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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洛第1部分阅读

    《颜洛》

    请假,请短假

    呃,先说两句废话。

    先,还是新年快乐,虽然已经说了好多遍了,嘿嘿。

    昨儿个廉说她记得我是因为紫眼睛,所以好吧,我也觉得紫眼睛听起来不错,紫瞳毕竟叫了太多年。其实有时候细细盘点人生里相同的时间里生过的不同事情,或是相同的事情生在不同的时间地点里,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我最近时常想起的是自己上大学的时候,从大一的秋天开始,一直回忆到大四的夏天。就像我一个最好的朋友在我们的毕业班鉴里说的,那是四个无比炎热的夏天和无比寒冷的冬天……

    可是在那样一成不变的季节里,我们却生了那么多动人的故事。

    扯远了,其实我的初衷是因为突然提起这个名字的事情就想起来好多从小到大的外号。

    我居然大多都能记得,从平房大院里的阿姨到幼儿园老师的昵称,最多的还是来自同学啦朋友啦。

    最近,江湖人称我飞仔。哈哈,其实这是很私心的称呼,只有很少的人在这么叫,却都是最亲最亲的人。

    刚开始混,想着要有新面貌,所以在这我就不要脸地自称紫眼睛吧,嘿嘿,或大家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都成。

    10号要考试了,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考试,关乎我能否继续无忧无虑地混吃混喝逍遥自在,从明天开始,本文暂时停更。11号考完试之后会第一时间恢复更新,届时将奉献一场亲热大戏(脸红g),请各位童鞋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今天依然照承诺加更,感谢看文的童鞋。请大家一定要一直看下去!

    鞠躬!

    200911

    2009116

    今天看到作品授权状态转成了签约,不得不说,我这没见过世面的,激动得差点落泪。

    点击也过了千,我从来没过过千,原谅我这没见过世面的,要不是最近写得慢,我都忍不住要加更了。

    不过终于回家了,马上又要过年,重大节日里我会努力加更,愿《颜洛》陪大家一个美好的农历新年开端!

    情人节是幸运日

    无可名状地想起很多人

    有些甚至已经在我的生命轨迹上消失

    我承认我实在是个很喜欢怀念的人

    也许这一症状会在我老了的时候更加更加的明显

    不过,在回忆起那些美好事情的同时

    总记得告诉自己

    去创造更加美好的回忆吧

    去热烈地恋爱吧

    我亲爱的朋友我亲爱的读

    你们永远都是我最美丽的仙女

    情人节快乐

    2月15日的更新

    昨天难得准时更了一章,激动过头了

    结果今个是无止尽的瓶颈

    实在不好意思,可能更不出了

    如果有人在等的话,去睡吧

    明天尽量补上

    默默说,我希望真的有人在等,虽然这样不是太厚道……

    废柴飘走

    我上架了!

    超紧张,赶稿到天亮,其实也不是多勤奋,就是不大睡得着,一直刷新刷新,想看看自己上架是个什么样子……呃,我早就说过,我实在是没见过什么世面……

    结果等到现在,才现这个是要自己手动操作一下的……好在挣扎了半天,终于上了。

    撒花,自己撒下花先!

    因为上架了,布在章节里的字数就要算钱,所以我以后会尽量改改自己有事没事扯两句的习惯,少在文里掰那些废话……不过,要是字数空余还多的话,比如正文内容三千一,就另当别论了,请允许我说890个字的废话。

    必须承认,这篇文,下笔之前,在我脑子里是有一个很美好的样子的,每个人物都面目清晰,只是真正写了,却现自己欠缺些掌控力。而且又太过随性,每天写的文都明显带上了这一天的情绪。

    人物设定偶尔很雷,伏笔埋了太多,情节太平淡,对细节有执念,还爱碎碎念……好吧,我慢慢改,请给我点时间,真的。

    最后再次吆喝一声,希望大家支持《颜洛》,看一章只要九分钱,很便宜……别,别走啊……

    呃,被自己恶到了,请无视上面那人,那不是我。

    最后的最后,清嗓子,值此良辰吉日,特推荐两本正在pk的姐妹的书,大家书荒的就挑挑自己喜欢的去看吧。

    祝你们开心!

