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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难嫁:绝杀总裁第21部分阅读

么十恶不赦的事。

    “你为什么要在药里放这个?!”他的目光很冷,如一把冰剑,穿透了她的心。

    “这是什么?!”再笨的人也听得出他语气中的不友善,她的声音颤了一下。

    季扣扣仔细的端详了手中的药片好一会儿,她确定自己从没见过这种东西。

    “扣扣,难道是我看错你了?!这是洋地黄,治疗心脏病的药物,没有心脏病的人误服它,轻者会引起恶心、呕吐、眩晕、头痛、皮肤苍白、黄视、厌食、疲倦等症状,重者则会出现如心动过缓、室性心动过速、早搏、二联律(或三联律)以致最终死亡。”他依然握住她的手,只是,手心处不再有温暖传来,而是一片心碎的冰凉。

    “你的意思是你怀疑我放了药给她吃?!”她总算明白他的意思,不觉自嘲的笑了笑。

    她该说什么好?!只觉得心彻底的裂了…

    季扣扣没有说话,她蓦地重重甩开他的手,无力的扯出一个苍白的笑。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他的心突然颤了一下,目光中的冷冽少了几分。

    冷刹烈望着她,心跳得很快,他希望不是她。

    “我没什么好说的,药的确是我给她拿的,至于这种药,我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说。”她冷笑了一声,脸上没有其它的表情。

    季扣扣看着他好一会儿,旋然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他叫住了她。

    冷刹烈看了床上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一眼,他不能就死罢了,这样对云袭不公平。

    “你打算怎样?把我送警局还是赶我走?!”季扣扣嗤笑了一声,心里充满了悲哀。

    她能说什么?!事已如此,她不想再解释些什么。

    有人说信任是一把刀,它有时可以温暖人心,有时却可以湮灭人的最后一点希望。

    “季扣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有多久,他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

    季扣扣漠然回头,脸上的绝望深深的刺痛了他,她一字一句,却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再说一遍,这种药我第一次看见。”

    “那么,是谁逼你做的?!”他紧紧地瞅着她,俊脸绷得很紧。

    如若有人硬逼她这么做,他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太可笑了,烈,我现在甚至在怀疑,我们从前真的相识相知过那么一段日子吗?!”她垂下了眼眸,嘴角轻扬,是她错了,他的眼睛里早已没有了她的影子。

    “扣扣,我没有想把你怎么样,只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冷刹烈重重的呼了口气,为何她执意要这样?!

    “我无话可说。你想怎样就说吧。”她抿了抿唇,已经没有勇气去看他的眼睛。

    “烈,算了,让她走吧。”突然,一声细微的声音传入了他们耳中。

    季扣扣没有作声,她的眼睛一直牢牢的盯着眼前的男人,身子僵硬的站在门边,像一座雕塑,身心早已枯竭的躯壳。

    冷刹烈痛苦的看着一前一后两个女人,也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别无选择。

    他既害怕对云袭不公,又没有勇气伤害扣扣,唯一的办法或许只有她的离开。

    “你走吧。”像过了一个世纪一般,他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

    季扣扣当时呆若木鸡,她垂下了眼眸,声音怅然悠长,让人心痛不已:“还记得我对你的诺言吗?除非你亲口叫我走,否则我不会离开你。烈,你做到了,谢谢你放了我。”她像是喃喃自语。

    冷刹烈没有说话,他看见了她眼里的痛,突然,他的手徐徐张开,停在空中…

    他想为她抹去悲伤,可是,在将要触摸上那张如玉一般圣洁的脸时,他停住了。

    现在的他就如掌握住生杀大权的上帝,徘徊在取舍之间,他犹豫了。

    “我没事。另外,谢谢你,因为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那个答案。我会走的,祝福你们。”她别过头,没有人看得见,她的眼眸早已一片潮湿。

    三天?!是她太傻了,原来他什么也不在乎了,她又何必计较她对他许下的誓言?!

