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短篇]一个安慰妇的自述 > [短篇]一个安慰妇的自述第3部分阅读

[短篇]一个安慰妇的自述第3部分阅读

猛然『砰』的一声响,放在床上的那个小盒子也发出『嗡嗡』声。上校停止抽打并放下鞭子。

    「妙极了,」他欢欣地宣布。「看来一切正常。正好我们也马上到岸了。」

    他伸手松开捆在我腰上的皮带,小心翼翼地将那金属棒从我小1b1内拉出。那东西一拉出来,立刻就触发小盒子发出另一种频率的蜂鸣。上校将两种声音通通关闭。仔细地把金属棒擦干净,放在小盒子旁边。然后才来解开我手腕上的链条,把我从桁架上放下。

    看热闹的水兵和上校先后离去后,我和安妮才得以坐到床上相互搂抱放声哭泣。两人想起上校的无端折磨和艇上水兵的彻夜轮j,不觉悲从心来;对未来的日子,更是满心惧怕。

    不一会,德国上校拿来我们原来的衣服,叫我们赶快穿上。还没有等我们穿戴整齐,上校就赶着我俩上到舰桥,爬出潜艇顶盖来到潜艇外面。

    我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时间,反正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漆黑的夜晚。

    我们爬过潜艇侧面,挤进一只小橡皮艇。上校向在场的潜艇水兵道别后,小艇落水朝岸边划去,在一片广阔的沙滩登陆。

    我转身回望,潜艇已经了无踪影。海滩上只有我们孤零零的三人。

    现在回想,我记得当时动过一个念头——如果我和安妮联手,我们很有制服德国人而得到自由的可能。显然,上校也想到大体同样的可能。他立即从夹克口袋里拿出一把手枪,意味深长地用手绢仔细地拭擦。

    他命令我俩从橡皮艇里拿来小铁锨,在沙地上挖出两个莫约半米深的坑。然后,他从小艇中搬出来个衣箱大小的金属箱。打开其中一个,取出几支看来是炸药的短棒。上校得意地告诉我们,它们的确就是炸药。他在每个坑中安置了四条炸药棒后,这才叫我们把沙土填回。坑刚填满,上校就命令我俩仰躺在我们刚埋的炸药坑上。

    德国上校很快把我们的手腕捆住,再把一支脚踝栓在他打进沙地里的一根长木桩上。一旦把我俩拴牢,他便开始撕掉我们的衣服。直到最后每人只剩下一条破烂不堪的裤衩。

    我渐渐猜出德国上校要做什么。但是已经晚了。果然,接下来他便把我俩的裤衩扯到膝盖以下。再从金属箱里取出两根装有温度触发开关的金属棒。拿完东西,就把空箱子扔进海里。

    上校扳开我的大腿,粗暴地把金属棒塞进小1b1。

    我痛的大叫。金属棒不管不顾地径直挤开红肿的荫唇,深入干涩的孔洞。直到我感到它全部插入,棒端顶住我芓宫颈。上校把开关连线同我身下埋的炸药联上后,才把退到膝盖的裤衩替我穿回。这样,我就不可能凭一己之力把金属棒从小1b1里逼出来。最后,他把我空着的那支脚,如法炮制,拴紧在另一个打进地里木桩。

    做完这一切,他再朝安妮走去。安妮早已躺在沙坑上大哭不止。德国人就在安妮的哭声中,把对我做过的肮脏把戏对她重复了一遍。上校的最后一招,是找来一些宽布带把我们两人的嘴封住。完成这一切,他拧起那只没有打开过的箱子,准备离开。

    「不要担心,」他嘲笑地对我们说。「我敢肯定,在明天上午以前一定会有哪个士兵从这里经过。别忘了替我向他们问好。」

    德国人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们躺在那儿等待。不过一两小时,天就亮了。太阳出来,温暖的阳光洒到赤裸的皮肤。