    《暴虐皇妃》作:素衣凝香|书号:1139310

    她是异国的公主,落难来到了中原。为了复仇,被一个神秘的男人送进了皇宫。此自,关于她和他,还有他的孽缘,便也由此展开…

    “就是从血海地狱,我也要爬回来讨回属于我苏依氏的江山!”

    她的一头乌黑长猎风而舞,眼眸深处燃烧着复仇的烈火,血色如殇。

    “你注定今生无法离开我的世界,便是要走,也要将我烧成灰烬,再去继续你的云淡风清!”

    他一双漆黑双眸仿佛九阳烈火,尽可焚尽天下,仰天大笑,“乌兰,你若不在我的身边,苏丹国的臣民,我一日杀十个,百日杀一千!”

    这一生,注定了她的伤痛入骨,心痛欲绝,无法错开的视线,无法左右的缘份,相互纠缠着坠落到地狱的最深处。

    第二本分割线

    《月微澜》作:云兮晨|书号:1158825

    六曲阑干偎碧树,杨柳风轻,展尽黄金缕。

    谁把钿筝移玉柱,穿帘海燕双飞去。

    满眼游丝兼落絮,红杏开时,一霎清明雨。

    浓睡觉来莺乱语,惊残好梦无寻处。

    追寻失落的记忆,她将面对的是什么?

    第一章 喜花嫁

    听哥哥说婚期定在了六月初六。

    转眼间,池塘里的睡莲就都打上了花骨苞儿。娘亲忙着帮我置办嫁妆定制嫁衣,破天荒地连着一个多星期没有来催我练琴。我也乐得逍遥每日睡到日上三竿,偶尔翻翻书,夜里看看星星。

    这期间,我也断断续续地听说了一些外面的事情。

    比如大秦新帝南宫行登基的第六天,他最宠爱的柔妃诞下了十二皇子,新帝大喜,欲立其为太子。

    比如被封为博雅王的先帝七子南宫律两月前已动身前往江南的封地。

    比如因为七月中旬举行的恩科,而现下挤满了京城的各地学子。

    比如近日里京城名头最盛的青楼离晴阁出了个花魁叫花间月。

    比如……我的未婚夫,现今大秦帝国的七皇子南宫澈。

    他的母亲生下他的时候只是太子东宫一个地位低下的侍妾。那个据说柔弱美丽的女人在他两岁的时候就染病去世了。之后南宫澈被交由太子妃抚养,长到十五岁的时候,因其顽劣不堪,太子妃以年岁渐长、难以教导为由向先帝亲自请旨为他在宫门外独僻了一处王府独居。从此,这位皇子殿下越浪荡,斗鸡走狗、青楼买醉,在民间的风评极差。

    这番说法我不是从哥哥那听来的,自然也不是娘亲。而是每日过来打扫的徐妈。要说一个粗使的老妈子怎么会知道这些,只能怪这个南宫澈的名气太大了。

    不是因为他的浪荡,而是因为,他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六月初六,宜嫁娶。

    很吵,很繁琐。

    这是我对我这件人生大事的唯一评价。

    自小习惯了清静的我,一早便被各种繁杂的礼仪和声音搅得头昏脑胀。即便在上花轿之前那会,娘亲抱着我狠掉眼泪,我整个人都有些懵懵的,几乎来不及回应给她同样的感伤和不舍。

    因为嫁的那个并不是喜欢的人,便没有那么多的归属感。并不觉得过了今日,自己便完全是他的人。于是无论是喜或悲,都淡淡的丝毫不激烈。我还是爹爹娘亲的小女儿,只是换了个稍远些的院子住而已。

    “礼成!送入洞房——”司礼官拖得长长的声音诵道。

    总算拜完了天地,我被喜娘搀扶着,快步地,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走进那间红通通的新房。

    身后仿佛有吃吃的笑声。

    我将门一合,把闲杂人等统统关在了门外。

    世界陡然清静了。

    一阵倦意席卷而来,我摸摸索索找到床的位置,倒头睡下。

    躺了一会,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这么不好,就又端正坐起来,理理衣服,然后将脑袋靠在床柱上打盹。

