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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岩皇第4部分阅读

    笑。

    白子蔚豁然明白丽莎的用意,她娇红着脸羞赧的跺脚。“你好坏。”

    丽莎大笑,神色突地变得正经,“不过,子蔚,我想问你,你真的喜欢上黑岩叛云那个怪人?”

    蓦地,白子蔚脸上悄然抹上一层抑郁,“唉!说真话,我不只是喜欢他,我……爱上了他。”

    爱!?

    子蔚竟能坦然说出她爱上了黑岩怪人!

    “子蔚,那文森呢?”丽莎突地冒出一句话。

    “文森?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为什么会这样问我?”白子蔚讶异地愕视着丽莎。

    “整个学校里哪个人不知道文森喜欢你,再说文森又是学校里公认最有价值的男人,难道你一点都不心动。”丽莎迟疑的出声,声音略微不稳。

    “大家只是同学一场,再说读研究所的女孩这么多,围绕在他身边的女孩多不可数,相信这只是同学们的玩笑罢了。”白子蔚神色自若,丝毫不在意地解释。

    “唉!你呀,真不知道是不知不觉,还是故意置身事外,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文森今年会在家里举行化妆舞会?”丽莎怀疑的眼神紧瞅着置若罔闻的白子蔚。

    “化妆舞会不都是外国人最喜欢的。”白子蔚不以为然地反驳。

    “没错,化妆舞会是外国最喜欢的把戏,但是文森曾经透露过,说要在舞会上宣布他想追求的女孩。”丽莎说出这个曾经流传出来的讯息。

    “那也不一定是指我,你犯不着担心。”白子蔚执拗地回敬丽莎。

    “唉!反正现在跟你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你这……”丽莎手指轻戳白子蔚的胸。“现在已经有一个人占住你的心,人家说爱情是盲目的,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假。”

    白子蔚没有生气也不反驳,只是微微一怔,丽莎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她的心确实已被他占据!

    “快去看看你的心上人吧!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折磨自己的?大山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做。”丽莎无奈地叹口气,提醒白子蔚。

    白子蔚心急如焚,他为什么要折磨自己?丽莎那骇人的语气,令她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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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岩叛云脸上浮现惊喜的神情,沉默地注视着左手的手指向前伸,试图握住眼前的水晶杯,虽然手指并没有完全碰到杯子,不过却是一天比一天好,相信再过不了多久他可以握住杯子。

    “太棒了。”他不可思议且喜不自胜地说道。

    他忘了额间渗出的汗珠以及紧绷的肌肉,他不在乎这简单的动作已费了他近二十分钟的时间。

    他站起来准备下一个动作,走到离墙一步远的距离,忍痛旋转着左臂伸向墙面,直到手背的关节抵碰到墙面,这一刻,他受伤过的胳臂引起的疼痛足以让他双膝瘫软。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手指在墙面上爬行,就像一只笨拙的蜘蛛移动脚一般,直到痛苦贯穿全身,手臂和胸膛的肌肉紧绷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自从受伤至今,消极的念头让他一直不愿意再去活动左臂,任凭受伤的左臂就此变得僵硬,就如他的心仿佛从那天起而枯竭一样。

    而今为了白子蔚,他有了重生的念头,他要让她知道,他不是一个真正的废人,即使他一心一意想将她撵出自己的生活。

    “子蔚。”他瘫软地跌坐在椅子上,柔情地呼唤,他的心里是如此地渴望着她。

    四年多以来,他一直将自己禁锢在一个寂寞的天地里,他不想也不需要旁人的作伴。

    现在他却像在兽栏里来回踱步的狮子,充满沮丧,他浑身的精力似要爆发,狂炽的欲念强烈到不容忽视,他知道内心已经无法再平静。

    思及白子蔚,他的体内就有一股冲动,他知道,他一定要设法让体内这股热力释放出来,于是他又站起来面对着墙面,再一次重复手指和手臂的运动。

    “子蔚,为了你……我一定得振作。”他忍着痛咬牙切齿的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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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蔚担心黑岩叛云不知道会怎么折磨自己,她来到他的寝室门边,一颗心按捺不住地怦怦狂跳,她也担心他会再一次的羞辱她,让她难堪。

    黑岩叛云的寝室门虚掩,传出他浑浊粗重的呼吸声,她轻推开虚掩的房门,透过门缝往里瞧——

    她看到黑岩叛云赤裸着胸膛伸直着左手臂面对墙壁,那肌肉结实的背肌渗出汗珠,白子蔚思忖着他在做什么?