    我感到下腹渐渐发热,直到肚子里的那东西因为升温,『砰』地一声触发。

    我假定,那一声意味着温度敏感开关已经启动。如果把它从来小1b1中取出,温度再次降低,它便会引爆埋在我们身下的炸药。

    正在此时,我们听见有男人的声音朝我们走来。

    来人是些士兵。出乎我们意料,他们竟是美国人,是在海岸巡逻的盟军士兵。只是,一旦看见两个几乎完全捰体的女人,他们就露出直白的雄性本色。

    第一个士兵名叫巴比。他认定我俩是纳粹间谍;并声称,做为间谍,他们有义务强j我们。第二个士兵的名字是路易,看来他也立马喜欢上了安妮。而第三个只听见绰号,他被同伴称为『无线电』。很明显,无线电是三个人中的头儿。

    巴比站在我头顶,眼睛瞪住我|乳|房,然后逐渐往下身扫描。而路易则已经解开安妮的手脚。当他扯去安妮嘴上的布条,安妮急忙试图警告美国士兵,我们身下埋有炸药。可惜,美国人不懂荷兰话。安妮的警告他们一个字也没有明白。

    我倒是会一点英语,只是巴比的兴趣是在我的下口而不是上口。他正忙着要脱我的裤衩,而毫不关心我嘴上的布条。这样,我便没有警告他们的机会。

    安妮在手脚松开后,马上坐起来用手势解释她的警告。指给美国人看那从她裤衩里伸出的电线。看见电线从女孩s处连到地下,无线电第一个想到安妮可能在说什么。他马上明白这儿有某种圈套。

    而我一旦取掉嘴上的布条,就立刻向这些男人解释,德国上校对我俩干了些什么。

    我想,一开始他们并不相信我所说的一切。但是巴比扒掉我裤衩后傻了眼,我红肿的肉缝里潜藏的危险,证明了我说的是真话。路易和无线电都把他们的外套脱下披在我俩赤裸的身上,并开始小心地探寻沙地里的炸药。

    『无线电』是美军连队的报话员,他得到这样的绰号显然因为他有一定电子学基础。根据我对小1b1里的温度触发器和德军上校如何将它与炸药连接的描述,他设法安全地把触发器同沙地里炸药断开。一小时后,安妮和我已经躺在美军医院的病床上。

    手术台上,美军军医和技术人员小心地关闭温度敏感开关,再将那东西用妇科器械从我们小1b1中谨慎地取出。本来,德军上校不到一分钟的操作,到美国人手里竟成了几小时的手术。一众医务技术人员,不但对德军的秘密武器好奇,还把我们两人的生殖器内内外外彻底检查一番。他们决定要我俩留在医院观察几天。其间,情报官员多次前来听取我们的简报。他们又要医务人员配合,在我们讲述在日本军妓营和德国潜艇上所受的x虐待时,对受伤的身体部位,特别是内外生殖器再次检查、记录和拍照。

    住院期间,路易和无线电多次跑来看望我们。安妮和路易很快成为战地情人,当着我和无线电的面就在病床上交合。他俩终于找到一种两人都懂的语言——用肉体安慰对方。无线电则更为稳健,即便看见同伴滛乐也不动我的身子。这让我们花费了更长的时间来相互了解。不过,我俩最终还是走到一起。

    我和无线电第一次上床时,他同其他的士兵没有任何不同。也是一上来便把葧起狰狞的鸡笆往我小1b1里狠命抽锸。唉,可恨的战争把每个男孩都变成了野兽。好像世界末日就要到来,这是他们好不容易挣得的最后一次性茭。

    以后每次无线电来,都是我还来不及叙说思念之苦,便被他剥光了按倒j滛。只有在他倾泻完憋了多天的j液之后,我们才有机会相互爱抚对方的肉体。到第二度,甚至第三轮时才能进行温柔的交媾。可惜很多时候,还等不到那种境地,他便必须匆匆离去,返回营地。

    就是这种战争情人的快乐,也不能长久。部队休整的时间很快结束。他们开拔后,安妮和我先去了伦敦,然后辗转回到阿姆斯特丹。到战争结束,我们才得又同男孩们重逢。

    我们两对同时举行婚礼。然后都迁回美国成为邻居,住在佛罗里达靠墨西哥湾一边的海岸边。

    我和安妮往来密切,相互在对方家消耗的时光可能同在自己家的一样多。

    我们都回避提起战争年代的旧事。但是,我有时不由真想知道,如果我父母不带我们去东印度群岛『避难』,我的一生又会是什么样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