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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难嫁:绝杀总裁第22部分阅读

机会挑拨开来,女人是情绪化的动物,我相信她没多久就会全身而退的。”他原本打算悄然实行计划的最后一步—毁灭,但却莫名被这个女人横插一脚。

    喻握住接受器的手抖了一下,女人是情绪化的动物?!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此了解女人的心?!

    “我的话听见了没有?”另一头的云飞半天得不到反应,不觉不耐烦的叫了一声。

    不行,他得从长计议这件事情。

    “我明白了。”喻落寞的应了声,脸上充满了失望,他看不见,他也永远懂不了。

    “那件事情做得怎么样了?!”暗室内,一个褐色头发的男人发出阴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他的眼里只有欲望、只有金钱。

    季玄立马从随身带着的提包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信封递给了男人身边身穿一袭黑色西装的保镖。

    “这里是一张一亿的支票,你的货我都脱手了,我们的生意到此为止,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合作。”他声冷如铁,嫌恶地扔下了身边的手提包。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活在眼前这个如魔鬼一般男人的阴影中。

    三年前,一次意外,他公司的机密文件不幸落入了这个组织之手,这么多年来,为了拿回那份掌握公司存亡命脉的文件,他迫不得已,做了很多连自己也很不耻的事。

    三年期满,他终于等到了这个解脱的机会!

    焰火用两个手指轻轻地夹住了白色的信封,抽出里面一张白色的支票,轻轻的放在唇边,吻了一下,阴冷的眼睛里划过一道犀利的光芒。

    “你以为你真可以这么容易脱身么?”他冷笑了一声,却令人毛骨悚然。

    季玄站在阶梯下,闻言愣了一下,俊脸立刻浮现上一层惊恐之色。

    “你什么意思?只要你把文件给我,从此以后,我们互不干涉,以前所有的交易就当没有发生过。”他的声音很明显地在颤抖。

    焰火撇了撇嘴唇,戴着宝石戒指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皮椅上的扶手。

    “真可惜,你太天真了!”他突然向后一挥手,随即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忽然举起手,两个黑洞赫然对准了季玄的脑袋。

    他没有动,脸上叫人猜不出任何情绪。

    “据说,你有个妹妹。”焰火突然转过身,正对着阶梯下面的人,左手慢条斯理的抚摸着右手手指上的戒指。

    他的右脸蒙上了一块铁制的面具,一双冷血的眼睛放射出两道冰摄的寒光。

    “你想怎么样?!我警告你,要是敢动她一根头发,别怪我不客气。”季玄心下一震,因为气愤和惊恐,身子瑟瑟抖动了一下。

    该死的,他竟然派人调查了扣扣。

    “哦?是吗?你觉得你还有这个实力吗?!”焰火冷哼了一声,打了个清脆地响指。

    突然,暗室的灯全亮了,季玄的身前立刻出现了一排人,他们一个个被反手绑在一排椅子上,嘴里塞着破布。

    “你!”季玄脸色瞬间大变,黑眸立刻充血,红的骇人。

    “别叫了,你的人已经被我处理了,剩下这些人的生死,还需要看你的态度。”焰火懒懒地站起身,嗜血的眼里看不到一丝温情和人性。

    “你到底想怎么样?”季玄冷静了一下,逼着自己心平气和地与他谈判。

    扣扣自小是他的掌上明珠,倘若她有什么不测,他势必与焰火同归于尽。

    “你放心,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她不是我的目标。”焰火挥了挥手,眼前十余名人质被一个一个重新押了回去。

    他还不至于对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有兴趣,他的目标是那张碟,只要能逼南宫焰交出那张碟,他的目的便达到了。

    季玄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把他带下去。”焰火冷冷的转过身,背对着下面,声音如从冰窖里传来。

    ……

    季扣扣皱着眉头,一手支着下巴,另一手漫不经心地捏弄着衣角,她今天故意借各种借口进出云袭的房间,却没发现任何异样的情况,只是有一点,云袭整整一个上午都没有出过房间,安静的有些诡异。

    喻没有说话,精致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整整一个上午,她动也没动一下,一双漂亮的眼睛阴郁的半眯起来。

