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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系列之第53部分阅读

    一看就知道,吸毒的不喝酒,喝酒的不吸毒。

    当天凌晨,在那艘没有人控制的大船还没有到达菲律宾的海岸线的时候,整个打捞船队就起锚了,为了保证潜艇的隐蔽,萧斌让潜艇牢牢的捆帮在打捞船的船帮上,『露』出来的指挥塔用苫布伪装起来,傍边还有一条补给船掩护着,船队高速的离开了菲律宾海域,很快就进入了中国南海海域。

    那条没有人控制的大船最后直接撞向了拉瓦格的渔民码头,巨大的撞击力几乎把那个简陋的码头全部摧毁了,大船最后是斜歪着搁浅在码头的渔产集散场上,尽管船已经不能动了,可是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却因离开了水面更响了,已经『露』出水面的螺旋桨还在那里空转,扬起的泥沙使周围的人都无法靠近。

    拉瓦格市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那条船过来的时候,港口的监督系统就发现了,可是无论怎么呼叫对方也不回答,等到把巡逻艇排出去的时候已经晚了,港监调动了水警去调查,结果发现是全船的人都烂醉如泥,于是又通知市里的海关警察来协助,好不容易找人把他们的船关掉,人也都抬下了船,医生初步检查是酒精和毒品中毒。

    这些意大利国际的船员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解释自己是被人袭击的,(因为后来的血『液』检查他们的确是被麻醉的)可是他们却无论如何解释布清楚船上的大型武器是干什么的?船舶空载航行的理由?而且,他们内部很快就有人坦白了是意大利黑手党的人,于是案件又交给了国际刑警组织,麻烦的调查才刚刚开始。这些人现在只好以非法入境而暂时在菲律宾的大牢里休息了。

    维尼奇家族吃了个大亏还说不出口,一股脑的怨气都撒在了凯尼身上,因为只有他一个人是被萧斌用一个救生圈放逐在大海里,被过往的渔船打捞了起来,后来转展回到了意大利。(那也是萧斌故意把他扔在一艘渔旁边的)凯尼发誓要抱此仇,于是在戴罪立功的驱使下又招募了大量的亡命之徒来到了香港,不过他们是通过大陆进入香港的,至于那些被笃押在菲律宾的手下也只能牺牲了。

    现在,仉踉清楚的知道他所面对的是世界上两个有影响的黑社会组织的挑战,他们现在已经从单纯的抢劫财物发展到了要报复和雪耻的地步,那么,恶战就是免不了的,可是对方现在拿洪兴开刀的目的是什么哪?仉踉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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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蚍蜉撼树谈何易(5)

    ”第五节

    两个国际上的犯罪集团不约而同的到了香港,又不约而同的先拿香港的老牌社团组织开刀,这个行动其实极大的震慑了香港出来混的其他组织,作为香港的黑社会『性』质的组织从历史上说很少走出香港到国际社会上去闹事,最多为了生意上的事情跟其他国家的同行有一些业务上的往来,这已经成为一种惯例。对于中国人的秉『性』,日本人和西方人都有一定的研究,中国人喜欢单干,喜欢在自己的地盘里苦心经营,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中国人都是内向型的,即便是被『逼』的走出了国门,那么他们在新的地方圈定了自己的地盘以后也不会轻易的向外扩张。中国的国家也是在这种奇怪的思维模式里逐步扩张起来的,最早的中国不过是各诸侯国中央的一个发号司令的小地方,统御的面积即便是加上分封的诸侯国也不过是黄河流域和长江流域的巴掌大的一块地方,可是就是这样的地方偏偏就是有那么多外来的民族和部落垂涎欲滴,不断的对中原进行侵略和抢夺,最终的结果都被成立于汉代的大汉民族给同化和征服,闹到后来,越是被侵略越是疆域扩大。由中国人组成的黑社会也是这个样子,在国外,如果其他的社团不对中国人有野心,那么中国人很可能就会守着自己的即得利益过一辈子,可是只要动手发动了黑帮之间的火并,那么,就等于是把中国人的底盘扩大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是中国人信奉的古训。