    见他甩一甩头,濡湿的发丝甩掉水珠,无意间又瞥见他脸上紧绷的神情。

    白子蔚忽然间明白,丽莎和大山声称的“折磨”是什么,原来是他默默地在活动他那受伤的左手臂。

    “子蔚、子蔚——”黑岩叛云低喊着。

    躲在门边的白子蔚,听得是一清二楚,她不由得怔忡。

    他是为了她才这么做的,白子蔚眼眶因感动而濡湿。

    白子蔚无声地走入他的寝室,黑岩叛云因为全神贯注在练习上,完全没警觉到有人正走向他,他咬牙硬撑,痛苦的反复动作。

    白子尉走近他的背后,眼眶噙着感动的泪光,双手悄悄地环住他因汗水而濡湿的腰际,突如其来的举动令他一时怔愣住,手指还抵在墙面上。

    “叛云……”

    白子蔚不在乎湿黏的汗水,以脸颊紧贴住其背后。

    “子蔚,你……”黑岩叛云从讶异的错愕中渐渐拉回心神,喑哑痛苦的低唤,慢慢地收回手,转身面对这个令他重生的女孩。

    “你真的好棒,我以你为傲,我……”激动的白子蔚哽咽得几乎不能言语,凝眸注视着黑岩叛云,偎进他的胸前。

    “唉!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还是被你看见。”

    黑岩叛云独自在为他失去知觉的左手臂努力的作复健,没想到事情还是没瞒过白子蔚。

    白子蔚轻抚他满是汗水的俊颜,“叛云……”她紧锁住他在这一瞬间不小心流露出的真情,心里虽然为他所受的疼痛百般的不舍,但是心中却是喜不自胜,她欣喜若狂地踮起脚尖主动亲吻他。

    黑岩叛云笑了。

    这几天来他忍着身体上的痛苦,不停的在练习,此刻,白子蔚深情的一吻顿时让他觉得所有的苦都值得。

    黑岩叛云静静地凝睇着白子蔚,手指探进她的黑发里,温柔的说道:“为了你,我愿意吞下所有的苦。”

    一双秋水般的眼眸漾着温柔,那抹殷殷深情的柔光足以令男人化成一滩水,她的娇、她的美,轻轻地撩动他沉寂已久的心弦,令他渴望地俯身吻住那娇红欲滴的朱唇。

    黑岩叛云先是细细的探索,她的甜美充满无限的魅惑,再次超乎他的想象,继而愈来愈狂野。所有的迷眩酥麻了全身,他已经毫无防御的能力,所有的理智都溃不成军。

    黑岩叛云贪恋、渴望更多、更多的甜美。他亲吻她的脸颊、她的粉颈,沿着颈项来到因呼吸急促而不断起伏的胸前。

    “叛云……”白子蔚轻声呢喃呼唤。

    细微的轻喃蓦地唤回黑岩叛云忘情的心,他突地放开白子蔚,旋身背对着她。

    “我不该冒犯你,原谅我一时的情不自禁。”

    白子蔚瞠大双眼望着黑云叛云颓然的背影,她不能再一次的失去他,她伏趴在他的背上紧紧地拥抱住他。

    “不要,请不要再一次的伤我,对你我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

    黑岩叛云明白白子蔚对他的心意,她的紧拥已经让他心满意足。

    他微仰着头吸口气,右手温柔地抚摸交缠在他胸前的柔荑说道:“残缺不全的我何德何能能拥有你的爱……”

    白子蔚立即抽出被紧握的手,整个人大步移至他的面前,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不!你在我的心中是最完美的男人。”

    黑岩叛云迷失在她柔情的秋波里,她的坚持更撩起他如火般熨烫的心。“子蔚,你明知道我根本没有一丝拒绝你的能力。”

    白子蔚笑逐颜开,露出妩媚的娇笑说道:“那你就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

    圆润的胸脯紧贴他的胸腔,她的接近不时散发出一股令他迷醉的清香,炽烫的火焰在他的体内乱窜,她的手更是大胆恣意地抚摸他的胸膛,黑岩叛云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在她的抚触下、延烧……