    季扣扣闭上了眼睛,转身离开了那个充满了阴谋与悲伤的房间,在门关上的那一刻,一滴泪掉了下来,落在一片黑暗的地上。

    为你流下最后一滴泪

    我给你的安慰

    却变成你的缚累

    心在残缺的记忆里徘徊

    只留下孤独与伤愁

    成空的世界

    我躲的好狼狈

    她的手扶着墙,走得很慢,眼睛淡淡地扫过身边的一景一物,她终然不是他的谁,给不了他要的美,从此,她会放手。

    冷刹烈呆呆的靠在墙边,他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她最后一句话。

    “烈,对不起。”喻有些不忍,轻轻的唤了一声。

    冷刹烈摇了摇头,突然冲向了落地窗前,痴痴地望着楼下。

    果然,没过多久,一个娇小的身影提着一个大包走了出来,她走得很潇洒,没有再回头一眼。

    喻没有作声,她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那个落寞的背影,心中有些内疚。

    ……

    季扣扣一路提着一个黑色的包,慢慢的在柏油路上走着,她的嘴角依然冷冷的勾起,褪去了忍耐与宽容,眼底一片清亮。

    伴着早上的太阳,一个白色的影子缓缓在一望无尽的大道上移动。

    ……

    “扣扣,你怎么回来了?!”季玄打开门,却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木然的坐在沙发上。

    他不觉走上前,皱起眉毛打量了沙发上的人一眼。

    “几日不见,怎么就瘦成这样了?!”季玄在她身旁坐下,眉宇间流露出深深的疼惜。

    “大哥,我想出国读书,哪个国家都行,越快越好。”她突然没头没脑的抛下一句话,拖着疲惫的身子向楼上走去。

    季玄撇了撇嘴,怪异的望着自己的妹妹,她的脸上不再那么单纯,眼底的复杂更是使他困惑。

    “去加拿大吧,去看看爸妈。”在她即将消失的瞬间,他突然站起来,作了个决定。

    季扣扣顿了一下,回头牵强的扯了扯嘴角,朝楼上的房间走去。

    她太累了,也是该休息的时候了!

    这一路,她走得太辛苦了,有过得,但最多的都是失。

    她想通了,或许如大哥以前所说,放开一切,将是另一片晴天。

    赤烟集团

    ”焰,据说烈把扣扣赶走了。”冷亦辰手上拿了一个红色的文件夹慢条斯理的走了进来。

    埋首于一片文件中的南宫焰听后一愣,手中的钢笔忽然垂落下来,在光滑的檀木桌上滚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计前嫌

    “焰,你…”冷亦辰顿了一下,脸上立即呈现了然之色。

    他轻笑了一声,转而在南宫焰办公室内右侧的高级沙发上坐下。

    南宫焰没有说话,他的目光一直愣愣的望着桌面上那支滚动的金笔。

    “辰,最近盯紧点她。”过了许久,他轻轻的张开了唇。

    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个该死的女人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她一定很痛心吧?!南宫焰想着,眉头不觉皱了起来。

    “焰,你不打算去找她?”冷亦辰怪异的望着斜对着的人,他实在搞不懂这个冷若冰霜的男人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面对爱,他可以崇高的有如神者,只是,没有人看见他眼中无止尽的伤痛。

    面对爱,他有时胆怯如弱者,只是,没有人留意过他目光中的受伤。

    他靠着回忆生活,可是,当新的记忆慢慢发芽,他却停滞不前。

    他到底在寻找什么?!俞静的影子在他脑海里渐渐模糊,只是,他依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沦落。

    “不需要,这对大家都好。”南宫焰蓦地闭上了那双深幽的黑眸,他总是这样,永远将别人拒之于门外,所有的痛苦都留给自己。

    冷亦辰没有再说话,他深深的看了南宫焰一眼,忽而想起了家中的女人。

    那个一天说话不到三句的女人,她总是温柔的看着他,即使没有话语,他能感受到她默默的包容着他的一切。

    ……

    季扣扣木然的将衣服一件一件的装入行李箱,她的手在触及一件粉色的洋装时滞了一下,记忆如潮水向她袭来,她的脸瞬间苍白,掐住布料的手最后无力的垂下

    末了,她把那件粉色的洋装取了下来,用一个精美的包装盒装好,在上面绑了个红色的蝴蝶结后,把右手的婚戒也摘了下来,连同一个蓝色的便笺轻轻的放进了一个信封中。

    “萍姐,麻烦你帮我把这个邮寄一下,上面注明了详细地址。”她捧着它走出门,对着大厅新请的佣人说。

    “是,小姐。”萍姐点了点头,接过那个华贵的包装盒。

    季扣扣勉强露出个笑容,当松手的那一刻,她的心也跟着放了。

    “小姐,等等,舒先生派人将机票送了过来,是明天上午的飞机。”萍姐忽然想起了什么,慌忙从衣裙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机票递给季扣扣。

