了,我今天给你们做顿好吃的,然后好送你们上路。”司徒撅着胡子说。

    “好啊!我要吃大螃蟹!”“我要吃大龙虾!”“我想吃大石斑,松爷爷的鱼排里最大的那条!”几个孩子撒欢儿的叫着。

    “你们想要我破产啊!你们比那些贪官还腐败!”阿松苦着脸在那里摇头。

    这个时候鱼排里的无线电话响了起来,萨蓝鬼精灵般的跑了过去,“喂!你是妈妈,妈妈!我好想你哦!是真的!你是不是来接我回去的?你怎么有时间了?噢,好吧。”萨蓝用小手捂着电话麦克风,“司徒爷爷,是我妈妈找你。”

    “哦?!你妈妈找我?”司徒走了过来,接过萨蓝手中的电话听筒,“蓝琼吗?是我啊,身体好,小家伙也好,不过这小子太淘了,我没少打他,呵呵,行,我会使劲的打的。啊!?你到了深圳?呵呵,不会是来接孩子的吧?你不会为接孩子到深圳的,电台也没有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好吧,你过来吧,咱们一起吃晚饭。”司徒皱着眉头放下了电话。

    “小家伙们,快去吃早餐,中午饭咱们上岸去吃,放心,少不了你们要的海鲜,就是阿松爷爷舍不得我也能给你们整出来。你们把自己的家伙事都清理好,咱们这就要送你们走了。”

    “我妈真的是来接我的?”萨蓝忽闪着大大的黑眼睛。

    中午饭过后,阿松用摩托艇把司徒和三个孩子都送到了岸边,自己的外孙猪仔他也打电话给香港的女儿来接回去,老人明白,其他的几个孩子走了剩下一个就待不住了。司徒带着这些孩子坐岛上的公车到了深圳,阿松的小女儿派在香港放暑假的猪仔大姐来接猪仔,其他两个孩子则是跟着司徒到了深圳市委招待所,陈小山和蓝琼以及巴萨罗夫都来了,他们是秘密的到达深圳的,所以,除了市委的几个头头外没有人知道国家『主席』、党的总书记现在到了深圳。

    刚走进招待所的小院,萨蓝和韩幼彬见到爸爸妈妈在院子里就高兴的扑了上去,司徒则笑嘻嘻的看着这些年轻人,蓝琼没有理儿子的亲昵,拍了拍儿子的脑袋后就让儿子去爸爸那里玩去了,她走到司徒面前亲切的叫着,“老首长,您的身体还是那么好。”陈小山也走了过来给司徒敬了一个军礼,“首长!”巴萨罗夫也远远的抱着孩子向司徒打招呼,“老首长好!我现在要带孩子,不方便陪您了。”

    “好了,到了这里还讲什么礼数,你们来这里恐怕不是来接孩子的吧?是有什么事情向我老头子请教吧。”司徒眯缝着眼睛拿出了烟斗。

    现在的司徒看上去是须发都白了,白的没有一根杂『毛』,也许是老了后懒得刮胡子,嘴唇上面留起了小胡子,现在也不抽烟卷了,改抽烟斗。

    “什么也瞒不过您老人家,您老人家要是晚退几年多好,省的我们这么难过。”蓝琼在司徒面前就像女儿那样的撒娇起来。

    “好啦,不在这一时半会儿,大家先一起吃饭,饭后你们再跟我说烦心的事,别让我老头子连饭都吃不好。”司徒一边向里面走一边挥动着拿着烟斗的手,他的话还是那么让人不容反驳。

    晚上,蓝琼和陈小山两家人陪着司徒在招待所的小餐厅里吃了顿团圆饭,小孩子吃的是满身都是螃蟹壳,几个大人倒是吃的不多,司徒现在喝酒也少了不少,但是还是要喝,没酒等于要了他的老命。饭后巴萨罗夫和陈小山的夫人都识趣的带着孩子出去了逛街了,反正在熙熙攘攘的深圳夜市上没有几个能够认得出他们的。而在小会议室里司徒和这两个原来的秘书开始了谈话。

    “是不是西边的事情不好办了?最近他们闹的好厉害,好像是他们用克隆人的办法解决了人口问题,我想他们大概以为自己又强壮起来了吧。”司徒喝了一口刚泡好的清茶说道。

    “真是啥也瞒不了您,我们来正是想向您讨教我们应该怎么对付。”陈小山高兴的说道。

    “中央没有讨论吗?你们这个集体班子没有认真的研究吗?”司徒冷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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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西风烈 长空雁叫霜沉月2

    第二节

    “讨论过了,分歧很大,谁也说服不了谁,我现在真的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当总书记的料。”蓝琼有些难过的说。

    “哦,有分歧不要紧吗,记得邓老爷子曾经说过,‘放弃争论,用实践说话’,你也可以这么做吗。”司徒慈祥的看着蓝琼,“不要去争论,不要使我们的党陷入那还『摸』不清弄不明白的理论中去,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比什么都重要。大家的分歧可以让实践去评价,也可以让历史去做结论。中国有今天不容易,现在关键的是你们要与时俱进,尽快的调整我们党在新的形式下新的条件下的方针政策。我们党执政已经快80年了,在二十多年前当时的总书记就提出了要加强我党的执政能力,中央也就这个问题做出了决议,当然现在我们当的执政能力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提高,但是,你们还是要想一想在执政历史中的利弊得失,想一想几代人的功过是非,总结一下我们党的经验教训,你们要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