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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恰婆娘第2部分阅读

笑。

    “站在那儿窃窃私语什么还不快坐下。”

    楚老爷子一开口,两人立刻落坐,下人连忙替他们递碗筷端茶。

    “大嫂,我说你哪儿找来这么个好朋友啊看她逗得爷爷多开心,都不知道是谁的朋友了。”楚昱敬挑起眉问。

    “我……”孙珠秀脸色一白,眼神飘往楚昱华,不知该如何回答。

    “明明,这是我二孙子昱敬,”楚老爷子比了下楚昱敬,又望了眼楚昱华,“这是小孙子昱华。”

    “早见过啦”火明明放下碗筷凉凉的道。

    别以为她不知道那下流家伙从一进门就死瞪着她,哼她火明明可不是给他白瞪的,当她好欺负呀

    “嗯”楚老爷子当没听清楚的轻哼。

    “我是说楚二哥、楚三哥好,幸会了。”看她被气得差点忘了才决定要跟他和好来着。

    “哪里,火妹子多吃些,难得你把咱们这儿搞得像个家,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楚昱敬朝她举起茶杯,先干为敬。

    火明明也举起茶杯,心底却暗骂他也是个下流胚子。

    这家里有两个下流胚子,一个红杏出墙,也难怪这家不像家了。

    “多吃点。”楚老爷子又替她夹菜。

    “楚爷爷,我肚子已经快撑破了。”火明明说着,便将自个儿碗里的菜全夹到楚昱华碗里,“楚三哥才要多吃些。”

    “你少吃些好,免得将来嫁不出去。”这女人居然将她筷子碰过的菜夹给他,真是脏死了。

    “你才是,要是不多吃些补充体力,哪天”操劳“过了头,死在牡丹花下,看你还怎么风流。”

    她可是想跟他和好才这么勤快,没想到他那张嘴还是这么贱。

    “大嫂,你才该多吃些,你太瘦弱了,风一吹就像要倒了似的,不像某人,啧啧……”楚昱华替始终低着头没说半句话的孙珠秀夹了些菜。

    “你啧个什么劲”看他对他大嫂那温柔劲,也难怪她对他百般嘉许了。

    不过就是贪图美色嘛连自己大嫂都想染指,下流

    “我什么都没说,我才要问你心虚个什么劲”

    两人你来我往,桌上的菜几乎都给他们夹到别人碗里了,一顿饭吃下来,两人是食不知味,楚老爷子倒颇乐在其中。

    “不早了,我该回家了。”火明明气也气饱,是该走了。

    “昱华,外头还下着雨,你让下人备马车,送送人家。”楚老爷子下令。

    “为什么是我二哥闲得很。”

    “为兄看你跟火妹子挺投缘的,就把机会让给你了,别太感激啊”楚昱敬凉凉的道。

    “不、需、要。”楚昱华的话几乎是从齿缝中进出。

    火明明站起身,“我也不需要。”她才不希罕。

    “你不想出海了”楚老爷子直中楚昱华的弱点。

    他牙一咬,脸色难看的起身往外走去。

    “他干么”

    “他去准备马车送你啦,真是委屈你了,火妹子。”楚昱敬扬起笑道。委屈是很委屈没错。“那希望他还有命回来。”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在路上把他给杀了,灭了他那张臭嘴。

    话才落下,火明明便跟着步出门去。

    “哟,这妹子真够泼辣,我就知道爷爷喜欢这种调调。”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去,楚昱敬将碗里堆积如山的菜全夹回盘中。

    真是的,他们吵架也犯不着撑死别人吧楚老爷子严厉的瞪了他一眼,“说话注意些,别像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

    “那有什么办法,我本来就是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楚昱敬不以为然的耸耸肩,随即转向一旁问:“大嫂,你跟她怎么认识的”

    “这……”

    “你脸色不太好,该不会是吃太撑了吧”

    “我……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歇息了,你们慢用。”孙珠秀按着额,像后有追兵似的赶忙离开饭厅。

    “露出马脚了。要怎么处理她,爷爷”

    “等你大哥回来再说,现在我比较关心的是方才那个丫头。”