    “谢谢。”她点了点头,直到看见机票,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才真挚地漾出了一个微笑。

    季扣扣双手拿着机票,像捧着一件宝贝,轻巧的走回了房间。

    她皱起眉将房间里所有属于过往回忆的东西都装进了一个小匣子里,上了锁,只是,钥匙却已被她深埋在阳台上的大盆栽中。

    等到发芽的时候,她会回来。

    ……

    喻远远地站在草地上,自从那个女人走后,他就显得很沉默。

    她没有走上前,相反,而是半眯起眼打量着远处那个落寞的身影,心里陡然涌上一股酸涩。

    “烈。”或许是云袭的记忆战胜了她,末了,她突然奔了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那个宽大的身影。

    她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很多奇怪的画面,喻用力的摇了摇头,心底的悲戚却越来越重。

    糟糕,又开始了!她突然抱住头,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最近不知怎么回事,她的情绪波荡的特别厉害,发病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难道是因为最近没按时吃药?!身为实验品,她们的最长存活期不会超过五年,必须借由每天服用适量的高科技药物维持生存。

    “袭,你怎么了?”冷刹烈一怔,急忙回过头,担忧的蹲下了身子。

    近来三天,她已经发作两次了,冷刹烈揪心的望着身前痛苦的人儿,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发丝也渐渐没有了以前的光泽。

    “袭,你到底得了什么病?!”他皱起了好看的眉毛,心下有些疑惑,为何他完全查不出她有什么病症。

    “我没事,烈,抱我进去吧。”喻心里咯噔一下,看来她近日必须找机会回一趟实验室。

    她心理很清楚,这种反映意味着什么,大脑晶片的不断碰撞以及不适感的加强,最终将可能导致她的意识完全瘫痪。

    “不行,我带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吧。”冷刹烈没有将她抱进别墅,相反,而是朝停在门一侧的黑色宝马走去。

    喻没有说话,她的额上不断的沁出细小的汗珠滴落下来,让人看了十分担心。

    冷刹烈不时地回头看了她几眼,面色十分凝重。

    “烈,你恨我吗?”在她意识消失到零点,她立刻蜕化为另一个女人。

    冷刹烈摇了摇头,目光依然注视着前方。

    “你在怪我,你怪我赶走了她。”她的声音很细小,声声都显得格外的无力。

    她汗湿的脸上突然滚落一滴晶莹的泪珠,再一次深深震撼了他。

    冷刹烈没有说话,他忽然想起了几年前的一幕,她最后一次握住他的手,她的泪珠掉落在他手心,他想抓住,却最终让它渗入了他的皮肤中。

    那个时候,他曾说过,从此,她将一直活在他的心上,直到她消失。

    回想起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恍若昨日,只是,如今却物是人非,一切都变了!

    他的手不觉轻轻的放在胸口,那个剧烈跳动的地方,曾经清澈火红的地方,此刻的它是那么的浑浊,他对不起袭。

    “你别胡思乱想,身体是一切之本。”他的手掌轻轻的覆上她的额头,触碰上冰凉肌肤的那一刻,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另一张面孔。

    “到了。我们走吧。”过了一会儿,汽车在一栋十分气派的建筑物前停下,他将车子停好,轻轻的抱起了身边昏迷的人儿。

    ……

    冷刹烈木然的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一手撑着下巴,忧郁的眼睛里闪耀着复杂的情绪。

    他的目光不觉停留在桌面上那份白色的报告上,浓眉紧紧地皱了起来。

    该死的,这到底怎么回事?!她的各项指标比一般人还正常,几乎找不出任何问题。但是,随着发病频率的越来越多,他却对此无能为力。

    冷刹烈烦躁的抓了抓前额的发丝,不觉闷哼出声。

    ……

    诺大的大厅里,一个黑色的身影彻底地融入夜色中,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清晰的轮廓。

    南宫焰静静地坐在庞大的沙发上,目光深邃而迷离。

    “焰,记住她明天八点半的飞机。”整整一晚,他的脑海里反复的回响着冷亦辰的话。

    她终究选择了离去,可是,他该以什么身份留住她?!