    烈,只有对不起你了。她突然喃喃自语,嘴角抽动了一下。

    ……

    黑夜里,南宫焰坐在沙发上,目光呆呆地盯着手中微型遥控器上的时钟。

    不知从何时开始,从傍晚起,他就会一直不停地看时钟,季扣扣给他订下个约定:每晚二十二点准时一个电话。

    “少爷,您又在等扣扣小姐的电话呢?!”琴妈双手托着一杯热茶,笑盈盈地放在了茶几上。

    合二为一

    少爷的心思她怎么不懂?!他最近回来得都很早,一到家便迫不及待的对着手机猛看。

    都叫三十的人了,没想到却还如同毛头小子一般毛躁?!琴妈抿着嘴笑,摇了摇头。

    “琴妈,您早点去休息吧。”南宫焰撇了撇唇,十分尴尬地对着琴妈。

    他依然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感,这会使他感到难为情。

    他极力地维持着自己冷面的形象,却在那一天失了控,漫天的新闻彻底打破了他往日冰山般的形象。

    “好了,我不妨碍你们了。”琴妈乐呵呵地笑着,打理好一切后,蹒跚地走回了房间。

    南宫焰轻轻扬起了嘴角,将手中的微型遥控器扔到一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身边的手机。

    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用他买的那个感应手机?!南宫焰将身旁的手机拿起来,小心翼翼地把玩着,他看着壁纸上的那张脸,笑了。

    那个笨女人不知道有没有使用他教她的情侣设置,一到二十二点,手机自动接通…

    ……

    夜里,别墅内十分安静,只有走廊上一处闪烁的灯光在黑暗里摇曳,更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息。

    喻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九点四十,该发作了,黑夜里,她的眼睛突然迸发出一阵阴冷的光芒,她已经掌握了他们的准备时间,烈一般在九点五十进房间,而那个女人每晚十点必有一通电话,似乎,那手机也蛮高级的。

    喻冷哼了一声,拉过被子,闭上了双眼,好戏要上演了。

    诺大的一个房间里,一个女人十分痛苦地躺在床上,双手猛烈地扯着身上仅有的一件睡袍,嘴里不断地发出阵阵难受的声音。

    她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浑身顿觉无力、燥热,似乎有一把火在身体里燃起。难道是发烧了?!季扣扣仅存的一些理智迫使她将衣服穿好,艰难的爬下了床,还未走到装药品的柜子前,便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

    冷刹烈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上了二楼,正欲回房间,突然听见一声震响,他不觉停下了脚步,目光迟疑地朝前面那个亮灯处飘去。

    是扣扣的房间。难道出什么事了?!冷刹烈略微一沉思,慌忙朝那个亮灯处走去,急促的脚步声透露出心里的焦急。

    黑暗中,一双冷冷的眼睛瞬间睁开了,喻的嘴角撇了撇,突然掀开被子,将早已准备好的绳索扔下了窗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离开了别墅。

    “扣扣,你怎么了?!”冷刹烈待看清躺在地板上的人影时,心下一惊,急忙冲了过去,一把将她抱上了大床。

    季扣扣双颊通红,两手突然牢牢地抱住他,身子不断地往他身上蹭。

    “我…热…”她用力地抱紧他,似乎这样可以缓解体内腾起的一把火。

    冷刹烈身子猛然一震,她的身体滚烫地贴着他的,刹那间,他明白了。

    “该死的,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噢,不对,是谁给你吃了药?!”他推开她,大声地吼了出来。

    他不会笨得连这都看不出,很显然,她被下了催|情药。

    “我快死了…”床上的人儿意志全然消失,她不停地翻滚着,双手胡乱的扯着身上的衣服。

    “该死的,这该怎么办?!”冷刹烈揪心地看着她,心乱如麻,他心理很清楚,在四个小时之内,如果他没有给她的话,她不久便会停止呼吸。

    可是,他看了身下那张痛苦扭曲的脸一眼,心里拿不定主意。

    “扣扣。”末了,他俯下身子,床上辗转滚动的人却忽然坐起,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冷刹烈深呼了一口气,他将她放平在床上,这时,突然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接着南宫焰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

    “扣扣。”他的声音很柔。

    俯下身子的冷刹烈身子猛然一怔,他一动不动,紧张地望着床头上那个白色的手机。

    他居然没发现,她换手机了?!冷刹烈自嘲地笑了笑。

    “焰,我好热啊,怎么办?!”听见熟悉的声音,季扣扣顿时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双手紧紧地扯住床头的床单。