    看她和孙子虽吵得不可开交,但他仍然十分看好他们。

    明明那性子,简直就和“她”如出一辙,想当年,他们还不是这么吵过来的。吵啊吵的,火花也就这么迸发出来了……

    第四章

    “你可以回去了”火明明臭着一张脸对身后的楚昱华喊道。

    他却置若罔闻的跟着上了马车,迳自对前头的马夫吩咐,“可以走了。”

    “我叫你回去,你听不懂喔”仿佛怕染上什么瘟疫,她挤在空位的最右边,能离他多远就多远。

    他明明对她也是避之惟恐不及,干么还硬要送她

    “你别摆脸色给我看,我也不想跟着你。”

    “那你大可回去。”

    “我要是能回去早回去了,你没听见我爷爷叫我送你啊”这女人是蛮子吗听不懂汉语。

    “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甚至晃去你最爱的地方,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回去交差不更好”省得他们在这儿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就有气。

    “什么我最爱的地方”楚昱华闷哼。

    “这还用我说哪里姑娘多你就往哪儿跑。”

    “你……算了,我懒得跟你扯。”头一回上青楼就碰到她这个煞星,他真是有理说不清。

    臭美以为她爱跟他扯啊。

    火明明索性也不再说话,撇过头,迳自撩起帘子瞧向外边。

    即便因倾盆大雨让视线变得模糊,还有些雨丝打在脸上,她也不想放下帘子让空气变得更加沉闷。

    马车突然剧烈摇晃起来,火明明一个不稳就往楚昱华身上跌了过去。

    “啊”怎么回事呀摇得她七荤八素的。

    “你……”怀抱着她软香的身子,楚昱华一时也没搞清楚状况,待回神时,已经被火明明一巴掌赏了过来。

    “下流”她推开他的怀抱,满脸通红。

    “我又怎么了”脸颊一阵热辣,他抚着气红的脸。

    “你……你怎么可以摸我的……我的胸”

    “我摸你的胸”他望了下手掌,好像真还残留着适才的触感,“明明就是你自己来撞我的,我都没嫌你重了,你还打我。”

    “我不小心撞到你,并不表示你就可以趁机吃我豆腐”

    “拜托,我连你豆腐是什么味道都没尝到,就被你给赏了一巴掌,还真冤枉耶”他真是受够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了。

    “你还说”她瞪着他,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是你自己投怀送抱,我想不接着都不行,你说我到底错在哪儿”他也回瞪她。

    两人大眼瞪着小眼,谁也不让谁,直到马夫探头进来才打断他们的对峙。

    “三少爷,马车压到了一只小狗,该怎么办才好”

    “什么在哪儿”火明明一听,也不管外头下着大雨,立刻推开楚昱华冲下马车。

    四周昏暗又大雨倾盆,她顺着呜咽声,找到躺在地上哀嚎的小狗,看它腿上汩汩流出鲜血,她就一阵心急。

    “你在干么呀”跟着下车的楚昱华看她这模样,不禁破口大骂。

    难不成她不知道这世上有种东西叫伞吗居然就这么冲下马车淋雨,着了风寒可别又将错推给他。

    “它受伤了……”

    “我看出来它受伤了,而你要是再不回马车上,你也会病了。”

    “它需要医治,我……”火明明无预警的落下泪水。

    起初,楚昱华还以为是雨水打在她脸上,直到她哭花了脸,才确定那是她的眼泪。

    “那就抱着它上车,走”楚昱华拉着她的手臂将她带回马车。

    见她心慌意乱的模样,他居然无法放任她不管。

    “立刻到回春堂。”楚昱华对着马夫吩咐。

    一路上火明明紧抱着受伤的小狗默默掉着泪,看得他是又恼又乱,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何会让她给愈哭愈乱。

    到了目的地,马夫停下马车,转头对他道:“三少爷,回春堂已关门了。”

    闻言,楚昱华立刻跃下马车,上前敲着回春堂紧闭的大门,喊着,“死人了还不快出来救人,快开门呐。”