    “喔,子蔚,你真的在玩火……”他整个人陷入空前绝后的迷乱中。

    “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当一个玩火的女人,更愿意玩火自焚。”她的口中逸出魅人的低语呢喃。

    他听到她逸出口的嘤嘤娇喘声,那令人销魂的呢喃和蠕动的娇躯,无疑是在他失控的欲火上加速灼烧。

    他欲火难耐地紧搂住她,愿意与她共赴炽热的情火中一起燃烧。

    他亲吻一下她的鼻尖,迷乱的美眸正目不转睛地紧锁着他,她神情中的渴望令他喘不过气来,粉红的舌尖轻触他干裂的嘴唇。她不禁说道:“你好俊美,真的……”沙哑的娇声低语不断。

    黑岩叛云干涩地发出嗄哑笑声。“在这房间里只有你最美……”

    “叛云。”她紧抓住他赤裸的肩膀,轻唤他的名。

    他把她揽进怀中,用热情的吻使她颤抖,她在他的臂弯里往后仰,他温热的唇吻向她诱人的粉颈。

    她在他的臂弯里拱起上身,直到自己的胸脯抵在他的胸膛,令人飘飘然的唇瓣来到她的衣襟前,他企图轻解她的衣衫,但是单单靠一只右手颇为吃力。

    见状,白子蔚明白地娇美一笑,牵着黑岩叛云来到大床前,她轻解罗衫,衣扣一颗、一颗的被解开,上衣往两旁自然地滑开,瞬间令他全身绷紧。

    “子蔚……”

    黑岩叛云发出浑然欲醉的喑哑声,他几乎说不出话来,整个人如同烈火般燃烧,连同呼吸都显得困难。

    他抱起她实于他的大床上,同时也除去两人身上所有的束缚。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几乎快将白子蔚撕裂成两半,她不禁喊叫出声。

    黑岩叛云的身子顿时僵直停止不动!

    果然如她之前所表示的,从来没有男人碰过她!

    这奇妙的感觉是他前所未有的。

    他的眼底交杂着歉疚和惊喜,凝视羞涩得不知所措的白子蔚说道:“你真的还是……”

    他的嘴边绽放欣喜且深情的笑容。

    白子蔚羞赧不已地别过头,“嗯。”一声回答,回应黑岩叛云满心的惊喜。

    黑岩叛云疼爱地搂紧白子蔚,亲吻着她垂下的眼睑。“对不起,请容许我再一次的疼爱你。”

    “嗯。”她又羞又怯地轻声回应。

    黑岩叛云欣喜的笑了出来,得到她的应允,他再一次燃起炽烈的火焰,再一次撩起阵阵难耐的欲望……

    他在急切中强忍住那亟欲爆发的欲望,小心翼翼地再一次进入她的体内,生怕再一次弄痛了她。

    瞧他温柔又辛苦地克制自己,白子蔚由衷的感动,她欣然地拱起身子迎向他,须臾,刹那间的疼痛总算被吞噬掉,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包围住她的身与心。

    他向前冲刺,所有的热力在她的体内迸发,狂野的情潮终于淹没他的自制力,两人一起共赴充满惊奇的快乐天堂……

    第七章

    丽莎担心得一整晚无法入睡,不知道白子蔚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那黑岩怪人会不会做出不利于好友的事?

    看着墙上的时钟已敲了十二下,丽莎还是忍不住地拉开房门探头往外瞧,此时屋内是一片寂静无声,安静的几乎只听得到她自己的呼吸声。

    本来想跨出房门理直气壮去找那怪人要人。

    但是想一想又停下脚步,心想子蔚又不是小孩子,自己也只不过是子蔚的好朋友,再说子蔚都已经坦然表示她爱着那怪人,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干涉子蔚的行为。

    但是眼看着文森的舞会时日逐渐逼近,这下,她还真的该斟酌一下去还是不去。

    之前她曾经答应文森一定会带着白子蔚参加舞会,文森对白子蔚的一往情深是全校的人众所皆知。

    这一次听文森之意是想当着所有同学的面前向白子蔚示爱,现在可好了,因为一场暴风雪,促使黑岩叛云和白子蔚的感情,她这中间人不知道该怎么对文森交代?