    冷刹烈的脸上瞬间蒙上一层阴霾,即使丧失了理智,听见他的呼唤,她亦如此…

    他的心再一次被撕裂,重重地抽痛了起来。

    “你别吓我,你出什么事了?!”另一端的南宫焰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焦急。

    “扣扣…”他的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了,手机另一端却没有任何回应,只听得断断续续地呓语声。

    冷刹烈漠然地望着身边那张因为痛苦扭曲了的脸,末了,对她的不舍与爱最终战胜了嫉妒与恨,他拿起了手机,声音很低,透着浓浓地失落:“焰,她被人下了泰国催|情药,你快来。”说完,不等南宫焰回话,便将手机扔到了床上。

    他深深地望了床上的人儿一眼,闭上了双眼,落寞地走了出去…

    ……

    南宫焰一手把着方向盘,俊脸绷得很紧。该死的,那个女人竟然对扣扣干出这种事来?!

    他狠狠的一拳打在汽车的前台,目光中蓦地升起一股肃杀之气。

    扣扣,你一定要等着我。他突然用力地踩下了油门,车速几乎飙升到最高。

    季扣扣挣扎着,将身上的皮肤捏得青一块,紫一块,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浑身的火焰几乎要将她吞噬。

    “救我!”她不断地重复着这几句话,身下的床单全皱成了一团,被子的一端掉在了地上。

    她快要受不了啦,身子里象有无数条带火的虫子在钻,越来越快…

    “焰…”她的声音无力、痛苦。

    南宫焰将汽车匆匆地停在冷刹烈的别墅外,正准备进去,眼角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眼里盛满了痛楚,熟悉的痛楚。

    “烈,谢谢你。”他真挚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快去吧,时间不多了。”冷刹烈点了点头,越过他,径自走了出去。

    这一夜,他该去哪?!

    ……

    “扣扣…”南宫焰发疯似的冲到了二楼,很快找到了她的房间,只见床上的人儿翻腾着,浑身上下到处是淤青。

    季扣扣眨了眨眼睛,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出任何声音。

    “别说话,我都明白,扣扣今晚,我会让你彻底地成为我的妻子。”他的目光很柔,声音可以腻出水来,将她包围在温暖的海洋中。

    南宫焰将壁灯关上了,温柔地望着她,褪去了自己的衣服。

    窗外的月光透过白色的窗帘宣泻在光滑的地板上,照亮了床上那具圣洁的,在这下过雨的暖夜里,他们却没有丝毫寒意,他的目光徐徐扫过她,心中升起一股柔情。

    他几乎不敢相信,此刻,她离他如此地近。

    他决心完全掌控她,将她完整地放逐在生命里。他一寸寸贴近她。紧紧相触,这如玉器般铮铮的碰撞声是最轻柔的呼唤,拨开一层层云雾缭绕,回声直抵身体的最深处。

    艰难真相

    季扣扣瞪大了双眼,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她的眼眸像火一般的点燃,熊熊的火照亮了她的脸,内心的渴望突而犹如闪电一样劈过来,穿入她黑暗的身体,再一次照亮它,也让她彻底地沉沦下去。

    外面的雨声渐渐大了起来,却如钢琴上跳跃的音符,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却远不能浇灭此刻的灼灼燃烧。在她再次抱紧他之前,他已潜进那荒废已久的冰冷的心灵空地。

    季扣扣轻吟一声,突然将颈上的项链扯断,珠子迸得很高,落在她白晃晃的肉体上,如一片光闪闪的雨。南宫焰紧紧地贴着身下柔软的身体,望着漫天的白光,莫名兴奋起来,栗烈的身体在变得紧绷,他觉察到,他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地到达了顶点。

    “馨儿,你真美。”他赞叹地吻上了她的唇,轻柔地啮咬着她的芳香,仿佛吻上了春晨中一朵带着雨滴的花瓣。湿润美好的触感使他忍不住轻吼了一声。

    季扣扣娇吟出声,浑身从上至下几乎快要被狂喜贯穿,她的深处冲出所向披靡的欲望。

    她轻轻地翻了个身,窗外一点点朦胧的亮光泻在了她光洁如玉的身体上,她的嘴唇、小腹在有限的光亮下显得更加诗情画意。

    “焰…”心底的欲望渐渐释放了出来,她弓起了身子,迎向他。

    南宫焰没有说话,他的吻吻轻柔地落了下来,从白皙的粉颈一直延伸至光滑的小腹,洒下属于他的印记。他的目光在她胸间那个淡淡地齿痕处停下来,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抚摩着那个命运的符号,他再一次吻了上去。