    谷进组和维尼奇家族到了香港不向主要目标攻击其主要的用意是,首先,试探香港黑社会组织的团结程度,看看对方有什么反应。其次,打掉了香港道上赖以生存的主要经营项目和收入,使这些社团即便是立即扩军也会捉襟见肘,同时也极大的震慑香港的黑社会组织。第三,见获得既得利益,确保行动的经费落实。这次,被作为首攻的香港黑社会组织相对作战能力弱,长期的和平生活使他们已经没有多少警惕和战斗力了。谷进组第一次攻击就很容易的得手了,并且斩获颇丰,光四号就给他们弄走了350公斤,还不算他们在半路上截获的,红仔等其他毒品。第四,他们的这种做法是向平龙社示威,向香港的黑社会社团等组织示威。

    仉踉经过分析大体已经知道对手的用意,但是这个时候他所考虑的并不是单纯的防守,主动出击是他一贯的作风,可是,现在对手在暗处,还没有『摸』清楚对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当萧斌回来以后,他才多少明白点对手是为了什么,可是大量的情报还没有汇总,要动手也还要看看『政府』的态度,为此,他特意给钱伯带去了口信,

    “不要担心对手的强大,也不要着急,他们拿走的要双倍的奉还。”

    香港突然出现了这么大的动『乱』,使社会的平衡被打破了。警务处长徐自新面对社会各阶层的指责和特首的压力不得不把所有的重案组探员都叫了来。

    “各位,现实的情况我不说你们比我清楚,你们各自管辖的地段差不多都发生了黑帮火并,由于主要掌控毒品交易的社团受到了致命的打击,估计香港的毒品价格又会有新一轮的飞涨,整个社会治安再一次要经受动『荡』,重话我就不说了,你们也知道我的心情,所以我们抛开这样的话,认真的讨论我们现在要做的和能做的。说白了,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香港这个地方发生了国际『性』的黑帮大火并,但是,香港是个法制社会,我们的市民和『政府』都不允许这样的事件的发生,现在既然已经发生了,我要求你们必须把这些外来的杀手查清楚,把社会的治安稳定下来,现在你们说说各自掌握的情报。”

    主管尖沙嘴的高级警司陈易安首先发言,“这次来香港搞事的是日本人和意大利人,他们是什么组织还不清楚,但是共同的特点是出手狠毒,计划周密。我们辖区的几个老大都答应协助警方,这点是以往所没有的。”

    “我们那里得到的情报也是这样的。”其他几个辖区的警司也跟着说。

    “大家还记得一年前的黑帮火并吗?”廖东升这个时候开口说道,“新安帮在一个晚上灰飞烟灭,当时我就怀疑是国外的黑社会势力来香港作案,不过我们掌握的证据不多,对手也很快就销声匿迹。现在的状况我认为是他们吃到了甜头杀了香港一个回马枪。香港是黑社会的天堂,由于我们这里的社会固有模式,给黑社会提供了存在的理由,黑社会的发展几乎是跟香港的经济发展同步进行,香港的黑社会也极其富有,不勾的国际上的黑道垂涎是不可能的,这不奇怪,我想,我们只要做好我们的工作,堵住进出的渠道,那些黑社会内部的矛盾他们自己会解决,至于加强社会上的一般刑事犯罪的打击本来就是我们义不容辞的事情。”

    徐自新看了看廖东升,“按照你的说法我们不要去管吗?”