    这一夜还真漫长,丽莎因为情绪的波动而无法成眠,睁眼到天亮。

    一早,丽莎眨了眨一双充满血丝的双眼,望着窗外微暖的阳光。

    她一脸疲惫的踏出房门,走进餐厅,一看到神采奕奕的大山便说道:“嗨!大山,早。”

    大山似乎没察觉到一丝的异样,和以往一样向她问候:“早,丽莎小姐。”

    “你今天有看到子蔚吗?”丽莎向大山问道。

    大山先是微微一怔,“没看见,子蔚小姐不在……”话还没说完,另一方即传来阵阵娇笑声,其中夹杂着男人的低沉笑声。

    大山和丽莎不约而同地别过头看向他们,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住餐厅门口——

    是黑岩叛云和白子蔚!

    大山惊疑地双眼直盯着主人,这实在太神奇了!

    主人已经多少年没有发出这样的笑声,更甭说他脸上那愉悦的神情。

    丽莎先是微微一怔,但是很快地回过神。

    其实她早该预料到这种情况,只是眼前这怪人竟然会和好友一起出现在餐厅,这可就令人感到稀奇和讶异。

    “嗨!二位。”丽莎努力睁大双眼,面带笑容向他们打招呼。

    白子蔚没想到丽莎今天会这么早起来,不对呀!

    她定一定神仔细瞅着丽莎,发现丽莎的眼睛周围有着一圈的黑影,“丽莎,你昨晚没睡觉?”

    “你没回来我哪睡得着,不回来,也不会先打声招呼。”丽莎忍不住发起牢马蚤。

    白子蔚思及昨晚的事,自然而然地涨红脸,羞怯地低下头说道:“对不起,我……”她偷偷瞄着身旁的黑岩叛云。

    黑岩叛云笑逐颜开地宣视丽莎。“对不起,丽莎小姐,让你担心了。”

    这是她第二次看到黑岩叛云,第一次那狂傲的印象令她生畏,但是这一次他的态度却令她感到满意。

    “算了,说起来我并不是子蔚的亲人,我只是关心她的朋友,只要她开心,我没理由干涉她。”

    黑岩叛云不多说,唇边浮闪过极为轻微的淡笑。

    大山难掩激动地连忙走到黑岩叛云的身边说:“主人,您今天想吃什么早餐?”真是太意外了,对大山来说,主人黑岩叛云仿佛正在学习改变自己。

    黑岩叛云漾着愉悦的笑容,凝视着白子蔚问道:“你想吃什么?”

    “随便,什么都可以。”白子蔚缓缓地说道。

    黑岩叛云立即如数家珍地对大山道:“我要一份三明治、麦片、鸡肉……”

    黑岩叛云点了一大堆令大山目瞪口呆的早点,他不禁纳闷地问道:“主人,依子蔚小姐平日的食量,好像吃不了这么多。”

    黑岩叛云笑眼睨着大山,“不只是她的,还有我需要的早餐。”

    在大山的记忆里,主人鲜少吃过如此多样的早餐。

    大山对主人的吩咐一一谨记在心,又问:“您早上还要一杯白兰地吗?”

    “不了,今天我要喝一大杯的牛奶。”黑岩叛云不经意地回道。

    主人今天要喝牛奶!?

    大山偷偷地瞄了白子蔚一眼,忍不住隐隐窃笑。

    看来主人之所以会改变,全是拜子蔚小姐所赐,如此看来主人已经深陷在子蔚小姐的柔情里。

    丽莎抬眼看向白子蔚,她发现白子蔚和黑岩叛云两人的眼中似乎只有彼此,他们不时会凝视着对方,眼底不经意自然流露出款款的深情。

    丽莎故意清咳一声好引起他们的注意,她的咳声果然打断了他们脉脉含情的凝视。“子蔚,眼看着文森的舞会……”

    “文森?”黑岩叛云乍听这个名字,全身不由自主地僵直,丽莎口中所提的文森,难不成会是他所认识的文森?

    白子蔚察觉到黑岩叛云脸上的异样神情,她温柔地将手复在他的右手,发觉黑岩叛云的手竟是紧握着的。

    “你怎么了?”她担心地小心询问。

    黑岩叛云神色倏然一凛,眼底流露出一抹受伤的怅然。“子蔚,你们口中的文森姓什么?”

    白子蔚狐疑地看着黑岩叛云回道:“文森他姓贝当。”

    “文森。贝当!”黑岩叛云心头一阵酸意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