    “来了、来了,别拆咱家大门呐,这不是来了嘛”大夫一听出人命了,也顾不得自己还穿着单衣就匆忙来应门。“楚公子病人在哪”他望着浑身湿透的楚昱华瞪眼问。

    “在这里……”火明明抱着小狗站在门边。

    她吸着鼻子可怜兮兮的将手上受伤的小狗递给大夫看。

    “这……”大夫愣了下,还是敞开大门,“算了,你们都快进来吧”

    宁儿领着楚昱华来到客房,一手推开门,再将一套干净的衣裳和一碗姜汤放在桌上。

    “这是小姐吩咐我准备的姜汤,给您喝了被祛祛寒。”宁儿打开了碗盖,要他趁热喝,“另外这套衣服给您换上,随您驾车前来的马夫,我们已经带他到另外一间客房歇着了,您喝完姜汤也早点歇息,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她欠了欠身便要离开。

    “等等,你们家小姐呢”

    带小狗看完大夫后,由于时辰已晚,他又浑身湿透,怕撑着回家会受风寒,也就顺着火明明的提议,在她家借住一宿。

    “小姐正在房里梳洗,小狗也在一起,您不用担心。”

    “那没事了,你可以下去了。”

    “是。”宁儿颔了下首,便转身带上门离开。

    担心他是在担心她吗

    换下那身让他浑身发颤的湿衣,又喝了口姜茶,顿时觉得暖和许多,脑子也清晰了些。

    他是担心今日失常的她,担心那抱着狗儿淋雨哭泣,看来楚楚可怜的火明明。

    她怎能前一刻还像只张牙舞爪的母老虎,下一刻又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他抚上自己被她打痛的脸颊百思不解,却忍不住担心她现在是不是还在为狗儿哭泣。

    现在……对了

    丫鬟说她正在梳洗,这可不是他的好机会吗

    只要看她一眼,就能完成爷爷交代的任务,他也能如愿以偿的跟着大哥一起出海,逍遥自在了。

    但他若是看了一个姑娘家的赤身捰体,那她以后怎么做人

    曾几何时,他居然也会在意火明明的感受,这是他第一次找上她时,想都没想过的问题。

    两种思绪在心中拉锯,最后显然是他打小到大的心愿略胜了些,只见楚昱华毅然决然的走出客房。

    反正这事只有天知、地知和他知,等他给了爷爷答案,他便跟着大哥出海去,这杭州城里,也就没人知道了。

    这么一来,对火明明是一点儿影响都没有,他根本不需要操心。

    轻轻带上门,在静谧的宅院里寻找火明明的闺房,楚昱华发现那并没有想像中的难,惟一映射出火光的那间便是了。

    遣退了宁儿,火明明独坐在浴盆中,撩拨着水花,望着冉冉上升的烟雾出神。

    睡在一旁软垫的小狗,倏地睁眼猛吠,她一惊,连忙安抚道:“乖,怎么了别吠呀,把大伙儿都吵醒就不好了。”

    她和小狗说话的语气异常温柔,窗外的楚昱华不由得一愣,没注意到自己映在窗上的影子早已泄漏踪迹。

    他正打算要在窗纸上戳个小孔,但火明明接下来的话让他的手硬生生顿在半空中,进退不得。

    “你真的很下流,连这种时候都还要偷看我洗澡,可我还是不得不感谢你的当机立断救了小狗。”她闷声道,没起身的打算。

    她要是这时候起身穿衣,不就真让他给看光了吗

    他还真是奇怪,这杭州城美女如云,他偏偏死想要看她的身子更奇怪的是,她似乎没以前那么气他了……

    “我不是……”楚昱华脸一红,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时候我也曾养过一只狗,可有一天,我带它出去玩,它却发生了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当时,我整个人都吓呆了,甚至不敢看它苟延残喘的可怜模样,所以它会死是我害的。”

    一滴泪落在水面上起了涟漪,而她的话,如同一根细小的针,刺进了门外楚昱华的心中。

    “不是你的错,小时候谁都没有处理危机的能力,你会怕是正常的,你会怕是因为你太爱它了。”楚昱华安慰的话语就这么脱口而出。

    “不……就连今天也是,我又犯了一样的错,要不是你,小狗现在早就已经血流过多而死了,我还是一样没用。”火明明百般自责。

    “你不顾大雨冲出去救它,要是没有你的坚持,我又怎么可能有那份心。”