    “求求你!”她喘息着,透着粉红色光泽的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肤里。

    南宫焰温柔地笑了,当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时,他被她桃花一样的粉红所激励,他将她身体翻转,引导她分开双腿——他一下子嗅到了夹带着野性的原始芬芳,听到了溪水潺潺细流。

    黑暗中当他贴紧她的身体时,他们终于在愉悦快感中上升,去接近太阳。愈飘愈高,愈高愈飘,在遥远的虚无中,除了灿烂和美妙的感觉,其它一切都荡然无存。

    ……

    睡梦中的她面容十分地恬静,唇畔依然漾起浅浅地笑意。

    她嘤咛了一声,悄然翻过身,却发觉浑身如灌了铅一般沉重,酸痛不已。

    季扣扣徐徐睁开了双眼,蓦然发现一双结实的臂膀环住了她的腰。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惊恐的发现,身边居然躺着南宫焰。

    “怎么会这样?”她紧紧地裹住被子,双眼惊恐地望着身边的男人。

    他们…?昨夜的回忆一点一点地回到了脑海中,她的双颊刹那间通红。

    她想起来了,他们昨天晚上发生了关系。

    糟糕,她不觉低下了头,他一定知道了她不是处子之身。

    南宫焰被她推开,浑身不觉暴露在空气中。他半坐起身,丝毫不介意自己身着未缕。

    “那个…你把裤子穿上,行么?”

    她迅速转过身子,胸口跳得很厉害。

    这已经是第二次看见他那个东西了,这男人怎么可以如此气定神闲地坐在她身边呢?!

    “我到外面等你,你顺便收拾下自己的东西。”南宫焰的声音隐约有些起伏,他淡淡地扫了她的背影一眼,快速套好衣服走了出来。

    他将房门轻轻地关上,靠在墙上,深邃的眼里悄然蒙上一层忧郁,昨夜他就已经发现了她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纯洁,她竟然不是处子?!

    南宫焰蓦地点燃了一根烟,一圈一圈的光晕自他唇边吐出,慢慢地在空气中扩散开来。他的眼睛半眯着,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十分不快。她的动作十分地生疏,根本就不像是这方面的老手,他没有忘记她的眼神,在催|情药的作用下竟带着些惊恐,该死的,他实在没有理由来解释这一切。

    “为何我会如此地在乎呢?!”南宫焰深吸了一口气,懊恼地一拳狠狠打在白色的墙壁上。

    季扣扣正欲打开门,忽而听到一句轻声低喃,她扭着门把的手瞬间僵住了,脸色也十分难看。

    他的心理一定不舒服吧?!她黯然地垂下了眼眸,一个多月前的那一幕如潮水一般袭向了她的脑海中。

    真可笑,她居然连自己的初夜给了谁都不知道?!

    “扣扣…”末了,南宫焰将手中的烟蒂熄灭,右手重新插进了黑色风衣口袋里,敲了敲门。

    季扣扣恍然回过神,心里悲哀地下了个决定,如若因为这样他不接受她,她不会怪他的。

    “我好了。”她打开了门,努力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目光在触及南宫焰阴郁的目光时,苦涩地扯出了一个笑容。

    南宫焰点了点头,他接过了她手中的行李,走在了她身前。

    “呃…你没看见云袭吗?”她跟在他背后,突然想起了那个古怪的女人。

    南宫焰的脚步没有停下来,声音自前方幽然传来:“你认为她还会呆在这等着就擒吗?”

    季扣扣没有说话,他对她说话的语气隐隐含着一些忿忿和失望,这些令她十分痛心。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完全地交给他,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是枉然。

    两人一路没有再说一句话,季扣扣坐在汽车的副驾驶座上,不时地瞄了瞄身旁面无表情的南宫焰几眼。

    他在怪她,还是在嫌她脏呢?!她不觉自嘲地笑笑,脸上极尽悲哀。

    他们的爱情,终究抵不过一层薄薄的膜?!

    南宫焰一手把着方向盘,另一手从车台下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墨镜,戴在了脸上。

    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