    “我们警方不可能去参与黑社会的打斗,更不可能去为了保护黑社会的存在去牺牲我们有限的警力。黑社会就是这样,过个几年就会有一次新的洗牌,每次的洗牌都会出现社团之间的仇杀,上面怪罪我们,市民抗议我们,这都可以理解,我们只要以平常心去对待也就罢了。他们不满意我们,难道撤掉我们会有更好的人去维护治安吗?”廖东升桀骜不逊的『性』格使他说话总是出格。

    徐自新被廖东升气的恨不得立即把这个狂妄的小子停职,可是,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老辣的他还是忍下了这口气。

    “既然是国际上的犯罪组织来到了香港,我要求你们立即联络国际刑警组织,以期获得他们的帮助,对于本地的社团组织的打击可以先缓一缓,其实我们不用特别优惠他们,他们自己已经是没有多少能力去抗击了。对于有线索的外国犯罪团伙你们要严厉打击决不姑息。我希望你们能够在一个短的时间内有工作上的明显起『色』!”徐自新最后严厉的说。

    “处长,您还是忘记了一个本地的组织,到现在他们毫发未损,恐怕我们有必要找他们的老大接触一下。”廖东升一点也不给这个他并不怎么瞧得起的上司面子。

    “什么组织?”徐自新惊讶的问。

    “平龙社!”廖东升还没有开口,陈易安脱口而出。

    “这是个什么组织?以前怎么没有听你们说起?”徐自新正『色』道。

    “这个平龙社是去年才成立的,主要是吸纳内地移民到香港的一些小商贩,为了生存,他们曾经有跟新安帮进行打斗,但是规模不大,正当新安帮准备彻底的打击平龙社的时候,新安帮受到国外黑社会势力的致命打击,也不知道最后他们是怎么谈的,现在的黑帮老大洪兴帮非常容忍这个社团的存在。”陈易安简单的说道。

    “这个组织我已经注意一段时间了,”廖东升接过话茬,“严格说这个组织不能算黑社会『性』质,他们不搞毒品,不参与敲诈和勒索,也不经营有伤风化的行当,他们主要是通过吸纳会员,保护会员来维持组织的经费,他们经营的是茶楼、餐厅、麻将馆等偏门行当,不经营被『政府』禁止的黑门行当。要是说他们的颜『色』,我认为最多是灰『色』的而已,这可能也于他们的老大是灰『色』的有关系,最近他们在南中国海靠近菲律宾的海域打捞出了大批的明代瓷器,据说是发的不清不楚。我调查过,他们这个组织的几个老大都是在大陆担任过警职的,手下有一批打手也是当过特警或者特种兵的,人数虽然不多,但是战斗力很强,但是他们在香港可以说没有劣迹,大概是因为不是捞黑道的,所以这次没有被打击。”

    “既然他们不是黑『色』的,那么我们为什么要去联络他们?”徐自新有些奇怪的问。

    “但是他们也不是白『色』的啊,他们动用暴力去对付其他的帮会说明他们有实力,洪兴老大能够容忍他们也说明他们是有手段的,何况,我们还不知道他们跟那些外国的势力关系如何?接触一下我认为是有必要的。”廖东升说道。

    “那么你就代表警方去接触一下吧,相信这里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了。”徐自新顺水推舟。

    仉踉正在自己的总部里其他几个人在研究怎么去把那些打捞上来的“宝贝”保管好,廖东升大刺刺的走了进来。

    “怎么?不欢迎我吗?”廖东升自己拉开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后面的保安尴尬的解释说,“他不听劝阻自己硬闯进来的,他是差佬,我以前见过的。”

    仉踉看了看廖东升,又看了看惶『惑』的站在那里的保安。

    “这个保安是哪里来的?”仉踉问旁边的杨勇虢。

    “噢!根据香港的法律,我们社团的保安人员要由『政府』认可的保安公司排来,这个是刚刚到的,昨天才上班。”杨勇虢轻声的说。

    “香港的法律就可以使我们这里的警戒松懈吗?为什么没有我们的人跟着陪站?”仉踉严厉的看着杨勇虢。

    杨勇虢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仉踉又回头对那个保安说,“他向你出示了警官证了吗?”那保安摇了摇头,仉踉脸『色』一沉,“那么你不合适在里工作,去财务部拿一个月的工资滚蛋吧。”