    南宫焰重重地拍了拍身前的名贵茶几,脸色蒙上一层阴霾。

    “少爷,您怎么不开灯?”琴妈啪的一声将大厅内的灯打开,在看清沙发上那个人影时,蓦地松了口气。

    自从扣扣小姐走后,少爷总爱一个人闷闷地坐在黑暗中,有几次差点让她误以为进了小偷。

    “呃…”他仓皇的看了琴妈一眼,找不出任何理由。

    琴妈将门缓缓拉上,换好鞋轻轻的走到了他身旁,坐了下来。

    “少爷,您别怪琴妈的话不好听,您一个人孤单了三十年,也是时候找个女好好过日子了。别人也许不了解你,可是琴妈懂。俞静小姐已经去了这么多年,你也是时候放手了,活在记忆里,你快乐吗?!我看得出来,你对扣扣小姐有些意思,可是为什么又退缩了呢?!”她人虽然老了,可是心却不老。少爷与老爷的性子一样,不论遇到什么事情就喜欢一个人默默地承担。

    南宫焰没有回答,他的心也很乱,再加上云袭的事情,使他更加找不到方向。

    “少爷,您该走出阴影了。”琴妈叹了口气,徐徐走回了房间。

    南宫焰望着那道蹒跚的身影,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决定:或许琴妈说的对,他逃避太久了,是时候向她坦白一切。他爱她,从为她挡那一枪时就义无返顾的爱了,他无法再撇开心底的越来越浓烈的感受,那种很酸很涩的爱几乎要将他湮灭。

    机场内

    季扣扣一手拖着行李箱,脸色十分平和。

    她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把季玄支走,只是,在诺大空旷的机场,却显得格外的孤单和落寞。

    她叹了口气,朝身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漠然走向了登机口。

    这时,手机突然振动了起来,发出蓝色的光芒

    季扣扣从手提包里取出了手机,看了一眼,是焰的号码。

    她迟疑了一下,拇指按在接通键上不觉颤抖了起来,最终她将手机后面的电池取了下来。

    该放的,她不能再犹豫了!

    “小姐。”登机口的小姐见她站在机口犹豫不决,忍不住礼貌地叫了一声。

    再次强留

    听到叫声,季扣扣慌忙回过神来,笑着说了声“抱歉”正预备走进去,身后却传来一个熟悉、令她魂牵梦绕的声音。

    “扣扣”

    她愣住了,不,这一定是幻觉。

    她沧然一笑,用力摇了摇头,跨出了步子。

    “该死的女人,你耳朵聋了吗?!”南宫焰气急败坏的拉住了她,急促的喘着气。

    天知道他一路赶来有多急,好不容易找到那抹娇小的身影,他的心脏几乎都要跳出来了,而她却连回头都吝啬得很。

    季扣扣漠然回头,震惊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她的眼眶渐渐潮湿

    有些事 很荒谬 爱恨总在 原地绕

    有些爱 常迟到 来不及 给拥抱

    有些人 很无聊 明明寂寞 装骄傲

    有些爱 在寻找 分不清 谁重要

    总分不清楚 谁先为谁心跳

    他们呆呆的望着对方,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又或许更久,任周遭的人潮在身边涌动,她轻轻地咬住了下唇。

    “你知道我走?”她依然站在原地,奋力地克制住内心的激动。

    天知道当她回眸的刹那间,那颗失落的心几乎要穿过胸口跳出来!

    南宫焰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他穿着一袭黑色的名牌西服,外面套了一件灰白色的长摆风衣,修长的身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依然那么地引人注目。

    季扣扣眨了眨眼,不着边际地将眼眶中的泪水吞进了肚子中。

    “有事吗?”她试着以十分平和的语调说话。

    南宫焰依然没有作声,他的目光深深地望进她的眼里,似乎要将那丝伪装的倔强彻底看透。

    他立在原地,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这一刻,他竟忘了要说什么。

    也许心底的话太多,他不知该如何诉说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