    虽然这么睡也很是不舒服,但我还是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眼前微微地亮了一下,似是盖头被揭开了。紧接着头上一轻,有人将我的凤冠摘下。我半眯着眼睛,看见大红的袍子,便知道了眼前的人是谁。

    “娘子,喝了合欢酒就可以歇息了,来。”他的声音温润清澈,听得人心里暖暖的好舒服,我迷迷糊糊地想着,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杯。

    手腕缠绕在一起,将酒杯送到唇边,一饮而尽。甘甜而有些微辣的液体滑过我的喉管,让我清醒了几分。

    南宫澈将酒杯放进随侍在旁的丫鬟手中的托盘,挥了挥手,众人便口中念了祝词,依次行礼退下。

    知道他在打量我,我便迎着他的方向抬起了脸。

    对这个只比我大一岁的少年,我已经没有了当日在金銮殿上浓烈的恨意。那只是一时情绪的宣泄,仿佛不找到一个出口,就会被汹涌的情绪给骨肉无存地吃进去。

    而过了这将近半年的时间,对一个无辜的人的恨早就消弭无形。

    既然无法企及向往中的幸福,就如爹爹所说,和乐安康的过一辈子吧。

    于是为了表示友好,我想要冲他笑笑。可还没等我扬起嘴角,眼前突然一暗,嘴唇碰到一个湿润柔软的东西。

    他……在吻我?

    虽然知道这人已是自己的夫君,但这种一上来连起码的交流都没有的亲热还是让我有些不大舒服。

    僵硬着身子感觉他的舌头轻轻描画着我的唇型,然后沿着我的脖子一路吻下去。一手扶着我缓缓倒下,一手去解我喜服的盘扣。

    倒是名不虚传浪荡得紧呢。我心头冷笑。

    很快领口一松,那吻便带着灼人的温度落在我的锁骨上,来回碾转啃咬着。

    最后一颗扣子终于也被解了开来,厚重的礼服倏然滑落。突然的凉意让我只觉得一阵颤栗和……羞辱。

    尽管已经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起,这一刻,那人的脸还是在心口不由自主地浮上来。

    倘若,倘若,今夜的人是他,定不会待我如此吧。

    感觉那滚烫的嘴唇突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一根洁白如玉雕般的手指在我脸上一抹。

    “娘子怎么哭了,是本王服侍得不好么?离情阁的姐姐们可是最喜欢我这样了。”我听见他轻佻地笑着问我。

    强压着愤怒,胸中快速地转过了三种我情理之中该出现的反应。

    其一,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兼着天真无邪地问他一句:离情阁却是何处?

    其二,狠狠甩他一巴掌,怒斥他居然将自己与青楼女子相提并论。

    其三,反扑之,将他死死压在身下,狂吻他吻得他意乱情迷之后告诉他,他那点小伎俩根本没的看。

    但最后,我只是摇了摇头,轻道:“妾身只是眼睛不好,情绪波动时常不自觉地流泪罢了。对不住,败了王爷的兴致。”

    南宫澈大概也没料到我是这个反应,愣了愣,复又上前抱住我,仿佛刚才并没有任何的不快一般。

    “娘子的眼睛不好么,明日我便请父皇派两个太医来给你好好瞧瞧。”

    “不必,这是妾身小时候的宿疾了,这么多年也没见好,估计是治不得了。其实也不怎么碍事,只是不能得见传说中俊美无俦的王爷您,约略有些遗憾罢了。”

    抱着我的手臂僵了僵:“你……竟看不见本王么?”他空出一只手来在我眼前晃了晃。

    明白过来他的意图,我有些哭笑不得。

    “王爷放心,妾身并不是盲女。只是看不到与自己年龄相近的人的面貌罢了。”

    南宫澈对这个奇异的说话有些不置可否,却也没再深究。

    一笑之后,双手又开始不安份地上下解我的衣裳。

    这一夜,我们做了该做的事。我并没有觉得很痛。因为这个将我搂在怀中熟睡的男人并没有让我痛的资格。

    痛,从来都是与爱一同降临的。

    第二章 忆昨日

    梦里时光仿佛回溯到七个月前。

    那日里,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日头还没完全落下去,这让我约略有些失望,索性靠在软榻上不动。一点金红色的阳光斜斜地透过窗棂上的纹路交错打在我搭在窗边的一只白皙的手背上。我张开另一只手去盖,它便落在两手交叠的缝隙处。正玩得开心,门帘动了一下,我回过头去,撒娇般地笑笑。