    自始至终仉踉都没有正眼看一下廖东升,他好像当廖东升不在,继续的看着那先生设计的图纸。

    “老大!你不是这么篡吧?当我没咯?”廖东升终于忍不住了。

    “这个人是谁?你们谁认识?”仉踉突然抬头问在座的大家。

    大伙都摇摇头。

    “把他给我‘哄’出去!这么没有礼貌的家伙怎么进了我们的会议室?”仉踉使劲的把桌子一拍。

    立即从隔壁走来了两个不是很高大但很健壮的小伙子上来一个擒拿的动作,架着廖东升向门外走去。

    “你们好大的胆子!胆敢袭警?”廖东升大声的喊着,但是还是被扔到了门外的马路上。“你们等着,一定要给你们点颜『色』看看!”

    “你想给他们什么颜『色』?”西装革履的慕容奇面带微笑的看着廖东生在搓『揉』着摔疼的屁股。说完掏出名片,“我是‘平民律师事务所’的律师,你没有得到人家的允许就擅自闯了进去好像不符合香港的法律吧?即便是要做调查你也没有按照规定出示你的证件,更何况进去那么不礼貌的对待社会上有身份的人,你觉得我们这么投诉你可以吗?”

    廖东生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仔细的看着慕容奇,“你们这帮大陆人怎么都这么难缠?”

    “请先生说话注意,不要有地域歧视!”慕容奇立即严肃的指出。

    廖东生再一次口吃了,看来对付这些大陆来的人还真的要小心。他站了一会,然后拿出了高级警官证。

    “不!不!不!你不要给我看,我只是他们的律师,你要想进去拜访人家最好还是要按照礼节去进行,咱们中国可是礼仪之邦啊!”慕容奇立即笑着说。

    廖东生不得不又向门口走去,新换的保安非常严格的看了他的证件以后对他敬了个礼,然后说道,“请等我跟里面联系。”说完拿出对讲机。

    过了一会,里面走出来了杨勇虢,“我是这里的执行经理,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我想见你们的老大!”廖东生没有好气的说。

    “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老大,您能不能告诉我老大是什么?”那杨勇虢刚才在仉踉那里受得气不在这里撒出来是不可能的。

    一句话把廖东生顶了个没脾气,他只好回过脸『色』说,“我想见你们社团『主席』仉踉先生。”

    “仉踉先生现在正在开会,您要是不介意可否在接待室稍等?”杨勇虢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

    到了这个地步,廖东生也只好被人奚落了。

    廖东生在接待室里一根香烟还没有抽完,仉踉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廖警司到了没有远迎,实在是失礼得很。”

    好像仉踉把刚才的一幕完全忘记了,或者说就没有发生似的。

    “仉先生果然好涵养!我们见过面的,不过,你是不记得了。”廖东生不冷不热的寒暄道。

    “也许!也许!可能!可能!这香港就这么大,大家很多机会会撞在一起,不过我们好像没有聊过吧?”仉踉同样是脸皮极厚的打着哈哈!“请问廖警司有何见教?”

    仉踉说完让工作人员给廖东生送上茶水。

    “是这样的,最近香港不太平,道上的朋友弄出了不少麻烦,我想跟你们沟通一下。”说着把最近发生的各种案件说了一遍,仉踉尽管早就知道这些了,但是还是面带微笑的听廖东生滔滔不绝的讲下去。

    廖东生大概是说累了,喝了一口水后说,“仉先生!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仉踉装傻的问道。

    “你们是不怎么算道上的,但是你们多少也沾点边,万一人家也对你们动手怎么办?”廖东生说。

    “哈哈!我们没有那么多的红业白业让人家垂涎,我们这个社团里的人都是做小本生意的,没有多少油水,人家看不上。再说有你们这些警察保护我们不怕。”仉踉爽朗的说。

    “你们不是最近在海底捞了一大票吗?就不怕别人眼红?”廖东生暗示说。

    “哦!那是正当的生意,东西也都存放在银行了,如果对手连银行都敢去打劫,那么要考虑后果的不是我们,是你们警察和保险公司了。我们只管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了,不过我们还是感谢您来给我们提醒,我们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