    “谢谢……还有,对不起,今天打了你一巴掌是我不对,我一时气急,出手就快了些。我感到很别扭,又不肯认错,所以把错怪在你头上,真的……对不起。”她是诚心向他致歉,也是诚心向他道谢。

    面对火明明的坦白,楚昱华忽然觉得羞愧。

    “你根本没必要向我道歉,因为我的确是个满肚子坏水的下流家伙”他不再逗留,舍弃了原本的目的跑回客房。

    他哪有资格接受她的道歉,直到方才,他甚至都还对她打着坏主意。

    见他走了,才缓缓起身穿衣的火明明笑了下,望着已又在软垫上睡得香甜的小狗,嘴里喃喃道:“原来他不是真的那么令人讨厌……”

    “爷爷,我不想再继续做那件事了,请您另外开个条件给我,不管再难,我都会办到。”楚昱华艰涩的开口。

    “你昨晚上哪去了”楚老爷子不答反问。

    “出了一点事儿,所以就在火家借住了一宿。”相信爷爷已经从马夫那儿知道详情,又为何还要再问他一遍

    “那昨晚你在火家见着了哪些人”

    “当时夜己深,并没有惊动到其他人,今日我也是一大清早就回来了。”爷爷究竟想问什么

    “嗯……”楚老爷子神色有些失望。

    “爷爷,我刚说的……”

    “我听见了,给我个理由。”精明的老眼一下又恢复神采,眯望着他,不放过任何出现在孙子脸上的蛛丝马迹。

    “如果真要理由,那也请爷爷给我一个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你……呵呵呵……”楚老爷子一愣,随即笑开来。

    “爷爷”楚昱华一头雾水,不禁皱起剑眉。

    “看来你是打定主意了”

    “是。”他坚定的答。

    “那如果我说非办好这件事不可呢永不出海留在家里随我管帐,你也无所谓吗”

    “这……”楚昱华不敢相信爷爷会这么绝。

    “我给你几天时间,如果你能给我一个好理由,这事就算了,如果不能,就像我方才说的那样,没有转圜的余地。”到时候,希望孙子说的理由是他想听的。

    司徒彻抱着小狗陪同火明明往回春堂去。

    一路上她叨叨念念要他轻手轻脚,小狗又在怀中动来动去,让他忍不住皱眉抱怨,“我看它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根本不用再去给大夫看了。”

    “你懂什么,它脚上的伤要再去给大夫看一下我才安心。”她哼了声。

    “你懂,那你抱。”

    “你是男人耶,抱一下会死啊”

    这两人将小狗当成烫手山芋推来推去,实在是有例在先,这只小狗憋尿的功夫不是太好,所以没人想让自己身上满是尿马蚤味。

    “说不过你。”他伸出一手揉了揉火明明的发丝。

    “头发都给你弄乱了,你真的很讨厌耶”趁机报仇以为她不知道喔有够小心眼的。

    “小乖,撒泡尿给他,让他知道你的主人我,不是好欺负的”

    小乖是她替小狗取的名字。

    “别、别,算我怕了你了。”司徒彻立刻投降。

    要他臭着一身走回家,他可不愿意。

    “知道怕就好。”火明明得意的仰起下巴。

    “上次那个男人是谁呀”他谨慎的问。

    火大小姐头一遭带男人回家,个个都好奇得不得了,宁儿更因此成了众人争相追问的红人。

    火明明白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八卦”她都被问了八百遍了,很烦耶

    司徒撒耸肩,“我背负着大伙的期待,总得问出些什么才好交差吧”

    没人能从她的嘴里套出话,以致大伙全将希望放在他这最了解她的青梅竹马身上。

    这也成了他打探消息的好理由。

    “我警告你,我可是已经被烦得不得了了,你要再拿这件事来闹我,咱们就走着瞧。”再这样下去,她都想找个哑巴来服侍了。

    “我不问就是了。”司徒彻笑了下,掩饰心里的落寞。

    谁让他从没权力多管她什么,也罢,只要能待在她身边守护就够了。

    “司徒,你……你跟他们说,我想说时自然会昭告天下,到时他们不?br />