    “娘亲。”

    “怎么又睡在窗子边上,小心着了风。”娘亲手上提着食盒,一看见我的样子就皱了眉头,一边嘴上叨念着一边放下食盒给我抱了床被子过来。

    我嘻嘻地笑着,翻身从榻上下来,接过娘亲手里的棉被。

    “不碍的,反正也醒了。”

    娘亲也笑了,轻叹口气说:“我知道你心里笑我,不过天下为人父母心都是如此,纵然知道你好好的就在那,也还是要担心你是不是冷了饿了。”

    我轻轻挽住她的手臂,歪着脑袋靠在她肩膀上:“洛儿没有笑娘亲。洛儿只是觉得很幸福,想一辈子守在娘亲身边。”

    感觉身侧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半晌,娘亲摸摸我的头,意味深长地说:“傻丫头,娘亲可给不了你幸福。”

    那天娘亲待到很晚,用过晚膳后,她就陪着我抚了一会琴。我对音律没什么天分,但娘亲却是极喜爱的,所以我自小就被督促着练习,到现在弹奏起来也还算入耳。弹累了我们就倚着暖炉说了一会小时候的笑话,但我总觉得娘亲像是有心事的样子,居然连我和哥哥的生辰都记反了。

    临走的时候,娘亲站在门口背对着我说:“后天是新皇登基的祭天仪式,指名要你列席。记得准备一下。”

    我应了一声,娘亲点了点头,青色的裙摆消失在门帘下面。

    确定脚步声渐渐远了,我裹上早就藏好了的狐裘披风,搬了张椅子坐在院子里。初冬的空气已经很是凛冽,尤其是到了晚上。我紧了紧披风,把头缩起来让帽沿边上的狐狸毛圈着脸,只露出一对眼睛。

    仰起头来,今晚的天空有些阴暗,几乎看不到星。

    想是近几日要下雪了吧。我沮丧地想着。慢慢垂下头。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星了,那些夜空里细碎的光点,是我从小到大最珍贵的宝石。尽管它们离得那么远,远到穷极世间所有的力量可能都无法触及,但在我的眼里,它们却比这世上的任何东西都来的清晰、真实、值得信赖。

    我叫颜洛,是当朝左相颜禀霖的幺女,颜府最受宠爱也最神秘的小小姐。

    打我记事起,我就住在这座被单独划出的院子里。伺候我的只有一个负责日常洒扫的老妈子。为了给我解闷,爹爹给我种了满院子的各色花树,有一年春天他甚至挽着裤脚亲自挖了池塘,养了一池子的睡莲。

    我的院子里总是热热闹闹地飘着香气,春天的海棠,夏日的莲花,秋天的桂花蝴蝶兰,冬天的素心腊梅。在爹爹殷切的目光里我总是表现出十分的欢喜,用嘴角的笑意掩盖掉眼底的落寞。

    我知道,爹爹和娘亲都是极疼爱我的。他们想尽了办法将我的世界装扮得绚烂夺目,生气勃勃。他们撤走了我身边所有年轻的丫鬟侍女,由娘亲自照料我的起居,直到我十二岁那年坚持可以照顾自己。他们勒令任何人未经允许,不得靠近我的天颜居,包括我的孪生哥哥。

    有一次,哥哥偷偷跑来看我,刚好被爹撞见,足足关了他半个月的禁闭。

    “爹爹骗人,洛洛跟我长的一模一样,她怎么可能看不见我,呜呜……”我还记得那时候哥哥幼嫩的嗓音都哭哑了,却还是不依不饶地喊着。

    我听见了从屋里跑出来,看见他小小的身子脏兮兮地被爹扛在肩膀上越走越远。小小的心里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憎恨。

    “小小姐,您怎么哭了?”

    身边打扫院子的徐妈慌乱地找着身上干净的布片想要帮我擦眼泪。

    我瘪了瘪嘴,最终还是没有哭出声来。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